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男职员听了之后对视一眼,毫不犹豫地站起身,一左一右架住挣扎求饶的年轻男人,把他丢下车去后,司机立刻开车,那被丢下车的男人在后面追了一段路,最终失魂落魄地立刻打车去风雅集团。
大巴车内的气氛骤然降至冰点,狂欢停止了,香槟也被收了起来,便携电视加上音乐全部消失。
在座所有人对这位董事长助理有了新的认识,众人似乎连大气都不敢喘,默契地都闭口不言。
仿佛车前排坐着一位神祗。
何嫣目光恍惚地望着车窗外的街景,刚才的事情让她感想颇多。
作为唐信的助理,洁身自好是必要的,当年周虹倩只因对杜承啸露出些许热情的姿态就失去了唐信的所有好感,不是唐信自私,把秘书视为他的私有物,而是秘书与唐信的工作关系,导致了秘书的姿态,影响着唐信的形象。
何嫣永远忘不掉在天海大学门前,唐信亲手为她把衬衫领口合上的那一刻。
这也是她这些年来的行为准则,从不会骚首弄姿试图以容貌**博取任何好感或利益,也不会接受外人的调戏与暧昧游戏。
唐信也曾对她说过,工作就好好工作,若是想谈恋爱,正正经经地在工作之外找一个对象,让感情变得简单一些……)
第一卷 我本善良 第一百五十八章 探监,冲动,夜**
宏信集团的数辆大巴车在机场外停下,何嫣第一个下了车,但她却走向了与机场大厅相反的方向,在路边拦了一辆的士,她最终决定取消度假的行程。
当宏信集团的人乘坐豪华私人飞机飞往迪拜时,何嫣坐着出租车回到了家中。
换上一身休闲的装束,她去了超市,买了些简单的食材,然后回家做饭,一直忙碌到了中午十二点半,她看着满桌丰盛的午餐,拿出一个保温饭盒往里面装菜。
动作做到一半,她又停了下来。
望着还冒着热气的菜肴,她突然把保温饭盒里的菜倒掉。
唐信近期胃口不好,香辣美味的菜他未必吃得下去,越是刺激味觉与肠胃,正常人会很享受,可胃口不好的人却未必。
她把一盘盘的菜放进冰箱里,然后与上次一样,简单地做一碗味道清香的面条,装进饭盒中,她出门前再沐浴一遍,然后开车去往天海郊外的监狱。
郊外风大,当她来到监狱时,只要提出去探视唐信,就会被放行,畅通无阻。
在天海这一亩三分地上,官面上的门路对唐信而言,可谓四通八达。
在他进监狱之前,贺敏就打点好了一切,而唐信在监狱里很自由,晚上无聊时还会和监狱长下下棋打打牌,要来探视他的人,连登记都不用,直接可以进去,真正审查探视之人的是唐信的保镖们,若是像夏宁泰那样的陌生人。必须确保对方没有携带伤人武器。
一年刑期所处的监狱是宽管区,何嫣来到唐信单独所在的牢房前,发现房门是开着的,而两边隔壁门前,各站着一个保镖,唐信则并不在牢房中。
“唐先生在打球。”
隔着三米远的保镖随口一说,算是给何嫣释疑。
她走进牢房中。看着这狭小空间内的摆设,真有点儿啼笑皆非。
“这哪儿像监狱牢房啊,比学校宿舍都强。”
一张床。被褥是唐信进来时新买的。
一张桌,上面有笔记本电脑和一排摆放整齐的书。
一台跑步机放在墙角。
就连茅坑都被用塑料门隔开成了单间。
把大学四人宿舍平均一分,空间还真没这里大!
