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七很满意出现这样一个场面。得意的哈哈大笑,然后出了铁门,再也没有回头看那个女人一眼,只留下那个女人趴在床上敲着床板痛哭。还有另外两个目瞪口呆的女人。看了一场免费的内衣秀,白七觉得涨地厉害。得赶紧找地方解决。
这次虽然没上了这女人,但白七也没有放他她们的意思,匈奴女人,迟早要她们在自己的身下呻吟。
回到自己的房间。白天一直没露面地许玉嫣早已等候在那,许玉嫣在定边城白七是早就知道的,也知道许玉嫣这时候一定会在这里出现。在草原上拼杀了这些天,白七男性的欲望渴求早已经到了一个临界点。加上刚才闹的那一出,白七更没办法忍受了。
看见白七进来,许玉嫣连忙站起来笑着迎上来。很快许玉嫣就被白七吓了一跳,因为白七眼睛里放出地绿光在这夜晚里也太怕人了。
“七哥,你这是……”还没等许玉嫣把话说完,白七已经一把抱住许玉嫣,嘴巴先堵上,然后是一双大手肆意抚摩撕扯。是个女人都知道白七要干什么,更何况两人的关系已经这样,许玉嫣对白七爆发出来地热情很快就给予了回应,她憋的日子也不少了。
两人就这么互相拥吻互相撕扯着走向那张大床,一路上留下的是外套内衣等一系列蔽体之物,接着就是地动山摇,弄的门外地虎子等亲兵赶紧关上大门,然后远远的躲到院子大门那,这时候估计谁要是想进来都是不可能的了。
在定边城休整三天后,白七带着部队开始踏上回京城的路程,对于这支凯旋而归地队伍,一路之上受到了无数百姓的欢迎。骑着马走在前面的白七,对一路上百姓夹道欢迎的场面并没有表现出洋洋得意的样子,反而是一直低着脑袋,想着那夜激情之后,许玉嫣告诉自己的那些事。
“七哥,京城里有消息,朝廷里有人要拿你擅自越境作战的事情做文章,你可得早做准备才是。”
不招人妒是庸才,这话虽然很有道理,可是也要看这个“妒”的人是谁。如果只是一般的人,那也就算了,要是遭到上位者的“妒”那就有点不妙了。白七胜利的消息传到京城的同时,张楚的谈判代表柳千里同时从张楚出发了,不为别的,就因为端木绣。
白七的胜利,是回十年来大齐国在与匈奴的作战中取得的首次胜利,这无疑让一直处于守势的大齐军方扬眉吐气了一回,也让大齐的百姓们看见了国家军队的力量所在。
对百姓来说,这绝对是件大喜事,可是对大齐国的决策者们来说,白七这一下等于把天给捅了个大窟窿,在一下可把匈奴可得罪惨了,真要是匈奴人气急败坏的发动全面战争,雪怡然和他的大臣们还真的没有做好一切准备。
当然这都是表面现象,这也是最近朝会上大臣们争议最多的话题。白七说起来是驸马,又是当朝大将军的儿子,同时还是丞相大人的女婿,按理说白七打了胜仗,应该是大家都高兴的事情,教了叫一下匈奴人不正是当初预定的战略么?在这个问题上还有什么好争议的呢?
可是明眼人都知道,关键问题是,一直没有子嗣的雪怡然,几天前得了一个儿子,这样一来,被全国百姓看成英雄人物的白七,在雪怡然的眼睛里味道就完全变了。
夜深了,虽然春寒露重,但白七却一点睡意都没有,一直在院子里徘徊。天空上一轮明月,地上一道斜长的人影。天黑前白七又得到许玉嫣的通报,张楚名臣柳千里已经到了京城,为了什么白七当然清楚。
明天就要到京城了,是进还是退白七一直在犹豫。
说起来还真可笑,白七带着胜利之师回朝,京城里却如临大敌,全城到了晚上一律戒严不说,白七还得到命令,部队不得进入城区,白七只能带着几个亲兵进城。说是明天城卫军的制军大人会亲自带人来迎接白七,可是白七清楚,这哪是迎接自己,十有八九明天第一件事情就是要自己移交兵权。
进!自己带着手上的五千人马杀个回马枪,回到解州与白云帆会合,然后回头再找朝廷理论,但这几乎等同于反叛了。且不说白七的母亲和老婆孩子还在京城,就说白七在京城里的那些买卖,白七也不可能做这样的决定,剩下的就是退了,可是怎么退,退到什么样一个位置?
