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想口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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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想口袋- 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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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信淡淡一笑,说:“领回去先养伤,再教育。”

    乔振邦忙不迭点了点头,搀扶起大脑当机无法思考的乔正茂快步离开现场。

    待出了夜总会冷风一吹,乔正茂不可思议地扭头看着父亲,问:“爸,你脑子没问题吧?你儿子被人打了,你还赔礼道歉?”

    在停车场拉开自己的奔驰车门,乔振邦气不打一处来,把儿子几乎是摔进车后座,他怒不可遏地咆哮道:“我脑子有问题?你才吃饱撑着来天海干嘛!你懂个屁!”

    不谈别的,起码乔振邦通过蒋俊跟唐信搭上线,他这个珠宝商,能赚上亿的利润,要是因为儿子搅黄了,非打断他的狗腿不可!

    夜总会内,范宏建缩在墙角,像是被爆了菊花一样蜷缩着身体,心惊胆战地望向对面的男人。

    唐信挠挠头,意兴阑珊道:“报警吧,他们从博宁来天海,这气势汹汹,人手一个棒球棍,目击者那么多,咱们只是自卫还击,啊哈,蒋俊,剩下的事,交给你吧,我先走一步。”(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五十四章 好大的坑

    唐信拍拍屁股走人,令蒋俊和陈逍哭笑不得。

    对方明明是因他来找茬,事情到这一地步,他反倒先抽身离去。

    出了夜总会的门,唐信吹声口哨,那堵在门前接连如龙的豪车比看车展还过瘾,唐潇此刻还兴奋不已,但唐信回头一句话,把他的热情完全浇熄。

    “看见了没?这些人有钱,说不定也有势,可不知好歹横冲直撞,一副阎王老大他老二的架势,结果呢?你要是跟他们一样,迟早也是这个下场。”

    唐潇细细回味,认真点头道:“叔,我记住了。”

    “饭也吃过了,你刚才蹦蹦跳跳算是运动消化,该回家学习了,我就不送你,你自己打车。”

    唐信发了句话,唐潇便听话地微笑道:“叔,姐,再见。”

    他坐出租车离去,钱箕心里不痛快,说:“他这称呼,总让我别扭。”

    一笑而过,唐信心里暗中愉悦,去停车场取了车,送钱箕回学校。

    夜总会里,这烂摊子唐信虽说让蒋俊收拾,可蒋俊还真不好出面。

    他是市长公子啊,真闹公开了,事实是什么,不重要,外界怎么想怎么热闹,才是重点。

    陈逍知道蒋俊的难言之隐,便对蒋俊笑道:“行了,你别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看着我难受,你走吧,剩下的事情,我料理。”

    蒋俊顿时如释重负。眯眼笑道:“我就知道你最仗义。”

    “赶快滚。再恶心点儿,我绝对比你跑得快。”

    陈逍笑骂一句,蒋俊便挥挥手离开了包厢。

    房间内就剩下三个人。

    一个昏迷不醒口吐白沫的曾小龙,一个缩在墙边战战兢兢发抖的范宏建,还有一个就是陈逍。

    他走到范宏建身前,就这几步,范宏建就夸张地惊叫起来。

    “啊~~~”

    跟男高音飙歌喉有一拼,陈逍听得刺耳,从墙边的桌上取了个水壶,里面都是凉水。直接浇到范宏建的脑袋上。

    这遍体凉快之后,范宏建打几个冷颤,也冷静下来。

    陈逍蹲在他面前,轻声问道:“带手机了吗?”

    范宏建满面呆滞地点点头。从口袋里掏出手机。

    “打个电话给杜承啸。”

    陈逍口气平静地说道,自从杜承啸离开天海,他还真没对方的联系方式,风雅花园少爷帮那群人,也不是各个都对眼的。

    范宏建电话拨了出去后,陈逍动作轻柔地从他手中把电话拿了过来

    这段时间,杜承啸一直在天海,自从刘祖德死后,他就想和唐信见一面,可也许是他认为事态已经升级。于是到了天海又不想打草惊蛇,索性便找贺天赐旁敲侧击一番,好歹,他记得贺天赐和唐信是生意伙伴,那家安保公司,贺天赐和唐信,都有股份。

    在一家桑拿浴室内,不大的浴池内,贺天赐与杜承啸泡在里面。

    贺天赐抹了把脸上的水珠,靠在池边一副无奈的口气说:“我说。咱俩又没有什么军机大事要商量,为啥每次出来,不是深山老林,就是脱个精光毫无遮掩的?”

