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信也只希望这样的事情开诚布公,只是在短期内会令大家有阵痛期,比起未来悠长的岁月,现在的小矛盾也不算什么,只要打开了这个局面后,将来生活圈中潜移默化地认同与接受,他的私生活,也就没有了隐忧,他心头可以放下一块大石了。
接下来一个星期里,唐彬和谢婉玲忙碌于拜访各家,作为的唐信的父母,他们不管唐信是如何看待这些女孩的,至少他们既然接受了这个局面,那就真把女方作为亲家来看待。
于是,拜访贺家,夏家,北上京城去钱家,唐信没去,以还在坐牢为借口免得两家见面询问他诸多关于婚姻安排的问题。
起码现在的唐家不是普通老百姓,有个世界首富的儿子,唐彬和谢婉玲每拜访一家,都受到了隆重的款待。
距离过年还有五天时,行程上还剩下最后一件公事需要应酬。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飘着小雪的城市格外唯美。
唐信西装革履充当司机载着父母来到了海都大酒店外。
已经布置得有过年气氛的海都大酒店门庭若市,天海有头有脸的人物成双成对携手走进酒店内,在这里即将举行一场慈善晚宴,同时也有市政府表彰在宁省地震时表现杰出的先进个人与企业。
宏信集团只派了员工代笔,管理层没有人出面,毕竟他们没有以企业名义捐过一笔善款。
唐彬与谢婉玲穿着正式,即便是在大冬天,谢婉玲还是穿了一身黑色的晚礼服,酒店内有供暖系统,不用担心温度问题。
“儿子,你要是无聊,你就先回家吧?”
下车之前,谢婉玲对坐在驾驶位上的唐信说道。
他不打算进去,回头微笑道:“我那高贵典雅婀娜多姿倾国倾城的妈,您不用担心我了,我在这里听会儿歌,看看电影就能把时间打发,您快陪着我爸进去吧,他这人最喜欢替别人着想,让别人等,嘿嘿,他心里难受。”
谢婉玲伸手轻轻打了一下唐信的脑袋,含笑道:“不许开妈玩笑,那你在这里待着,要是不耐烦要走,就发个短信给妈手机,别一声不吭就走掉啊。”
说完,她下车挽着唐彬的胳膊走进了酒店之中。
唐信挪到后位上,真拿出一个平板电脑打算看电影消磨时间。
刚准备戴上耳机,唐信眼角余光发现旁边有车停下,他不经意地扭头看了眼,打起了十二分精神。
从车上下来一位穿着白色晚礼服的女人,唐信神情恍惚,这大概是几个月来,他最近距离地观察程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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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我本善良 第二百二十八章 自惭,重温,表兄弟
第二百二十八章自惭,重温,表兄弟
她瘦了。
娇柔之美更胜往昔。
唐信在车中透过车窗看着她匆匆下车后步履轻快地走入了海都大酒店。
目光一转,望向了停在隔壁的那辆国产车,这应该是她继母胡晓梅去年圣诞节送给她的。
唐信收回视线,继续看电影。
可他脑海中挥之不去程慕的影子,她换了发型,以前是齐耳短发,现在没有刘海,头发盘起,在脑后编织一个悦目的发结。
大概是她瘦了,头发盘起呈现出整张脸,也不像以前那般会看起来有点儿胖胖的视觉感,现在,则明**人。
心中泛起涟漪,唐信怎么也无法集中精神把注意力放在电影上。
而这仅仅是个火苗,越燃越旺。
一个小时后,他把平板电脑关掉,推门下车走进了海都大酒店。
