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干吗?”她笑着说:“知道你中午要在这儿吃饭,我先去买了点菜。”
“找你当然有事了。”
“什么事?要是为丁力,你就别说了。”
我挠挠头,不知道后面的话如何进行下去,看着我尴尬的样子,林佳“噗嗤”一下乐了。
上午来阅读的人依然很少,打扫完后就没事可干了,我们索性坐在那儿聊天,说着说着林佳就聊到她们竞选班干的事了。
“怎么都不愿意当班干部呢?”她摇着头问。
“都说大学四年是社会生活的预演,小小的班干部,既不能体现自己的能力,反而容易得罪人。加入学生会却恰恰相反,不仅能发挥自己的才干,还能为以后的档案浓墨重彩地写上一笔,”我笑着说。
“原来是这样呀,班长和团支书都被人捡了去,其它职务则少人问津。”
“那你们的班干部到现在还不全啊?”徐芳问。
“后来是老师指派的,我是生活委员。”
“哟,看不出,这地方还有这么大的一个官!”我啧啧嘴,揶揄道。
“干吗要笑人家?”徐芳笑着说:“算起来,还是这个头衔最简单,不用做重大决策,只要每天给大家发发信,每个月给大家发发补助等”
林佳点点头说:“都是些琐碎的事,不过总得有人干。”
“未必是坏事,”徐芳说:“最起码还能从中积累一些经验。”
徐芳看了一下墙上的钟说:“不聊了,我得去做饭了。”
好香,我把头伸进去看,只见徐芳正手忙脚乱地煎鱼呢,那条鱼被她煎得支离破碎,惨不忍睹,我把她撵到一边说:“我来吧。”
“你行吗?”她用不相信的眼光看着我。
“等会儿吃了就知道了,你去外面坐会儿吧,这儿油烟大。”
做糖醋排骨时,我按照许姐以前的指点,一分酒、二分糖、三分醋,事先勾兑好,接着用小火慢慢熬。。。
“吃饭了。”我叫道。
“喝什么,我这儿只有啤酒和果汁。”徐芳问道。
“果汁吧,喝酒后下午工作时会打瞌睡的。”林佳说。
“这糖醋排骨真的不错!没想到你真有一手,教教我怎么做的。”徐芳赞道。
“教你也是有条件的,晚上我们一起到外面吃饭?”
徐芳想了好一会儿说:“吃饭可以,想撮合我和丁力的事,就没有这个必要了。”
林佳也说:“你和徐芳姐去吧,我还是留在这儿看店。”
吃完饭,她们俩人抢着收拾碗筷,见徐芳要阻止,林佳忙说:“每次都是你洗,这次轮也轮到我了。”
“我帮你吧。”徐芳说
“不用,就这几个碗,我很快就收拾好的,”林佳接过我递过去的围裙,麻利地系在自己身上。
一点钟刚过,那些睡好、吃饱、喝足了的书虫们都开始活动了,书屋里的人越聚越多,连过道里都坐满了人,我们三人忙得不亦乐乎。
手机一阵急响,拿起来一看是徐姐的,只听她带就哭腔说:“小桐,你快过来吧,有人来闹事。”
我头轰了一下,和徐芳打了一声招呼,赶紧往网吧跑,老远就听见收银台那边传来争吵声,走近一看,只见两位头发染的黄黄的小混混,正唾沫四溅地辱骂徐姐呢。
过去一问才知道,他们俩人硬说网吧计时系统出了问题,多扣了他们的上网费,我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罗师傅,他肯定地说:“我们采用的是美萍计时软件,上面清清楚楚地记录着他们什么时候进来的,再说就是系统出了问题,为什么别人结帐时没有异议,就他们俩出问题了?”
“你他妈的找死!”其中一人一拳砸到了罗师傅的鼻子上,鲜血喷涌而出,丁力火了,拿起收银台上的一只花瓶就要砸过去,我吓坏了,心说“我的小祖宗,你还是缓刑期呢,这一砸下去还了得!”赶紧把他拉到身后。
“打人喽,要出人命喽!”里面又陆陆续续走出几个小混混。
“你们再这样我就报警了。”徐姐拿起电话说。
“报警也不怕,我们有理。”
“你们想怎样?”我看着他们问。
“退我们钱。”
“照他们的意思办,”我对徐姐说。
看着这群人走了,罗师傅捂着流血的鼻子说:“老板,他们是来砸场子的,过两天还会再来的。”
“我知道,”我掏出500块钱对丁力说:“你带罗师傅去医院看一下,如果没什么问题,这些钱就当是给罗师傅的营养费。”
晚上本来准备请徐芳吃饭的,因为这事也只好取消了。回家时把这事告诉了齐姐,她很担心,看着我说:“实在不行就转让了吧?”