    杜承啸呵呵一笑,他知道对方的潜台词。

    这泡桑拿。其实有学问。

    官场上的人喜欢泡桑拿,可不是。

    那是重大私密谈话为防隔墙有耳或被人录音。又信不过对方时,便干脆大家都脱个干净,一边洗澡一边谈,谁也不用防备对方。…;

    这也是无计可施的手段,谁叫如今不少地方的官场,整人都喜欢收集黑材料呢。

    贺天赐舒舒服服地泡澡,悠然道:“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我跟你说了一百遍,唐信如果要对你杜家下手,基本上,你是不可能警觉的,更别说他弄死一个已经跟你们杜家一点儿关系都没有的人,你以为这是杀鸡儆猴呢?纯扯淡,他要是喜欢玩这套,那他早就死无全尸了。”

    在贺天赐眼中,唐信这人,做事风格显而易见,不动则已,动则九天之上。

    不痛不痒弄死个小卒子,纯属打草惊蛇。

    杜承啸想了想,或许自己是杞人忧天,又或是草木皆兵。

    将心比心,唐信家大业大,商场上你死我活断不会走到倾家荡产的地步,真到了那一步,苟延残喘的一方也没能力再兴风作浪了。

    真犯不着这个时候闹到血腥四溢的程度。

    从外有人走来,拿着一个电话递给了杜承啸。

    杜承啸接起电话谈了两句,霍然色变。

    他这一起身,池水卷起几层波澜,贺天赐一头雾水地仰视面色阴沉下来的杜承啸,好奇地问道:“谁又死了?”

    “死?!”

    杜承啸脱口而出惊呼一句,下一秒幡然大悟。

    贺天赐这是开玩笑呢。

    他离开了浴池,擦干身子就要换衣服,贺天赐本来就是被他拉出来,这他要走,只能舍命陪君子,也草草结束泡澡。

    一个小时后

    距离帝豪夜总会最近的一家医院中,杜承啸与贺天赐一同下车,医院门口停着三辆警车,两个警员和陈逍在外面抽烟聊天。

    事情再简单不过,这群从博宁杀来天海的二世祖上门挑事,被人收拾了一顿,警方调查,责任也是在他们这边,夜总会里里外外的监视器拍得一清二楚。

    开车堵门气势汹汹而来的是他们,下车人手一个棒球棍的也是他们,要说他们是来这里和平娱乐的,谁也不信。

    陈逍处理这小事简直信手捏来。不管这帮博宁的公子哥有什么背景。要闹大,那就闹大,还不怕丢人现眼的,尽管把家里人全都牵扯进来,看到最后,谁哭谁笑。

    与陈逍是老相识,杜承啸来了便开门见山询问一番,刚才电话里说的不清楚。

    陈逍吞云吐雾,单手插袋,说:“你在博宁那帮兄弟。现在都躺在里面呢,录完笔录罚了款,再考虑是否拘留。”

    杜承啸满脸不是滋味,贺天赐上来打个圆场。对陈逍笑道:“陈逍,咱们从小就认识,这事儿,拘留就算了吧,罚款多交点儿无所谓。”

    陈逍不领情,淡笑道:“呵呵,我这么办事儿,怎么跟唐信交代?要不,天赐你来办这事儿,我回家睡觉。”

    贺天赐语塞。不再多言。

    杜承啸一抬手,肃容道:“不用麻烦,明天我去见唐信,当面跟他谈。”

