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门外传来了一阵骚乱,紧接着办公室的门被人从外面暴力的踹开了,四个穿着保安服装的人走了进来,在龚权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一把小巧儿锋利的刀片就比在了他的脖子上。
他抬头,惊魂不定的看着刀片的主人,那是一张美的让他很冲动的脸,可那张脸看向他的表情全是如冰霜一般的寒冷,让人不寒而栗的寒冷,龚权感觉在她的眼中他就是一个死人,这感觉很强烈,他刚刚还激情高涨的自信心,突然被这一个眼神如同一桶冷水浇到了他的全身,恐惧占据了他全部的神经。
“你们是什么人?要,要干什么?”他还是个孩子,即使再怎么样,他还是个孩子,一个不折不扣的孩子,恐惧让他的声音不由自主的颤抖了起来,他用余光看着那把比在他脖子上的刀片,心如同悬在弦上的箭一般颤抖着担忧拿着刀片的这只手不要颤抖。
他的话没有任何人给他回答,能够看到的只是那四个人冷的如同寒霜一样的表情,他艰难而小心的吞了口口水,“我身上还有几万元,你们要就,就全都拿去吧!”他想闯到这里的应该就是为了钱吧。
可惜似乎他错了,他的话只迎来了一个带着你丫是傻逼意味的嘲笑眼神,那个眼神让他那少年的年轻气盛火气大彻底的激了起来,他的瞪着眼挣扎了一下,暂时的忘记了他的命还在人家的手里,吼道:“你们究竟是什么?要干什么?”
在他蹦跶的时候,握着刀片的那把手微微的一动,那个小巧而锋利的匕首缓缓的滑进了他的皮肤,他感觉到,很清楚的感觉到刀片滑进了他的皮肤,有湿湿滑滑的液体顺着刀片流了出来。
痛·····!这是他在刀片滑进皮肉之后才缓慢得来的感觉,他立马屏住了呼吸不再动,一点也不敢动,为了自己的小命,他压制住了心里的愤怒和憋屈。
“时不时很愤怒啊?时不时很憋屈啊?”一个带着玩味般的笑意的声音在门口的方向传了进来,这个声音有些熟悉,似乎曾经在哪里听到过。但是他现在想不起来,他也不敢去看这个声音的主人,他的目光一动不动的盯着握着刀片的手。
“我的座位坐着舒不舒服?”那个声音又一次回荡在了龚权的耳畔,他清清楚楚的听到了这话音中的嘲弄。
刘爽?!龚权的浑身打了个激灵,这怎么可能?!他再一次在自己的心中不解而不安的喊,他不是去偷袭自己父亲的总部了吗?怎么可能会出现在这里。
突然间,他不知道该从自己的嘴里说出些什么,是因为太过于恐惧的缘故吗?活着他压根就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这个如同鬼一般突然出现在他面前的人物。
脖子上的压力消失了,这个时候龚权才发现那个拿着刀片比在自己胳膊上的手臂不见了,而这双手的主人正俏生生的站在他的面前,那个拿着刀片的右手自然的垂在大腿上,指尖还有隐隐的血迹滴答着落了下来,那是他龚权的血!
“坐我的位置可是要付出代价的。”这个时候,龚权终于看见了刘爽的面貌,他真玩味的盯着他看着,一只脚踩在办公桌上。
“什么?什么代价?”他的舌头突然间不经大脑的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
193、凌迟
“我喜欢不耻下问的孩子,很好。”刘爽隔着办公桌在龚权的脸蛋上拍了两下,然后把脚从办公桌上拿了下来,悠然的转身出了门,声音远远的传了进来,“凌迟!”
龚权没有听清楚刘爽究竟说了什么,但是他看到围在他身边的四个人的眼睛中全是笑意,他们在笑什么?龚权有些迷糊,但是这迷糊并没有停留多长的时间,因为他被这四个人中的两个壮的如同山一般的汉子从咯吱窝上架了起来。
·······在六芒总部那巨大的训练室,此时这个巨大的训练室中聚集了六芒现在总部中所有的人员,黑压压的一片,在他们的周围,几十个手里拿着微冲的黑衣汉子子弹上膛虎视眈眈的盯着这黑压压的人群。
刘爽出现在了二楼,那里有个凸起的地方,站在那里可以看见大厅里所有的情况,他看着下面黑压压的人群开口了,“我刘爽回来了!你们是不是很惊讶?”
