就在整个英潭市黑道风云诡异的时刻,刘爽带着烈火四人小组来到了西城公安分局,一直以来,他都不是一个能忍受得了仇恨的人。
刘爽径直去了西城分局局长张颌的办公室,在上楼的时候刚好撞见了那天和那个年轻的警察一起审讯他的那个老警察,老警察看了刘爽两眼,突然说道:“跟我来吧!”
跟着老警察进去,刘爽才发现这个老警察原来是这里的副局长,不过这个副局长当的也够窝囊的,居然被那个毛头小子呼来喝去的。
老警察把刘爽几个人请进去,很客气的给他们几个倒上茶,说道:“我也快退休了,也不想惹什么事,我知道你今天来是为了什么,张颌已经和他的侄子跑路了。昨天晚上走的,不出意外今天晚上就可以出海了。”
“你知道他们去哪了?”刘爽狐疑的问。
老警察狡诈的一笑,“他们侄子两个平日里对我呼来喝去的,我也受的差不多了,我自己呢,也没什么本事去收拾他们,只能在他们跑路的时候多留个心眼,就希望借着刘兄弟的手帮我完成这个心愿。”
“你这是准备利用我喽!”刘爽的目光定定的钉在老警察的眼睛上,却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满。
“我不是利用你,只是给你提供一些帮助,你跟我来。”老警察迈着有些迟缓的脚步走到了办公室的电脑面前,刘爽跟过去一看,呵,好家伙!原来是一张地图,上面有两个闪着红色标记的点在移动着。刘爽顺间就明白了,这老警察原来在张颌叔侄的身上装了定位装置。
“你准备的够充分的啊!”刘爽调侃了一句后说道:“把这个信号弄到我的手机上。你这个忙我给你帮了!”
·······jn市是华夏环渤海地区南翼和黄河中下游地区中心城市,区域性金融中心,国家重要的政治、经济、军事、文化和科教中心,副省级城市,sd省省会,素有泉城之称。
“他娘的,老子抓到这混蛋叔侄,非得让他们给我报销飞机票不可。”站在济南市的街头,忍不住愤恨的嘀咕。在六芒内部战争趋势已经很明显的时刻,刘爽却放弃了坐镇英潭,而是带着烈火小组来到了济南市。
烈瞳碰了碰刘爽的胳膊,将自己的手机凑到了刘爽的面前,刘爽定睛一看,你两个让一直“思念”着的红点,此时于他们相距不到一公里,详细坐标显示,只有——200米!
刘爽猛的抬头,目光如一条急速游动的水蛇,掠过大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蓦地,他的目光在一颗洋槐树下定了下来。树下的长条椅上,一老一少正坐在那儿。
“不用看了。”刘爽冷冷的说着目光紧紧的钉在那两个人的身上,烈瞳四人顺着刘爽的目光看过去,也迅速的发现了张颌叔侄两个人的身影。
“跟紧点,晚上动手。”刘爽吩咐道。
······洋槐树下,张颌和张先杰叔侄两个人坐着休息着,张先杰满脸的不情愿,“二叔,我们为什么要跑路?呆在英潭不是很好吗?而且你和六芒现在的老大关系也挺好的,不愁没有仕途和钱途啊!我这还指望你给我以后的发展铺平道路呢!”
