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梦结真的对叶草泥恨之入骨了,原因?她的心头最爱是契极。天朝第一美男,邪肆不羁,他说第二,谁敢称第一?
契极发了狠,立刻从乖乖的小儿子,变成了邪虐的小恶魔。干脆戴着一张半截的金色面具,直接不想让人看他的愤恨表情。侍卫启迪看着那面具下依然精致得迷眼的五官怯怯的说:“爷,你俊逸天下第一的相貌,藏着?可惜。”
“可惜?自己的女人都不正眼看一下,再美也就是张皮,可惜个屁。”契极的魔眼微眯,说话有气。
“可是世上的女人千千万万啊,想看你天人之姿的,多了去了。”
“招惹再多狂蜂浪蝶,人家痴迷,老子能看不能吃,拿来做什么?添堵?你别看不清形式,再废话,我把你整成比我还惨的,你信不信?”契极真想掐死自己的这个心腹。
启迪不可思议的问:“你惨?你怎么可能惨呢?别说笑了,爷。”
“不惨?老子能吸引的女人多如牛毛,就只能对那个长得没什么特色,性格就一恶魔的叶草泥人道,我还不惨?那你就直接做比我惨的?老子割了你那截肉条,让你什么女人都吃不了。哼。”起身,走开。
叶草泥看着戴面具的契极认真的说:“你终于知道自己的相貌很白痴了?真难得。”
“白痴的相貌也比你那吓得男人不人道的脸好。”契极真的愤恨她,可是更多的是无奈。
“能吓得男人不人道?你还整天上我的床,不换对象?”叶草泥笑得狡猾,充满了嘲讽。
契极腾的跳起来,指着床问:“那是你的床?是我的,这里的所有东西,哪怕空中的灰尘都是我的,包括你,叶草泥。睡不死你,我不是契极。”
叶草泥平淡,微不可查的轻嘲:“我心情不好,不想陪你睡觉,你自己睡吧。”
契极不急,凉幽幽的说:“你的叶绝我将他关进了地牢,你可以不陪我睡,你不陪的那夜,我就去陪叶绝,欲求不满的男人不是恶魔就是恶鬼,我本来就不是人,欲求不满会是什么?我也想知道。哼。”
叶草泥抬起的脚停在了半空里,淡定的问:“我陪你呢?你会怎么对待叶绝?”
“好说,我一般满意,他就有吃有喝,我非常满意他就锦衣玉食,我超级满意,他妻妾成群都不是问题。”
“我怎么从来没有看出来,你是最腹黑的那一个?”
“主要是相貌太良善了,所以才让你产生白痴的错觉啊,太好看,让你以为我很好欺负,是小白兔?启迪,去跟侍女们好好的面授心传点侍候新王妃的技巧。比如,王妃放浪不羁,所以和王爷激情不挑选地方,只要是王爷寝宫,什么地方都可能,懂事点,装无视。或者,王妃自来就不讲究规律约束,什么时候一丝不挂在王爷面前献媚那是很平常的情形,淡然处之,多嘴多舌,容易死。”
叶草泥突然看到了自己悲哀的奴隶生活,不是很远的将来,是近在眼前:“你卑鄙无耻。”
契极坦然自若:“错,我根本不能算卑鄙无耻,卑鄙无耻的至少还算是人,我不是。这个皇宫,我向来横着走,你以为是温柔的小狗?哼。”
叶草泥平静的说:“我饿了,吃饭,吃饱了才能陪你。”然后一屁股坐在桌子前等饭菜。
契极微不可查的扯着嘴角笑:“懂事,你好,我好,大家好。”
安静的吃饭,然后木头一样任侍女们给她沐浴更衣,契极看着自己的手,心里凉幽幽的:“你个可恶的叶草泥,我一天朝第一美男配你了,你还心不甘情不愿的给我甩脸子?从今天开始,谁能偷?老子我就不打算让你休息。”
抬头看着那顺溜的背,走过去,用手指在那上面划线:不用穿了,都出去。叶草泥深吸口气:“冷,王爷。”
声音带着清甜味,可是不腻。契极的心跳漏了一拍,抱紧:小妖精,我的小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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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陷害
这样的日子过着过着,就成了有人幸福有人悲催的平常时光。契于偷契极的人?契极就没有下过床,吃饭都在床边。叶草泥更无所谓,她比死人强点,要吃要喝还要方便,除此之外白天黑夜没日没夜的睡,也不会睡不着。
比耐力,恶魔的契极发现自己比不过那軟蛇一样的女子,而且,而且,契极悲催的发现,自己开始将就叶草泥了,比如,叶草泥冷不丁的说:“渴了,水。”
契极立刻蹭蹭蹭的自己去倒水给她喝。
叶草泥说:“有水果吗?饭后?”
