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现在轮到你反过来威胁我了?”陈心心一阵冷笑,“谁知道你是不是在骗人,什么女人不敢去破‘芒刺局’!
“即便女子不敢破局,男子不能破么?你凭什么说这纽约没男人能破你那芒刺局?”
“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不撞南墙不回头啊。”厉凌一啐,“如果你不相信女子不能破,那你且去好了,
“到时眼睛看不见,摔一跤骨折了,别喊疼!至于我说这纽约没有男子能破,不是说没实力破,很明显,你的三爷爷就有能力破局!
“不过可惜啊,廖氏风水世家不在纽约,你这三爷爷或是他家人子孙若真要拿这芒刺局要挟我,老早也就站了出来
“还用得着你这么一个小妮子在前面东奔西跑、上蹿下跳么?你要么是他的傀儡、受他指使;要么,你就是纯粹在瞎掰是么?
“我以祖传风水相术布下的杀局,这纽约绝无其他风水先生可破,你三爷爷既不方便亲自站出来,且风水世家相术只能传家族后人,
“你说说看,我言这纽约目前没有男子可破我那风水杀局,可是我在口吐狂言么?”
“好了好了!”陈心心一摆手,“芒刺局的事咱们不提了,让你做三件事什么的,也过去了。我今天找你来这里,的确是有重要事跟你相商!”
“哦?”厉凌一怔,这女汉子摆出一副和气协谈的姿态毕竟少见啊,原来你还是有求人之时嘛,
“我怎么高攀得上陈大小姐你啊,哪敢跟你坐下来商量协谈什么事,我怕被你折腾的要弃疗啊!”
“拜托你做男人心胸开阔点好吗?”陈心心见厉凌一副死皮赖脸相,“我一个女孩子都让步了,你一个大男人还揪着那点事不放!
“算了算了,以前是我不好,不该在你老面前撒野,在厉大师你头上动土,我给你赔礼道歉行了吧!真是的!”
“哈哈!”厉凌站起身来伸个懒腰,“这纽约,估计我是第一个让陈大小姐道歉的人吧,值了!好吧,有什么事你开口吧。
“我这人古道热肠,要请我做事,有钱出钱、没钱牺牲点色相,我还是很乐意帮忙的!”
陈心心白了他一眼,在一块岩石上坐下来道:“那只双尾雄鸡,真的要麻烦你送给我……”
“我就知道你是为这事。”厉凌一吁气,“我送给你,我就有天谴——”
“然后我们陈家风水也会不好、家业破败、家人不宁是吧?”陈心心一声冷笑打断了他,
“厉凌,都到这节骨眼上了,你还跟我装什么蒜!你想让那双尾金鸡为你下金蛋,你当我不知道?”
“我靠!”厉凌一个趔趄,自己********瞒天过海,却还是被人看了出来,随即平复气绪,“是你那三爷爷告诉你的吧?
“这本事可不小啊!他自己没法化解到金鸡,却知道我能占有此鸡而不犯天谴,然后来个黄雀在后、收网捕鱼是吧?这算盘打得可妙极!”
“先别管我三爷爷,厉凌,我用你这双尾金鸡是去救人!救人,你懂吗?佛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救人和金蛋比起来,哪个重要?”
“你问我这等正气凛然、菩萨心肠的人这种问题,这不是废话嘛!当然是金蛋重要!”
厉凌连连摆手,“凭什么我冒着天谴的危险得来的好处,要拿去给你救跟我不相关的人?
“再说了,你陈家还有什么不能解决的事、救不了的人?而且,你跟我是啥关系?我凭什么要相信你?”
“贪财鬼,势利眼,狠心男!”陈心心一阵摇头。
“人艰不拆,你何必这么谬赞我啊。”厉凌一阵嘻笑。
“好吧,我问你,你可知道《金篆玉函》?”陈心心平静地望着厉凌。
“你这不又是废话么?”厉凌一声轻笑,
“我就是鲁班术士,你问我知不知道《金篆玉函》,你这不是等于在问一个医生知不知道《本草纲目》?”
