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休书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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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休书拿来-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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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初君茫然抬头看他:“什么没回答?”
  白皙的脸上渐渐浮起了红晕:“就是……就是那个……那个……”
  真是疯了!又没勇气问了!
  云初君看了他很久,结结巴巴的话令她蹙了眉,许久忽然反应过来,表情非常别扭,像被烫着般甩开他的手,同样结巴地怒吼:“不、不许你再问那个问题!”
  快速握住她的手,邪战不容她躲避:“……不,我要问。”
  “我不知道!不知道!”云初君用力睁开,却怎么也挣脱不了,索性一脚踩上他的脚背,痛得他松了手,“君儿,你……”
  “大叔,你先别问这个了。反正……反正你和其他男人不一样就是了!”
  语罢,云初君拔腿飞快地跑了。
  邪战愣在当场,连脚上的痛都一瞬间如同浮云,飞向了九霄天外。
  ……和其他男人不一样。
  是什么意思?她的意思是女人对男人的不一样么?是吗?是吗?!是吗!
  他很纠结地想不通了。
  冷不防,身后有人喃喃说:“有没有发现,小姐和连轲夫妇长得挺像的,尤其是老尊的情敌,长得特像。”
  “我也发现了,难道这是上天的旨意,小姐生来就是连家的媳妇?那……尊主不是……”啊!好悲剧,好惨烈的恋情!
  “世上所有虐恋纠缠的三角恋都是一奸再奸,奸出来的,最后的结局,不是两死一疯,就是两活一死,要么就是两人缠缠绵绵到天涯,另一人在极度的痛苦中死去……”
  “这段三角恋需要多么强悍的意志力,经历多么强大艰巨的考验啊!”
  “你们每次嚼舌根都当本尊主不存在,是不是?”邪战冷冷剜过去,“滚!”
  四个人浑身一哆嗦,立刻闭嘴,转身跑了,“咚”一声,风去撞在墙上,身后的人紧跟着撞上他的人。
  风去头晕眼花地流着眼泪:“畜生!又压我!”
  “好好的,你撞什么南墙!昨晚上你睡觉压着我,扯平了!”雨来一把提起他的衣领头晕眼花地飞奔。
  “禽兽啊!!”
  “别骂禽兽了!再不快点跑,小心尊主变禽兽折磨你!”
  ……
  邪战抬手按下额头暴跳的青筋,努力维持淡定优雅的姿态,却猛地被人一把拽住手臂,一张骚包脸瞬间放大在他的视线里。
  忽然从大厅里冒出来的云夙老泪纵横地,很煽情地望着他。
  他诧异:“舅舅,这么快谈完了?”
  云夙紧紧握住他的手,悲怆地恳求:“邪战,我的好侄儿,舅舅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邪战蹙眉抽了抽手。
  “关于那件凶杀案,你就当放了个屁,忘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
  啊呜,这几章一直在不停地狗血啊!
  急需撒狗血,你们知道的,狗血之后是什么……
  女人心,如何摧
  邪战挑眉:“舅舅知道凶手?”
  “这个……我也不确定。”云夙白着脸道,“总之……总之你就别管了,舅舅我会有分寸的。”
  邪战沉默了片刻,试探:“凶手是柳青妩?”
  云夙立刻摇头:“不不不,绝对不是!”
  他笑了一笑:“那么确定?舅舅认识柳青妩?”
  云夙被噎了一噎,眼前的侄子笑得春暖花开:“舅舅,本来我没打算追究这件事。可是,舅舅这样一说,侄儿我非得查清楚不可了。”
  他愕然,恨不能抽烂自己的嘴巴:“为什么?”
  “好奇罢了。”邪战拍拍他的肩,安抚,“舅舅放心吧,查到凶手,我只默默记在心里,不会把他怎么样的。”
  云夙不确定地求证:“你不会把他送到剑人山庄吧?”