契极立刻大吼:“水果,来人上水果。”
······
每次都是自己做完了,才发现竟然被叶草泥使唤了,心有不甘,可是看到叶草泥喝自己倒的水又觉得幸福满满,时间一久,聪敏的契极笃定,玩完了,被叶草泥搞定了。我的叶草泥可不能被任何人抢了,否则后半生,悲催。
可是,就是喜欢被她使唤,即使不甘心,也还是喜欢。白天黑夜都腻着那軟蛇一样的懒女人,莫名其妙的就激动得按捺不住索求,无法够,从来没有真的彻底够过。
契于每天看着皇宫里的各色美女,乱花迷眼,却总是看到叶草泥调皮的巧笑,所以,整日里开始唉声叹气。
梦结自来性子安静,看到那个叹息的男人,温和的问:“你又想叶草泥了?”
契于低头,很悲哀的念叨:“那个可恶的女子,整的我越恨越心堵,越心堵越恨·····苦不堪言。”
梦结轻柔的说:“找个理由,让他们必须出门,不就简单了,你真的是皇帝吗?这么·····”
“笨?我也觉得自己很笨,可是什么理由能让那恶魔的契极出门,他不出来,我也不可能强行将他押出来啊。”我的恶魔弟弟,你还不太了解,毒着呢。我不敢啊,皇帝,有命才是,没有命是尸体。
梦结笑,很温和的笑:“他的寝宫很远?在天边?还是在天上?他不出来,你不可以去?纠结什么啊,纠结。”
真的不明白那烂草泥有什么好的,一个一个缺了就少半条命?
契于冲过去对着梦结亲了一口:“皇后聪明,这么简单,我是自己把自己给绕里面了,还是旁观的看得清楚。”
契于兴冲冲的就去了契极的寝宫,直接进了房间,契极立刻拉过被子盖住两个人:“你?来这里?为何?”
契于瞥眼:“为何?为了我的叶妃,你抱着的那个女人”。被子一角露出一点春色,忍不住伸头去打量,好奇。
契极魔魅的眼睛颜色瞬间深沉:“她是我的女人,你自重。”
契于冷,漠视他的愤怒:“她曾经还是别人的女人呢?你能抢,我为什么不可以觊觎,我们分享女人不是没有先例。”
契极怒,将被子裹着叶草泥成了一个卷,扔回床上去。然后自己转了两个圈穿上自己的便服,潇洒的走到契于的身边:“这个女人,我谁也不分,我自己都吃不饱,分神经啊分?”
“我要抢,你拦得住?”契于也发狠了,我心心念念的,你连点汤都不给?
站起来,也不管什么皇帝的威严了:“她还是我送给你的,你忘记了?”
契极端起茶,说着似乎没什么大不了的话:“你敢抢,我不仅会夺你的皇位,而且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契于心里寒颤:“你敢?”
契极冷静起身,对上契于的眼睛,很郑重的问:“你觉得,我不敢?事实上,我不让,你能当皇帝,你是真蠢还是装蠢?”
