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不惜将自己的女儿送给四人玩乐,幸好有人及时相救。”想到那日的情景,云候紧握起了身侧的手。
云尚和十指交握,若有所思地看着云候,“你果真是为了公司好,还是为了女人?”看着云候的沉默,他的眸色更深,“你要知道她可是刚和你二弟解除婚约的女人,你真有这样饥不择食……”
饥不择食?云候冷笑,他想到了父亲和母亲的婚姻,他们也是联姻相识,母亲是一个真正的大家闺秀,无事定不会出门,温和的像是不存在一般,几十年来,也从未见她顶撞过父亲。每日母亲只是呆呆地坐着,要不看书,要不画画,她不喜说话,甚至和自己的孩子都甚少交谈,他们兄弟四人只知道这世上有母亲这人,却不知道母亲究竟是什么,想来也真是可笑。
所以也怪不得他不相信爱情,他原也想着找一个门当户对的女人随便娶进门,摆着当个贡品也行。饥不择食……怕是真有了这个贡品摆在家中,才想在外面开个野花遍地吧……他怎会不知道自己父亲在外面那换个不停的女人,怕就是自己的母亲也是了然。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等待着对方开口,云候心意已定,知道多说无益,对着自己的父亲上演悲情戏码,那简直就是个笑话。
“你可以和如是解除婚约,但你绝不能和柳空空走在一起,我们云家不是找不到女人,不需要为了这一个女人翻得我们云家不太平,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谈资。”云父毕竟已经上了年纪,少了年轻时的固执轻狂,自然也抵不过这无声的局面,他妥协了,也拒绝了。
云候继承了云尚和的狂傲,无视云父的警告,转身便走出了门,他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他与柳如是从此以后再也没有瓜葛,其他的他又何必要去在意。走出门去,又是睛空一片,他看到了他要真正所追求。
空空在房内等了一日,总算等到了自己最想接到的电话,有些事总该说个明白,她一直笑着,笑得云淡风轻。
“柳空空,没想到云候还真的救了你,怎么样,高兴吧,还是说没有睡过那么多男人,心中很遗憾啊……”如是咯咯地笑着,十指丹蔻拨弄着电话线,眼中却没有一丝笑意。
空空只觉得现在的自己仿若老僧入定一般,听了如是的话心中竟击不起一点波澜,“如是,你真的很恨我。”自己就没有这样的力气来恨一个人。恨她什么?这种恨早成了一种习惯,深深埋在心底,“我恨你的所有,恨你的长相,恨你的朋友,恨围在你身边的男人,恨你让云候爱上了你!你明明对他没有感情,却要死死把他绑在你的身边,柳空空,我恨你……”
原来如此,看来是自己问错了问题,柳如是就像是为了恨自己而出生,自己还可笑地问着为什么。空空拿着手机走到了窗边,用手指在玻璃上写下了一个名字。
“如是,你错了,我不是对云候没感情,我喜欢他……”甚至是更深沉的感情,看来如是终有看走眼的时候。
“如是,今天之后我们再无瓜葛,你若喜欢云候就自己来抢,他要在谁身边我没办法控制,柳如是,若非得已,我们也不用再见了……”
第四十七章
空空打开了门,脸就立刻红了,才刚发现了自己的心意,对着柳如是抒发了她的真情告白,没想到告白的男主角就站在了门外,左右两边各蹲坐着一条狗。
空空素来是个胆小之人,虽然在柳如是面前叫的好听,若真要实践,她也真是无胆,只能站着一动也不动,看着云候琥珀色的眼眸,任脸上的温度越烧越高。
“我现在没地方住,先到你家借住几天。”云候毫不客气地说着,像和空空是熟识了十几年的好友。
“为什么?”为什么搬了出来,为什么会来找自己。
“我和柳如是解除了婚约。”多么正当的理由,让空空根本无法反驳,自己则是让他被赶出来的罪魁祸首,所以说让云候住进自己家中是理所应当的,更何况那两只狗的眼神是多么的凄惨,多么的充满渴望,动物是没有罪过的。她替着云候的入住找到了千百条理由,忽略了富太贵太已经打到耳后根的哈欠。
“你不收留我们也没关系,大不了我和它们再找一间房子,不过是要在车上窝个几天。”云候改了咄咄逼人的气势,竟然有了几分耍赖的意思,两只狗一听到主人提到了自己,忙停了在身上找跳蚤的行动,仰头45度一动不动地盯着空空。
空空被这三双楚楚可怜的眼睛盯得有些发毛,自动自发地空出了身子,让这一人二狗可以通过,当这三只动物大摇大摆地登堂入室后,空空刚想关门,却发现在他们身后竟然还有五只小狗迈着小短腿,高仰着头望天排成一列跑了进来,空空呆滞了一分钟才有了反应,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举家迁移,她有点想晕倒……
她的房子本就打算一个人住,不过是近百坪的面积,当一下挤进这么多生物后,空空顿时觉得拥挤,自己也不知是着了什么魔,竟然会引狼入室。惆怅间她突然想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我家里只有一张床,你要睡在哪里!”