底下没有人敢说话,他们都是在莫名其妙中被弄到这里来的,不,应该是被驱赶来的,就在刚才,一帮黑衣人就如同从天而降一般避过他们监视的耳目,冲进了六芒的总部,一进来二话不说逢人就一梭子,这些人都是在还没有明白状况的情况下就被一锅烩了的,这样的手法有些相似于二战时德国的闪电战,出其不意,出奇制胜。
“我想知道我对你们不够好吗?啊?回答我!”刘爽的声音拔高了好几个分贝,几乎是用喊着说出来的。
底下更安静了,有些人悄悄的底下了头,成百上千的人站在一起的场面是壮观的,而一旦**起来的效果也是很巨大的,但是此刻,他们都乖乖的在刘爽的目光下站着,一动也不动。
烈风和烈音押着龚权站到了刘爽的身边,刘爽伸手一把抓住龚权的脖子,朝着下面的人喊道:“难道你们觉得跟着这么一个傻逼,你们会过的更好?”
刘爽吸了口气,他的目光自左向右扫了一遍下面的所有人,“我知道你们当中的有很多人是他的死忠派,现在,站出来啊!你们死命效忠的人的小命现在在我的手里,来救他啊!”
刘爽说完,龚权突然好像是为了配合刘爽的话一般,冲着下面喊了起来,“救我!救命啊!救我,你们这帮混蛋,我是你们的老大!”
刘爽被龚权的话给逗笑了,他拍了拍龚权的脑袋笑道:“你他妈还真是个活宝!”他的目光又投向了站在下面一丝声音都没有发出来的曾经自己的小弟。“站出来啊!你们现在的老大在等着你们来救命呢!快点,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刘爽突然间伸出手一拍额头,“奥,我突然间忘记了一个注意,要不这样吧,我在这里等着,等你们中那些发誓效忠于这个混蛋,迫害自己兄弟的人来救这傻逼,规则是每隔一分钟我就割这混蛋身上的一块肉。”
刘爽的话像一把生硬的倒刺挂在了所有人的喉咙里,这让他们的呼吸不畅,心跳加速。
刘爽那样说着,他也那样子做了,烈瞳摇摆着性感的细腰自告奋勇的说:“老大,这差事就交给我吧,我什么事都干过就还没活剐过人呢!”
刘爽诧异的盯着烈瞳的那双杏眼看了一会儿,点了点头,心说:“这女人还是个女人吗?以后谁还敢喜欢她啊!要是一不小心惹着小妖精生气了,那还不直接给活剐了。”
烈瞳的右手从他的大腿边上伸了起来,巧笑嫣然的走到了龚权的身边,动手用那个刀片把龚权的衣服从后背割了开来,然后很轻松的就将龚权的上身弄成了赤果果的。
当烈瞳的刀片再龚权的后背滑动的时候,他的神经就如同一根绷紧的弦一般一断的嗡嗡响叫着,受惊吓的神经化成了满身满脑袋的汗水,湿哒哒的布满了全身,他把求救的目光投向了下面的人群,他看向了那几个曾经拍着胸腹在他的面前说要誓死效忠他建立sx乃至于全国第一大hei帮的人的身上。
可是,令他失望的是,那些人在触碰到他的目光的时候全部都低下了头,好像很害怕他一般。
刘爽的目光顺着龚权的目光一个个的看了过去,那些人的样子全部生生的刻在了他的脑海中,黑帖的出现已经让不少的效忠于龚权的人被清楚掉,现在剩下的只是那些个墙头草,刘爽不会留下他们的,留下也只是留下了后患,一个心不定的人,刘爽可不敢用,教训有一次就够了。
“啊~~!”龚权突然凄厉的惨叫了起来,所有人被龚权的这一声凄厉惨叫吸引住了目光,只见,烈瞳的刀片上挑着一块还在滴着血的皮肉,而龚权的左臂却活生生的多处了一个鲜红的坑,血汪汪的。
烈瞳挑着那片肉像示威一般往大厅里的人一指,嘴角挂着冷酷的笑容,所有的人都一阵头皮发麻,就好像被割的是自己身上的肉一般。
刘爽不为所动,冷冷的说道:“看看你们现在的老大是什么德行,要救赶紧救,再玩点他估计就要失血过多而死了,现在才过了一分钟,第一分钟,我很有耐心陪着你们玩下去。”
