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诱卿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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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诱卿卿-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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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像是很伤脑筋,樊行摇摇头说道:“四面楚歌,我想白俊尧希望获得股东的信任和  支持,恐怕难喽!”也许是因为这家伙是他未来的大舅子,他心里还真的有点替白俊尧  担心。
  “的确,不过,以白俊尧手上掌握的股权,再加上几个白伯伯的好朋友握有的股权  ,白俊尧想继续当他的董事长,倒是没什么问题。”
  喝了口渐渐冷掉的咖啡,樊砚一副没什么严重的说道:“阿良,照你这么说,白俊  尧目前最大的问题就只有那些专门和他作对的老主管?”
  “如果我猜得没错,白俊尧一定不敢动这些人。”仿佛知道维良要说什么,樊莫  接著道,“一来是因为他们多年来对‘白氏企业’的贡献,二来是因为有白守东当他们  的靠山,从中阻挠。”
  “没错,白俊尧虽然跟白守东处于对立,但怎么说也是自己的亲叔叔,这让他很困  扰,也很难抉择。”
  冷冷一笑,樊莫颇不以为然地说道:“我认为白俊尧太软弱了,明知白守东觊觎董  事长的宝座,竟然还把他留在公司,让他有机会兴风作浪。”
  “老大,你这么说实在不公平,这不是软弱,是重感情,如果是我,我也狠不下心  来。”对樊莫的批评,樊行显然不太满意。
  啧啧称奇,樊砚逗道:“人家的妹妹都还没让你娶进门,你就这么帮著人家说话,  想不到,你三少爷这么‘重感情’。”
  瞪著樊砚,樊行气不过地说道:“我只不过实话实说。”
  “算了吧!既然喜欢白俊尧当你大舅子就明说嘛,干么还装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  。”暧昧地勾了樊行一眼,对于这个话题,樊砚显得非常热中。
  “阿砚,你别笑他,哪一天换成是你,你恐怕笑不出来。”端起咖啡,樊莫悠哉地  品尝著。
  “是吗?”一副不信邪的样子,樊砚可不认为他会败倒在女人的裙下。
  “阿砚,感情这种东西是不长眼睛的。”像是在吓唬樊砚,维良轻笑著。
  “说再多不如亲身体验,现在说这些,你也不会明白。”如果他不是碰到霏,也许  他不会了解阿行的想法。将注意力从眼前的话题转了出来,樊莫接著追问道:“除了这  些,还有没有其他的事?”
  点了点头,维良说道:“也不晓得是什么原因,这一年来,白俊尧对股票非常热中  ,听说他在这上头也赔了好几千万。”
  不怎么相信,樊莫扬著眉质疑道:“有人在设计他?”
  耸耸肩,维良回道:“不清楚,只知道他为了股票挪用公司的公款,至于是不是有  人在背后操纵,这就不得而知。”
  “挪用公款?!”好像受了什么大刺激,樊行惊叫道。
  “挪用公款还不是什么严重到不能收拾的问题,最麻烦的是,白守东对此事非常清  楚,而且,打算在明年一月的股东大会揭发这件事,到时候,只怕连白伯伯生前的那些  好朋友,都不会站在他这一边。”虽然不认同白俊尧的行为,但是维良还是忍不住为他  的处境捏了一把冷汗。
  无法理解事情为什么会弄到这种地步,樊莫指道:“几千万对白家来说,也许是一  笔不小的数字,但也还不至于付不起,不是吗?”