白七没有答案,也许明天见机行事才是唯一的答案吧?
“七哥!太晚了,回去睡吧。”许玉嫣将一件外套给白七披上,柔声劝白七道:“这个将军咱们不当也吧,有门里这些兄弟听您调遣,还怕日后成不了大事?”
聪明的许玉嫣这是在婉转的劝白七放弃,可是放弃有时候往往是最难的,懂得放弃才能得到更多,这个道理虽然很多人都知道,可是真要是轮到自己的头上,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白七当然明白许玉嫣的苦心,转过身来将许玉嫣楼在怀里道:“在这个世界上,一切最终还得靠自己来争取啊。”说着白七抬头望着夜空,明月无暇,云淡风清。
睡不着的不止是白七一个,大齐国主雪怡然就是其中之一。天黑后将自己最信任的叶追风叫进王宫里,商讨了一阵如何应对明天白七回来的事情后,雪怡然才放下心来。
可是雪怡然的心里并不平静,在如何对待白七的问题上,雪怡然可以说是煞费苦心了。现在的白七可不是当年跑路的那个白七了,他是百姓心目中的英雄,如果简单的下了白七的兵权,然后将白七闲置起来,估计朝廷里又要吵开锅了。更关键的还是要看白七的态度,如果白七态度强硬,也许大齐国就要面临一场剧烈的动荡,毕竟白七身后的背景也不是能等闲视之的。
没有任何欢迎的队伍,十里长亭外早有大批的军队把持一切,城卫军的制军刘名宇此时也有一些忐忑的等待着白七。昨天野追风跟自己交代任务的时候,刘名宇就一直在盘算着今天如何面对白七,说起来刘名宇也有点心寒,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
对于白七的事情,京城里一直是低调处理,朝廷甚至明令,民间不得以任何形式擅自出城迎接白七,所以当白七来到十里长亭时,看到的只是全副武装的两万大军,还有那个一脸尴尬的制军刘名宇。
白七很爽快的就把部队交了出来,爽快的让刘名宇都不敢相信,所有准备好的说辞全都派不上用场。
带着四个亲兵,白七在一千城卫军的“保护”下回到了京城。
看着那高大的城门,白七停住了脚步,在心里暗暗道:“京城!我又回来了。”
第三部(41)危机
匈奴,大都。草原上难得有被称为城市的地方,这是因为草原上人都习惯于游牧生活,一年回季难得有安定的时候,群体的长时间定居实在是很难想象的事情。然而大都却是一个特例,原本这里只是一个四通八达的小镇,依附在横亘草原的那木索河畔,四十年前的中原民族和中原华族的决战之后,新任的匈奴可汗决定大兴土木,把这里扩大成一个城市,作为匈奴的国都。
当今的匈奴可汗可以说是雄才大略,在他的带领下,中原之乱后就处于混乱的草原,在短短的几年内就得到了统一,结束了大大小小的部落自各割据的局面,匈奴重新又成为了一支令各国畏惧的强大势力。现在的草原上,唯一能于匈奴抗衡的力量,只剩下了鞑靼人的后金国,而且在与匈奴的对抗中还处于绝对的劣势。
今天的天气虽然不错,可是可汗的脸色却难看的怕人,这使得在场的所有王公贵族们都识趣的闭上了嘴巴,这时候要是说错话,那将会死的很难看。
可汗糟糕的心情源于一连串来自边境上的战报,起先是三十回个部落遭遇到大齐军队的袭击,五千多百姓死于非命,接着是自己的堂弟端木野的死讯,最令他不能接受的还是端木名的战败和端木绣的被掳。短短的几天时间,匈奴可以说遭遇到了这几十年最大的羞辱。虽然这个羞辱来自于匈奴人的主动挑衅,但是可汗还是没办法接受这样一个事实。