“那我告诉你,古往今来五千年,还有一部《金篆玉函》全本流传在世,你可知道?”
“哦?”厉凌心头一凛,想起了青瞳家那档子事,这本上古神书不是说埋在张献忠藏宝洞里的么,当下计上心来,
“我好像听说过,从汉朝张良以后,就没人见过全本的《金篆玉函》,后世人所研习的山、医、命、卜、相玄学五术,
“都只是《金篆玉函》的秘术分支。就比如我这碗饭,还有风水堪舆之术及命相之术,便是《金篆玉函》上的秘术之一。
“怎么,你在地摊市场上还是在掏宝上淘到了全本的《金篆玉函》?几块钱买的、包不包邮?”
“跟你说话真是没意思,老是折损别人!”陈心心转过身去,撅着樱桃小嘴。
厉凌一笑,走向前,在她身前蹲下来道:“好了,大小姐,别生气。你倒是说清楚点,我感觉挺有意思的!
“你是听谁说的这世上还有一部《金篆玉函》全本?这书现在又在哪里呢?”(未完待续。)
第281章 成形诚心
“那么我再问你,你可听说过张献忠宝藏的故事?”陈心心抬起头,面上一阵神秘。
“大小姐,拜托你言之有物好不好,说点有实际价值的东西嘛!大西王张献忠遗宝,这普天下谁人不知?”
这可是我接下来三年着手去完成的头等大事,我不知道?我比谁都知道!
陈心心点点头道:“可张献忠宝藏到底藏在哪里,几百年来,上到清王朝、明朝残余势力和遗老,王公贵臣,
“中至军阀、江湖门派,下到江湖大盗、平民俗人都没人能找到啊。”
“你到底想说什么?”厉凌见她话里有话。
“这部全本的《金篆玉函》就埋在张献忠藏宝洞里!”陈心心一捋头发,神色自如,
“张献忠当年得到了《金篆玉函》,可惜他还没来得及悟出《金篆玉函》上的回天之术,就已经身死一旦了。
“找到张献忠宝藏,就能找到《金篆玉函》,不但坐享金山银海,更能习得全本《金篆玉函》上的夺天仙人之术,
“而且,据说,堪透全本《金篆玉函》,就能立地飞升啊!”
原来陈心心也知道这事……厉凌心下一阵大异。看来,应该还是她背后的那个“三爷爷”告诉她的吧。
两人在林间一叙多时,让桐子失望的是,并没有野战故事发生。
当然,厉凌和陈心心具体还聊了什么,却又不足以为外人道。
且说陈文龙遵照厉凌点化,安排人手填平水渠、拆卸仓库,以化解阳宅“双脚乌梢煞”,真个是人多力量大,工期神速。
第二天下午,两条水渠已然填平,那座小仓库也已拆的是片瓦不剩。厉凌来到原仓库下的二十四山艮坎天心位,
以鲁班书风水秘术改气锁龙,一切完毕,但见天心位上一股黑烟升腾而去。
厉凌再吩咐陈文龙将阳宅大门改换在南面,避过正对这水龙之位,自此,陈家人所犯下的双脚乌梢煞就此化去。
三日后,陈家自有一只母鸡产下一枚乌蛋,蛋破双尾雄鸡将出。
陈家阳宅所犯的灾煞已然化去,便可招龙聚气了,但首先要测家主命骨。
厉凌和桐子已经提前找到了陈家宅基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双轴交汇的天心位,厉凌便对陈文龙言:
“今夜子时左右,你我皆沐浴净身,戒酒戒荤戒色,烧香焚符,我会点上一炷‘引龙香’,再以引龙香的香灰点在一碗清水里。
“然后,我会让你站在天心位上,头顶上这碗清水,在这一炷‘引龙香’燃完之前,若是那两条因破井伤着的‘龙’愿意回来,
“这碗清水里的香灰则会蜿蜒铺成一条龙的身状,这便寓示你命骨够稳重,诚意足够,
“这‘双龙戏珠’之阳宅风水宝地,你便可以二次享有,自然,你陈家生意也将顺风顺水,家业兴旺,人丁繁茂;
