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场每一场硕果丰厚的战绩背后,你总将自己逼上了绝境,这给了你,给了参与者,勇气,信念,决心,逢战必胜的意志!所谓背水一战,战者为雄!可到了今天,我们不能总拿出一切来拼搏了,这不代表我们就变得保守,变得懦弱,若然还像以前那样,只是我们在执拗无知的任性罢了。”
董赋才语重心长的一番话,令唐信喟然长叹。
未满十八岁的唐信,便投资酒吧,在期货市场上玩障眼法,去非洲开矿,在棒子金融市场兴风作浪,狙击英镑,与东瀛财团决战期货等等,每一次,他下的赌注都是他拥有的一切财富。
如果中间又一次,他输了,那么,就不会有今天的他,甚至,他可能连翻身的机会都没有,只会身败名裂!
但每一次的胜利,都令他的财富飞速暴涨。不但他富可敌国,宏信集团从上到下,用最通俗的话来说,没有穷人!高级管理层到董事会,身家最少的也有一亿人民币以上的家产。
在过去的胜利中,他们总能换取数倍投资的回报,而现在。却几乎看不到这样的机会了,因为他们的财富已经抵达到了一个可望不可即的庞大程度。
“我与你的想法不谋而合,未来一段时间,我期望集团能够以平稳的方式发展下去,核聚变实验暂时搁置,开采外星资源的计划,给京城那边回个信,开始打造航天器吧,动力技术就用现有的。哪怕成本过高,但只要航天器质量过关,有反重力技术为核心,进入太空实现资源开采,成功率还是比较高的。”
唐信没有反驳董赋才的话。相反,他赞同对方的观点。
宏信集团没必要再继续冒险下去,尤其以全部身家为赌注,世上没有永恒的赢家。如果他们输了,就会输掉一切,光脚不怕穿鞋的。现在,他们就是穿鞋的,犯不着跟光脚的拼命。
整个上午,唐信在办公室内与董赋才商谈集团未来的规划,说白了就是他们在未来如何实现财富保值和稳定增值,把钱花什么地方,选择风险极小的投资项目,鸡蛋分散在不同篮子里,越是多元化的分散投资,其综合风险也就越低,确保在十年后,二十年后,他们仍旧富可敌国。
下午唐信没去公司,早上经过布瓦科耶夫带来的负面消息,再加上京城那边得知同样信息后传来的风声,唐信感觉头大,便在家中无忧无虑地带孩子,宁愿做一个天真无邪的小孩子教儿子走路学习。
还在放寒假的萧琪上门作客,手里拿着个数码相机乐此不疲地拍摄唐信父子在一起玩耍的情景。
女大十八变,现如今萧琪亭亭玉立清丽可人,想必萧卓珊年轻时也是这般亮丽动人。
父子俩坐在地板上,唐信指着地板上汉字积木,说道:“一。”
儿子表情懵懂地看着父亲许久,又看了看那一条横线的积木,奶声奶气道:“一。一,一。”
“哇,小唐谦好聪明。”
萧琪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唐信不但教儿子说话,还在教他认字,对儿子来说,可能早了半年或一年,但他也不怕,反复教导,一脸温柔笑容。
萧琪跪坐在一旁,笑眯眯望着唐信悉心教导儿子的情景,小唐谦迷迷糊糊疲倦想要睡觉,唐信把他抱起来,将他放在床上,如今他已经不睡婴儿床了,一张小床四面有围栏,怕他睡觉醒来不小心摔地上。
哄着儿子熟睡之后,唐信也打算去睡个午觉,但瞅了眼精神奕奕长大一双明亮眼睛盯着他的萧琪,有些无奈道:“要不你去我书房学习吧,我想睡午觉。”
跪坐在地板上的萧琪抬起手脸也不红地笑道:“我陪你。”
唐信倍感头疼,跟她无法协商,于是转而问道:“我不睡了,那你想干什么?”
