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好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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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你好辛苦-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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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认清事情的本质不见得是一件坏事。”
  “或许吧!”邵美媚无力地回答,现在她只是想逃到一个没有他的地方。重筑自己的尊严、自信,重新做回以前那个意气风发的邵美媚。
  “他真的那么好?值得这样出色的你为他伤心?你为什么就不考虑一下我,或许我比他更适合你。”
  “你——哈!哈!”
  邵美媚突然间有一股想大笑的冲动。
  “我不以为这样有什么好笑的,难道我比不上他?”
  傅博文皱着剑眉,一脸的不可置信。
  “我并没有说你比不上他,只是稍稍精明的女人在你同他之间都会取他而舍你。”
  “为什么?”傅博文更不解。
  “精明的女人找伴侣是想找值得信任、可依靠一生的,像他,纵然平凡却永远的可靠、可信。在他面前,我可以放下面具,不需伪装掩饰,更不需提防猜忌。而你——”邵美媚感叹地摇摇头,“你非常的出色。因为出色得近乎完美,所以让人看不穿、猜不透。聪明的女人不会蠢得靠近危险,自寻伤害。”
  “你现在不是在我跟前吗?”
  “而我却从来未曾靠近过你的心,我甚至还不太清楚我在你心目中是敌人还是朋友。”
  “我从不知道原来我在你的心目中是这样难以猜度的。”傅博文笑得好天真、好迷人,而在邵美媚眼中看来,他更令人难以捉摸。她直觉,他笑得越无害,就越是危险。
  “真不知道爱上你的那个女人是福还是祸。”
  邵美媚突发奇想,傅博文也为之一怔,随后又是那一成不变的优雅笑容,无所谓地耸耸肩。
  “我真的很想很想看看,你为爱情失控发疯的样子,一定很精彩。”
  邵美媚满心期待那一天的到来,比任何人都期待。
  傅博文只笑不语,视线慢慢地转向窗外,示意不想多谈。
  失控发疯?他会吗?毕竟任何事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没有什么是他不可以驭驾的,包括她的情绪,她的人,她的……心。
  第七章
  夜凉如水,寒风习习,漆黑的夜空下,公园的一角,一对互相依偎的身影慢慢地移动。
  今天,邵美媚请辞,哥一口便答应。她当日便走了,同时亦带走了许多人的忧患,于惠就是其中之一。她来是为了道谢,但傅博文不理三七二十一硬要把她拉到离他下榻的饭店不远的公园散步,真不知搞什么鬼。
  正在于惠想得入迷时,一对相拥的情侣由他们身边擦身而过,于惠不自觉地回头望了一眼。
  是羡慕还是嫉妒!
  “我这次来是想……”
  “你冷吗?”傅博文突然间冒出来一句话。
  “呃……”
  还未等于惠反应过来,傅博文已解下披在肩上的毛衣,为于惠披上。
  “不,不用,我不冷。”
  “可是我热。”
  标准的口是心非,于惠翻了翻白眼,不再阻止。任由他帮她打好结,抚平,理顺,她仿佛觉得自己是他心爱的洋娃娃,正享受着他无微不至的细心呵护。
  傅博文下一步的举动证实了于惠的想法。
  他拉起她的双手圈放在自己的腰侧,他的手则放在她的腰肢上,紧拥着她。
  “你做什么?”于惠惊愕地问,眼睛瞪得大大的。
  “我冷了。”
  “你刚才不是说热的吗?”
  “可我现在冷了。”
  “我把衣服还你,”
  “但我又觉得热。”
  “那你想怎样?”
  “就这样。”
  傅博文笑得好不满足,于惠也是很满足,不过是气得很满足,她以前为什么不知道他是这么无赖的。
  “有人说过分手不要在冬季,因为一个独自抵御寒冷是一件悲哀的事。”
  他悠悠的声音在头顶上方响起,有如天籁之声,于惠变得陶陶然了,这是她第一次拥着他,原来感觉是这么的好。他的气息萦绕在她的周围,让她感到温暖,是心灵上的温暖
  或许他们可以是一对情侣吧!