匈奴可汗当然想立刻就进行报复,可是现在报复却另有顾虑。顾虑的原因处于匈奴东北方向的鞑靼人,在经过一个严酷的冬天后,鞑靼人并没有像可汗预期地那样,鞑靼人并没有因为粮草的紧缺而元气大伤。
反而是不知道从哪弄来了大批的粮食,现在鞑靼人在边境上集结了重兵,表面上看起来是防御匈奴可能的偷袭,实际上呢?如果匈奴主力被困于大齐国内,鞑靼人肯定和乐意抄了匈奴的后院,这一点是绝对可以肯定的。当然最令可汗头疼的还是盘龙山这一条经营多年的通道别毁,匈奴要想出兵,就只能从定边城那一路出兵。而定边城地势险要,城墙坚固,对于并不擅长攻坚战地匈奴兵来,要想快速的拿下。实在是一个很难完成的任务,所以也就很难说什么短期内的报复了。
对于白七这个回十年来头一个敢于深入匈奴境内反击地将领白七,可汗也进行了分析。第一,这个家伙是个绝对胆大妄为的主。别人不敢的他敢,第二。白七是个心狠手辣的家伙,从白七进入匈奴后大肆屠杀平民就可以看出,第三,白七是个狡猾地家伙。在得到大齐军队入侵的情况后,可汗曾经下令附近地几个部落不要撤退,试图引诱白七前来进攻,没想到白七绕个弯就跑了。文'心'手'打'组'手'打'制'作'害得可汗布置的几路追兵都判断错了方向,这一点其实是可汗弄错了,白七走的路线都是预先设计好的,至于可汗留下地那些诱饵,白七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在哪,因为白七只在自己前进的方向上和后路上派了探马。第四,白七用兵一向善于诱敌,然后利用有利地形来弥补士兵能力的不足,这一点从白七击败端木野和端木名的两次战斗中可以看地见,端木野甚至还为他的自负送了性命。
综上所述,大齐国有白七这样一个人存在,对匈奴来说,绝对不是一件好事。既然现在全面开战还不到时候,那么就只能用其他方法来弥补了,于是便有了张楚柳千里都梁之行。当然那样还是不够的,打不行,吓唬一下总是可以的吧?可汗最终的选择是派出两万骑兵,陈兵于定边城外,总之在张楚的配合下,不从大齐那里弄点好处回来,可汗是绝对不甘心的,当然该死的白七也是要收拾一下的,战场上没有得到的,争取在别的地方得到。当今的匈奴可汗,可不是从前那些只知道用武力解决问题的可汗了。
春天的都梁城,早晨的空气香的醉人。天还没亮,白七就已经早早起来,今天要上朝。其实白七压根就没睡,昨天所谓的交接仪式,一直弄到傍晚,白七回到家已经天色擦黑了。还好雪怡然有令,白七可以先不面君,白七这才可以回家。三个久旷的女人,一个久别的丈夫,说什么女人们也要填补一下这些日予以来的亏空了。好在白七最近一直苦练出云子留下的房中之术,看起来效果还是不错的。
天蒙蒙亮了,三个女人挣扎着起来伺候白七穿戴完毕,白七这才坐上马车,朝王宫而去,今天的早朝一定很热闹。
别看白七在外面是威风凛凛的将军,回到朝中,排资论辈的站班,白七还只能站到最后一排,兴许是前世做贼落下的毛病,白七还有意识的站在角落里。
雪怡然上来第一件事自然是找白七了,可是茫茫人头中白七偏偏是那种不喜欢出头的主,累的雪怡然的老花眼看了半天也没能找着白七,没办法,只得压低嗓门问了值日太监一声道:“驸马难道没来上朝么?”
