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之夜的浪漫之后,回到宿舍里,她竟然在床上睡不着,一直回想着两人聚会的所有细节,竟如放电影似的把两人在一起的场景又重新在脑海里再现了一遍,很是甜甜密密的。她忘不了张建国在拉她的手时,她敏感地意识到了心爱的人在传达情意,刹那时引起了全身一阵颤抖。同时一种久违的和男人在一起的特殊感觉涌上来,在她心里激起了阵阵涟漪!当她抽回了手后,张建国再一次拉住她的手,她竟有触电的感觉!李晓玉就这样回想着,浑身感到暖洋洋的,竟睁着眼睛,一直到屋里出现了朦朦胧胧的白色,并逐渐到全亮!
幸福的回忆是诱人的,而越回忆就越幸福。第二天晚上,当李晓玉又在床上回忆着已回到白云山的张建国时,这种思念与幸福愈加强烈。李晓玉又陷入了那中秋之夜的情思之中,她想象着他身上焕发出来的男人气息,想象着他的呼吸,想象着他的抚摸、、、、、、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在此情景中,在这夜深人静之时,在蚊帐里,她竟也一时变得如此的大胆,她*了全身的衣服,抚摸着自己全身上下的肌肤,用手指角动着自己的敏感部位,身子时不时的一阵阵牵心般的颤抖。她想象着自己和张建国拥抱在一起,在接吻,她把对方的舌头*出来,仿佛要将对方整个人吞咽进肚里去、、、、、、一会儿自己的舌尖又麻麻酥酥地被对方含住,并且连舌根都要牵扯进去。两人紧紧地舔吸着对方的甘露。这是全身心的吸引与奉献呀!李晓玉抱起了枕头,抱得铁紧,并上下摩擦着,她感到身上某个部位的肌肤在燃烧!她的身子一下象腾上了云端,一下又象在河里飘流,全部由对方主宰!她要喊,她要叫,又怕被宋英听到动静,她咬紧自己的下嘴唇、、、、、、她的整个身心在歇斯底里,在垂死挣扎,在被*,在拚命反抗,——而大脑是一片空白。是的,她愿意做他的奴隶,她愿意被他所摧残,让这种疯狂与*来得更猛烈吧!
高潮持续着,此时全身每一个毛孔都在敏感地感受着对方的气息,似乎要把对方吞下去!终于,狂风暴雨过后是天晴,她感到自己暖洋洋地躺在热乎乎的河流上,她愿意在这河流上随波逐流,她又仿佛自己已飘飘忽忽在空中,悠悠无意识地在飞舞、、、、、、
作为一个女人,一旦这种爱的意识被唤醒,竟非常强烈,有时竟不是一时能人为地控制的。才刚刚过了二十四小时——她半夜醒来,却发现不知不觉睡着了,竟做了一个梦:在梦里与张建国做了那事!说不尽的缠绵绯侧,道不完的生死相投,她发现该湿的地方都湿了,她一动不动地躺着回味刚才梦中的一切,竟记得清清楚楚。她微笑了!
第二天早晨,起床后她还沉浸在昨夜的浪漫里,嘴角上长久地挂着会心的微笑,而且嘴里还时不时哼着歌,这种情绪一直影响了一天。
想想看,大清早的,在安静的走廊里却响起了不大唱歌的李晓玉哼歌的嗓音,自然是引起左邻右舍男同胞的注意。有一位穿着短裤的男同胞探了探头,然后又窜回屋里说:“噢——是李晓玉。”确实,有心的男同胞应该是注意到了,李晓玉拿着脸盆在走廊里走,就象一阵风掠过来掠过去的,她的屁股一扭一扭的,显得腰特别的细,无声地充分显示出女性妩媚的身体语言。而同室的宋英则更是以一个女性的细腻和敏感觉察到了什么,说:“你怎么啦,好象情绪特别的好,是不是有什么高兴的事儿?”李晓玉含笑不答。
第四十三节 骑自行车的和开宝马车的表姐妹
四十三、骑自行车的开宝马车的表姐妹
这是南航东路的一家茶馆,茶馆内装饰得古色古香,走入大屏风内,墙壁装饰得似乎是红砖砌成的古城墙。在隔出的错落有致的大堂小二楼上,扶手都做成了铁锚状,与之连缀的是粗大的铁链。
李晓玉与肖丽雯已是多日不见了,今天终于相约在这里。两人相对而坐,桌上放着一壶宫廷三泡茶,透明的茶壶里面可见红枣枸杞桂圆肉,旁边放着一个续水的小暖水瓶。
两人已聊了一会儿了,谈近来都在忙些什么。
李晓玉打量着肖丽雯那乌油油的头发衬托着那愈发显得白净的脸,轻声说:“你在外面这样、、、、、、你老公怎么搞?!”