“转让!”我摇摇头说:“花那么大的心思,好不容易才办起来的,我舍不得。”
接下来几天,这些混混轮番来网吧制造麻烦,进行一些非法操作,导致经常断网,忙得罗师傅顾此失彼。他们还大声尖叫,甚至还调戏周围的女生,很多人都不敢来了,网吧的生意锐减。
怎么办呢?他们到底想干什么?把我们折腾的精疲力尽的时候,才从他们的口中得知,是想收保护费。
报警!这个想法马上被我否决了,这些黑道上的人是得罪不起的,最后只好求助于许姐。
“怎么会这样?”许姐边搅着咖啡边看着我说。
“可能生意太好了吧,别人眼红,”我回答道。
你等等,我找一下我的同学,她们聊了很久,许姐说:“你想办法把他们的老大约出来,剩下的事我来处理。”
上岛咖啡厅里,他们的老大只身如约前来,带着副墨镜,当他取下墨镜时,我发觉他长得很帅,有一股书卷气。
“我叫吴桐,”我主动伸出手,他也很礼貌地和我握了握,回道:“鄙人也姓吴,单字一个凯。”
我们很快就进入了正题,我问:“为什么要收保护费?”
“这样说吧,如果有我们罩着,以后就没人敢欺侮你了。”
“到底要多少钱?”
“每月9000元。”
“啊,我一个月都挣不到这么多?”吓得我差点把口中的咖啡喷出来。
“你能出多少?”
我沉默着,他想了一会儿说:“6000块,不能再少了。”
“还是太多,我前期投入了那么多,这样我成本都收不回,你也知道,现在生意难做。”
“我知道,但我也有很多兄弟要吃饭,这点钱我也得不到,全给他们发工资了。”
谈了很久也没有结果,对方明显失去耐心,口气也越来越硬。
“哟,小桐,你也在这儿呀?”许姐挽着一个皮肤黑黑、轮廓分别的男人的手,很“意外”地出现在我面前。
“姐,你怎么也在这儿?”我故作“惊讶”地站起来问。
“我和他准备来消遣一会儿的,大老远就看见你了,你不在网吧跑这儿来干什么?”许姐俏皮地眨了一下眼睛,“这是姐新交的男朋友,姓王。”
“王哥好,”我笑着说。
“原。。。。。。原来是王警官呀,坐,坐,坐。。。。。。”
王警官笑着对吴凯说:“你们认识呀?”
“是,是,是,都姓吴,我和他是兄弟,是吧?”吴凯用眼睛看着我。
我点点头,王警官哼了一声:“我小舅子怎么和你这种人混在一起?我警告你,别把他带坏了!”
“讨厌!”许姐拍了他一下说:“咱俩八字还没见一撇呢,你就叫他小舅子,也不怕难为情,”
吴凯一看形势不对,点头哈腰地站起来说:“那个。。。。。。王警官,你们在这聊,我就不打扰了,还有点事,先走了。”
当吴凯消失在我们视线中时,王警官看了一下许姐说:“快把你手拿开,等会儿我老婆看见了,我晚上要跪搓衣板的。”
许姐骂了一声:“讨厌,让你吃了半天豆腐,我这次算是亏大了!”
我们又坐下来聊了一会儿,王警官看了一下表说:“我得走了,等会儿还要去参加一个会。”
“改天有空我请你喝茶。”许姐笑着说。
“免了吧,我家那只老虎要是知道了,不知道会怎样惩罚我呢。”
我和许姐一直把他送到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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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母亲要来看我们(1)
目送王警官走远,我对许姐说:“姐,谢谢你!”
许姐摇摇头说:“借用你以前说过的一句话:当我是你姐就别说谢字。”
时令虽是初夏,但天气却有些微微的凉,许姐穿得很少,她用力抱了一下自己的双肩说:“好冷,我送你回去吧?”
车到网吧楼下时,我邀许姐上去坐坐,她笑着说:“我还有点事,下次吧。”
网吧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徐姐笑着迎过来问我:“小桐,你是怎么让他们撤走的?”
我笑笑说:“请人帮忙的,现在怎么样?”
“还好,就是来上网的人比以前少多了,想恢复以前的人气,恐怕还要一段时间。”
“别急,慢慢来,”我笑着安慰道。
接下来一段时间,我除了上课和睡觉,几乎天天盯在网吧,采纳罗师傅的建议,我们开始进行促消活动,首先是送网时,上足4小时送1小时,后来又增加了会员制,免费供应茶水,按批发价供应饮料等,网吧的人气也越来越旺。
礼拜五的晚上吃饭的时候,齐姐问我:“小桐,你明天有空吗?”
“有事吗?”
“我舅舅刚做了胆囊摘除手术,我想让你陪我一道去。”齐姐有些口是心非地说:“如果没空就算了,我打车去。”
“有什么事比陪老婆去医院看舅舅更重要的?”我戏谑道。
“又耍贫嘴!”齐姐骂道。
酒足饭饱后我躺在沙发上看电视,过了很长时间也不见齐姐从厨房出来,我有点奇怪,推开厨房的门,只见齐姐戴着洗碗用的塑胶手套,脸色煞白地蹲在地上一声不吭。
“你怎么啦?病了吗?”我赶紧走过去问。
“我也不知道,刚才洗碗时感到好恶心,眼前一阵发黑。”
“是不是病了?”我摸了一下她的额头,还好,“送你去医院吧?”