  于惠大胆地假设,同时更希望这不是她一厢情愿的假设。
  “后天我就要走了。”
  这一句话令于惠周边的温度骤然降至零下,原来柔软的靠在他怀里的身子也倏然僵硬。但好快,于惠便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佯装轻松地说:
  “一路顺风!”
  说完便要抽回放在他腰上的手,但被他按住。
  “夜了,我要回去了。”于惠执意。
  “后面的三个人跟了我们很久了,好像有什么不妥,别看。”傅博文及时按住于惠欲想转后的头。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故意吓我。”
  于惠不依,她岂是三言两语就被哄住的小女人。
  傅博文突然手臂一用力,于惠一转,正正贴在他身上。“看到了吗?”
  “嗯!”于惠小声地应了—声,精神立刻进入戒备状态,她从来没遇过这样的事,有点怕。
  那三个人看上去虽不是挺高大,但看得出是做惯了鸡鸣狗盗之事。一见于惠转身,就假装看风景、聊天,动作纯熟得没有一丝破绽。
  “那我们该怎么办?报警吗?还是赶快离开这里。”
  “别慌,像刚才一样,慢慢走,别让他们给发觉了,我们走到有灯的地方去。”
  此时,于惠就只有听傅博文摆布了,平时的冷静自制全跑了,胸口溢满了惊慌。她深知他毫无能力保护她,可他们没走上几步,后面就响起了急速的脚步声。
  “待会他们说什么都照傲。”傅博文在他们未来到之前扔下了这句话。
  “别动。”那三个人分别亮出了闪着寒光的小刀,“把身上的财物立刻交出来。”
  “给吧!”傅博文拿出钱包,示重要于惠照做。
  于惠又怕又气,她想不到他是如此懦弱的,居然一声也不反抗,好像欢迎人家来打劫似的。
  “哇!还挺识相的嘛!”其中的一个想不到如此顺利。
  于惠气愤地把手袋掷给跟前的贼,恶狠狠地瞪着他。今日,算她倒霉。
  “钱你们已经拿了,我们可以走了吧!”
  傅博文一脸的平静,连一丁点的怒气也役有。
  其中的一个看拟是老大的人瞄了瞄傅博文,又瞄瞄于惠。“哼,算你识趣,你可以走了!至于这女的,等我们兄弟三人享受完了再还你。哈——哈——”
  于惠听了,怒气马上飙到顶点,一扬手便是一个大锅贴,打掉他那淫邪的笑声。
  “臭婊子,竟然这么不识好歹。”
  说完就扬起巨掌,准备向于惠打去了。
  于惠闭着眼,侧着头,做好心里准备要受这一定可打得她眼冒金星的巴掌。
  但,如期的痛楚没有到来,睁开眼才发现一直在旁边默不作声的傅博文握住了那人的手。
  “得了好处须知足,不要再得寸进尺。”
  傅博文的声音冷得骇人,可听在那三人的耳中却是装腔作势,垂死挣扎。
  “凭你这油头粉脸的凯子就想坏我的好事。哈——你们两个,跟我好好招呼他。”
  他一声令下,另外的两个就围上了傅博文,亮出明晃晃的小刀,二话不说就向傅博文身上刺去,凶狠至极。
  于惠吓得大惊失色:“小心,博文,小心!”于惠不断地呼喊:“救命!来人——救命——”
  “别浪费力气了,就算有人听见也不会理你!省点力气来服侍我吧!嘿!嘿!”那人狰笑着迫近。
  于惠颤抖着后退,看见他那个死相,由心里想呕。
  “我警告你,你快放了我们,否则……”
  “否则怎么样?嗯?”