  “就我侧面了解,自从白伯伯过世以后,白家这三年已经大不如从前,像白阿姨名  下的两栋别墅,都还有贷款没偿还。”对于此事,维良也搞不太清楚。“
  “那么,明年一月的股东大会,白俊尧铁定被白守东给弄下来喽!”瞥了樊行一眼  ,樊砚像是担心他会受不了这个打击似的。
  “是啊!除非他能赶在股东大会之前,把这个漏洞补齐,或者是白守东突然愿意放  过自己的侄子,否则,他只有下台这条路可走。”
  翻了翻白眼,樊行懊恼地说道:“这家伙怎么这么笨,事情怎么会弄到这种地步?  ”
  “他的确很笨,把一个敌人留在身边已经限制他一展鸿图,偏偏这敌人还是个祸害  ,竟然不顾叔侄之情,设计陷害他。”话虽然说得很讽刺,不过,樊莫只是想陈述事实  。
  “世事难料嘛!”其实心里并不否认樊莫的说法,樊行嘴上还是忍不住说道。
  “对,说得一点也没错,世事难料嘛!”听起来像是在附和樊行,但樊砚脸上却有  著浓厚的笑意。
  斜睨了樊砚一眼,樊行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闭上嘴巴。
  对于樊砚和樊行的你来我往,维良微微一笑,接著提出他们眼前最为关心的事情,  “大哥,这些就是我目前所了解到的情况,可是,我想不通这跟阿行的‘樊氏之戒’有  什么关系?”
  “这事不急,等我们跟葛爷爷谈过以后,自然知道这两件事有没有关系。”
  听樊莫这么一说,樊行急忙地追问道:“老大,良哥不是已经把葛爷爷的电话查给  你,你找到葛爷爷了吗?”
  “葛爷爷去美国度假,最快要一个礼拜后才会回国。”樊行重重地叹了口气,“我  讨厌等待,好像是多了一道麻烦。”
  “尤其当这事扯上你未来的妻子,那就更加讨厌,对不对?”逗著樊行,樊砚笑道  。
  懒得理会樊砚,樊行站起身来,一副很潇洒地说道:“不好意思,本少爷还有很多  事要忙,不陪你抬杠了。”欠了个身,樊行快步的走出书房。
  “大哥,我们也不吵你了,你忙吧!”说著,维良跟著樊砚一起离开书房。
  过了今晚,明天她就要回家准备当新娘子,等著后天成为樊莫正式的未婚妻。
  为了她一直尝试躲掉的这一天,她好像走了一段好漫长的路,现在日子就快到了,  也说不出来是怎样的心情,反正,就像樊莫说的,他娶定她,她逃不了的。
  对樊莫,她的感觉真的很复杂,感觉上,她应该很讨厌他,可是事实上,她又好像  没有自己想象中那么讨厌他,甚至,她还有那么一点喜欢他……好吧!不只是有一点喜  欢,她是很喜欢他。不过,她真的搞不懂自己,那个家伙就知道气她,而且还色色、坏  坏的,自己为什么会喜欢他?
  “我就知道你睡不著觉。”宛如鬼魅般的出现在云霏的身旁,樊莫一副很自信地说  道,“想到明天就要暂时告别樊家,心里很舍不得,对不对?”
  为什么有些人永远教不懂,进人家的房间之前得先敲门,以示尊重?
  “笑话,我干么舍不得?”冷哼一声,云霏仿佛觉得她说得还不够,紧跟著又解释  道:“我是觉得今晚的星星好美,所以舍不得睡觉啊!”
  顺著云霏的话意,樊莫望著黑幕笼罩的夜空,今晚的确有星星,不过,稍嫌少了点  。嘴角掀起一抹调侃的笑容,他取笑似地说道:“今晚的星星真的很美。”
  斜睨了樊莫一眼,她不高兴地问道:“半夜不睡觉,跑来我房间干么?”他还以为  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吗?星星少就不能称作美吗?一个星星可以是一种美,满天星斗也  可以是一种美,那是不同的意境、不同的美感,他哪里看得懂?
  邪恶的在云霏全身上下来回逡巡,樊莫似笑非笑的反问道:“你认为呢?”
  在他狂肆的眼光下,云霏不觉浑身燥热了起来,“我……我又不是你,我怎么知道  ?”
  一脸的失望,樊莫抗议地申诉道:“我以为我们两个心有灵犀一点通,你怎么会不  知道呢?”
  哈!她跟他……这实在是太好笑了。不屑地瞪了他一眼,云霏没好气的说道:“我  才不像你,色迷迷的,脑袋瓜就只会想到性,谁跟你心有灵犀一点通?”
  摇著头,樊莫好像不知道该拿她如何是好的样子,“你都知道我脑袋瓜在想性,你  怎么还说我们两个的心不是一点就通呢?”