所有人都知道刘爽的意图,但是,在刘爽凌厉的目光下他们还是无法保持镇定,眼神不自然的四处乱飘,找寻一切对自己活命有利的条件。
龚权的惨叫声随着咒骂着又一次响了起来,所有人的头皮再一阵发麻,他们再也不敢去看烈瞳,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也恶魔,一个可以活生生的吃人的恶魔。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大家只知道,龚权的惨叫声一声比一声弱了,到了最后直接昏死了过去,但是这还不算完,刘爽让人再一次被龚权弄醒,然后接着割!
恐惧像瘟疫一般席卷了所有人的心!看向刘爽的眼神就如同看向一个魔鬼一般。
194、大棒加蜜枣
刘爽看向他们的眼神像一个巨大的魔爪一般抓住了所有人的心,不断的收缩着,直到最后只剩下了恐惧和战栗。
在反反复复经历差不多十多次的昏迷之后,龚权终于扛不住了,脖子一歪——死了!再看他哪里还有个人样啊!浑身上下真正的成了血肉模糊,让人看了一眼立马就有了吐的冲动,下面规规矩矩站着的人看的都是胃里一阵翻滚,可是没有人敢做出一个呕吐的样子。
“没人救啊!现在没有机会了。”刘爽的声音再一次像恶魔之音一般在他们的耳畔响起,所有人突然间意识到,他们的老大不是一个那么好欺负,那么仁慈的主,而是一个正儿八经的心狠手辣。
刘爽往前走了两步,站在了二楼的栏杆边俯瞰着下面的人,手指一个一个的在人群中指了过去,“你们做的什么事,我都一清二楚,你们且做且珍惜吧,你们的小命我先替你们收着。”
被刘爽手指一一点到的人,没有例外的统统身体一怔,眼神惊恐的飞快看了一眼刘爽,然后迅速的垂下了自己的脑袋。
刘爽清了清嗓子,扬声道:“好,这事情就先这样,我就是想要你们知道,对我刘爽,对社团忠心的,我一定不会亏待他,但是如果有人跟我耍心眼,他就是最好的证明。接下来,跟你们说个事,我决定我们社团开始实行星级制度。”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刘爽重点解释了这个星级制度是如何划分和执行的,说白了,就是有功就赏,有过就罚的一个制度,所有最初加入六芒的人员都是一星小弟,月工资四千元,小组长两星,月工资五千元,分堂主三星月工资六千元,总堂主四星月工资一万元,长老团五星,长老团的成立会在以后考虑成立,而刘爽这个老大,无星。
在每次行动之后,对全体小弟进行总结,凡是做出突出贡献的,根据情况加星和降星处理,这个星级制度是和工资制度相互挂钩的,由法堂负责执行。
六芒的这一次内部重整会议开了很久,在刘爽大棒加蜜枣的政策下算是在根本上确立了六芒稳定的根基。
而刘爽这个时候才到了真正头疼的时候了,俗话说两个女人一台戏,这南宫瑾和陈可辛两个人要是撞在一起,这岂不是一场武打戏。
不过该面对的事情不管怎么样,还是要去面对的,刘爽不能去逃避,他也不是一个那样的人,有胆子干就得有胆子去承受接下来发生的事。
晚上的时候,刘爽和陈可辛回了他们之前住的公寓,南宫瑾还不知道刘爽已经回了英潭,她正和清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突然间门开了,刘爽和陈可辛一起走了进来,女人的嗅觉啊!那还真不是一般的强大,南宫瑾敢看到刘爽脸上顿时就绽放了灿烂的笑容,这么时间没有见到刘爽,她很想念刘爽这个混蛋,可是脸上的激动还没有持续多长时间就冷却了下来,她看到了跟在刘爽后面的陈可辛。