看着空空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云候露出了一抹慵懒的笑,“当然是住沙发,不然你还指望我住哪里?”意有所指,像是在嗔怪着空空脑中的桃色幻想。
空空现在对着云候的感觉业已转变,脸皮变得更薄,原本还没有褪下去的红晕现在更是烧红了整张脸,“随便你!”扔下这句话,她慌乱地想躲回房间,不料转身还踢到了一只正在探险的小胖狗,脚下一个踉跄,眼前的物体飞也似的掠过,她终以五体投地之姿跌倒在地。
当空空听到身后的抽气声和止不住的爆笑后,她知道噩梦就要来临了……
云候果真睡不惯沙发,才没过三天,他就订了一张单人床,毫无顾忌地摆在客厅的正中间,每次路过,空空都能看到躺在床上的或狗或人,每次路过她都像在被巡检一般,衣衫不整绝不出房门已成了她的座右铭。云候倒是没有一点不适应,才一天就把空空的房子摸了个透彻,什么东西放在哪里甚至比房子的主人还要清楚。当看到邻居大婶带着放着有色光的眼睛,那种求知欲让空空当下就觉得放云候进门果真是个错误的决定。
云候本就是个霸道的人,不出一个星期,空空家中的事物都染上了他的气息痕迹,看着厕所多出来的牙刷,厨房多出来的碗筷,空空才觉得不是在做梦,自己的房子里果真住进了一个男人,和自己朝夕相处着。有时候看到两人的牙刷碰在一起,空空总会有一种没来由的心悸,难不成自己真是饥渴不成,才和云守分开没多长日子,就让他的哥哥明目张胆地住进了自己的房子,难不成这就是欲求不满!
每当想到这里,空空就会忙着把两人的牙刷分开,可是每当第二次见到,它们却又毫不在意地贴在了一起。
相对于空空没头没脑的恐慌,云候却是安分的很,每天仍是按时的去公司,按时的回家吃饭,正常的快让空空觉得是自己在自作多情。这应该是一个和喜欢的女人呆在一个房间里该有的正常反应吗?还是说他已经对自己失去了兴起,不要啊,她才刚发现自己的心意……
过了5月天气变得越来越热,太阳晒在身上马上就升温了几度,若单纯是热倒也不怕,只是这天有时候闷得很,呆在家中不动也会是一身的汗。在这段闷热的日子里,空空可怕地发现自己竟然变成了一个偷窥狂。
云候像也是一个怕热之人,一到这种日子就会把身上的衣服脱个精光,只留下一条过膝的睡裤松松垮垮的挂在下半身。每当这个时候,空空都会躲在自己房间的门口探出头小心地打量。
云候的皮肤不黑,但也不是文弱书生的那种惨白,以空空平乏的语言知识来形容就是白的有贵气,她从来不知道云候是什么时候锻炼的身体,却拥有那六块完美的腹肌,每次看到他精壮的身子慵懒地躺在床上,空空就完全移不开了眼,她心中不住地呐喊,再暴露一点,再暴露一点!