何嫣把保温饭盒和钥匙手机钱包等零碎物件都放在桌上。然后在床边坐下等待。
五分钟她看了十几次表,也不知道唐信打球什么时候结束。
她感到有些倦意,于是脱掉了帆布鞋,躺在了唐信的床上,视线望向架子床二层床板的底部,发现那里有一张夹在横板的照片。
里面是唐信,程慕,唐彬,谢婉玲,四个人的合照。是两年多以前两人确定关系后的新年之前照的“全家福”。
看着里面两代人两双人的幸福模样,何嫣怔怔出神。
她依稀想起了一位故友,逝去多年的同乡马欣楠。
那个拜金女失恋时,会在宿舍里一边哭一边把与前男友的合影剪得粉碎,最后一把火烧掉。
唐信每天睡觉前看着这张照片。显然,他虽然和程慕分手了,但他依然想念着这个女人。
只是此情此景,令何嫣觉得有些凄凉。
她翻身一转,鼻息窜入了熟悉的味道。
是唐信的味道。
这张他睡过的床。
何嫣修长的娇躯蜷缩在床上,轻轻抱着薄被褥。动作轻柔但她频频深呼吸,似乎想要汲取那令她失神的味道。
不知不觉,她沉沉睡去。
今天的日光略发消沉,令人感受不到温暖的气息。
可在监狱篮球场上,唐信依旧挥汗如雨,他所在的监狱区域监管宽松,主要因为关进来的都是轻刑罪犯,刑期最高不超过三年,大多犯人都是一些小案件失了足。
他像是个自来熟,跟谁都能聊两句,也并没有自恃甚高摆出架子盛气凌人,这打球就是他和另外五个小青年一起打,三三斗牛。
反正唐信不可能去和保镖们打球,特别没劲儿。
对方靠身手吃饭,拿真本事出来,唐信不作弊撞不过对方,对方要是有所保留让一让唐信,唐信又觉得没意思,所幸就不自讨烦恼。
在三分线外运球的唐信东张西望一番,做了一个要突破的假动作,然后身子向后一撤,对手三人以为他要三分远投,结果唐信是把球扔了出去,篮球朝着篮板飞去,却在半途中被队友截下,完成了一个漂亮的空中接力!
唐信一拍手,叫道:“完美!”
跟他一队刚刚完成空中接力的小伙子弹跳能力惊人,反正比唐信强,今天这一场,唐信就是打着当助攻王的算盘,因为昨天他出了彩,今天肯定被对手重点盯防。
在球场边林荫树下喝茶观战的一位中年人显得颇为悠闲。
他就是监狱长。
虽说他也是个官儿,可基本上是脱离了官场主流集团的,丝毫不指望仕途有何作为,只是没想到天降意外,他的监狱,来了一位华夏首富。
很有趣的年轻人。
旁人应该对他有敬畏感,可唐信就是能够主动打消与别人的沟通壁垒。
就说这打球,唐信每天开出的条件很简单,赢了他的队伍,他请吃饭!
唐信是住在监狱里,可他与保镖们的一日三餐都是宏信集团员工食堂特别供应送来的。
相较起监狱里不咸不淡还要自己拿油盐酱醋调味的饭菜来说,唐信的伙食简直是山珍海味了。
因此,这就给了他的对手战胜他的**和动力。
而他即便赢了球,也会把食物分享给别人
精力过剩打了接近两个小时的篮球。然后唐信又去洗个痛快的热水澡,换了一身衣裳回到自己的牢房时,愣在了门口。
床上躺着一身黑色休闲装的女人。
他自然认得出来是何嫣。
背朝他的何嫣,又蜷着身子,那紧身休闲裤包裹的丰盈臀部勾勒出了诱人的曲线。
唐信在欣赏女人这方面有着自己独特的观点。
他不喜欢白骨精。
也不喜欢波霸。
三围标准从来不是硬性标准,要搭配身高与体型来看,才能决定是否赏心悦目。
所以。在唐信眼中,钱慧瑶面相一般,可她拥有着魔鬼般的身材。稍大但不突兀的胸部,纤细却匀称的腰肢,加上一双长腿与站着都能呈现s型的隆臀。唐信与钱慧瑶亲热时,总会对她上下其手,不一定要原始交配行为才能感受女人的**魅力。
何嫣也是如此,尤其这些年生活质量提高,身材逐渐丰满后,当真是前凸后翘,令人欲罢不能。
唐信把电脑椅从桌下拉出,然后他正对床而坐,伸手轻轻推了推何嫣的脑袋。
“醒醒,醒醒!”