哪怕只是远远地看着她,唐信或许都能够平息心头的躁动。
今晚海都大酒店汇聚商政名流,每层每个走廊都有安保人员,他们基本上都认识唐信,每当唐信路过时,都会恭敬地打招呼问候一声唐先生。
晚会是在商务楼的礼堂中进行,唐信穿过楼层之间的电梯来到礼堂门外,从门边远远望去,里面座无虚席一片人山人海的景象。
台上有晚会节目,他无心观看,就站在门外仔细搜寻程慕的身影。
约莫两分钟后,他看到了她坐在靠前中部的桌边,身边是唐彬夫妇与程文越夫妇,那一片坐着的都是言广慈善的人。
唐信倚着门双臂环胸,就这样静静观望着。
晚会节目中间穿插着表彰仪式,蒋市长亲自颁发荣誉给在赈灾中表现突出的先进个人,出乎唐信意料的是,程慕居然也在受表彰之列。
她和其他人一同上台接受荣誉,她捐出了一百万美金,这一点让唐信自愧不如。
“呵呵,你的伟大让我自惭形秽。”
唐信低头一笑自言自语。
他虽然捐了一百亿,可那只是他天文数字财富中的微小部分,而程慕她有什么?别说一百万美金,她恐怕连十万人民币的存款都没有,把作品卖掉的收入全部捐出,这份气魄与贡献精神,唐信比不了。
在台上强颜欢笑与蒋市长一握手,程慕不经意地扫了眼会场,在大门边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但眼前有人路过,就这一瞬间的视线阻隔,她又看不到门边的人了,心中狐疑,她明明听谢婉玲说唐信没来,刚才是开花眼了吧?
唐信走到楼层僻静处,他是因为手机震了震,于是离开。
“你来了?为什么不进来?”
发消息的人是董赋才,刚才董赋才看见了唐信在门边,就好奇地发了条短信。
唐信站在偏僻的走廊尽头和董赋才用短信聊天,反正就是没话找话,调侃调侃,把时间打发掉。
会场中程慕回到座位上后,先委婉地接受父母以及唐彬夫妇的赞美,强作笑颜一阵,她起身离席,打算去一趟洗手间。
刚才恍惚一瞬间让她以为看到了唐信,不知道为何,心里酸酸的,眼泪就涌了出来,她想去洗手间洗把脸,收拾一下情绪。
在拐向洗手间的走廊口,她突然脚步停下,退后两步扭头望向走廊另一端,她看着那个正在拿着手机不断按来按去的男人,神色蓦然复杂,眼神中充满了思恋与痛苦。
她就这么一直躲在拐角的墙边,只露出半张脸远远注视着唐信。
唐信实在是和董赋才聊不下去了,完全找不到轻松的话题,毕竟谈天说地聊闲话,董赋才不是一个好对象。
他眼角余光注意到侧方似乎有人在观察他,他故意扭头望向另一边,然后手里的手机摄像头对准了感觉有人的那边。
一分钟后,他泰然自若地看手机里录下的画面,放大之后发现,那个在角落中偷窥他的人,竟然是程慕?!
唐信心跳骤然加快,突然之间,他就感觉到心底升起一股火焰。
正出神凝视着唐信的程慕被自己兜里的电话声给惊醒过来。
她匆忙捂住外套的兜儿,生怕手机铃声让唐信发觉了她在这里。
她拿出手机低头一看,是条短信,她打开之后才发现是唐信发来的。
信息内容只有三个字。
“抬起头!”
程慕感到莫名其妙,恰在此时,她感觉到眼前有人,她缓缓抬起头,愕然地望着出现在眼前的男人——唐信。
“我是要去洗手间的。”
她面色发白想后退一步和唐信拉开距离,但她已经靠着墙壁了,那掩耳盗铃的辩解毫无底气可言。
唐信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扭头就走。
程慕被他拉着走了两步试图挣扎,可她根本反抗不了,只能一脸泫然欲泣地压低声音说道:“你放开我,你放开我!”