“没事的,可能最近工作太忙了,有点贫血,休息一晚上就好了。”
“把手套脱下来,快去洗洗睡吧。”
齐姐脱掉鞋,光着脚走进了卫生间。
我清好碗,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还是有些不放心,轻轻打开卫生间的门,只见齐姐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前把盘起的头发放下,扎成马尾状,然后往上一搭,用发夹夹住。
齐姐从镜子里发现了我,嗔道:“你进来干什么?”
我从后面环住她说:“咱俩来个鸳鸯浴?”
“不行,”她挣扎着,我才不管她呢,用力过来拉扯,她力气很小,三下五除二,齐姐很快就被脱成赤条条。
“你是个坏蛋!”齐姐用手抱着前胸说道。
我打开淋浴器,调好水温。在花洒下,齐姐慢慢放开,给她抹沐浴露时,我基本上都是抱着她的,两个人*地贴在一起,我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齐姐扶着我的肩说:“又起歪念头啦?”
“我给你也搓搓吧,”看着手中的一条条白垢,齐姐说:“难怪叫臭男人呢,真脏!”
“你不脏吗?”我也伸出手搓她的胸,果然没有,只听见齐姐吃吃地笑着说:“好痒!”神态娇羞,忽然被她弄得热燥起来。
当我们都冲洗干净后,齐姐忽然抱着我的头大哭起来,吓得我一动也不敢动,我轻声问:“你有什么不开心吗?”
“没有,”她泪眼婆娑地看着我说:“小桐,假如以后我不在你身边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干吗说这种不吉利的话?”
她吻了我一下说:“我是有感而发,我们这么相爱,谁愿意有那么一天。”
我还想说什么,齐姐阻止道:“怎么废话那么多,抱我回房。”
“好呐,”一挺身轻轻抱起,刚走了没几步,脚下一滑,摔了个屁股蹲,“哎哟!”我大叫一声。
“你没事吧?”齐姐从我怀里挣脱出来问。
“屁股那儿摔得不轻,你帮我看看。”
齐姐检查了一遍说:“是有点问题,摔成两半了。”
我哭笑不得地看着她,她突然俯下身,大口大口地对着我耳朵吹气,两具*的躯体就这样紧紧搂抱着,欲望的火种已经点燃,我不停地啃咬齐姐细白的脖子。
“小桐,小桐。。。。。。”齐姐迷糊的呢喃着,撒着娇,“给我。。。。。。”
“不要。。。。。。那里太脏!”当我吻到齐姐骨盆处时,她的腹部动了一下,转过身,用力吻住我的唇。
“可以了吗?”面对我的挑衅,齐姐一点抗拒也没有,闭着眼睛点点头。伴着她的呻呤,我们同时达到了顶峰。
高潮后的齐姐脸上红扑扑的,她突然像狼一样俯下身,用力在我前胸咬了一口,痛的我一哆嗦。
“这是奖你的,谁让你欺侮我!”
当我把齐姐抱到床上时,她看着我怔怔地问:“你去哪儿?”
“我去把卫生间里的衣服洗了。”
“放那儿吧,明天我洗。”
“你身体不舒服,再说就那么几件,一会儿就好。”
等我洗完衣服回到房间时,齐姐已经睡着了。我轻轻掀开被子,悄悄钻进柔软的被窝里,“这么快就洗完啦?”还是惊醒了假寐中的齐姐。
我点点头。
“谢谢了,小桐。”齐姐吻了我一下说:“快睡吧,我都抗不住了。”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赶往医院。
“买什么礼物去看你舅舅呢?”半路上我问道。
“买个小花篮吧。”
“这么简单!”
“他那么有钱,什么都不缺。有份孝心比什么都强。”
齐姐舅舅住的是这家医院最贵的高档病房,听说这种病房日租金就高达3000元人民币,房间内各种设施一应俱全,一进去是接待室,里面才是真正的病房,放着一张宽敞的大床,齐姐的舅舅躺在上面,看上去恢复的很好。
“舅舅,好点了吗?”我们同时问。
“好多了,哟,还带这么漂亮的花来看我呀!”
“就您一个人呀?舅妈呢?”齐姐问。
“你舅妈昨天一宿都没睡,在套间里睡觉呢。看护的人去给我买东西去了。”
“小桐还说买东西来看您呢,我说我舅舅是谁呀,什么都不缺,会看重你那点东西。”
“丫头,还没嫁过去就帮他省钱,有你这么对舅舅的吗?”齐姐的舅舅戏谑道。
“我说的都是实话,”齐姐接着说:“舅舅,我前段时间去看你时,不是还好好的吗?”
“唉,就像时光不能倒流,就像这花落了就不能重新长到植株上去一样,新陈代谢都是有规律的,生老病死的事,谁能预料得到。”齐姐的舅舅摇摇头说:“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壮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而今听雨僧庐下, 鬓已星星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每次想起蒋捷这首《虞美人》,我都心潮澎湃,舅舅老喽!”
我们聊了一会儿,护士进来给舅舅打针,对我们说:“对不起二位,这位先生刚动完手术,要多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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