    贺天赐拉了他的袖子一把,想要让他不要冲动。

    杜承啸满腔怒火,却不是对唐信的,他不顾贺天赐的劝阻,大步流星走入医院内。

    留在外面的陈逍与贺天赐聊了起来。

    这帮公子哥犯了事儿,身上都挂了彩,于是先送入医院。他们财大气粗,就算是躺医院,张口闭口都是要高级病房和顶级护理。

    就是每个病房门口都有警员看护。

    在一间病房中,曾小龙和范宏建各躺在一张病床上,两人头上缠着纱布。浑浑噩噩地望着天花板,没人说话。死气沉沉。…;

    当杜承啸推门而入后,曾小龙和范宏建顿时焕发生机,泪花盈眶,哽咽地异口同声唤了声:“啸哥。”

    杜承啸满面冷酷,靠墙双臂环胸偏着脑袋,口气淡淡道:“曾小胖,小犯贱,我和你们有仇?”

    曾小龙和范宏建齐齐傻眼,曾小龙委屈地叫道:“啸哥,这话从何而来?咱们哪有仇?”

    “没仇是吧?好。那是有人指使你们来天海?”

    杜承啸的问题让病床上的二人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还是曾小龙,他眨眨小眼睛,迷茫地说:“没啊。”

    “那你们是看我不顺眼,要搞我?”

    杜承啸冷笑道。

    曾小龙一脸苦涩,说:“啸哥,你说什么胡话呢。”

    杜承啸走到两张病床中间,蓦然爆发,愤怒地朝二人咆哮起来。

    “我跟你们无冤无仇!你们也没被人当枪使!我平时对你们不错吧!换回来什么?换回来你们恩将仇报!换回来你们把我杜家往火坑里推!”

    见到杜承啸犹如一头暴怒的野兽,曾小龙与范宏建呆若木鸡。

    若说这几年在博宁,杜承啸在纨绔子弟里可是名头响亮,软硬兼施把这一票公子哥收拾的服服帖帖,要不然,曾小龙这些人也不会管他叫哥。

    曾小龙噤若寒蝉,不敢再吱声,但范宏建却据理力争,说:“啸哥,我们来替你出头,敲打敲打那个叫唐信的,你怎么埋怨起我们了?”

    杜承啸气极反笑,在房间里踱步片刻,指着隔壁房的墙,说:“敲打敲打?现在谁他妈躺在医院里?好家伙,博海商会会长的儿子,金基企业的公子,还有那一连串在省内排的上名的企业家二代,全躺在天海的医院里,你们不嫌丢人啊?送上门让唐信踩个遍!还有,你们他妈打着我杜家的旗号来,若然闹出个好歹,唐信要报复,第一个找我杜家,你们是他妈为我出头?你们这是他妈给我杜家挖坟呢!”

    曾小龙和范宏建久久沉默,看着怒不可遏的杜承啸,好半晌后,范宏建才吐出一句话。

    “啸哥,你怕这个唐信?”

    杜承啸气血翻涌,差点儿吐出一口血,他恨铁不成钢地骂道:“你是人头猪脑啊!山外有山天外有天不懂?你们他妈睁大眼睛瞧瞧,为什么廖朝阳没来?为什么金小六那个王八蛋也没来?这俩人平时不都跟你们形影不离吗?人呢?”

    曾小龙郁闷地答道:“他俩不讲义气。”

    “义气你妹啊!他俩聪明!为什么躺在这里的全是富二代!金小六,廖朝阳,人家家里是省委背景,为什么不跟你们来?因为来了,死了,家里人只能帮他们收尸!”

    杜承啸快抓狂了,这帮公子哥,说到底是好心办坏事,想要挺他,这份心意没错,他收下,可这行事做法,就完全是自寻死路。

    病床上的二人垂下脑袋,不敢再反驳一句。

    杜承啸深呼吸一口气,平息一些怒火,走到床边,两手拍了拍两张床,口气温和下来,说:“你们在这里先养病,如果要拘留你们,那就忍几天,我告诉你们,你们老子来,最好的结果是被敲竹杠保你们安然无恙回去,不过最好还是别惊动长辈了,权当面壁思过,该醒醒了。等拘留完,你们就回博宁,爱怎么玩怎么玩,别脑子一热就做傻事。”

    “啊?还,还要被拘留啊!”