走在前面的唐信根本不听他的,走廊中段的安保人员眼帘低垂故作无视。
唐信推开最近的一扇门,发现里面是个小型会议室,没有开灯,窗帘是开着的,月光盈盈洒洒地射入房中,有一番静态自然美。
拉着她进入这间会议室后,唐信反手将门关上并且反锁。
接着他一转身,双手捧住程慕柔嫩白皙的脸颊,低头重重地吻住了她的双唇。
触摸着一直以来他爱不释手的娇躯,鼻息中窜入那独特迷人的女儿香,加上唇舌那醉人的快感,唐信将所有理智抛之脑后,压抑已久的思念令他变得疯狂。
程慕双手拍打唐信的肩膀,她是在挣扎,可没过多久,两条如藕玉臂便环住了唐信的脖子,闭上眼睛情不自禁回应唐信的激吻。
离开他的日子里,度日如年。
她卸下所有伪装的冷漠,在这一刻不愿去思考,只想重温令她几乎沉沦的激情。
唐信褪掉她的长裙,撩起她的上装,突然扳着她转个身,从后占有她。
昏暗只有淡淡月色的会议室内响起了沉重的喘息声。
程慕紧闭双目咬着自己的手,眼角涌出泪花,她已经忘记上一次如此单纯地体会被唐信占有带来的激情快感是什么时候了。
自从她想要孩子那时起,她似乎就忘记了品尝这最原始的快乐,现在,她渐渐迷失,若不是还残存一丝理智,她定会放肆呻吟。
被他占有,仿佛是一种宿命。
不知过了多久,唐信单手扶墙,另一手揽着程慕的腰,两人仍旧紧贴在一起,此起彼伏地喘息着,她香汗淋淋腿肚发颤,若不是唐信抱着她,她肯定会软倒在地。
唐信先为她整理好下身的长裙,然后将他扳过来面对自己。
一脸潮红的程慕闭着眼睛微微垂下脑袋,唐信又吻住了她娇嫩的唇瓣,可这一次,程慕不再回应,反而是一副任他施为不反抗的姿态。
压抑已久的思念爆发之后,她好像在激情过后又戴上了面具。
唐信自嘲一笑,开始为她整理上装,但是当他的目光看到她胸口偏左,发现在那一片雪白丰挺的表面有了一个纹身后,透着月色,唐信神情一震。
“这是什么?”
程慕微微偏头面露挣扎,却闭口不谈。
唐信罕见地朝她发了脾气。
“我问你!这是什么?”
程慕睁开双眼,忍着忧伤说道:“这只是回忆!”
唐信一拳砸在墙上,朝她吼道:“回忆?你在心脏部位表面纹上了我的名字!你说这是回忆?如果,你下定决心离开我,那你是要孤独终老吗?你能给别的男人看到这一幕吗?程慕,我唐信是个混蛋!你可以怨我下流,但你不能指责我放弃你!因为我永远不会这么做!”
程慕将上装被推高在领子位置的衣裳放下来,令外泄的*光重新被掩藏,她决绝地淡淡道:“唐信,别对我笑,别关心我,更别出现在我的世界中,我承认,刚才我克制不住和你那般,但那不代表我们的关系会有变化,你就把我当做一个任性的小孩,耗掉你所有的耐心后,我就不再会引起的你注意,我不配。”
唐信面露怒色,咬牙切齿道:“你不配?就因为无法怀孕,你就失去了所有权力吗?就该一直这样折磨自己吗?好好好,你听清楚,你面前的男人拥有世界医药行业内最顶尖的企业,就算你身患绝症,我也能让你痊愈!”