“你知道个屁!我们不跑路,等我们只有一个结果,难道你不知道那刘爽回来了吗?”张颌愤怒的吼。
“好好好,可是那刘爽回来有怎么样?他还不是被我打了个半死。”张先杰满不在乎的说,说这话的时候还带着满满的得意,好像他做了一件可以让后代为之歌颂赞扬的大事一般。
张颌的眼睛在张先杰的话语中缓缓的瞪大了,他好像不认识张先杰一般定定的盯着他,待到张先杰说完,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你以为刘爽是什么人,是任你捏的菜鸟啊!那混账混的时候,你他妈还是学校里和稀泥呢!你知道他的关系网有多复杂吗?知道为什么本来暗地里要求我们弄死刘爽的周博,昨天突然间改变主意让我们放了刘爽吗?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而最终的源头就是刘爽!现在闭上你的臭嘴,走,找个地方先住下来。明天一早我们就去m国。”
张颌的一顿臭骂,让张先杰那本来猖狂,不情愿的脸慢慢的定了下来,他也开始用脑袋思考张颌刚刚说的话了。而思考的结果,却让他大出了一声的冷汗,原来他揍的不是一个瘦死了的耗子,而是一个正儿八经的骆驼,说不定还不是瘦死的。
·······“老大,他们住在七天酒店。”负责监视的烈风和烈音传回来消息,一收到消息,刘爽收起手机,说道:“走,给他们践行去,还他娘的,挺小心,住七天了还。”
张颌和张先杰住的房间紧邻着,站在走廊里,刘爽轻声问道,“张先杰住哪个房间?”
烈音指了指他右侧的房间,刘爽说了句:“把他抓过来!”说着一脚踹向了张颌的房间,出乎刘爽意料的,这老家伙居然没有锁门,刘爽一脚踢了个空,差点让自己跌了个狗吃屎。
门口的响动,立马惊动了现在如同惊弓之鸟的张颌,他一个翻身就从床上起来扑到了门口,正对上扑进来的刘爽,在他还没有来得及躲的情况下,刘爽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
这一系列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刘爽的双手就好像是钢筋铸成的一般,死死的卡在张颌的脖子上,不一会儿,张颌的呼吸就急促了起来,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一张如同晒干的橘子皮一样苍老的脸上布满了紫色。
188、生死之间
刘爽一把将张颌摔在地上,翘着二郎腿坐在了沙发上,烈瞳和烈焰把在门口,被摔在地上的张颌就好像备受折磨的人们突然间看见了天日一样,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的空气,苍老的脸上布满惊恐,一双手死死的扼住自己的脖子,好像生怕刘爽的手再次掐住他的脖子一般。
越是惜命的人,越是恐惧,而张颌就是这个中的一例,对于活着,对于享福,他怀揣着无限的向往。此刻,当他看到刘爽这一张他最不想看到的脸的时候,他绝望了!但是他不放弃在绝望中再挣扎一下,他还有底牌。
剧烈的咳嗽了两声,张颌翻了翻如同死鱼肚皮一般的眼皮盯着刘爽,开口道:“我知道你会来的。”声音沙哑的如同已经行将报废的砂纸,一下一下刺拉拉的扯着人的耳膜。但是他的眼睛和表情却丝毫没有惊惧,在旁观者看来他就是一个神机妙算的智者,他预见了自己未来的命运,用自己的智慧。
“你觉得我会吃你这套吗?”刘爽玩味的笑着,他那把暗红色的血隐已经被他拿在了手里,有一下没一下的修建着自己的指甲。
“你不能杀我!”张颌猛然间叫道,瞳孔睁得异常的大,随着刘爽的匕首一上一下的动着。
“给我个理由!不杀你的理由。”如果这是一盘棋,那仅仅因为这一句话,刘爽就占据了主动权,将这个事件的发展控制在了自己的手里。
张颌挣扎着站了起来,这个一直坐在座位上看着别人站着的人,很不习惯现在趴在地上看着别人用看死人一般的眼神看着他,所以他起来了,这是他对于刘爽走的棋的一步反抗,不过他的反抗显然失效了,他刚刚挣扎着站了起来,就被烈瞳一脚揣在膝关节上又一次趴在了地上。
他不甘心,但是膝关节上传来的钻心痛楚,却不得不让他放弃再一次爬起来的念头,这个时候,他才突然间醒悟,他不得不信了这个现状,他已经改变不了了,面对刘爽,他现在无能为力,他能用得到的武器,仅仅就是他的舌头和脑袋。
“我知道是谁让你沦落到现在这步田地的。”这是张颌最后的救命稻草,他的脑袋如同一台精密的仪器快速的运转了起来,他在盘算着如何用这个消息实现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这个时候,烈风和烈音扶着已经被砸晕过去了的张先杰走了进来,“弄醒他!”刘爽吩咐道。
说完,刘爽的目光又转回到张颌的身上,疑惑的问:“你认为我现在的状况不好吗?”
