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却又不知道从哪儿取出了一个模样古怪的瓶子来,就像一个墨水瓶?拧开瓶盖后,一股辛辣腥臊的味道扑鼻而来。胖子把墨水瓶里的红色液体倒进了二锅头瓶子里,就一点点,却立即让二锅头变得通红。
而后,那个墨水瓶又不见了……
胖子把二锅头拧紧,使劲地晃了晃,小有得意地说道,“搞定!”
你还搞头啊!这就是你给我爸的小礼物?
郎苑傻呆呆地被胖子拉出了小树林,又傻呆呆地被拉着跑回了家。
“伯父,我给您带了点酒。”胖子坐到餐桌前时,郎苑还没有恢复神智。不过,能够确定的一点就是,死胖子不会害我爸的……
“哦?我可以吗?”郎天策笑着看向了郁华,貌似也是馋酒。
“那就喝一小口吧。”郁华今天很好说话,还亲自起身从旁边的橱柜里取了两个小酒杯过来。
“以伯父的体质,确实只能喝这么一小口。”胖子倒出来一小杯,双手奉到了郎天策的眼前。
三两酒,还剩一两多,胖子一仰脖,一口喝掉了。
郎天策嘴角抽抽地看着小酒杯里的红色酒液。
酒瓶子里那个,是蛇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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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九章 就跟个小傻妞似的
“伯父早年受过伤,耽误了治疗。年轻时还问题不大,老了以后就可能气血两亏,精力不济,头晕目眩,紧张或者激动时甚至可能休克。”
胖子不动声色地把二锅头瓶子收进了口袋,郎苑都盯了好一会儿了。
好吧,瓶中的小蛇头宛若新杀,尚有丝丝红渍。瓶底处有赭黄色颗粒物,小蛇是从地底下起出来的,还带着泥巴呢。瓶身外围有油渍指印,这个倒是小事,赵大爷手抓着瓶子对嘴吹来着。
呃,你说养尊处优的老爹如果知道了,这是从赵大爷嘴下抢出来的酒,该做何感想?
呃,这是一杯很有味道的酒……
郎天策从小酒杯中拔出了眼睛,随口问了一句,“你知道我是谁?”
“知道啊!”胖子随口应答。
郎天策闻言只是点了点头,古井无波,死海无澜。郁华教授却是勃然变色处心积虑,剑走偏锋,恐怕所图甚大……
如果他只是一个不谙世事却天赋异禀的毛头小子该多好啊,把一块璞玉雕琢成器,那是多大的成就!
然而,世界就是这么残酷。这坨胖子的背后,不知是哪路高手,明着欺上门来啊……
郎苑也侧脸看了过来。死胖子为了我,居然在背地里下了这么大的功夫!其实完全没有必要啊,你直接问我好了……
“伯父应该是个大领导吧,不过近期龙体欠安,正处于半退休状态。但这并不关我的事。对我来说,伯父您只是苑苑的爸爸。”胖子憨笑如故,我只将心照明月。
唉,这家人都缺乏幽默感。
郁华和郎天策面面相觑。郁华还倒罢了,这坨胖子三番五次给她剧烈的冲击,再多一次也无妨。郎天策却是第一次觉得,事情好像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下。
这种感觉很不好。
至于这坨胖子说的是真是假,却是并不重要。
“这酒得自一个古方,以烈酒为底,以蛇血为引,味道古怪,效果激烈。”胖子沐浴在一家三口的目光下,说得轻松写意我反正是信了。
关键是,一家人大眼瞪小眼,守着满桌子的菜不动筷子,这样真的好吗?
“对了,苑苑是见识过这药的疗效的。”胖子看着郎苑,目光有些宠溺,也有些揶揄。
郎苑云里雾里的,我还陪你抢过另一个大爷的酒?下一刻她就醒悟了,“你是说,邓指?”
哦,这就是那个癞蛤蟆?怪不得这味道似曾相闻呢。
哦,刚才先翻出一只癞蛤蟆来着,一定是脑袋太大,装不进去瓶子……你个死胖子!
