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仲和徐子陵满脸负疚,走到傅君婥前边。
“娘,是小仲连累了你,不过你放心,我们很快就会学好武功,到时候再也不会连累娘,以后等我们武功高了,绝不会娘受到任何人的欺负。”
说着,他还狠狠的看了王离一眼。
傅君婥听着脸上满是感动之色,抓着两人的手道:“好,娘今天就教你们武功剑法。”
“呵呵!”这时王离在一声嗤笑:“这两小子,如此年纪才开始习武,正常情况下,一辈子也难以练不出什么名堂来。”
“谁说的,娘也说我们悟性好,你说我们不能,我就练出来给你看。”寇仲听着,嘴上不忿的对王离道:“娘,我现在就去练《九玄**》,将第一重练出来。”
“哈哈哈!”王离听着大笑了起来,寇仲和徐子陵的悟性确实不是盖的,当真非同寻常人也,这点从书中他们第一次接触到傅君婥的《九玄**》就能领悟就可知。
像傅君婥给他说起《九玄**》第一重的功法之时,整个功法就是一句话:“下者守形,上者守神,神乎神,机兆乎动。”
“机之动,不离其空,此空非常空,乃不空之空。清静而微,其来不可逢,其往不可追。迎之随之,以无意之意和之。”
尼玛,这种神功,谁能得了抓起就练来看?只怕连意思都看不懂,更别说练神功了,傅君婥本人有着指点领悟起来都困难。
寇仲只一听,就明白是什么意思,能将傅君婥都惊个呆,其悟性和接受能力之强,岂是寻常人,而徐子陵也是丝毫不比他逊色。
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其实就是个讲静坐的无为之法,要求的就是妄去神动,也就是自身的精神静下来,达至万念俱减之地步,不对身体做任何干涉。
如此任由身体自行运转,人体的宝库就会朝习练者开启,功侯一到,体内气机自运,然后再以无心之意去合之,就能练出真气。
这是领悟话中真意,而想要练出真气,那还得落实,落实又是个麻烦。
要知道哪个普通人不是满脑子都是杂念的,一坐下来,各种想法,无时无刻不停息,想要静下来,不去想任何事,不对身体有任何干涉,简直是做梦一样。
基本上。这个世界修炼真气。既须悟性。一上手还须有一定程度的精神修为,绝对不是普通人能玩的转的。
扬州推山手石龙内功外功迈步一流,也没有上乘的真气,因此攻击不带“魔法攻击”的特效,也缺乏“魔抗”,结果被内功并不强于他多少的宇文化及虐菜。
这实是他缺乏境界修为,所以得不了上乘真气的缘故,普通内力和上乘真气差距是极大的。
“你笑什么?”虽被王离先前那阵“歪理”说服了。寇仲对王离却也没什么好脸色。
“我笑你是做梦呢,按照你这个年纪,还想要有成就,单纯靠你的天资悟性是远远不够。”
“通常而言,习武者修炼内功从稍稍懂事者起修为佳。”
“年纪再大了,心思就复杂了,连《九玄**》的第一重都玩不转了。”
“这还是心思的问题,再说身体,你们现在的身体发育成熟,基本已经定型。体内的经脉体系极限容纳真气和运转真气力量的量,远远不及从小就开经拓脉者。”
“这样的话。你们练一辈子,内功火候估计也比不上刚才我随手打发的宇文化及。”
王离的话,叫傅君婥面上一滞,他说的却是事实。
就好像寻常杂技之类的软功,都必须自身体未定型小起练,才可练成,武功相关的经脉体系也是如此,成年之后,经脉比起自小习练者不知狭窄多少。
基本上这类存在,除非有绝世神功,又或者外来奇遇,基本上是难成顶级高手的。
寇仲和徐子陵在原书中,有《长生诀》,两人各练一副图,这是神功在手,接着他们又消化了至宝和氏璧以及邪帝舍利,各种奇遇可谓是不断。
若是没这些,他们想成绝顶高手简直是发梦。
“娘,这是真的吗?”寇仲察言观色,虽是问,其实已经得到了答案。
傅君婥点了点头,两人顿时垂头丧气,悟性他们不差任何人,可是这硬件素质摆在那里,他们软件再高,不断超频,也要受限硬件。
“不过,你们想要有大成就,也不是没有办法。”这时王离话锋一转,对两人笑道。
“什么办法?”两人听着脸上一喜,惊喜的看着王离。
“办法就在眼前啊。”王离指了指自己:“我看你们悟性还过得去,这样,你们只须通过我的考验,我便收两个记名弟子,传你们几个小手法,将这问题解决又如何?”
“拜你为师?”
