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魔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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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魔的心-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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饫镂已Щ崃硕模暮蠊酚衙墙驳墓彝粱埃簿褪潜镜氐姆窖裕艺娴奶欢斎痪桶阉墙驳牡背墒强掌咧荒苈牭斤L聲經過,我的邻居一个年級輕輕的人,整日没天没夜的赌,没天没夜的吸,很明顯更多的是他地身體已经很瘦弱了,皮肤包着的只有骨头了,几乎可以用骨瘦如柴来形容現在的他,應該是再合适不过了,当时有点怀疑这样的生活,他有多少钱来维持生计,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贩卖毒品利润是那么的丰厚,在果敢毒品的利润也不是很低的,虽然没有大都市价格那样的不菲。后来我才知道,果敢的毒品价格,相当于中国某些城市的三十分之一。我其实也只是听说而已。听我的邻居阿金讲,他卖掉毒品后赚到的三分之一,是要交保护费的,而收他三分之一保护费的就是当地的果敢綠營警察老米,我那时候明白了一些道理,原来官商勾结就是这样,原来這個社會警察也並不是一尘不染的,反之更多的受益者反倒就是他们。

  整天的闲着,我好像有点不太适应了,可能这就是生活吧,生活中太久的无聊,就會給人产生烦躁的感觉,没事的时候,整日不想归家,甚至连饭都不会去做了。直到有一天我发现我的口袋,由刚入缅时候的充实变得空虚,我自己试图问自己怎么变的这么快,我的经费用的差不多了,等到經費用完后,接下来的日子總不能去讨饭吧,空虚的时候我才想起,我应该去谋生,为了生活我应该去做点什么,来弥补这空虚的口袋,更多的应该说是来充实我的口袋,我不想像那个百盛城老妇人一样,连最后的晚餐也赌进去,那樣就要挨餓了,我要赚钱生存,但不是去赌,心中的想法是那么的单纯,又是那么的无奈,我要有钱,因为有钱才会过的更好,有钱就不会流落街头。我想到阿金,在这里他可是个果敢通。

  “阿金,你这里熟人多,你帮我问问哪里有招工的,我想去找份工作,越快越好”我跟阿金讲。

  “怎么了,想要奋斗了,呵呵,你就跟着我卖白面吧(所谓的白面就是白粉)这是个简单的再简单不过了,怎么样可以你可以考虑下”阿金满不在乎的回答我。

  “发牌,发牌”阿金喊。

  “你不怕我抢了你的饭碗啊”我随口说了一句。

  “呵呵,那好啊,你抢了我的饭碗,我們一起合夥嗎,做合夥人我不就是不用擔心了”阿金说。

  两个人无聊的探讨一番,最后阿金决定帮我找找看,这一夜难以入睡,翻来覆去的在床上脑子不停的想,想以后。我不记得當時是什么时间睡下的,但是醒来的却反倒很早。可能人就是这样吧,心里一旦有某些事情使你牽掛,那總是會很难以入睡,可能主要的是放不下吧,而我睡下后又醒的那么的早,都不知道自己的睡眠,究竟够不够,畢竟自己的心還是牽掛著某些事情的,當然也没有太多的心思去理会那些睡眠的問睿恕.敵趺咳斩际窃诳仗撝卸冗^,這時的我,已經不同與以前初到果敢時什麼都是稀奇,什麼都是新鮮,而今卻不再嚮往不再留戀那個地方。 。。

现实生活
几天后的清晨,我正在睡梦中,阿金突如其来的冲进我的房间,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更多的是惊吓而醒。(忘记讲了在果敢每家每户都是夜不闭户的,因为在这里没人敢去犯那种低级的错误,因为一旦被抓到所受的制裁将是被斩断手的下场,相对是很残酷的,这也是没有法律的法律吧,我后来给他起了一个名字叫做野蛮)