云候躺在床上敲着键盘,他确定他感受到了总有一道火辣辣的视线在不停地盯着自己,他向来不喜欢这种被人放肆看着的感觉,可惜每次他四下张望的时候却发现不了人,好几次他眸色深沉地向空空房内望了望,终是压了下去。
空空被自己赤裸裸的欲望吓到,生怕一个不小心,云候没有来招惹自己,她就已经霸王硬上弓先把对方给吃了,况且她的心中还是浓浓的负罪,她未免也太过见异思迁了吧……
压不住心中的悸动,空空所幸来个眼不见为净,早上要不等云候出门才出房门吃早饭,或是趁着云候不注意,早早地就奔去公司,晚上回家的时间也越拖越晚,和做贼一样溜进自己的房间,倒头就睡。
云候自然不是白痴,空空如此明显躲避自己的举动,让他心中积累的怨气越来越深,每次夜深躺在床上,他也只是偏头假寐,直等到空空开门关门的声音响起。等他约莫算到空空已经睡着,他便会走到她的床边,看着那无害的睡颜,每次心中都会涌起冲动把她摇醒,问问她的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看着看着,欲望便起,手总会像受了蛊惑一般向空空伸去,到了最后又终是靠着冷水消去了冲动,日日如此,不乐且疲,他的眼下已经积了深深的颜色。
终有一天,又看着空空蹑手蹑脚地走进房间,云候再也忍不住了。
这日天还没亮,云候就坐在了空空的床上,一动不动地盯着她,看她会有什么动静。
等到有些阳光透过窗户射了进来,空空掏出双手向上大大伸了个懒腰,嘴张得极大,表情有些扭曲,她微张开眼竟然看到云候坐在身前,刚把气吸到一半猛地便卡在了喉咙中间,嘴忘了闭上,呆了一秒后,她又立刻把手放回了被子,缓缓地闭上眼和嘴,翻个身背对着云候继续“沉睡”。
空空已经缩成了一团,汗水顿时布满了额头,她双眼无神地望着远方一叠又一叠的山,心里就像爬了毛一般,背后的视线像是射穿了背直接烧到了前胸,她现在只能祈祷背后的男人赶紧离开,唉,有点想上厕所……
云候有些可笑地看着空空的鸵鸟举动,起身出了她的门,空空刚兴奋地起床,打算直接衣衫不整的冲出门去,就听到厕所传来了冲水声,她嘴里咒骂一声又忙躺下,正好看见云候端了一份早饭又走了回来,在她的床上用起了餐。
空空只能如死尸般一动不动地在床上尽职地躺着,饿意和尿意席卷而来,云候却像石雕一般坐得安稳,NND,他这个大少爷哪天变得这么闲!
时间就在两人的僵持中慢慢地流逝,云候甚至把电脑也搬到了空空的床上,悠闲自得地喝着茶,上着网。
空空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只知道她已经快憋得要内伤,那真不是人受的折磨,终于她已是忍无可忍,光着的脚一伸便踹到了云候的胸口。
“你狠!”刚撂下这句话,云候却紧紧抓住了空空的手腕。
“你确定我们不需要好好地谈一谈?”他笑得温和无害。
“我!要!上!厕!所!”空空一字一句说得清楚,飞也似地跑去了厕所,重重地关上了门,云候的大笑还是像魔音一般的传进了她的耳中。云候合上电脑,原本坐直的身子向后侧去,睡在了空空的床上,鼻尖还有一些空空起床后留下的暖暖的味道,他的嘴角挑起一抹邪魅的笑,眼缓缓地闭上了。
等到空空晚上重新回家的时候,却发现云候竟然还躺在自己的床上,大字摆开睡得好不自在。看着他一副无所事事的样子,空空心中冒出了火,抬起脚一脚又踹到了他的胸口。
“要睡回你自己的床上去睡!”空空拽着他的手,却讶异地发现他身上的温度高的很。
云候像是吃力地睁开眼,“空空,你回来了……”那声音就像是沙子碾过一般,虚弱得很。
这样的云候空空从没有见过,她不禁有些心慌,声音也不由得急了,“你怎么了?没事吧!”话语中是止不住的关心。
云候的嘴角在空空看不见的地方挑起了一个弧度,手悄悄握上了空空的柔荑,“没事,就是发烧了……”
空空碰了碰他的额头,果真是烫的,“那怎么办!要不要去看医生?”