张先杰被烈风在脸颊上左右开弓,啪啪啪的声音让张颌都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痛,不出一会儿,张先杰哼着醒了过来。
“难道刘先生认为自己现在很好吗?你的社团被人阴了,被人从背后瓦解了,你苦心经营了这么长时间的社团就这么送到了别人的手里,难道你甘心吗?”张颌算得上是一个好猎人,他的话就像一个个的陷阱一步步的诱导着刘爽往他挖好的洞里钻。
可惜,今天他错了,他不是猎人,而是猎物,刘爽也不是猎物,而是一个正儿八经的猎人。
“你的废话太多了。”说着刘爽朝烈瞳使了个眼色,他已经起了杀心,在他面前玩心计,只会是死的更快。
张颌也是人老成精的人了,刘爽的表情他一丝不落的全都收在眼底,当烈瞳摆着婀娜的身姿向他走来的时候,他惊恐的大叫了起来:“不,不,不,你们不能杀我!不能杀我!杀了我,你们会后悔的。”他的身体随着烈瞳前进的节奏往后不断的后退着,直到靠到墙脚再也没地方可退。
“我为什么要后悔呢?”刘爽笑着,但是这笑容看在此刻的张颌和张先杰的眼里就如同魔鬼一般,让人不寒而栗。
烈瞳那魔鬼般的身材直直的站在张颌的面前,却提不起他任何的兴趣,在烈瞳这一幅妖娆性感的外表之下,他看到的是他血淋淋的结果,恐惧像电流一样传遍了张颌的全身,他不想死,他还没有活够,但是一切都完了,他看到了烈瞳手中那把明晃晃的匕首,很小巧,但是也很锋利。
人呐!在生死之间,他只有一个选择,那就是怎么去活着,生不由己,死也不由己。但是当我们醒悟这个道理的时候,有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就如张颌,当他认识到自己无法掌控自己的死亡的时候,他的双眼无力的闭了起来。
烈瞳嗤笑了一声,身子微微一探,匕首直直的从张颌的心脏上方扎了下去,终结了张颌的命在烈瞳看来就跟捏死一只蚂蚁没什么两样。
看着自己的二叔的血像喷泉一样从心脏的位置不断的冒出来,张先杰的呼吸猛的一滞,黑色的瞳孔张得如同一个黑洞,心脏扑通扑通急促的跳动了起来,嘴巴张大老的,但是却发不出一声的声音,在此刻他突然意识到自己是多么的傻逼,在警校期间,他一直梦想着用自己手中的枪打爆罪犯的脑袋,但是当他真正的见到血的时候,他却只感到晕眩和恐惧,深深的来自灵魂的恐惧。
“你不是一直想说我吗?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来杀我!”刘爽的声音将张先杰的目光从张颌的身上拉了回来,他艰难的咽了口口水,扑通一身跪倒在地上,吃力的叫道:“老大,我错了,老大,我错了,我求你放过我吧,以后我这条贱命就是你的,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
刘爽嘴角微微一翘,笑了,“你既然说是一条贱命,那你说我还有什么可利用的价值呢!”这赤果果的话从刘爽的嘴里发出来,就好像天经地义一般,说的让人没有丝毫反驳的余地。
“我可以为你去杀人!”张先杰不放弃的继续叫道。
189、出家
“你觉得和他们一比,你有什么资格去为我去杀人。”刘爽的目光像刀子一般一寸一寸的收割着张先杰对于活着最后的一点点渴望,刘爽指的他们自然是烈瞳他们。
“我可以训练!”张先杰像一头发怒了的野兽一般张着嘴冲着刘爽急切的大吼。他是那么的怕死,怕到他不敢去想,不敢去招惹。他的目光死死的抓住刘爽的眼睛,像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那你先杀了我。”刘爽说道,这就是一场戏弄的游戏,猫在抓住了老鼠之后,不直接一口咬死,而是用爪子不断的拨弄,可老鼠还以为在猫的爪子下他还有活着的希望,不断的左右冲突。此时的张先杰就是这样的一只老鼠,他以为在刘爽这只老猫的爪子下还有活着的希望,可是他却不知道刘爽早就已经给他划上了死亡的印记。