  那人一个箭步,已抓住于惠的双手,狼嘴迫不及待地欺上去。
  于惠没命似地挥动着双手,闪着,用高跟鞋狠狠地踢他的脚。
  “臭婊子……”他的脚一扫,于惠脚步不稳。跌在地上。他赶紧欺上去,把于惠的双手反剪在背后,阴恻恻地说:“是你惹毛了本大爷,别怪我不客气。”
  那人发出猥亵的淫笑,腾出一只手,胡乱地撕扯着于惠胸前的衣服。
  于惠脸色惨白,恐惧让她无法思考,不住地战栗,泪如泉涌,用尽全身的力气不住地嘶喊:“救找,博文,救我,不要——”
  “谁也救不了你,乖乖地……啊——”
  那人一声惨叫倒在于惠身旁。傅博文狠命地往他身上一踢,他应声滚开。
  “博文——博文——”
  于惠只懂呼喊傅博文的名字,倒在他怀里痛哭。
  “别怕,都过去了,我在这里,别怕。”
  傅博文的眼中闪烁着阴鸷怒光,心头涨满骇人的恨意,就算是将眼前的人渣碎尸万段亦难解。
  好不容易压下要将他们三人了结的念头,傅博文才拥起受惊的于惠离开。
  毕竟世事不尽掌握在他的手中,他还是让世事反将一军,差点令他失去她。
  “好点了吗?”傅博文忧心忡忡地望着仍不住颤抖的于惠,他好后悔为什么当时不把那三个人给杀了。
  在短短的一个小时内,于惠洗了两次身子,每次差不多半小时,此时她又想冲入浴室,
  “惠惠,够了,够了!”傅博文捉住于惠,她再这样洗下去,肯定皮开肉绽。
  “让我去,好脏!好脏!”于惠哭喊着挣扎着。
  “别这样,一切都过去了,你知不知道,知不知道!”
  傅博文此时已六神无主,只能紧紧地,紧紧地拥着于惠,让她的情绪慢慢地平静下来。
  当时他以为什么都依他们就不会有事。尽管他有十成的把握制服那帮歹徒,可仍不想她冒险,但万万想不到事情会演变成现在这样。
  或许这些对于其它女人来说只是虚惊一场,但对于她,于惠,一个有洁癖的女人来说,这就不是一场恶梦这么简单,这么多年来,除了大哥于信以外,就只有傅博文与她有较亲密的肢体接触,而不会令她反感,至于其它的男人,她连礼貌性的握手这类型的接触都不愿。但刚才,刚才……
  “啊——”于惠再度惊呼出声,使劲地挣扎离开傅博文的怀抱。傅博文一使劲,把她压倒在床上,捉住她的手:“惠惠!冷静点,冷静点!”
  然而于惠对傅博文的话充耳不闻,不停地扭动着身子,使劲挣扎。
  傅博文现在的心乱成一团,只是想失控的她冷静下来,于是把心一横,朝着她左肩咬下去。
  蓦然的疼痛令于惠停止挣扎,同时亦令她的泪水汹涌澎湃,一泻而下。
  “为什么又咬我,为什么又在我的身上添一个伤口?我恨你,我恨你。”于惠无力地嘶吼,哭得柔肠寸断,她是永远忘不了八年前那个血肉模糊,挣拧不堪的伤口,那是她身上唯一的伤口,她恨死那个伤口。现在,他又狠心地为她多添一个,她恨死他了。
  傅博文见她平静下来,慢慢垲放开她的手。
  “不要哭了,别伤心了,好吗?”
  于惠不语,伸手探人衣内,当她一触及再热悉不过的凹凸后,又再一次失声痛哭。
  傅博文并没上前安慰半句,只是默默地看着痛哭的于惠。她哭得梨花带雨,我见犹怜。或许此时正是她最真、最柔、最弱的一面。
  他轻轻地解开她衣领的衣扣,小心地掀开,移开她的手,一个深入肉内的鲜红印记霍然出现在眼前,它的旁边还躺着一个同样的已痊愈的伤口。两个奇特的印记,以雪白的肌肤为底色,显褥格外的明显,老实点来说是显得格外的刺目、突兀。
  “看到你自己的杰作了吧!”
  于惠泪光闪动,声音沙哑,样子更惹人怜。而傅博文同样没说一句话,但眼内盈满柔和的光辉。
  “我不会道歉的。”
  他只会帮她疗伤,如同八年前一样,用像情人般的温柔、怜惜,在她的伤口上吻着、吮着、舔着。
  她总敌不过他的温柔,无论他伤得她多深,只要她一碰上他的温柔便再也恨不起来。
  慢慢地哭声消失,只剩时断时续的抽噎。
  “还痛吗?”