“我现在就杀了你。”契于也感觉自己被逼得疯癫了。
契极一转圈,扼住契于的脖子,冷冷的说:“杀你,我不费吹灰之力,你不知道?嗯?杀我?你没有那本事,知趣就安安稳稳的做你的皇帝,否则,自取灭亡可不要怨恨我无情。”
契极收手,退到一边:“来人,送客。”
契于灰溜溜的离开了契极的寝宫,回到梦结的身边伤感得想哭:“我去了,也要不到人,契极不分,我得不到。”
梦结眼睛眯缝:“他这么在乎那个女子?连你们的兄弟情谊都不顾了,不像他一贯的做法啊?”梦结心里打鼓的是,听说我会被选为太子妃,契极可是一点也没有表示,也许,如果契极不让契于选择,她也可能不会做太子妃。说明什么?说明契极不在乎她,比起那个叶草泥来,差别待遇不是一点点。想都这一层,梦结的眼神幽深了许多,内里也阴狠了三分。
梦结温柔的说:“云妃妹妹那里给你准备了歌舞,去那里消遣一下,排解点不快?”
契于还抽噎着,有点不满:“你不愿意陪我?把我指给别人?”
梦结温柔的诱哄:“我是你的皇后,为皇帝你排忧解难是我的天分,你为了那叶草泥不开心,我当然要想办法将叶草泥给你弄到手,你信任我吗?皇?”
契于感慨:“一样的女人,你比那死叶草泥可是善解人意太多了。”
看着契于离开,梦结自嘲,善解人意?是优点的话,为什么,你在乎的是那任性的女子,不是我?
契极的婚礼日期越来越临近了,真的让那烦心的叶草泥做王妃?皇后梦结不甘愿,太后也很不甘心。
皇帝的妃子春起有了身孕,梦结看着那小人得志的春起更气得牙齿咯咯想,突然想到了一石二鸟。
她去跟太后说:“契极眼看就大婚了,难道真的让那可恶的叶草泥做正王妃?太后甘心?”
“不甘心,能怎么做?送了菊花咒她早死,她也不死。”太后真心委屈,自己是什么太后啊,这样的事情都得忍。
梦结偎依着太后说:“那至少要去恭贺啊,差春起令嫔去如何?那女子自来就没大没小,少规矩约束。怀着龙子凤胎的妃嫔敢冲撞,她不死,也难成妃,你再怎么慈善为本,这样的祸事也是可忍恕不能忍,对吗?母后?
“可是。如果真的伤及皇嗣,那可就?”太后有点迟疑不决,这个事情不可取。
梦结温和的问:“她还只是一个待定的王妃就敢伤及皇嗣,如果真的成皇妃,以后面对怀孕的妃嫔是常事,难道不会伤及更多的无辜小生灵?”
“与其如此,还不如将那些可能彻底遏制。而且,我们有充足的准备,好过没有防备遭到那女子的伤害吧,不是吗?母后?”太后的表情一点一点的舒展,梦结的嘴角扯起了得逞的轻嘲,很微小,不易察觉。
春起带着太后给的贺礼,趾高气昂的去了契极的寝宫祝贺王爷新婚。
契极根本不当她是事情,反正他相信叶草泥吃不了亏,至于皇帝的女人亏不亏,他没有心情管。所以,放任着春起令嫔耀武扬威的进了叶草泥的香闺。叶草泥看着自己熟识的春起,没有行礼,只是淡笑着问:“你来,为?”
春起皱眉怒喝:“你个没有规矩的女子,我是皇妃,你不行礼?”眼睛里满是鄙视的火星子。
叶草泥欠身,行礼:“皇妃,安。”
“免了,我是奉太后的谕旨给你带贺礼的,顺便看看你长成什么样子了,能得到契极王爷的独宠。居然是你?真的是难以置信。”语气里的讥讽不言而喻。
叶草泥淡然处之:“我也觉得不可置信,要不,你去跟王爷说,叫他重新选王妃?”