“什么拜我为师,就你们这两个还想成为我的弟子?简直是笑话,只是个记名弟子,若是可堪造就,再谈其他,若是不堪造就,随时除名处理。”
“不然像我这样的大高手,教出的门人连个小喽啰都打不过,岂不是将我的脸面都丢尽了?”王离说着,脸上满是不屑。
“哼,你不愿意收,我还不愿意学呢。”
寇仲想起自己还有本《长生诀》,心底还是有些希望。
听他如此说,王离只是笑而不语,不再理会于他,只对傅君婥道:“君绰姑娘,你与宇文化及一战,多少有些伤患和真气损耗,今日你们便在此地好好休息一番。”
“明日你可就正式为本公子捧剑侍女了,不过身为本公子捧剑侍女,你的剑法还不是很合格,所以,我还须为你雕琢一二。”
“以本公子的武学境界,于你稍作雕琢,你的剑道境界也必定会有大提升,来日即便你不为本公子的侍女,一身剑道境界想必也能叫你师傅刮目相看。”
“这些,就当成你为本公子捧剑的薪酬吧。”
听着王离的话,傅君婥一双美眸看着王离,心中浮想联翩,在她心中,王离的形象不住的变化,最终是一片模糊,眼前这人,周身都笼罩着一股神秘的气息,叫人完全看不分明。
他是武道境界不下她师傅的中原绝顶高手?又或是贪图她美色的好色之徒?还是趁人之危,携恩图报的小人?亦或是随口之言就能洞彻万象本质,说出一番至理的高人?
她仔细一想,回想事情种种,事情又呈现出另一个形态,这位公子竟是顾全她不愿承受汉人大恩的心情来救她一命,让她当捧剑侍女仅仅是给她一个轻松偿还之机?
尤其是听到王离说来日不为他侍女的话,傅君婥心中更是有着这种感觉。
可是她有想起王离起初说过的话,要向她师傅求取她们三姐妹,又有哪个赌约,那话说起来也是言之凿凿。
还有,他为什么对自己这般了解?无数的疑惑在她心中翻转。
“这位公子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呢?”傅君婥这样想着,看着王离的背影心中出神,莞尔又想起那其他侍女的话,脸上又闪过一丝微红。
一旁的寇仲看着傅君婥的样子,心中连叫完了,娘不会是看上了这个趁人之危的小人吧?虽然王离施恩必图报的话,确实有些道理,但是他还是如此认定着。
王离一出场对傅君婥的那番言谈中展露出来的厉害手段,他旁观的时候可是隐隐看的分明呢,而后来这番话,与前边结合起来,更叫他连呼厉害。
“娘,那位公子已经去休息了呢。”
寇仲看了,急忙对傅君婥喊道,傅君婥这时才醒过神来,母性的光辉在脸上闪过,看着寇仲和徐子陵满目柔和。
夜色正深,这一晚,无论是傅君婥还是寇仲等人都是睡不着,短短几日之间,变化实在是太大了,一夜,很快过去。(未完待续……)
正文 第十一章 搭便车与吃大户
!
古代的世界;有着大量未开发之地;城市周围;各种人烟罕至的森林山谷;极为常见;傅君媍站在一处山谷;抬头看着天空出神;只见数百米的高空中;一个人影呈大字正破空朝山谷飞来。
这世上;轻功高明者数不胜数;像宇文化及都能玩出一苇渡江的活计;而更强者;登山过江如履平地不过寻常事;但是傅君媍却从未听说有谁能飞行的。
可是此时;她未来一段时间须侍奉的公子;竟是惊世骇俗的在天空自由飞行;这等轻功;她连听都没听说过。
“这人的修为;难道已经在师傅之上。”
傅君媍有着如此想法;那就是认知的局限性了。
江湖中宇文化及那等高手就能一苇渡江;轻身功夫厉害到那种地步;若真能明白理法;又可自如驾驭自己的每一分劲力;整出飞行术是很轻易之事。
说白了;这就是层窗户纸。
想《射雕英雄传》中;欧阳锋给黄蓉骗到绝顶之上;最后没法;硬是给逼着将衣衫当成降落伞用;其实他更进一步;就能够飞了。
不过窗户纸没捅破之前;谁知道这里边的道道呢?傅君媍看着王离飞行;只在心中将他的武道境界无限拔高了。
“呼!”裹挟着一股庞大的气流;王离的速度骤然减少;然后落在傅君媍身旁。
“刚才转了一圈;那宇文化及还挺识相;到底没敢再来触虎须。”落到地面;王离对傅君媍笑道;然后一个包袱丢道傅君媍面前。
傅君媍急忙接住;打开包袱;里边尽是包子;还冒着热气。
这么多的包子;显然是三人份的。
“公子。这本该是君媍做的事情。”傅君媍拿起包子;对王离说道。
“你做的事?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你能这么快往丹阳跑个来回?这些包子你拿去给他们分了;吃完早饭后;我们就出发。”
王摆了摆手;心中却在寻思着这方世界可能存在的修正力量。
傅君媍捧着包子。正欲拿去分与寇仲两人;只是心下犹豫着;忽然回过头来:“公子;君媍有一件事想问你。”
“事情?什么事?”王离回过神来;对傅君媍点头道;傅君媍略微犹豫。然后对王离好奇道:“公子;你我从未未见过面;缘何你却对我这般了解?”