肖丽雯低头呷了一口茶,却仍然在倾听。
李晓玉用小不锈钢夹子夹着冰糖往壶里放,继续说:“这样能行么、、、、、、也太不择手段了吧?”她的语气倒还是较为委婉的。
肖丽雯满不在乎地说:“我才不管他呢!我说你让我出来,我出来;你不让我出来我也要出来、、、、、、要不就离婚,他啊,就怕这个。”
李晓玉直盯着肖丽雯的眼睛,似乎要把她的心底看穿:“你想怎么办?”
肖丽雯说:“等这边挂好钩,马上坐飞机回去,甩给他十万八万的,离了!”
肖丽雯一副冷静的表情。
李晓玉感到吃惊地望着肖丽雯,她的内心受到了震动,片刻,她吐出了几个字眼:“你太狠了。”
肖丽雯马上应答说:“不,是穷怕了。”
第二天是星期天,一早,肖丽雯就电话约李晓玉:一起出去。
李晓玉站在报社楼下不远处的椰树下等着。
一辆崭新的宝马轿车无声地停在她面前,阔大明亮的车头衬着圆形的蓝白车徽分外显眼,只见车里肖丽雯上身钭系着保险带神气地坐着。
李晓玉上前两步拉开前车门坐了进去。
李晓玉说:“真没想到你开着这么漂亮的车来!”
肖丽雯淡淡一笑,那秀美的脸皮更显出娇丽的洋气来。
宝马车在马路上飞驰,排排椰子树刷刷地往后退去。
李晓玉问:“这车是符必胜的?”
肖丽雯答:“才不是呢、、、、、、这车是一个新加坡老板的。”
李晓玉颇感意外:“新加坡老板的?”她侧过头看看肖凡雯——她此刻俨然是一个气质佳有城府的海南丽人了。
肖丽雯老到地说:“符啊、、、、、、海南人难逗,他对女人太有经验了,我不会随便上钩的。”
李晓玉很是感概:“你呀、、、、、、”
沉默片刻,肖丽雯又说:“我请了一个家庭教师给我补习英语,给你透露一下,有可能的话,我中国不要呆。”
李晓玉很是吃惊,她嘴巴动了动,却没说出话来。她的心里在却有一个声音在说着:“真没想到,她来海南变得这么快,我简直都不敢认了,但我不能要求她走我的生活道路,每个人的生活道路都是不同的,在海南,硬性要求与施加影响几乎都是无济于事的,只要不是明显的触犯法律,很难说谁对谁错,只有让生活来最终说明问题。”
宝马车驶入“国商”大楼的停车处,从驾驶室里可见穿制服的保安正打着手势引导停车。
肖丽雯优雅地带着李晓玉走进一楼华丽气派洋货满目的免税大厅。
肖丽雯带着李晓玉径奔金碧辉煌的金首饰柜台。
有点近视的肖丽雯弯着腰眯着眼睛看着漂亮的各种金项链、、、、、、她偏过脸对李晓玉说:“晓玉,我想买一条送给你。”
李晓玉连忙摆手:“别,别——我根本就不需要,我们报社几个女同事的项链都在路上被抢了,差点把头都给割掉了呐!”