刘爽的话,让张先杰充满了迷惑,睁得贼大的眼睛一会儿看向刘爽,一会儿看着自己的手,内心中充满了忐忑,他不知道该怎么去做?他在想刘爽的话是不是对他的考验?他是不是按照他的做了就可以活命,他不知道。
他突然间目露凶光,身形暴起,扑到了刘爽的身上,伸出了双手,只是可惜,在他的双手还没有掐到刘爽的脖子的时候,一把黝黑的匕首,突然从斜刺了伸了出来,在他还没有感觉到痛楚的时候,他的双手就被齐腕砍了下来。
张先杰的身体一下子失去了双手的感觉,就好像没有了脑袋的苍蝇一样,嗷叫着胡乱的挥舞着双臂,摆出一副用双手抓东西的摸样。蚀心的疼痛从手腕处传了出来,让他的五官一下子就扭曲在了一起,嘴里嗷嗷叫着发出各种各样的怪声。
刘爽的声音此刻完完全全就是个恶魔,在他的耳边响了起来,“跟我作对,只有这一个下场。据说有一种抗心律失常药,它可以减弱心跳,降低血压,让死亡更加的缓慢,可以让人有充分的时间看着自己的生命一点点的消失。你要不要试试?”
即使再傻的傻逼,在此刻也不会再去向刘爽乞求生命,张先杰的双眼瞬间充血,对生命的乞求变成了就是死也要拉个垫背的的想法。他大张着嘴,露出满口的黄牙,再一次的扑向了刘爽。
这是多么狂妄的想法啊!与其说是为了拉个垫背的,倒不如说是为了死的更快一些,如果这么想的话,那张先杰的目的是达到了,在他扑向刘爽的时候,刘爽的匕首风驰电掣般划过了张先杰的喉咙,扯动着翻卷起一片的皮肉,但是没有鲜血流出,暗红色的匕首变得更加的红了,如同恶魔的眼睛。
张先杰死不瞑目,到死他的眼睛都是圆圆的睁着,满口的牙齿像野兽一般露在外面,依旧是一幅张口要吃人的样子,如果真的被他扑到刘爽的身上,他肯定真的会咬下刘爽的一块肉。
“处理下现场,不要留下任何的线索。”刘爽起身,看着血腥的房间说道,在张颌的尸体上已经有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苍蝇,围着他旋转。
对于这事,烈火四人都是老手了,不用刘爽吩咐,他们都可以非常完美的完成。刘爽在济南市停留了一天的时间,就马上赶回了英潭市,他担心陈可辛的情况,而且还有一个令他有生吞活剥了的想法人还没有找到。
······英潭市,光明山,光明寺。
冬天的积雪封住了大山,葱葱茏茏的大山中只有这么一座寺庙冒着丝丝缕缕的青烟孤零零的端坐在山的一峰之上,如同一尊正在打坐的佛,他微闭的妙目似睁非睁的看着山下如豆子般大小的芸芸众生。
朦朦胧胧的云雾将这里遮掩点缀的如同仙境一般,白云悠闲的在大山之间穿插而过,像一个个道貌岸然的神,悠然自在,飘然出尘。
光明寺上山下山,只有一条崎岖的道路,这里并没有什么香客,所有的和尚都是自给自足,在山下种地过火,此时在光明山的山路上,两个人并肩站着。两人都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一般,脸上带着黑色的墨镜,遮挡了他们的本来面目。
“黄鸣,你这混蛋这个时候居然还敢叫我出来,你这不是找死吗?”其中的一个人开口说道。
“我不甘心!怎么?连你都没有办法吗?”
“我有办法个屁,刘爽那混蛋发出了黑道追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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