  可恶!她这张嘴巴有时候还真懂得帮她闯祸,这下子,丢脸丢大了。“我懒得跟你  说。”随便找了一句话掩饰她的困窘,云霏将眼睛转向零落的散布在夜空的星光,摆明  著不想理他。
  “不说就不说。”说得很慷慨,突然,樊莫附在云霏的耳边道:“那我们用做的好  了。”
  云霏双颊酡红,气呼呼地瞪著他结巴道:“你……你……你无耻!”没见过他这样  的人,一天到晚老把那种事挂在嘴上,也不会不好意思。
  完全不以为忤,樊莫笑道:“有什么关系?反正你是我老婆。”
  “我还没嫁给你,我还不是你老婆。”受不了,这家伙好像永远搞不清状况。
  拂过云霏那轻轻被风吹乱的发丝,樊莫像是在炫耀似的拾起她的右手,对著上头的  “樊氏之戒”落下一吻,一副理所当然的说道:“早晚的事,干么这么斤斤计较?”
  早晚的事!是啊!其实就算当时真让她顺利离开台湾,那又怎么样?手头上还戴著  人家的戒指,连试著拔下来都不敢试,她真能逃避得了吗?自我嘲笑的黯然一笑,云霏  将手收了回来,逞强道:“女人就爱斤斤计较,不行吗?”
  “当然可以,老婆的话,为夫怎敢表示意见?”深深地一鞠躬,樊莫煞是谦中有礼  的样子。
  看著樊莫那副装腔作势的模样,云霏无奈地叹了口气。虽然她不想承认,但是他总  是优闲自在的应对进退,实在令人泄气。就好像那天晚上他们去吃路边摊,这原本对他  来说,是一种格格不入的别扭,可是,他这个大老板真坐上了路边摊,却依然谈笑风生  ,一举手一投足,没有任何的不安与不适,慢条斯理、优雅从容,他那性感的气质完全  不减。虽然面对他的气定神闲,云霏的确感到沮丧,但不可否认,这正是他吸引人的地  方。说真的,如果他们不是相遇在那种情况下,也许……也许她会对他一见钟情也说不  定。天啊!都什么时候了,她竟然还有那种闲情雅致想这些有的没有的。
  甩甩头,云霏做了个深呼吸,下逐客令,“我想睡觉了。”
  “好啊!”欣然同意地点了点头,樊莫抓起云霏的手,拉著她从阳台转进卧房。
  “樊莫,你干么?”伸手扯住樊莫的手脏,云霏急切地追问道。
  “你不是说要睡觉吗?”没有停步的打算,樊莫带著云霏穿过卧室,走出客房,直  直地往三楼而去。
  “我睡我的觉,关你什么事?”随著前进的方向,云霏不觉心慌了起来。
  “怎么会没有关系?你要睡觉,我难道就不要睡觉吗?”说著,樊莫已经拉著云霏  走到他的房间,然后将她带至床沿坐了下来。
  “我……”傻愣愣地瞪樊莫,云霏一时也答不上来。
  “睡吧,很晚了。”在云霏的唇上落下蜻蜓点水的一吻,樊莫跟著转向浴室,忽然  ,又停下脚来,回过头道:“本来是打算订完婚以后,你再搬进我的房间,不过,我想  了想,还是今晚开始好了。”接著,他若无其事的走进浴室。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不会真的要睡这里吧?
  云霏心里还在质疑,樊莫已经换了一件睡袍走到床边。“你不是说想睡觉了吗?”