——李晓玉是绝对不会接受的。
肖丽雯看项链头都不抬:“哎哟,你不要说得那么可怕好不好、、、、、、那你挑一个戒指吧。”
李晓玉很坚决:“不需要不需要,走吧。”
第四十四节 大病初愈,真正学起“文员”来
四十四、大病初愈,真正学起“文员”来
李晓玉一直在忙,虽然她心里也一直惦记着杨琴琴,可一直没空去看她——她全身心都扑在开辟客户的战场上,开辟了一个客户就象新添了一壶水,开辟的客户越多,待加温的水壶、所需继续花费的时间也就越多、、、、、、忙得是不亦乐乎,越忙越有劲,似乎有瘾一般。这天,她还是忙里偷闲地去看看杨琴琴,七拐八弯,穿过大街小巷,频频打听门牌号,终于找到了杨琴琴的租住地。杨琴琴住在房东的楼顶搭建的小屋里,李晓玉上来时遇到了上了锁的铁门,扯着嗓子喊了好几声,杨琴琴才穿着睡袍踢拉着拖鞋来开门,虽然看到李晓玉时她嘴里呀了一声同时绽开笑脸——李晓玉一愣,在她眼里,杨琴琴脸上那精神那气色已今非昔比,似大病初愈,也不打扮了,剪短的头发随意地在后脑勺上扎了个刷把。两人说着话,李晓玉走走看看,原来在这阳光灿烂的大阳台上有孤零零不成比例的两间小屋,一间是卧室,一间是小厨房。液化气上的半锅青菜面正冒着热气。杨琴琴非要李晓玉陪她吃面,于是两人就坐在地上的席梦思床垫上吃起来。李晓玉边吃边看杨琴琴,还好,熊猫眼已褪尽了。李晓玉也不提这些伤心的事,只随意聊些家常。吃了面条后,杨琴琴就懒散地把碗筷往水池里一甩,李晓玉却很习惯地起身去把碗筷洗净喽。两人就坐下谈心。
李晓玉还是劝杨琴琴,要嫁人就要经过认真的考虑和考察,好好嫁个人,也不要奢望太高,工薪阶层就行。只要人好。杨琴琴柳眉一扬不屑一顾地说:“‘工薪阶层’?我可过不了苦日子,这些出来打工的都是‘工薪阶层’,都是今天不知道明天的,谁能养得起我?现在回去嫁人也难。不混出个样子我不回去。我不能再走我父母一辈子受穷的老路了。”
李晓玉见劝不动,就又说:“那你还是出来工作吧!正儿八经的上一个正儿八经的班。哎,你不是跟家里说干‘文员’吗——去干文员,不就可以实现你的梦想了吗,还可以接触到一些高层次的人。”
看来李晓玉这话打动了杨琴琴,她面露一丝喜色,但紧接着又是满脸困惑。
李晓玉不慌不忙地说出一番话来,竟然说动了杨琴琴——
她说,现在社会上学电脑成风,尤其是女孩子,尽管你是初中程度,但是学打字还是可以的,学会了打字就可以进公司,而且什么样的公司都能进,包括大公司。现在自己什么都想学,但就是没时间没精力,还有就是学了不用也是荒掉了。而你现在正好有时间,和那些女孩在一起学还可以调整你现在的心态、、、、、、总之是“先培训后上岗”!