“当然,若是直到香燃完了,清水里的香灰犹自散开,那么,不成形,便是‘不诚心’,龙不至,
“很明显,你的命骨不稳,诚意也不够,两条龙是舍你而去了。”厉凌说到这里,见陈文龙面色不宁,
当即一笑,“你别担心,真若是这样,也并非坏事,祸兮福所倚嘛,就像我早前给你说过的,
“龙招不来,我便给你引来一只凤凰,也是很不错的上吉风水,这还能主你家人官运亨通呢。”
“好吧,有厉大师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陈文龙一点头,到此刻,死马当活马医,他是豁了出去。
他虽心知这厉凌手段不凡,不过眼目下,一切都还未尝立竿见影。你若真是个江湖骗子,估计也走不出我这陈家山庄。
当即,陈文龙又吩咐阿贵今晚好好摆一桌酒席招待厉凌师兄弟二人,厉凌嘱咐他晚上不可吃荤,也不能进酒,只须备办一席素宴即可。
且说用过一席皆素的晚宴后,陈文龙便陪厉凌闲聊一阵,不多时便到客厅里和燕宏彬等人搓麻将,不提。
桐子便向厉凌讨教一些风水相术,鲁班术他不敢学,但这些堪舆青乌之术却是无妨。
时间一点一滴地逝去,看看已经是夜晚十一点,厉凌便招呼陈文龙赶紧去沐浴更衣,自己也和桐子去洗澡。
大约十一点三刻之时,厉凌在已经测算好的宅基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双轴交汇“天心位”附近摆好了神龛,
神龛上放着一盛满清水的中碗。再打开他随身携带的皮箱,取出朱毫和金粉,画好一道正气符,一道穿堂符,一道天心符。
最后再取出一根一尺来长、小手指粗的龙形黄香。
是夜黑的伸手不见五指,夏夜凉风吹在身上,竟让人有些寒噤,厉凌边张罗着,边掐指算计,心下却一阵紊乱。
就听旁边打下手的桐子轻声道:“今夜不对劲啊,这大热天的刮来的风,让人鸡皮疙瘩一身!我以前卖古董时,
“听倒卖文物、倒斗的说过一句话,‘黑的慌,莫烧香;冷的很,择日整’,小师叔,咱为陈家这么做,是不是犯了啥忌讳?”
厉凌一望夜色,摇摇头道:“我这只是测纳命骨,非是逆天而为,能触犯什么忌讳?”
当即,朝一边的陈文龙喊道,“陈先生,子正时分快到了,我们开始吧!”
当下,陈家上下二、三十号人,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尽数随着陈文龙和燕宏彬围了上来,陈心心却不见踪影。
陈家这些工人以及家属,这两天尽数听说此年轻的风水先生将会“变”出来一只长着两个尾巴的公鸡,是而都想要瞅瞅稀奇事,看看热闹。
厉凌见围观之人甚多,当即喊道:“不相干之人,避开我这神龛十米之外!”
陈文龙招呼众人散开后,厉凌便让他站上宅基双轴交汇的“天心位”,一看时间正好子时十二点。
当下,厉凌在神龛上点好香蜡纸钱,又将三道符咒焚烧,随着他口中一阵念念有词,
但见那三道熊熊燃烧的符箓竟然升起了青、红、黄三道火光,一时间,远观之人尽数鼓掌喝彩。(未完待续。)
第282章 龙香结字
随后,厉凌在一盛满清水的铜钵里洗手,然后手执那柱龙形“引龙香”,以符纸引燃,
待烧过一段,将燃过后留下一段灰烬的引龙香在碗口天地君亲师五方各点数记,并吟念开来:
“天风地水万千重,
龙楼宝殿在其中。
江南龙来江北望,
江西龙去望江东。
龙神孕气三界内,
福脉藏运四时同。
吾今书符焚香咒,
风云雷电度真龙。
……
急急如律令!”