  “我……”
  “如果你再不睡的话,你就别怪我对你……”一副打算饿狼扑羊的模样,樊莫恐吓  道。
  才三秒钟的工夫,云霏已经把自己蒙进被窝里。
  望著因为云霏而鼓起来的被子,樊莫不觉摇头一笑。如果不是因为这两天他一直无  法成眠,心里始终惦记著那天被晨光唤醒,第一眼就看到她所浮起的甜蜜感,他也不会  强人所难地把她弄来这里。
  关掉电灯,樊莫开启床头小灯,轻柔地滑进被子里,今晚可以一觉到天亮了。
  有如一阵旋风扫进征信社,云霏劈头便道:“什么事那么急?非得让我现在跑一趟  不可?”昨晚被樊莫那么一搅和,她一整夜都不敢阖上眼睛,就怕他来个半夜偷袭。好  不容易挨到天亮,终于回到她家,躺上她最熟悉的床铺,以为这会儿终于可以好好的补  眠,结果他们一通急电,害得她只能忍著瞌睡虫,猛打哈欠。
  “云霏,对不起啦,我们知道你明天要订婚,今天一定很多事要忙,可是,有人坚  持你非到不可。”指著坐在会客厅的一男一女,浣□也很无奈。
  云霏这才发现除了征信社的人,此时还有其他的人在场,女的她认识,就是白语寒  ,至于男的,她就不知道了。拉著浣□,云霏低声道:“不是已经告诉过她,明天晚上  风哥会去樊家偷蒸蒸日上指吗?”这个白语寒好像对她特别有意思,不扯上她,就是不  肯罢手。
  “是啊!不过,她说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我们。”
  云霏很怀疑,有什么事可以比让她睡上一觉来得重要?
  “浣□,那个男的是谁?”暗指坐在白语寒身边的男子,云霏好奇地问道。
  “白语寒的哥哥,白俊尧。”
  “白小姐,云霏来了,你现在可以说了吧?”浣□才说完,昱风也正好开口。
  点了点头,白语寒说道:“我跟家母、哥哥商讨了很久,认为有几件事必须向你们  坦诚。不过,在说这些事情之前,我想先跟你们说声对不起。”
  清楚的知道白语寒这突如其来的道歉,正意谓著她打算解开他们的疑问,大伙儿竖  起耳朵,专心等待她接下来要说的事。
  “其实,白家和樊家指腹为婚的信物并不是戒指,而是价值好几千万的财产。”
  看了大伙儿一眼,白语寒接著才解说道:“我爷爷和樊爷爷为了避免双方在日后悔  婚,他们各自拿出一笔财富,里头包括存款、信托基金、黄金、不动产,分别放在各自  的保险箱里,交由两人最要好的朋友,也就是律师葛爷爷代为保管,一直到我和樊行结  婚,我们就可以各自取回自家的财产。”
  “那如果有人悔婚,另一方说法有权利没收财产喽?”虽然不是全盘了解事情原委  ,但是立瑜已经精明察觉到这事跟金钱有关。
  “没错。”顿了一下,白语寒这才又道:“也许是为了牵制、防范彼此,我爷爷和  樊爷爷各自为对方的保险箱设定密玛,然后将密码写在只有自己和律师知道的地方。”
  “樊家老爷爷藏密码的地方,就是樊行的‘樊氏之戒’。”立瑜了然地指出。
  听到立瑜说出“樊氏之戒”这四个字,白语寒显得有些讶异,“你们知道我要的戒  指就是樊行的‘樊氏之或’?”
  “这事并不难知道。”挥了挥手上的戒指,云霏示意道。
  恍然大悟地轻轻一笑,白语寒说道:“我都忘了你是樊莫的未婚妻,你当然知道那  个戒指是‘樊氏之戒’。”
  耸耸肩,云霏对此事不愿多说什么,进一步地问道:“那你为什么知道樊家老爷爷  把密码藏在樊行的‘樊氏之戒’?”
  “也许是因为两个老朋友觉得彼此的设防有辱他们的友情,有一次喝醉酒时,我爷  爷和樊爷爷互道藏密玛的地方。”
  这时候,始终安静无声的白俊尧终于开口打破沉默补充道:“事实上,我爷爷和樊  爷爷拿出财产当作信物的事情,除了他们两个当事人,以及保管人葛爷爷,并没有人知  道这件事,而我们之所以知道,也是因为我爷爷在一次酒醉后,忍不住脱口而出。”
  “听你这么说,樊家根本对此事一无所知喽!”或许是一种下意识的反应,云霏不  自觉地站在樊家的立场,为樊家打抱不平。
  坦然的看著云霏,白语寒直问道:慕小姐,我知道你一定认为我是因为想悔婚,而  又不想失去那笔财产,所以才不择手段请你们帮我偷戒指,对不对?“其实从第一次看  到樊行,她就不后悔爷爷帮她订下的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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