  “这个么……看心情吧。”说完,转身便走。
  云夙气得直跺脚,一把扯下头顶上的孔雀翎,愤愤地踩上好几脚,踩得稀巴烂。看着远去的背影,眼睛猛地一亮。
  他迅速奔上去,侧身挡住去路,端了一脸的奸笑,不怀好意。
  “邪战,舅舅忘了和你商量一件事。”
  邪战停下来看他,“说。”
  云夙慢吞吞地搓搓手,然后才道:“那个……今天你也见到姓连的那个不要脸的贱货了,舅舅是想,十八年过去了,我们抢了他们的女儿,是不是该……”
  “舅舅想做什么?”邪战一瞬眯了眼睛。
  云夙不紧不慢道:“那个连贱货找女儿找了十八年,舅舅看着心里挺愧疚的,初君小娃也有权利知道她的亲生爹娘,所以打算把实情说了,你可有什么意见?”
  邪战面色阴沉:“舅舅有胆就说一句!”
  云夙抖擞精神,得意洋洋:“这个嘛……看心情吧。”
  静了片刻,邪战忽然笑了:“君儿最恨的是她亲生爹娘,我敢肯定,第二个恨的人肯定是舅舅你。你要是告诉君儿,说不定她会更讨厌你。”
  一听到最后一句,云夙不禁悲从中来。
  不不不,绝对不能被初君小娃讨厌!这个世上,如果于潋滟是他年少青春时的心头肉,那么现在,初君小娃是他中年时期的小心肝。
  “舅舅要不要现在就去告诉君儿?”邪战柔和地笑,如同天上一朵白云,“要不……侄儿陪舅舅一同去?”
  “你!”云夙狠狠地挠挠头,手指着他,“算你狠!”
  邪战边笑边抬手掸去他肩上的灰尘:“舅舅,千万别做君儿讨厌的事。”
  咬牙切齿地瞪瞪瞪,云夙真想揍烂他的贱嘴,打掉他的大牙。那日他在初君小娃房中看到的捧着野花的傻男人,一定是他的幻觉!
  瞪了老久,他忽然又幸灾乐祸地挖苦:“哼,初君小娃也不见得有多喜欢你吧!”
  邪战一僵,脸上笑容迅速退去。
  云夙不由更得意:“瞧你这模样就是了!相思门谁不知道初君小娃把你当成第二个爹,哦哈哈哈!”邪战脸色越发寒碜,他笑得更加风骚张扬,“她叫你什么来着?哦,大叔!邪战大叔!哦呵呵呵~~~有哪家姑娘叫心爱男人大叔的,不是舅舅挖苦你,三十岁的男人还像一个青涩的小伙子,哦呵呵~~难怪初君小娃不把你当男人看!”
  “大叔,邪战大叔~~”学着云初君的模样,云夙作势往他身上靠去。
  邪战冷了一张脸,忽然转身,大步走了。
  云夙在他身后像一只风骚的老凤凰,叉腰狂笑。
  哼!叫你威胁我!
  晚上的时候,邪战想着白日里舅舅的话,烦躁加烦躁,郁闷加郁闷,连晚饭都只吃了一点点。云初君问他哪里不舒服,他也只意味不明地看了她一眼,心中不禁受伤了,便离开了饭桌。
  在房中来回踱步许久,终于忍不住,拉开门去找云夙。
  直接推开房门进去,云夙果然又在镜子前搔首弄姿,试穿刚新做的衣服,又是火鸡一样的鲜红色,在黑夜里血色发亮。
  “你来啦。”早料到他会来,云夙转头看了他一眼,在镜子前转了一圈,“邪战,帮舅舅看看,好看不?”
  呃,又是大红色,好像一只变种的红凤凰,反正都是大红色的衣服,一样的风骚过人,有什么区别?
  云夙在镜子面前又转了一圈:“怎么?不好看?”
  有求于他,邪战勉强地点头:“……还好,这一身红衣真华丽。”
  云夙笑如春花,拿过镜子前的孔雀翎,随意插在发上,“今天说的话估计有些长,你先坐坐。”
  邪战点头坐下,问道:“舅舅晚上还要出去?”
  “不出去。”又将孔雀翎拿下,取过玉色的发簪戴上,镜子前的人看了一会儿,发出感慨,“啧啧,真是越活越年轻了。”
  邪战默默无语地拿过杯子,倒了一杯茶,默默无语地喝下。
  真是个老骚包!
  云夙在镜子前搔首弄姿了许久时间,才在他对面坐下,倒了杯茶。
  “这么晚来,有事?”