一席话又说得杨琴琴满脸放光。
过了几天,李晓玉接到杨琴琴的电话,杨琴琴兴奋地告诉她,说自己已经在学电脑了,白天有的时候在家看看电脑书,当然有时候也睡懒觉,晚上一般都在上机。她在电话里说:“你猜我昨天做了个什么梦?我梦见公司第一次给我发工资,一块一块的,一毛一毛的,一分一分的,我竟然先去数那分币了,我傻不傻?风一吹,把我的百元大票吹得在满地上打转,还有的旋出去了,我追出去,等我回来,屋里的几个人都冲我怪笑、、、、、、醒来什么钱也没有。”
又过了一星期,李晓玉去杨琴琴所在的那家在南航路上的电脑培训中心看她。只见一排排的电脑,一排排的女孩,银屏闪烁,一片寂静。当时李晓玉脑海里就浮上这样的想法:打字员天生就是这一双双灵巧的手干的,想必她们憩静地坐在一家家公司里,一定令老总们感到其人面桃花令人心旷神怡!李哓玉就这么站在那玻璃门外静静地看着,杨琴琴全神贯注地在电脑屏幕上也不朝外看一眼,过了一会儿,那个巡视的男老师注意到了,出来问李晓玉有什么事,李晓玉指指那第三排第二个,说是她的好朋友,可不可以进去打个招呼,一会儿就出来。那老师也就允许她进去,杨琴琴见她来了,眼神里惊喜夹着问候,接着就让李晓玫站在她身后看着她打字。看着也觉得好笑,杨琴琴似乎手抖抖老半天才蟹行出来一个字,把人看得心痒痒的。过了一会儿,杨琴琴起身说“走吧”,和老师打了个招呼就出来了。
两人出来后就推自行车——这杨琴琴本是出门就“打的”的人,如今也搞了辆半旧的自行车来骑了。两人边慢慢地骑行边说着与这电脑班有关的话。李晓玉很开心,认为杨琴琴走上了一条“人间正道”。她对杨琴琴说:“初学时困难肯定是大的,初级班学习一个半月包教会,但还在于本人的努力,当然也还要看各人的悟性、、、、、、”李晓玉心里还有一个想法:等杨琴琴学完了初级班后,还要鼓励她学中级班,那时就可以较大把握地安排工作了。另外,现在很多招文员单位都要顾及英语程度,在这方面要有一定的基础才好,应聘起来才会有较大的把握。李晓玉想,可以待她有一个正式工作后再鼓动她去学英语夜校。李晓玉联想到自己,自己以前在学校所学到的英语这些年来不用不练也就姓“宋”(送)了!做经济部记者可真是忙啊,等今年把业绩搞好了,人也得到锻炼提高,明年可以轻松地抽点时间读读英语夜校,跟班上课!
隔天,李晓玉中午时分在宿舍看到宋英躺在床上看书,这宋英安静的举止反而引起她的奇怪,就去看了一眼书名,噢,原来是《许国璋英语》。宋英把书往枕头边一甩,无奈地说:“还得看哪,家里的书都没带过来,这是在新华书店里才买的。”李晓玉说:“我说呐,你还真能看得下去。”宋英说:“看不进也得看。”李晓玉知道她是学新闻的,大学毕业的时间并不长,有底子,再捡起来也不那么费事。宋英叹了一口气:“今天到一家公司去,那个新加坡老板为了说明他那个公司开展贸易的状况,随手从桌上拿了一份传真件给我看,我接过来一看,妈呀,全是英文,要是以前在大学的时候我是能看懂的,可现在接过来一看,密密麻麻的,那些单词全忘了,可我还要装懂似的把那两张翻翻,然后抬头嘴里支唔着微笑,心想:快逃吧,等他再给我来几句英语,我可就要太丢面子了。就找了个借口溜出来。到了外面,我才松了口气。到了新华书店,我感到这里的空气特别的好,买了这本第一册。等温习好了再买第二册,哎,不学不行哪!有些简单的东西都忘了。”李晓玉站在宋英的床头听她说话,心里是既感概又沉重,她也曾遇到一个台湾老板,对方用生硬的普通话和她谈起在台湾的总公司,然后随手在纸上写下两行什么字,递给李晓玉说:“这是我们台湾总公司的名称和地址。”李晓玉接过来一看,是两排英文,哪里看得懂?!可是还要装看得懂。点点头,装作不经意地往桌边右手一放、、、、、、当草草结束谈话走出大楼时,李晓玉眼神凝重,心里还想着自己在英文前真是狼狈不堪。她告诫自己,都得学,不学不行哪!此时,李晓玉走到窗前,看了看窗外,回身对宋英说:“我在学校的时候,英语这门不大好,参加工作以后,又一直没有用上英语,根本就没有这个语言环境,既没有口语的也没有书面语的。、、、、、、以前,是在工作中用不上,在生活中也用不上,我们那边开放程度不高,也很难见到外国人。”宋英尖锐地指出:“总体上今后使用英语是个趋势。”李晓玉赞同:“对!”第二天,李晓玉也到新华书店买了本《许国璋英语》第一册,虽然没有时间,英语也不能在现在作为主攻方向,但有空时看一点总比不看好,等到事业上有基础了,也有较多空遐时间了,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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