何嫣迷迷糊糊地转个身。看到唐信出现在眼前,她打个激灵坐起身,精神了不少,却发现唐信阴沉着脸。
“我,我太累了。就,你这儿没其他地方了啊。”
何嫣以为唐信生气了,因为她没经过他的允许就睡在这里。
唐信翻个白眼,呵斥道:“你清醒吗?这里是什么地方?”
“什么地方?”
何嫣还是不明白为何对方会生气。
唐信抚着脑门叹道:“拜托,这里是监狱,关着的都是男人。你就没想过安全问题吗?你看看,你看看,门是开着的,你一个大美女躺床上,就不怕有人冲进来对你施暴?”
何嫣恍然大悟,不忧反喜。
她心里很奇怪,其实她很享受唐信每一次苛责式的关怀。
“这里不是有你的保镖吗?再说,我看过监狱资料,你这里的狱友,没有杀人放火强奸”
唐信用手掌不轻不重地推了他脑门一下,何嫣话没说完就低呼一声捂住脑门,有些委屈地望着他,十分不解。
哪句话说错了?
唐信皱着眉头说:“你还是不清醒。我的保镖是保护我的,万一我在外面有事,他们就全冲过去找我了,谁会管你死活?那不是他们的职责。另外,别说这里关着什么样的犯人,就算是没犯法的普通人关进来,你听说过性冲动这个词语吗?这里的人,别说**,连女人恐怕几个月才能看到一个,人冲动上来的时候就红了眼,什么后果都不去想,比你能够想象的疯狂,更加极端,等干完坏事事后清醒再后悔,受害者的伤痕不是罪犯坐牢就能抚平的!”
何嫣微笑着,脸蛋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格外甜美。
她软语道:“嗯,我知道了,以后会注意的。”
她微微低头好像认错一般,眼神却发现了一个意外状况。
原本斜坐在床铺上单手撑着床面,她突然双腿落地,正对唐信,柔嫩的手掌覆盖在唐信的手背上,面色骤然红润,神情躲闪低声道:“那你呢?”
“我什么?”
唐信被她突然温柔地按住手背有些莫名其妙。
他忽然发现何嫣时不时偷瞄自己的下身,他便视线低垂看了看,心里暗骂一声。
这浅蓝宽松的囚服穿在身上,平时还看不出什么,坐下之后加上两人距离这么近,那顶起的小帐篷太扎眼了。
他明白过来了,对方是问他的性冲动。
或者说,被关在牢里的人,不论男女,经过一段时间,本能的饥渴是必然的。
唐信关进来的时间不长,不过他和程慕分手,加上分手前程慕回南区陪胡晓梅的一段时间,是有了一个多月的无性生活。
“你,你要是忍不住,我,我帮你?”
何嫣脸红如血,声音几乎和蚊子叫差不多。
唐信把她的手拿开,有些尴尬地挠挠头。
他没去看何嫣,轻声说道:“这就不用了,我昨晚跑出去风流了一夜,呵呵。”
何嫣的羞怯顿时烟消云散,蹙眉不解地问道:“你跑去哪儿了?”
唐信摸摸鼻子淡然道:“呃,昨晚无聊,跑出去和贺敏去飙车,疯了一晚上,今天睡到中午才醒。”
实际上他昨晚就不是无聊!