  邪战很犹豫,烛火下的脸色有些红。
  “舅舅纵横情场多年,那个……怎么样才能得到一个女人的心?”
  云夙喝了一口茶,语重心长地问:“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像君儿这样的。”他毫不犹豫地回答。
  云夙一拳打在他的脑门上,“侄儿啊侄儿,你有没有见过女人?你怎么这么笨!初君小娃虽然是个大美人,可是要温柔没温柔,要情趣没情趣,泼辣刁钻任性得很。……呃,你别这么瞪着我,她虽然是我的心肝儿,但这是实话。邪战啊,你应该多认识认识其他的姑娘。”
  邪战摸了摸脑袋,冷哼:“像你这样?难怪当年会被甩。”
  云夙怒了:“你这老小子!舅舅是为了你好!”
  “舅舅是在迫害我。”到处留情的男人没好下场,就像舅舅你这样的,快五十了还是条光棍。
  “舅舅问你,你们两个有没有那个?看你一脸傻相怎么就还不明白?就是那个——上。床!”
  邪战沉默了,片刻,低声:“……没有。”他已经很努力地在实践了。
  云夙恨铁不成钢地狠拍桌子:“难怪初君小娃对你不上心,舅舅不是想教坏你,对待一个女人,就应该辣手摧花。还有,瞧瞧你现在的死样子!”
  拿过镜子,逼近他的脸:“你看看,你现在都成什么模样了!”
  邪战在镜子前左照右照,然后摸了摸脸,没什么不一样啊,还是和以前一样帅气迷人。
  放下镜子,云夙捧住他的脸颊,左转右转了几下:“俗话说,女为悦己者容,男人也一样,你应该在自己的脸上多花点心思。”顿了一下,他指指自己的脸,“你看舅舅我,快五十岁了,这脸蛋还是水嫩光滑,光彩照人,女人见了我没有不心花怒放的。什么道理,你明白了吧?”
  邪战抬手揉了揉额角。
  好吧,他承认他没有舅舅那么明艳照人,那么……风骚,他实在不想再拿出当年他被甩的事实来打击舅舅。可是,他不得不提醒一下。
  “舅舅,君儿不喜欢……火鸡一样的男人。”
  “火鸡?”云夙怔了怔,不由想起初君小娃小时候,她搂着他的脖子咯吱咯吱地大笑,说她喜欢美爹爹,可是不喜欢像骚包一样的美爹爹。
  顿时涕泪交加,愤愤不平:“没眼光的小娃!我如此这般那般得倾国倾城……”
  “舅舅,”实在忍受不下去了,“我回房休息去了。”
  “咦?这么快?”云夙惊讶,看着邪战起身飞快地走出了房间,“哎!舅舅我还没传授你追女三十六计呢!别忘了,辣手摧花,一定要辣手摧花!”
  邪战匆匆走在廊上,途中,他不禁想起了舅舅的话。
  是不是按舅舅的说法,对待女人要辣手摧花?好像……好像的确应该这样,每次两人情不自禁意乱情迷的时候,都没有成事。
  该怎么找个机会辣手摧花呢?这真是个艰巨棘手的事……邪战揉了揉发疼的脑门子。
  ·
  半个月的时间,对其他人来说一眨眼就过去了,对邪战来说,比半辈子的时间还长。
  这段日子,他的小君君处处躲避他,一见到他,就立刻捂脸绕道而行,连个叫她的机会都不给。而他自己,则深陷在怎么再找个适当的时机对她辣手摧花而无法自拔。
  一日,雨来捧了一堆书过来,贼兮兮地说:“尊主,属下看你这段时日郁郁不堪,小姐也是。”尊主和小姐两人的气氛很诡异,很压抑啊,搞得门里的人个个如履薄冰,连上个茅厕都战战赫赫,定是小姐嫌弃尊主的房中术,“尊主今晚上好好看看这些书吧。”
  邪战接过厚厚的书,脸瞬间红了一下。
  这些书……其实前几日他看了几本,看得他全身燥热,浑身上下堵着很难受,急需找个女人狠狠发泄一下,于是剩下的几本他就没有再看。
  可是,却害得他做了几夜的春梦。
  “尊主,好好学一下,小姐一定被迷得日夜离不开你的身。”