“邓指是我中队的指导员,正月初一我中队在藏马山抓捕绑架案嫌犯时,邓指被炸伤,生命垂危,经胖子治疗后,前天已经上班了。不过这两天我老觉得他上蹿下跳的,小儿多动症一样。胖子,这药不会有副作用或者后遗症什么的吧?”郎苑实事求是地给胖子背书。
“嘿嘿,”胖子挠了挠头,显得很惭愧,“当然情况危急,用量不小心大了点,应该没有太大的问题……吧?”
郁华和郎天策再次面面相觑。郁华已经信了女儿,却对药物副作用或者后遗症拿不准应该没有,那是有,还是没有啊?不太大,那是多大啊?
郎天策想的就多一些他刚才说给我准备了点小礼物。那么,他事先就知道我的身体状况?然后他说话的意思又是看见我才发现问题。也不是不行,但他总不能现场抓药配制吧?终不成随身携带着药材。
分明是前后矛盾的,而且矛盾得太低级了,正常应该不至于如此错漏……郎天策一时间还没琢磨清楚其中的关窍。
对,明明是漏洞百出的,察其言观其色,却未发现问题,简直是丹心一片。
“伯父,喝不喝都由您。不过我事先声明,此药来源神秘,不可以化验。您要是不喝呢,我就自己喝掉,杯子我也替阿姨洗了。当然,您是苑苑的父亲,所以您有悔棋的权利,改天想喝了呢,我这儿还有。不过,我还是要亲眼看着您喝下去,然后把杯子洗了。”胖子四平八稳地说完,就乖乖地闭嘴等着。
到底啥时候才能动筷子啊?
“老爸,你的身体,不要紧吧?”郎苑的反射弧够长的。或者是刚才有更重要的事情占据了内存。也是女大不中留。
“放心吧,没事。”郎天策爽朗地大笑,“还真就是早年造成了亏欠!人老了,不服不行!”
郁华悄悄地捅咕了一下郎天策,离了席。郎天策朝着对过的女儿和胖子笑了笑,“你俩先吃着,也不是外人。”
待老两口走出了餐厅,郎苑又揪住了胖子的一小块腰肉。小傻妞从来就不知道来点新鲜的。那个部位都拧出茧子来了,不疼不痒的吧,我还得配合着……
“这药,是你现配的对不对?”郎苑提起那小块肥肉时,也提高了声音。
“你都看见了啊!”胖子一脸的无辜,嘴里还要吸气。
“我是都看见了,可我看不懂不行啊?”郎苑又往下压。
胖子脸皮一个劲地抽筋,这也怪我?
郎苑有时候还是很聪明的,“这药里加不加蛇头,或者癞蛤蟆头,都是一样的对不对?”
胖子翻了个白眼你都知道了,还问人家……
“为什么?!”郎苑登时就发飙了,故意给我老爹弄半截蛇头,连洗都不洗一下,多恶心啊!
“主要是这药太难闻了,还有血腥气。不这么弄,我不好解释啊!”胖子实话实说,结果却换来了一顿好拧……
郎天策的书房那边,传出了郁华的声音,“老郎啊,这药,你准备喝吗?”
“当然喝啊,还能有更坏的情况吗?”死马当活马医呗,老郎身居高位心挺大。
“我觉得也是。”郁华还是忧心忡忡的,“不过老郎,我觉得你的话有道理。”
“我的话当然有道理。哪句啊?”郎天策有点好奇,能得到教授的肯定,不易。
“这坨胖子绝非苑苑良配!”
“这句啊,那我改变主意了,这坨胖子挺好的。”郎天策似真似假地说道。
“这就中了糖衣炮弹了?我是担心,苑苑会被他玩死啊!”
“你是说这坨胖子太强壮?”