  “什么事啊,一大早这么急,是不是要抓你去杨龙寨蹲大狱啊,还是刚从杨龙寨跑出来啊”我开玩笑的说。

  “好事,天大的好事”气喘吁吁的回答我。

  看他的眼神我知道他一定是吸毒了,眼神是最好的证明,似乎他不躲避,更多的是面对。

  “你是不是又吸毒了,少吸一些死不了的,究竟是什么好事,你能有什么好事,你是不是捡到金龟蛋了还是抓到龙尾巴了”我似乎有点生气的开着玩笑问他。

  “是你的好事”阿金回答的很简单

  “我的好事,我能有什么好事,我在这里又没有什么亲人,朋友也是少之又少哪有好事这么一说哪”我边想边顺口回答,心中却在想你小子不会让我回国帮你背那该死的毒品吧。

  “我托朋友帮你找到工作了”阿金边说边坐下来,拎起那壶往杯子里注水,接着又说“猜猜是什么工作,你一定猜不到,但是你一定喜欢,挺适合你的” 

  “真的假的,你可别忽悠我啊,我可受不了这忽悠,你忽悠我,我可不请你吃饭”我开玩笑的回答。

  “你去当兵吧,现在这里太平的很,军营生活的很好也很充实,在这里当兵有很好的待遇的,我找朋友帮你报了名,估计你应该没问题,说不定明年的今天你都是大官了”阿金说的神乎其神。

  我都有点被他说动了心,似乎更多的是简单的想法,能够补充自己。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当兵,来的太突然,似乎没有防线,我就被它所击溃,根本没有能力去反抗,似乎我已经被俘虏了,在我的印象中,从未有过的一种欲望浮现在脑海中,我不知道答案是什么,但是为了能够长期的在果敢居留下去,我也没敢想太多,更多的是我找到了属于我的新生活”

  顺口回答道“我行吗,我当兵他们会要我吗”

  似乎这是我的借口,但是我心中却存有一丝的喜悦,似乎现在我需要这个。命运的安排让我死里逃生,来到缅甸,难道命运早就注定了吗,好吧我既然没有什么选择了,那就不去选择,选择顺应顺应天命。

  “那好,你帮我问问吧,只要他们要我就去当兵,也算是顺命者昌吧”我跟阿金讲。

  “不用问了,我都帮你报名了,我有个朋友就在这个政府工作,帮我安排个人当兵就是小菜一碟”阿金的回答充满了底蕴,似乎力量很大。

  “改天把你的朋友约出来,我也表示一下,咱们一起吃个饭,也算我谢谢你朋友,麻烦人家总要谢谢人家的吗”我坐在床上跟阿金讲。

  “没问题,等过几天我有时间了吧”阿金似乎也有这个意思的讲。

  吃饭是简单的无非是餐厅里面坐一下,大家认识一下,你敬我我敬你的喝几个来回,等到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也就是酒桌结束的时候,这种场面在我的印象中时有发生的,后来的我几乎很少在家做饭的,一直都是餐厅的老客人了。