说也奇怪,只在他吟念完毕,便见引龙香燃过的一段灰烬如听号令一般,飘飘洒洒落在水里,逐渐沉在碗底。
厉凌再将引龙香插在神龛香炉上,端起碗,小心翼翼地平放在陈文龙头上。
“你只要身体不动,这碗没那么容易滚落。”厉凌见陈文龙闭气凝神,一动不动的紧张样子,示意他放松点。
当即,厉凌退回神龛处,紧紧盯着那支冒着袅袅青烟的引龙香,桐子则和陈家家属一帮人站在远处。
一分一秒点滴流逝,不觉已是二十分钟过去,众人皆是等的有些沉不住气。
眼见那根引龙香还剩下中指长的一段,桐子额头开始冒冷汗了。
他只觉今晚有些不太对头,这周围凉风更加疾盛,一丝不祥预感在他心头萦绕。
厉凌这“招龙”测命骨,乃是他鲁班书堪舆术里验证家主有无二次“乘龙”之命的法局,的确是犯不上任何禁忌。
一旦引龙香焚燃殆尽,那顶在陈文龙头上、盛满清水的碗里,香灰要么结成龙形,要么仍旧散开。
彼时,陈文龙能否再享这副“双龙戏珠”风水宝地自有分晓。
桐子这两天也才刚刚跟着厉凌涉猎了一些风水相术皮毛,尽管还是个门外汉,但这小子的眼光和直觉一向很准。
便在这时,猛听四周一阵“哗哗哗”气流急涌,四野阴风大起,天地间好似飞沙走石,所有人立即捂脸闭眼,奔行躲避。
厉凌见陈文龙惊惶无措,身子打颤,立即朝他高喊道:“稳住别动!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顶住!”
此刻,狂风愈盛,蓦地一阵阴风朝神龛刮去,携裹漫天泥尘树叶飘扬——
“咔嚓!”
便听神龛上传来一阵折裂声,厉凌循声望去,瞬时便是一颤——
神龛香炉上那支还没燃完的引龙香断裂成了两截!
厉凌一揉眼睛,再一掐指,走上前去,已是形神入定。
“金龙局,原来被改成了金龙局……”良久,他嚅嗫着嘴唇,缓缓转过身,望着犹自顶着碗一动不动的陈文龙。
其时,阴风已去,沙尘俱灭,蝈蝈、蟋蟀鸣声此起彼伏,天地之间一片祥和。
星星竟也依稀可辨,而月亮,也在此时露出了半张脸。
“原来是一副‘金龙局’……这位高人看来是豁出去了啊!”厉凌说罢一声轻叹。
“啥叫金龙局?你是在说这宅基风水么?”桐子走上来,望着那断裂成两截的引龙香一阵纳罕。
“引龙香一断,龙怒人怨,这便成了‘弃命香’。”厉凌将断裂的残香收拾起来,
“这陈家‘双龙戏珠’宅基,被高人改成了一副金龙宝局!只是这陈家人怎会如此不珍惜人家不要命才搞出来的风水宝地!”
“厉大师,结束了么?”陈文龙顶着个碗背对着神龛,听到了他二人的言语。
“结束了。”厉凌摇了摇头,走过去将他头上的碗取下来。
“咦?那引龙香怎么断了?”陈文龙瞬间便看到了断成两半的引龙香,“那么,厉大师,我的命骨和诚意够么?”
“这引龙香烧了一大半,被一阵阴风给吹断了,你再看看你这碗里的香灰结成了什么东西?”厉凌并未回答他。
陈文龙见厉凌面色有异,心下忐忑起来,走上前一看那碗里,身子立时便是一抖——
盛满清水的碗底,香灰凝结成了一个歪歪倒倒的“弃”字。
燕宏彬见事态生变,也走了上来,一见到此字,早已是惊咋出声:“成了字!厉大师,龙香成字,字有玄机啊!”
“是个‘弃’字!”陈文龙瞠目结舌良久,一擦额头汗水,“不是说会凝结成一条龙么?或者是散开来,
“怎么倒成了一个字?那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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