“不用了,我吃了药,躺一个晚上应该就好了。”因为发烧,他的眼中带着湿意,看着空空的时候甚是含情脉脉外加深情一片,空空只感觉心脏漏跳了一拍,欲要行凶。
“空空,真是对不起啊……竟然占了你的床……”说着,云候便要起身,刚撑起半截身子,突然又瘫软了下去,“真是丢人啊,没想到只是发烧,竟然就没有力气了……”
面对这样的病人,空空再有怎样的意见也发挥不出来了,“没事,没事,你好好躺着就行!”
“我……好想喝水……”发了烧的云候竟像是孩子一般,抓着空空的手轻轻摇了摇。
“好好好!我这就去给你拿水!”
“我的头好烫……”
“你等着!我去给你拿一块湿巾!”
“空空……我想你握着我的手睡……”
“好……”
第二天云候醒来就看见空空趴着睡在自己的身旁,两人的手紧紧相握在自己的胸口,他笑着轻轻举起放在唇边吻了一下。
空空感觉到动静也转醒,抬脸便看见云候盯着自己,眼神清澈了多,应该是退烧了吧,她想拿手试试,却发现自己的手被云候抓得死紧,抽不出来,她又看向床上的男人。
“空空,你喜欢我吧?”云候问着,像是已经知道了答案,笑得甚是肯定。
空空从未想过云候竟会这么直白的就问自己,她一时间像被咬了舌头,说不出话来,只是脸上温度越来越高。
“空空,你也喜欢我吧……”云候用手指磨着空空的掌心,让她心中酥酥麻麻的,“我知道你一直在偷看我……”
“我才没”好吧,她不是一个会撒谎的人,话刚喊出口就被自己硬生生给截住了。她看着云候的眼睛,发现里而映着自己的身影,深深地就像要望进自己的心里,抓着自己的手也有了些汗湿。
空空终是点了点头,一直垂着没敢再看云候。
云候松了一口气,天知道他等这个答案等了多久,他忍不住的笑,笑得就像一直偷腥的猫,大手一揽,便将空空抱了个满怀,下巴不停地揉着她的顶发。
也不枉他昨天冲了好几遍凉水,每冲一遍便跑到门口让风吹干,让隔壁的大婶都搬了凳子在门口守着,一次次地看他出来秀身段。“空空啊,空空,你知道我等了多久吗……竟然就像过了几年……”只是这么短短的十几天,却让他的信心不知崩溃了多少次。
空空趴在云候的胸口感受着他的心跳,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抵着自己的下身也是跳的愉快,她忙在云候的胸前撑起了身子。
“现在是早上!你不要乱来!”说着,她就想爬下床去。
可惜云候高烧一退又是生龙活虎,单手就钳制了空空的动作,另一只手利落地脱起两人的衣物。
“空空,我已经忍了很久很久了,你不知道我有多么辛苦啊……”像孩子一样的抱怨着,云候已经翻身将空空压在了身下,两人顿时在阳光的洗礼下在床上尽情的翻滚。
(“空空,你好漂亮……”云候的双手膜拜似的在空空的身上来回抚摸,吸着空空的舌头没有一丝放开的意思,手指在她的下身抽插,空空只感觉浑身瘫软,所有的呻吟呐喊全数被云候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