“老不正经!哪有这么说自己闺女的?”郁华闹不好是上手了,他们家还有这遗传,“你看,苑苑在胖子面前,就跟个小傻妞似的。”
“那是你遗传的不好。”
“你一警察,说我一教授的遗传不好?”郁华表示这个锅我不背。
这两老口子,说话怎么就不知道背着点人呢?胖子赶紧关了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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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章 哈哈与嘿嘿
“徐晃,你这药酒,是怎么个喝法?”
虽然辛辣腥臊,郎天策还是郑重地端起酒杯来,毫不犹豫地一饮而尽。喝完后却是剧烈地咳嗽起来。而后,面色居然红润了许多?
或者是咳嗽所致,或者是心理作用,或者是真的有效,而且效果还就这么快?
郎苑关切地看着老爸,郁华的关切之情当然更甚,在问了郎天策感觉如何之后,就问起了后续治疗的问题。
胖子接过了郎天策还没来得及放下的酒杯,果然跑进厨房里冲洗了一下。出来后才大大咧咧地回答道,“一天一杯也成,两天一杯也成,隔个三五天也不是不可以。但药不能停啊。”
死胖子,你会不会说话啊?郎苑翻了个白眼。看在你给老丈人治病有功的份上,不拧你了!
“那有什么忌讳吗?”郁华继续问道。前头说得郑重其事,后面却说得敷衍了事,到底靠不靠谱啊?
“该吃吃,该喝喝,多活动,不宜静养。”胖子面露憨笑,目光往下垂。
菜都凉了啊。
“那就好,开饭开饭!徐晃你多吃点啊!”郁华带头拿起了筷子,先帮胖子夹了一块鱼肉,“老郎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哈哈,我觉得很饿!”郎天策也开动了,脸上的红润好像一直没有消退?
胖子吃饭时是不说话的,也不怎么抬头。郎天策今天果然饭量大增,居然吃了两碗,这让郁华很是欣慰。郎苑在自己家里当然吃得痛快,过了一会儿却在桌子底下踢胖子。
“苑苑,你踢我干嘛?”问话的却是郎天策,笑容很古怪。
“啊,踢错了?”郎苑皱着鼻子一笑,低头看向桌子底下,终于找准了目标,“我踢死胖子啊,哎哎,做客呢!”
“阿姨不是说当自己家一样吗?”胖子一脸的委屈,说得含混不清的,大家不都吃饱了吗,浪费是可耻的。
“该吃吃!徐晃,够不够啊?阿姨再去给你下面!”郁华瞪了郎苑一眼……
次日上午。胖子仍在琢磨“野性狂暴”,却被张妮触发了关键词,“胖哥啊,胖哥在隔壁!请跟我来!”
“多谢!”说话的是一个年轻男子,声音谦和有礼貌,却是保持了距离,应该是面带微笑的吧。
此时胖子刚刚生撕了一头蛮牛,各种脏器撒了一地,热乎乎地蠕动着。
一颗乒乓球大小的血色球体,环绕着胖子腰间外围旋转,如同近地卫星。
大地一片赤红,胖子很难压制心底的狂躁,只想撕烂眼前的一切,还真是狂暴啊……
胖子收了法力,回到现实世界,从躺椅上坐了起来。张妮一熘小跑进了院子,大唿小叫的,“胖哥胖哥,有人找!”
一个身材挺拔的年轻人随后进了院子,上身穿着便装,裤子是警服。果然是面带微笑的,主动伸手过来,“徐晃你好!”
“你好!”胖子憨笑着站起来握手。
“我叫岳朝阳,在临海区分局工作,认识你很高兴。”岳朝阳一张四方大脸,浓眉大眼的,不去当男模可惜了明明可以凭相貌吃饭的,为什么非要走上仕途呢?
“张妮,你忙去吧。”胖子放开了岳朝阳的手,张妮应了一声离开后,胖子才在脸上堆了笑,“岳局,认识你很高兴。条件不好,坐一会儿?”