    曾小龙满面纠结,苦涩不已。

    此时此刻,他和范宏建都已经认命。

    杜承啸轻声一叹,没再说什么。

    反正这破事,博宁那边的官场大员不会有人愿意过问,真想跨市插手天海的事务,官面上就包不住火,被政敌利用就是个滥用职权的把柄,谁他妈愿意铤而走险做这不合规矩的事儿。

    这帮博宁的公子哥栽就栽了,最让杜承啸难以接受的是,这坑是他们自己挖的,还连带把他也坑进去。(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一百五十五章 歪打正着

    天海大学校门外

    唐信在这里停下车,再一次扭身歉意地说道:“不好意思,就吃个饭,殃及池鱼,这几天注意伤口,别吃辛辣的食物,要是担心落疤,我给你介绍个医院,包你的脸蛋光滑如初。”

    “你这话我听着真酸,有点儿埋汰我的意思,就我这张脸,还美容啊,凑合着吧。”

    钱箕推门下车,自嘲自讽一番。

    唐信眼含笑意,摇头道:“你这就虚伪了啊,典型的口是心非,虽然你不是美人,可脸,总不会不要。”

    “你才不要脸呢。我走了,拜拜。”

    唐信一笑而过,开车离去。

    听到背后的轿车驶离声音传入耳中,钱箕停下脚步,夜色幽幽,她缓缓转身,望向那消失在街头的车影。

    手情不自禁抚在贴了创可贴的面颊上,她抿嘴微笑,自言自语道:“还是没张开嘴让他来看辩论大赛,夫妻相,夫妻相,呵呵”

    脸上小小的破了相,但钱箕在这皎洁月色下,心情不错,双手背在伸手,踏着欢快的脚步走入了学校中

    眼看还有几分钟就到家了,唐信突然接到了程慕的电话,她白天就和谢婉玲回到了天海,唐信没去接机,因为她们还有别的事情要忙碌,现在硬要唐信去过目。

    四十分钟后,唐信驱车来到天盈安保公司。有专人引路带他进了一栋防护严密的建筑中。

    贺敏站在走廊上。这次去港城,她亲自带队保护谢婉玲与程慕以及随行人员。

    见到唐信到来,她主动上前简单地说了说这次去港城的情况。

    一帆风顺,没出意外状况。

    唐信与她一同来到一间宽敞的房间内,程慕和谢婉玲正站在里面指挥工作人员轻拿轻放摆放东西。

    那些,都是用有机玻璃密封的艺术品,可以清晰地看见放在里面的书画。

    若说几万几十万的字画,裱好就成,但这间屋子里的东西,价格最低的字画都是百万。

    程慕见到唐信到来。欢天喜地地扑上去,搂住他的脖子,刚要动情地吻他,却又想到这个场合。于是又赶紧撒手,转而挽住他的胳膊。

    “妈,港城好玩吗?”

    唐信满面微笑走到谢婉玲身旁,她反而疲倦地叹息道:“人多地小,听粤语和方言普通话,累得慌。”

    看来她对这次去港城没什么好印象,既然如此,唐信便揭过不提。

    程慕挽着他的胳膊,走到那些书画前,一个一个给他介绍。

    唐信听得很认真。面带笑意,一样一样令人惊讶咋舌。

    李叔同、吴昌硕、齐白石、黄宾虹、潘天寿、徐悲鸿、张大千、傅抱石、李可染、丰子恺、于右任、沙孟海、启功等宗师、大家遗作,璧珠并耀;京津、海上、岭南、金陵、浙江、长安等诸多书画流派,风采相辉。综而观之,其题材内容之多样,美学气象之瑰伟,笔墨意趣之超逸,格调品位之高雅,堪称当代文化艺术灿烂之花;在世界文化宝库中亦独放异采。

    寻常人有一件这大家之作,都能拿来当传家宝。唐信看着这满屋子的艺术巨作,要说心情有多大的波澜,实在有些欠奉。

    他就是个俗人,艺术高雅这玩意,他看则看了。赏心悦目的东西,雅俗共赏嘛。可他更多的注意力,是觉得这些艺术品,值钱,现在值钱,将来更值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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