简单军旅
似乎一切来的那么快,转眼间我到了入伍的日子,入伍的半个月后的秋天,似乎这秋风无情,它吹的我在风中瑟瑟发抖,我感觉到这秋风有点凉意,似乎它是在送行远别的亲人,而我就是它的亲人,我在这里没有亲人,但是有这秋风送我,也不枉我此生一行千万里,想到这心中感到很欣慰。似乎这秋风显示出更多的是凄凉,站在涩涩风中隐约想起家乡,想起家里的那条小黑狗,我似乎看到它在我的面前蹦蹦跳跳,想起自己那在田间耕作的父母,仿佛看到父亲扬起了长鞭,正在拍打那田间耕作的黄牛,隐约想起我的小伙伴们,看到他们还在那里玩着儿时的游戏,想起这一路走来的点点滴滴,脑中不时的出现一幅幅自己的经历图,心情变的很快,好想从嘴角被人灌进了几瓶山西老陈醋,有股酸酸的味道,其实当时我特想哭,但是我又不能哭。不为别的,只为我是一个男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此时心中莫名的忧伤,随着心思不时的在心里面翻来覆去,不觉得脑海中出现的我在异国他乡,孤身一人,只是凭借朋友的微薄之力使我走向军旅,走向一个从未谋面的神秘之旅,走向一个人生的新开始,我的军旅生涯难道就是这样,就是这样简简单单的开始了吗?不知道此时进何时出,但是我心中还是有股喜悦,我不知道为什么,可能我为我成为一名在异域服役的军人,而感到高兴吧,也可能是在我要随着部队而走的日子里,能够有阿金这样的朋友来送我,而感到高兴吧,我们一起走过了半年,这半年我们互帮互助,几乎可以用生死与共来形容。更多的是思绪,是我找到了能够给我温饱的归宿吧,在一定时间里,能够给予我一定平静的生活吧。到过果敢的人都知道果敢绿衣大头兵,在这里你见到数绿衣的大头军人几乎都是年龄偏大型的,因为在这里,服役的军人只有服役没有退役,你可以无休止的服役,直到你在也拿不动枪支,穿越不了丛林,那就是你结束服役的时候,接下来的就是退役,而在你退役后,你依然可以得到政府对你的照顾,每个月一样还会领到津贴。可以这么说,一个国家对待为他出过力的人一定的养老吧。

  到了集合的时候了,每个人的心中都对这个城市恋恋不舍,虽然不是离开,但是也是一段时间的不能相见,他们的亲人朋友几乎都是含泪送别,而我隐约看到了阿金的眼睛是红红的,看他那样子,好像更多的是对我这个异域朋友的不舍吧。每个人都有无名的思绪,而我心中是那么乱,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心中究竟因为什么而乱,究竟这次命运的选择是对是错。

  队伍集结完毕,我们登上那破旧的帆布大卡车,我们挥手跟亲人跟朋友道别,这一刻我似乎再也不能控制住自己的眼睛,眼泪流的是那么的轻盈,有如水晶般的眼泪注满了眼眶,这一天,我看到的每一个人,眼睛都是红的,每一双眼睛都是含着泪水的,我们就这样走了,帆布的大卡车显得很神秘,是的的确是很神秘,我们被秘密的送往一处军事基地,链路也是从没走过的,新的生活就这样简单而又充满神秘,简单而又充满神秘的生活就这样开始了,这么多张新的面孔出现在我的面前,每一张面孔都是那么的黑,一张比一张更黑,但是他们的年龄却显得那么年轻,他们的面容是那么的幼稚,可能是天生的原因吧,也可能是天气的原因,缅甸处于东南亚亚热带雨林地区,天气是无比的热,可能这是造就那些年轻孩子,皮肤变成黑色的主要原因吧,在这支部队中,我算的上是一个比较白的人了,好像万绿丛中的一点红吧。

  初到军营,谁都改变不了的命运开始了,艰苦的岁月开始蹂虐我们这群年少的心。到了军营,我们每个人领到属于自己的生活用品,开始了军人之路,我们住在一个大的不能再大的军营宿舍里,十几张上下铺的铁床,我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这里睡过,它更像是一个集中营。没有中国军队的高楼大房,没有美国军人的丰盛晚餐,有的只是一个用帐篷搭起的集体宿舍,有的只是从泰国运到缅甸的所谓泰国香米,我们分成十几个班,每班有一个班长带领训练,分班制度似乎那么的简单,班长看谁顺眼就会把谁招到自己的班里,我被分到二班,班长是个黑的不能在黑的缅甸果敢人,三十几岁的年龄看上去好像五十多一样,他那嘴角的胡须看上去犹如钢钉一般,几乎不会羽动,有的只是像针刺一样,似乎更多见证他阅历的是他那双厚厚的双手,有如一双熊掌一般,看那阵势,如果谁不听他的命令,他就会用他的熊掌把他拍死。我的印象中,好像从没见到皮肤比这个人更黑的了,小班制分完后,我们全体集合,集合完毕才知道是连长要训话。基本的内容我就不讲了,大体就是