  雨来给了他一个充满王霸之气的笑,握了握拳头打气,一溜烟逃开。
  邪战捧着书,鬼鬼祟祟地看了看四周,见四下无人,便随意抽了一本,翻开。
  疯魔了,品春书
  四下寂静无人,唯有暖暖的风吹拂。
  青天白日,邪战打算认真学习一下夫妻之间相处的技巧。
  第一本书的封面上赫然写了“少妇闺中趣事”,这一本他前段时间已经瞧过了,看得心有余而力不足,总觉得很空泛。
  第二本——“奴妻之术”,他也瞧过了,有图有字,图中男女画得十分粗糙,乍一眼看上去,挺像两团白面粉,就算细看了,还是两团白面粉。
  第三本——“七十二招房中术”,也看过。
  总之,这几本,他虽看得心潮澎湃,春心不已,可是没有亲阵实践,总觉得少了点什么,这个时候他下意识就会想起他的小君君,和图中所画,不寸丝缕,和他肌肤交缠……
  反正都是些不堪入目,旖旎暧昧的场景。
  邪战脸色一下子炸红了。
  唔,又开始心肝春动了……
  憋着爆红的脸色,邪战抽出了最底下的一本,封面上写着“葵花淫史”,翻开的第一页,入目的还是两团白面粉。他盯了半天,登时撑圆了眼珠子,忍不住往后翻了一页。
  他盯了老半晌,呆了一呆。
  ……呃,这画中的,好像是两个男人吧?
  饶有兴致地又翻了一页,邪战兴致勃勃地看着,忽然手中一空,身后有声音咯咯直笑:“大叔在看什么?”
  ……啊!小君君!!!
  邪战抚额慌神了!
  要淡定……要淡定!
  熬唔,他根本没有心理准备啊!被小君君抓到他看淫。书……他需要十分、极其、相当、非常淡定的心理准备!
  否则,他完美的大叔形象……淡定!淡定!
  “大叔,”身后阴阳怪气的声音冷飕飕地从后脑勺飘过来,“原来你这几天躲着我,是在这里看春书!大叔你都几岁的人了!”
  低头佯装淡定了许久,邪战缓缓回过头来,然后扬起春风般洋溢的笑:“那个……君儿,你也知道我已经三十岁了,可我居然还死守着童男身,这让我在相思门的威信大打折扣。”
  笑容忽的一敛,他搂住她的脖子,猛地拉下,凑脸逼近:“你说,这是为什么?”
  他邪肆地笑,云初君一愣,结巴:“为、为什么?”
  “明知故问,当然是为了你!我为了你苦守三十年的清白身,到嘴的肥肉吃不得,难道我就不能看看淫。书以解我身心的寂寞空虚?”
  “大、大叔,你干嘛靠那么近?”
  “今天我非但要靠那么近,还要……吃了你!”
  弯腰一把抱起她,急不可耐地奔向房间,一脚蹿开房门,将肥肉抛之床上,狠狠压倒,不顾身下的肥肉苦苦挣扎,伴随着他三声狂笑,一个挺身,满足了……
  ——以上皆是邪战在脑中的幻想。
  此时此刻的他,一直抚着额头慌神,脸颊涨红到爆,脑中瞬间浮现淫。书中的众多画面,全身硬成石头。怎么办……他该如何面对小君君?是二话不说一口吃了她,还是厚颜无耻地死不承认,或者抱她大腿含泪道歉?
  这个时候……应该紧紧抱住她,用嘴巴堵住她?!
  “大叔,我问你话呢!”
  云初君举着淫。书,目光如炬,不经意间瞄了一眼书中的画面,同样呆了一呆,紧接着眼睛一瞬亮了。
  “大叔,你怎么会有葵花淫史?”唰唰唰几下翻书声,身后的人声音奇异惊喜,“想不到大叔也对这个有研究?”
  邪战愣了,回过头,红着脸看她。
  “……还好吧。”他硬着头皮呐呐回答,心虚啊!
  云初君翻了几页,斟酌了一下,开口:“那个,我说实话吧……其实吧,我这个人挺开明的,董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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