说白了,就是冲动。
人就是这样,**席卷而来时,能够压抑一时,可再次来袭时,只会势头更猛。
唐信又不是没睡过女人的毛头小子,那方面的冲动自然有,血气方刚嘛,之前一个多月,他是忍了又忍,一个多月呀,自制力再强,也忍无可忍了。
尤其是他有条件,又不是生活无奈孤独一人只能与右手为伴,真让他自己解决,他还不乐意。
索性就去找了贺敏,她在监狱外面五百米处盖了间平房,条件很简陋,唐信不想委屈,干脆就先和她去飙车,最后原始一些,野外作战……)
第一卷 我本善良 第一百五十九章 未来,销毁,无人知
w“贺敏啊。”
何嫣听得出唐信话中的意思。
她也知道唐信与贺敏的关系。
贺敏初夜,她就在酒店房外守了一夜,像个傻子一样。
这样,也挺好。
最起码,唐信真冲动起来,不会脑子一热找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
何嫣在心中如此安慰自己,其实她刚才说帮唐信解决,也并不是献身的意思。
她虽然从认识唐信那天起就像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弱者,在唐信面前没有丝毫话语权,可她希望,当有一天,唐信真心实意地想要她,那时,她会毫无保留地奉献出自己,而不是唐信在冲动之下把她当做一个泄欲工具。
“说起来,你不是应该去旅游的吗?”
上一个话题实在太尴尬了,唐信便转移话题,当然是很靠谱的。
提起这个,何嫣就觉得没劲儿,随口说道:“没意思,不想去就留下了。我中午做了碗面给你带过来,在桌上。”
唐信回头看了眼桌面上的保温饭盒,扭身过去准备吃,他这两天的饮食效果很惨淡,多数时候都是饿到午夜醒来,然后用时光包袱皮恢复一下身体状态,但心灵上的进食是每日剧增。
他一边打开饭盒一边说道:“旅游可是去迪拜,我都没去过,有机会肯定要去一次的。”
“那下次有机会一起去吧。”
“嗯,行。你的面?你为什么没有汤和面分开装?”
唐信看着那饭盒中一片糊渡的汤面,温度还不算冷,可就是卖相太惨不忍睹了。
何嫣穿上鞋走过去看了看,皱眉道:“我是打算带过来你直接吃的,没想到一放,泡太久了。”
唐信把筷子一丢,捧起饭盒笑道:“这下方便了。连筷子都不用了。”
就算想用也用不上,面条泡太久,筷子哪里夹得住。
他捧着饭盒连汤带面直接当水一样喝。感觉还不错。
何嫣托着下巴微笑望着唐信,想起一事,问道:“你真这么放心唐潇?其他董事虽然没说什么。但我看得出来,大家其实对他是抱着观望的态度,也说不定有人等着他出丑,比如冯凌希。”
唐信端着饭盒笑了笑,说:“先说冯凌希,也许我这么说显得托大,可他就是一个年轻气盛的人,他可能现在有点儿服我了,但唐潇比我更年轻,他当然想看笑话了。这个人其实还没有融入宏信集团,我心里的观察期是三年,三年后如果他还是达不到我的预期,我会让冯家出局。时间是把杀猪刀,能够蹉跎青春。也能照妖现形,是龙是虫,问人问神不如问时间。”
何嫣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她可以想象,冯凌希如果找不到自己的位置,或者说安于现状。也许在他自鸣得意以为安坐泰山时,头顶就会降下晴天霹雳。
她知道唐信拿捏人是有一套的,每当别人以为他在示好或者是让步时,他这就是典型的笑里藏刀。
冯凌希,最好别以为初次与唐信谋面那一天,唐信搂着他的肩膀,就大局已定,实际上,那只是唐信挖的更长远的一个坑罢了,会不会掉进去,看他自己。
“再说唐潇,我在他身上看到了一种我曾经追求但是也许未来我都无法拥有的品质。吃苦耐劳兢兢业业,不求结果的一份执着。其实企业家需要他身上这种素质,可我,因为习惯了捷径,所以渐渐有了惰性,我喜欢让人去把事情做完,我更乐于喝着咖啡看电影就能赢得一切,可他,起码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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