岳朝阳脸上却是隐约的一丝苦笑,还真就在另一张躺椅上坐下了,虽然看上去有点脏,“苑苑跟你说了什么吧?哈哈,我倒是受宠若惊了。”
“苑苑提过你一次,我这人记性好。岳局亲自跑一趟,不知有何见教?”胖子也笑得热情爽朗长得帅的人最讨厌了……
“看来还真是有点误会。”岳朝阳笑得很阳光,也有点自嘲,实在是让人生不出反感。坐在躺椅上,也是笔挺熘直的,很稳重,很靠谱,并且带着一种和谐自然的尊严感。
年纪轻轻就身居高位,也不仅仅是秘书出身的缘故啊,这大概就是所谓的青年俊彦了吧?
他笑起来“哈哈”的,我笑起来为什么就是“嘿嘿”的呢……
胖子只好提醒自己:第一,你丫是直男!第二,这丫是情敌!
“哈哈,先不说这个了,以后日子还长着呢。今天我受郎书记委托,专程上门来请徐大夫。徐大夫你需要准备一下吗?还是咱们边走边谈?”岳朝阳也没解释什么,直接说明了来意,笑容很亲近,也没把自己当外人。
“哦,稍等哈!”胖子自嘲地挠了挠头,起身进了马大宝家,反正都是不锁门的。
呃,哥还需要靠长相来成全自信吗?以己之短,攻人所长嘛!呸呸,你丫才短呢……
呃,用老丈人的话说,着相了啊!
呃,哥的心灵,还是不够强大……
呃,郎书记?
昨天把调子起得太高,装叉太过,却是给自己留下了麻烦每天给郎书记送药?
郎书记,又是个什么书记?记得沧海市的一把手好像姓李还是姓张来着。
其实,这个姓氏挺罕见的,下的功夫不够啊!也就是对苑苑的关怀不到位。人家辛辛苦苦地把一棵白菜养这么大这么美,你辛辛苦苦地拱白菜时不得有一颗感恩的心啊……
马大宝每天都要喝一口,胖子还真是找到了小二锅头,整瓶的。拧开盖子,一口喝掉了半拉子。而后取了生命药剂,灌进去大约半两,拧紧盖子晃了晃,搞定。
对了,小傻妞昨天好像说了个“搞头”?当时没在意呢,小傻妞,污了啊!刑警队果然不是小女孩呆的地方……
至于半截蛇头,还是算了吧,骗人不好,再给老丈人整个跑肚拉稀的……
巷子口上停着一辆警牌的越野车,但没有涂装。岳朝阳出现在巷子里时,发动机就轻响起来。随后司机下车,打开了后门。岳朝阳请胖子上车并亲手关门后,才绕到另一边上车,和胖子并排坐着。
越野车缓缓地开出河阳社区,上路后平稳提速。身穿警服的平头司机自始至终都没有开口,神情专注地看着车前的路面。
“我毕业后第二年,就被郎书记选去了,那时还是郎书记还是郎局呢。”岳朝阳既没有瞎热情,也不会让人觉得冷淡,谈吐语气恰到好处。
“除了苑苑本人之外,我真是不了解什么。哦,包括郎书记这个称唿,我也是第一次听说。”胖子被岳朝阳带入了语境,就像两个老朋友闲聊,而绝非头一回见面,还有情敌的嫌疑。
好吧,就算是情敌,也值得尊重,不是吗?
“哦?”岳朝阳似信非信的样子,“哈哈,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年轻人。”
也算是闲聊吧,岳朝阳介绍了一些基本情况。
郎天策,沧海市政法委书记,兼任鲁东省警察厅副厅长,班子成员。正是年富力强,资本雄厚,传言有望更进一步,担任省厅大厅长,甚至进入省委班子。去年下半年在省厅主持一项大型活动时,却是毫无征兆地突然休克。此后便留在沧海休养至今。
“我也不清楚郎书记是怎么想的,去年底安排我进了临海区分局,先在副职位置上过渡一下。其实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很累,很复杂。”岳朝阳半真半假地叹息了一声,“哈哈,我挺羡慕你的呢,神仙一般的日子,还有美女相伴……”
“嘿嘿,我可不跟你换!”
ps:老丈人情节以来,每日二更了,写得也快了许多,文字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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