唐信选择了让步,他一直认为两人之间可以有那种完美的感觉,但现实从不完美。
程慕表情不为所动,反而用一副难以理解的目光看着唐信。
“你怎么知道?大表谢院长告诉你的?唐信,别承诺,别安慰,别给我任何希望,我已经不想再去幻想,再去奢望。现在这样就很好,你转身,我转身,你不用管我好不好,随着时间流逝,你会忘记我。”
程慕的心已经麻木了,过去几个月,她试图寻找解决之道,但没有效果,她已经无法承受满怀期待苦苦煎熬最终只等来幻想破灭的打击。
唐信退后两步,难以置信地望着她,摇头道:“你对我也失去了信心?呵,你认为我是在敷衍你?是在信口雌黄?我”
一阵手机铃声打断了唐信的话,是他的手机在响。
在他条件反射地看了眼西装口袋时,程慕打开会议室门的走了出去。
程慕没有回到晚会现场,她现在身上还有一股怪异却让她无比留恋的味道,径直走出酒店来到停车场,她坐进自己的车中,直接趴在了方向盘上,瞬间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喃喃道:“唐信,我过不了自己这关。”
比起几个月前与唐信分手时的想法,程慕的心态有了些微妙变化,她可以对唐信坦白一切,却无法原谅自己不能够为他生儿育女的现实,她认定自己是一个不完整的女人,给自己强加上了负罪感,好像她亏欠着唐信,从小到大,她什么都为唐信考虑,为他着想,就连幸福,也希望他能够完整无缺。
唐信就一低头的空当,眼前的程慕不见了人影,他略显恼怒地掏出电话,本打算不接的,可看到是钱慧瑶打来,便还是按下了接听键。
“什么事?”
“哇,口气不对劲,我打扰你了?”
“什么事?”
“集团有个突发*况,我想询问你是否认识一个叫做董天华的人。”
“不认识!”
“哦,那就算了,我知道怎么做了。”
“等等,跟董赋才有关系?”
“有,他们是表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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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我本善良 第二百二十九章 找死,不堪,猪狗群
第二百二十九章找死,不堪,猪狗群
慈善晚会还未结束,董赋才却提前离场,他将冯玥蕊留在现场,自己刚走出会场大厅就见到了从走廊一头走来的唐信。
“你听说了?”
董赋才一脸严酷,唐信则满不在乎地点点头。
“我会处理好。”
董赋才显然压抑着心中的怒火,他是个有原则的人,不会给集团带来一个烂摊子去收拾。
唐信与他并肩朝外走,随口道:“我闲着没事儿,跟你去看看。”
这一点董赋才倒是没意见,尽管接下来要处理的事多半是个家丑。
唐信在酒店门口给母亲发了个短信,然后将车钥匙留在酒店一楼前台,他坐上董赋才的车离去。
才刚过晚上十点,对于昼伏夜出的人而言,夜生活才刚刚开始。
董赋才驱车来到了市内最近比较火的一间酒吧外。
他与唐信一同走进了这间在外面很远便能够听到震耳欲聋音乐的酒吧,每间酒吧都有着个性鲜明的经营主题,这间酒吧显然是给年轻男女营造了放纵扭动身躯的环境。
尽管唐信走进酒吧时就情不自禁皱起了眉头。
响彻耳边的流行音乐辅以重金属节奏,霓虹闪烁人山人海前卫开放的男男女女扭动火辣躯体,连空气中都仿佛充满着荷尔蒙的味道
董赋才也不喜欢这样的环境,太过吵杂,对于他这样理性而规律的男人来说,他不需要借助环境来催发宣泄任何情感。
唐信不知道来这里是什么目的,在车上两人没有任何交流,现在他跟着董赋才一路在舞池外围的卡座边走道行走,董赋才显然在搜寻人影。
最终,他面沉似水地站在了一个卡座外面,透过珠帘眼神阴沉地盯着里面坐在中间正与左拥右抱两个年轻女郎与人把酒言欢的得意青年。
唐信抬手轻轻撩开珠帘看了眼,卡座内乌烟瘴气,十几个穿着嘻哈的青年男女围坐一圈有说有笑,喝酒豪爽,桌上摆着五花八门的酒,还有几盘烧烤与零食,看起来他们玩得很滋润。
光线昏暗缘故,里面的人因为背光,只看到两道人影出现在外面,不禁有人叫嚷道:“什么人?别像木桩一样杵这儿,烦人!”
董赋才走了进去,目光紧锁在还浑然不觉搂着妞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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