  “你们既然来到的军营,成为我的兵,就要像一个兵,要学会吃苦,学会不怕困难,在艰难的困难我们都要学会接受,在这里你们要记住无条件的服从班长下达的各项指令,要无条件的服从命令,该知道的知道,不该知道说什么都不能知道。你们来到这里要感谢我们的政府,因为我们有一个好的政府,我们有一个好的领导”讲完那些婆婆妈妈的话后,我们似乎就开始了,军旅生涯已经掀开了第一页,我们就要走下去。

  到了军营新兵训练开始了,本来我以为我们的班长,我以为他只是皮肤黑一些,但是没想到的是,他的训练方法比他本人更黑,让我们根本没有喘息的机会,看那阵势要把我们累死,每天早上5:40起床,5:45分集合,集合完毕就要训练,从第一天进军营每天不断的跑越野,两公里到五公里,一段时间的训练,我们大部分战士已经承受不了这该死的没有时间的训练,大部分人在疲倦的训练中都有一些反映,可以说是全连的人都有的症状,就是大便带血,小便带血,可能是训练太艰苦,强度太大的原因吧,有的时候,更多的是被罚。班长的口气很臭,时不时的我在怀疑他可能从不刷过牙吧,还是他经常吃大便。我们是一个集体,是一个团队,因此要有团队精神,一人犯错就要全体受罚,我们一个人完不成班长下达的命令,我们所有人都要被罚,下雨天也是一样,我们站在哗哗的大雨中,班长则是在那里呼呼大睡,直到天亮,有时候我们的体罚是不能吃饭,一餐不吃没什么的,等到下一餐我们这般的战士再把它补回来,那时候的我们都是出奇的能吃,好想把这支部队吃光,直到粮食供应不上了,我们盼望的是解散这支对我们残酷的部队,想要吃穷他,但是部队的给养是政府提供的,然而政府的供给是源源不断的,那时候我有时会在想,这个政府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政府。班长的训法很简单,也就是他们的老常规但是他训话的时候显得更像个老兵。

  “你们明白吗,在这里你们没有权利要求什么,你们所有的是要无条件的接受我的命令,原因很简单因为你们是我的兵,在我的手下就要听我的,不管是谁我是一视同仁”这似乎显得他有点文化,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

  其实我们的心中都在默骂这个该死的班长,该死的黑鬼,老是欺负我们这群年轻的战士,我们也只能是在心中默默的骂他,没有人敢去顶撞他,不是怕他,而是怕他会忽然家中我们的训练量,也怕接受严酷的处罚,每次只能默默的接受结果。我们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可能是班长跟我们有仇吧,把我们逼得不得不给他起个外号叫他黑面神,后来我才明白这个代号最适合他了,时不时的我们会几个人在一起窃窃私语一番,在黑面神的背后讲讲他的坏话,我们也只能一个班的战士在一起偷偷地讨论一番,也算是出出气吧,生怕被他察觉,那时我在想,他或许已经知道了,只是不愿意与我们这一班小孩子计较罢了。但是残酷的命运总是来的那么直接,没有什么能够阻挡它一番,有的人因为受不了这种非人的待遇,而选择当逃兵,其实那时候我们也想过,也讨论过,想要离开这个鬼地方,就在我们想要离开的时候,有人竟然先我们一步做了,不错,我的战友,他选择了当逃兵,但是往往运气都不是那么好,他们选择的是避开哨兵手中AK…47子弹狂乱的扫射,选择了穿越死亡地带,那是一片从来没有人能够穿越的地带,那里到处布满了死亡的气息,听说是二战时期德国鬼子的杰作,那些已经生锈的地雷,依然还在那里,到处都可以看到一堆堆的白骨,可想而知的是,在我的印象中从没有人从那片死亡地带走出来,只要进的去就怕出不来。唯一的一条路就是把美好的生命遗留在那里,我的战友,他们不是神,他们似乎命运都不是那么的幸运。午夜我们都在睡梦中,一阵突如其来的爆炸声使我们陷入了紧急的防御中,谁不知道发生率什么事,是不是日本的飞机又扔炸弹了,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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