“这个问题?”王离嘴角带起一丝笑意;细细的看着他的神情;稍稍凑近对她说道:“君媍;你可知道什么叫做缘分?”
“缘分?”傅君媍全然没想到竟是这个答案;而男女之间的缘分似乎是往那方面去的。如此想着脸上一红;不可置信道。
“呵呵!”看着她不可置信的神情;王离呵呵的笑着:“其实我们见过面不是吗?就在昨天中午;丹阳的一间酒楼上。”
“嗯;你和那位宋家的公子在一桌?”
“不错;其实我昨天还因为你的事情和他打了个赌;那位公子可是颇为欣赏你呢;不过现在。他该是断了心思了。”
“你可知我和他打的什么赌?”王离看着傅君媍无比动人的美眸;对她笑问道。
“因为我和他打赌?”傅君媍心中升起一股好奇之意:“公子和他打的什么赌呢?”
“我赌君媍你必定不愿接受他的好意;果然;当宇文化及追及的时候;你如此做出了选择;所以;他输的一败涂地啊。”
王离对她解释道。满脸尽是微笑;傅君媍低垂着美丽的臻首;玉手拂起额前微微散乱的发丝:“那公子你和他的赌注是什么?”
“赌注?”王离话语一停;然后笑道:“赌注是君媍你啊。我和他说;若他赢了;我便全力为他奔走;撮合于你们;以我之能;说服他父亲与你师傅又有何难?”
“而我若赢了;他的所有心思就得熄了;你便只能当我的剑侍了。”
王离紧紧盯着她又黑又亮的剪水双眸;轻声对她说道:“君媍;我与人打赌;从来就是十成的把握;也包括昨晚和你的赌约呢。”
自己被人如此做赌;傅君媍觉得自己本该感到愤怒;可是王离如此对她坦然的说出来;她竟是丝毫愤怒也是未起;而听着王离又说昨天晚上的赌。
王离说他师傅一定会将她送给他;到时候;她就不再仅仅是侍剑;而是……
如此一想;她面上露出惊人的潮红。接着又露出一丝其他异色;抓起包子;惊声道:“哎呀;再不给小仲他们送去;包子就凉了。”
说罢;她如受惊的小鹿般飞快跳走了;只留下一地香风。
“哈哈!”看着她的背影;王离笑着摇了摇头;只抬头看着天上:“寇徐两人不清醒;却不知其他人如何?”
“这方世界的可能存在的修正力量又是怎样个情形?如今我救了傅君媍;傅君媍给我当剑侍;大唐两小强也得跟着我走。”
“他们脱离了既定的路线的话;由他们参与的许多事情;大唐双龙传的很多故事可就没了;这可是能影响到大势的啊。”
“公子;现在我们去哪?”吃过早饭后;傅君媍小声对王离问道。
“我们去宋师道那去;他此次是去四川;正好与我同路一段;我们一路沿着长江而上;就吃他一路大户;哈哈。”
“宋师道?”傅君媍听着面色稍变;一旁寇徐两人却没如此感官;只觉王离说起吃大户的话极为有趣;看向王离也亲切许多。
“君媍你既是我的剑侍;一切自是以我为主;我吃他的大户;你却不欠他半分;而且;坐他家的船只此去沿着长江西去;想必一路也不会碰上什么大事。”
“正好趁着这段时间;我将你的剑术雕琢一番;怎么说也须拿得出手。另外;这两小子没半点武功在身;随便一个有武功的人都能杀了他们。”
“日后一路跟着我们;岂不是要成为累赘;你也趁着这段时间;可以教他们一些武功。”
“我们才不会成为累赘呢?”听着王离的累赘之语;寇仲不满道。
“会不会成为累赘。得用事实来说话;就你们这样;随便一个会武功的都能轻易宰杀你们;要想不成为累赘;就尽快和你娘学武功。”
“别尽说些嘴皮子的话;光说不练。说一千遍都是笑话一句。”
“你等着;我们很快就会学会武功的。”寇仲对王离大声回道;王离也不答他;似乎在说;有本事做出来。
寇仲和徐子陵平日里话极多;可是在王离面前;只说得几句就能被噎的吐不出。这会又吐不出了;光说不练的嘴皮子功夫有什么用呢?
傅君媍便在旁边看着王离与寇仲两人打嘴仗;看他三言两语叫平日说得她都没法应对的口中如此吃瘪;嘴上带出一抹浅笑。
同时;她又觉王离对这两小子一言一行颇有些深意;看似是嘲讽;却更似是激将法;激起他们的好胜心和上进心。
寇徐两人不再多言。众人的话题就少了许多;再没多话;于是就启程。
“跟我来!”王离一手一人;如提小兽一般;轻易将寇徐两人提起;毫不费力;然后轻功一运。直接跨步登空而起。
傅君媍急忙施展轻身功夫跟上去;只是王离明明提着两个人;竟跑的比她还快;只叫她对自己颇为自信的轻功都失去了信心。差距太大了。
而更恐怖的是;王离提着两个人竟是在十几丈的高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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