  他的舌不断地在她的脸上厮磨,吻着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呢喃。
  “你问新的还是旧的?”
  于惠冷着声音反问,尽量忽视他制造的亲呢,她不要掉进他温柔的漩涡中。
  傅博文抬起头,如子夜般的眸子直射进身下的那泓清澈滟的眼瞳。
  “我并不在乎你身上多了两个印记,那你还介意什么?”
  “我才是身子的主人。”
  “而我——是你的主人——”
  于惠并没机会争辩,皆因傅博文已封住她的唇。
  她半眯眼睛,不反抗、不思考,任由他在自己的身上予取予求。她已无力再做什么了,她感到自己已陷入了他的漩祸中,她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等待着这巨大的漩涡将她淹没、吞噬。
  傅博文吻着她嫣红的唇、晶莹的泪、沉重的眼皮、光洁的额,一遍又一遍,用着他独特的方式爱抚着她。
  “睡吧!安静地睡,明天醒来一切都会好的。”
  傅博文在她耳边轻哄,抚着她如缎的发,哄她入睡。她好乖,真的闭上眼睛,嘴角挂着一抹甜甜的、纯纯的微笑。好久没有让人哄着睡了,那感觉就好像回到了小时候。
  那时哥总会哄她睡。他通常会躺在自己的身边,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嘴里哼着优美的催眠曲。而她呢,开始的时候总会睁着闪亮的眸子,好奇地看着哥的脸,用柔若无骨的小手触着他的眼、眉毛、鼻子还有唇。她会问,为什么哥的脸跟她的脸不一样?而哥总会告诉她,因为哥是男的,惠惠是女的,所以就不一样。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眼皮也变得越来越沉重,最后便会沉沉地唾去。
  于惠侧着身子,纤手抚上傅博文的脸,用额头抵着他的,这是她小时候的动作。然而她却再也不是那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她的手抚着的也不是那个疼爱她的哥哥。什么都变了,但那份感觉依然。或许可以考虑一下,以后让他来哄她睡。
  沉睡中的于惠像极了一个美丽而又易碎的琉璃娃娃,需要别人用满腔的柔情来疼着她、呵着她。而傅博文深信自己便是那个人。他不会让任何事或任何人来伤害她,打击她。
  她是他要呵护一生的女人!
  八年前的承诺终将实现,八年来的深情终将得到回应。
  当于惠醒来时,已是第二天的清晨。他已不在了。于惠坐起来,环顾一下四周,发现椅子上放着一套新的女装,上面还有字条:
  “我在楼下餐厅。”
  就这么一句,于惠叹着气摇头,为什么他总是那么的自命不凡,不可一世,好像她非要见他不可似的。
  怄气归怄气,于惠还是下去见他,不找什么理由,只是单纯的想见他。碰上他,她就注定要失去自我。都到这时候了,于惠再不想承认也要承认。
  傅博文坐在桌边最不显眼的角落,摆明是不想太显眼。但周遭的女土还是频频向他行注目礼,眼送秋波。尤其是斜对面的外国女人,她坐下不到五分钟。但对他进行眼神骚扰不下五次,再这样下去,不难想象她会上前主动搭讪。
  长得俊俏的确是一种麻烦,若不是傅博文已习以为常,现在可能早被吓得尤影无踪,哪还可以在这里神情自若地喝茶,
  当于惠的身影出现在电梯口,傅博文的视线就没有再移开过她。她在找他,看她四处顾望便知。
  傅博文站了起来,好让她尽早发现,果然不到半秒钟,她便发现他了,现在正优雅地向他走来,脸上有掩不住的喜悦。她现在的样子,活像一位会情人的小女孩,说有多可爱迷人就有多可爱迷人。
  但下一刻,于惠的笑容僵住。
  他没有她预期般的走向自己,而是走到了一个外国女人的面前,俯首便是一个深吻。
  在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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