南宫瑾的目光在刘爽和陈可辛的身上来回徘徊,想说的话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平淡的说了句:“回来了!来坐吧。”
清是个聪明的女孩,她看了看这诡异的三个人就发觉了什么不对劲,起身打了声招呼说:“老大,我去给你弄点吃的东西。”
刘爽刚想张口说:“不用了,已经吃过了。”但是想想,清在场的确有些不好说话,点头嗯了一声。
面对感情的问题,刘爽就是个木头,他只知道一个字,那就是他应该负责,而且是必须好好的去爱这两个把她们自己交给他的女孩,除了其他,他还真不知道说些什么,尤其是在现在这个时刻。
三个人有些尴尬的坐在了同一张沙发上,陈可辛和南宫瑾坐在一起,刘爽在最边上。他看不到南宫瑾的正面,只可以看到侧面,但是只有侧面就够了,因为他看到了南宫瑾眼中闪烁着的泪花,正手足无措之间,陈可辛伸出胳膊将南宫瑾抱在了怀中,这是多么诡异的一个场面。
“谨姐,我知道你怪我,你心里难受。要打要骂你先发泄出来吧!”陈可辛的声音软绵绵的,让人不忍拒绝。
南宫瑾现在完全不是一个女强人的样子,她的心缩成了一个疙瘩,堵得慌,一针一针猛烈的抽搐着,此时的她就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女人一般,没有其他可以发泄的办法,只有眼里不段闪烁着的泪花是她唯一的感情宣泄口。
刘爽坐在旁边,双手交叉着,手臂上的青筋因为心理太过于压抑,一根根的突起的,这个是他最不想看到的结局,他不想看到南宫瑾受伤的泪水,可结果还是这样赤果果的摆在了他的面前,男人呐!他应该在这个时候做些什么呢?
这个时候,陈可辛似乎成为了最关键的一个因素,他在帮刘爽这个男人做的事辩解着,以刘爽另外一个女人的身份辩解着,她咬着南宫瑾的耳朵轻轻的说:“谨姐,我知道这样子你很伤心,但是,我们没有选择的余地,他也没有,这一切都是注定的,他这一生不会只有我们两个女人,还有其他的女人,最少也会有五个,这是我爷爷告诉我的,如果你相信命运,就应该相信我说的话,我们和他都肩负着一项使命,但是这个使命是什么我也不知道。谨姐,也许你觉得我说的这些话是为我们做了对不起你的事做的辩解,我也无话可说,但是,我知道他是爱你的,是我在他喝醉的情况发生了关系的,要怪就怪我吧!”
南宫瑾在陈可辛的话音中微微的抬起了头,泪眼模糊的看着陈可辛,他真的很难相信陈可辛说的话,怎么可能呢!五个女人,他当他是以前的王侯吗?
其实,这话要是搁在哪个女人的身上都不会相信的,尤其是在面对自己的男人出轨的时候。
195、我们分手吧
“分手吧!”南宫瑾将目光转向了刘爽,眼角的泪花像她破碎的心,化成点点滴滴的泪痕终于从眼角滚落了下来。
刘爽的脑海中猛然间被一道巨大的天雷击中,刺眼的光芒让他的脑袋一阵轰鸣,他呆呆的望着南宫瑾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嘴唇紧紧的抿着,坚毅的侧脸抽搐着,那是他极力压制着的心情。
“祝你们幸福!”南宫瑾极力的用最平淡的语气说出了这句话,缓缓的站了起来,脚下一个不稳,差点摔倒,她的双腿像灌了铅一般,吃力的向前迈进,她不敢去看刘爽,她生怕自己去看了,就再也没有办法挪开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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