边上站的值日太监赶紧凑过来道:“陛下,驸马来了,早上见着他递的牌子。”
雪怡然这才又端坐道:“请驸马上前讲话。”
太监也跟着喊了一声,白七这勉强的站了出来,面君之后恭身道:“不知陛下有何事垂询?”白七的语气多少有点生硬,一是不太习惯,二个自然是白七不希望别人看见自己在现在这个情形下还一点脾气都没有,那就太假了,也很容易让别人认为自己的城府太深,这对一个年轻人来说,可真不是什么好事。
雪怡然当然听出了白七语气中故意流露出来的不满情绪,白七不满,雪怡然的心反倒放下许多。虽然不满还是很服从的驸马,实在是要比那些明明不爽还装着开心的家伙靠地住。当然雪怡然也不会就因为这一点小事就认为白七是多么的忠诚,自己年岁不小了,唯一的太子却才刚刚出生,日后自己一旦死了,最有可能威胁太子位置的,自然还是白七这个驸马了。
“驸马此次带兵出战,凯旋而归。实在是扬我大齐国威的壮举。”雪怡然先表扬一下白七,然后话风一转又道:“可是,驸马孤军深入匈奴,此举似乎有点不妥啊。”先给白七来个先扬后抑。雪怡然在笑着对满朝文武道:“诸位位爱卿对驸马此举有何看法,大家都可以说一说嘛。”
雪怡然这话一说完,白七在心里就开骂上了,“这个老混蛋。摆明了让别人来编排自己,然后再收拾自己。”
果不其然。雪怡然话才说完,早有大臣站了出来道:“陛下,微臣有话要说。”白七看了过去,说话的人是御使大夫陆汉章。
雪怡然等的就这个。很愉快的点头道:“陆爱卿你就说说。”
“陛下,微臣以为,驸马此次出征,虽然略有战功。然不当之处更多。其一,陛下曾经严令解州制军白云帆,令其不得越过边境一步。
驸马知此令而不从,此为欺君也。其二,驸马征战匈奴期间,放纵下属奸淫掳掠,其军纪之败坏实属罕见。其三,驸马不该擅自将匈奴十七公主拿回,此举招来张楚国之愤慨,现在张楚柳千里就在外面等着上朝面君呢。”虽然陆汉章说白七是不当,可是说出来地话却根本就是在给白七定罪,随便哪一条确实了都够白七受的。
陆汉章说了一通似乎还不够,正要继续,边上早有人忍不住跳出来说话了。
“陆汉章你放你妈的屁!”听这说话的措辞和语气,满朝文武只有一个人敢这样在朝中说话,这个人便是白奇伟。白奇伟本来在内心里对白七就有几分愧疚,一直想找机会补偿来着,现在居然有人这样说白七,虽然很清楚是雪怡然地意思,但是也顾不得明哲保身了,真要是白七的罪坐实了,估计也保不了身了。
“陛下说不得出境,可是并没给老七下这样的命令,老七顶多只能算个不知之罪。率领五千孤军深入匈奴,最要紧的就是要保密自己地行军路线,那些匈奴百姓杀了固然不好,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再说匈奴人长期骚扰我边关,杀我百姓无数,难道人家能杀,我们家老七就杀不得么?匈奴人送公主去张楚,撞见了老七,照我说老七拿地漂亮,匈奴于张楚勾结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就算没这事,迟早这两家也是穿一条裤子的。陆汉章你拿这事来编排老七,我怀疑你是匈奴人的探子余孽。”
白奇伟这一连串地反驳说的陆汉章哑口无言,其实他也是按照上面的意思老说话,至于上面是哪面,那是谁都明白的。
陆汉章哑巴了,当然有人要出来说话了,雪怡然连忙插话道:“白大将军,白大将军,莫要动怒嘛,大家说地都是自己的看法而已,没有人说要定白七的罪嘛。”
雪怡然刚刚打断白奇伟的话,叶追风立刻站出来道:“陛下,微臣也认为驸马此次的举动,很有可能会造成我大齐将面临匈奴与张楚的联合夹击,如果不能妥善处理,后果将不可收拾。”
“哼哼!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