同行的侍女小月恨死那曾经将她弄昏迷扔在草丛里的叶草泥了,此时看到她,眼睛里星星一样的算计。代令嫔命令:“皇妃有孕,长途至此,待定的新王妃茶水都不敬奉?太没有礼数了。”
叶草泥没有动,侍女赶忙倒了热茶奉上,令嫔装样子在那里浅酌,也没有走的意思,叶草泥不喜欢这样陪人站着,索性也过去坐下。
房间里突然很安静,春起噙眉:“你敢坐,我可没有叫你坐。”
叶草泥眨眨眼睛,眼神问:“我的地盘,我还不能坐?”然后扭头,不想看那得瑟的女子。
春起的宫装很繁复,绣满了镶边的花卉,叶草泥扫视了一遍,觉得无趣,闭眼装睡,这一举动明显的激怒了新宠的春起。自从自己有了皇嗣,皇后见她都客客气气,这个女子敢如此无礼?
她将喝了的茶一下扔到了叶草泥的身上,气呼呼的呵斥:“难怪太后说你很没有规矩呢?你真的是个乡野村姑,哼。”
叶草泥是谁?比毒舌,春起是下饭的腌菜?很明显不够资格。
只见她再看一眼那得瑟的小女子,扯着嘴角笑:“一个被男人睡都可以让外人参观的女子,也就是个消遣的工具而已,你得意什么?烂席裹身进乱葬坑的皇妃少?你还不一定够资格裹烂席。”
春起气得发抖:“你敢诋毁皇妃?”
“皇妃?跟我汇报的仆从说的很清楚明白,春起,令嫔。妃?你是妃?你能当妃的时候再自称不晚,不过,有没有那样的可能,难说。”
小月又倒了一杯水,安抚令嫔:“不要跟她一个粗鲁的女子计较,皇妃可是怀着龙子皇孙的,气坏了,不值得啊。”
春起喝了一口水,气结,火冒三丈的欲走,刚到门口,捂着肚子叫疼。
皇医李可来的时候,看到叶草泥第一时间的想法就是:“她又折腾事情了?这次换成了皇帝的女人?”那明显认定是叶草泥搞鬼的眼神惹怒了叶草泥,她看着李可,一字一顿的说:“我,什么,都,没有,做。”
李可没有抬头,心里说,谁信啊,就你那样劣迹斑斑的历史?
到底还是流产了,在契极王府,叶草泥的房间里。
契于匆忙赶到的时候,已经彻底的开始清理血迹。春起很明白无误的指认叶草泥毒杀皇嗣。梨花带雨?是满脸的冬天的冷雨。期期艾艾,悲悲惨惨,欲生欲死······
太后来了,皇后来了,都是一脸的紧绷,气氛冻死人。
契极没有说话,看着叶草泥被禁卫军带走,像冰雕一样。
三天后,春起被烂席裹身扔进了乱葬坑,谁干的?契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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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失心
天牢,契于在夜色的掩映下,亲自去了。
隔着铁栏杆,注视那淡漠的研究地上的小虫子的女子,对李可说:“迷晕就可以,我在丽水居等人。”
李可真的很无奈,忍不住问:“皇啊,你美人少?非她不可?”
契于的脸在黑暗里看不清楚,可是声音有淡淡的悲凉:“和谁看到的都是她调皮的笑脸,心堵。”
丽水居的温泉池里,契于捧着那不美艳的小脸,一遍一遍的吻,无法停。
契极的眼睛是深紫色的,充满了凶狠的杀气。
梦结得知,叶草泥被秘密送去了丽水居,捏着手指咯咯响,为什么?皇如此痴迷?那女子到底是什么妖物?
契于夜夜在丽水居就寝,白天竟然失神,叶草泥淡然的看着那一个温泉水池,叶绝给她造的池子很小,只能容纳她一个人泡着。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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