萧琪再次抬起手笑道:“看电影!”
唐信摇头道:“那你去吧,我不想出门,我可以送送你。”
萧琪走过去拽住唐信的胳膊朝外拖,理所当然道:“唐信,你家就有小型电影院,就在这里看吧,走,去看鬼片,我一个人不敢看。”
唐信被她拖着朝外走,哭笑不得道:“看电影是敢不敢的问题吗?是个人喜好吧,你不敢看,就不看了呗。”
“可是有你在,看到吓人的情节,我可以趁机躲你怀里呀。”
她年龄越大,在唐信面前好似更加不知矜持了。
别家女孩都是越大越自立,越懂得与男孩子保持距离,她倒好,来唐信家里总是想方设法制造两人独处的机会,还总是有一系列暧昧的举动。
穿的少的时候偷偷给唐信露出性感内裤啊,或是抱着他的胳膊还试图用那根本没有沟的胸脯不经意触碰一下。
唐信服了她了!
越来越觉得和这个小姑娘相处时的感觉不对劲,这根本不是最初他认识时一人嘴上哥哥,一人嘴上妹妹的感觉嘛。
家庭影院的房间宽敞舒适,隔音效果非常好,影音设备都是顶级的,墙角还放着冰箱,饮料酒水零食应有尽有。
萧琪挑选好了电影准备播放,然后拿来了许多零食放在沙发上。唐信则后仰躺在沙发上闭上眼睛,睡觉。
撕开一包薯片,萧琪侧卧在唐信身边,枕着他的肩膀吃薯片,也不介意唐信一点儿反应都没有真睡着了。
之前嘴上说看鬼片,她实际上挑选了一部米国爱情喜剧片观看,家中的电影都是女人们买回来的。她们平日闲来无事的时候就会凑在一起看电影,唐信如果在,则被拉来一起观看。
逛街对唐信而言都不算折磨,甚至觉得享受,可是看电影,尤其看自己不感兴趣的电影,那对他简直是一种心灵煎熬。
影片只播了不到二十分钟,萧琪吃完了一包薯片,便意兴阑珊。关了灯只有荧光屏忽明忽暗的光线照耀下,她缓缓扭头,怔怔出神地盯着唐信熟睡中歪了的脑袋,眼神如同走火入魔般紧紧锁定在他的嘴唇上。
萧琪情不自禁舔舔自己粉嫩的嘴唇,咽咽口水。像是做贼一般犹豫不决。
好久,好久都没和他接过吻了!
好怀念。
她紧张地额头冒汗,缓缓凑上去吻住唐信的嘴唇,动作轻柔地吮吸他的嘴唇。渐渐忘情地沉浸其中,轻轻咬咬他的唇瓣,贪婪汲取他的味道。
不知过了多久。唐信的午觉睡足,眼皮颤动,他感觉到了有些不对劲,口干舌燥的,尤其嘴唇异常干燥,不过,这他都没来得及注意,反而是自己的手,他感觉到好像握住了一团柔软娇嫩的肉,早已是花丛老手的他立刻意识到了手里握着的是什么。
他大概刚睡醒,嘴角一扬,还在想是哪位红颜的玉兔。
程慕的?不,程慕的更丰满更柔软。
叶秋的?不,叶秋的应该更具弹性。
钱慧瑶的?更不可能了,那一只手都握不住。
夏清盈的?不,还是小了点。
小
唐信突然意识到了自己握着的娇嫩峰峦有点小,他没再往下去猜测是不是何嫣或贺敏的,立刻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萧琪歪头靠着他肩头酣睡的模样,嘴边还挂着薯片渣。
唐信低头一瞧,自己的手从她毛衣下面伸了进去,还推开了对方的文胸,他浑身有些冒冷汗。
这太禽兽了!
小心翼翼松开手,帮她把文胸拉下来整理好,他的手缓缓从她衣服里退了出来,扭头看了眼大荧屏,电影早就放完了,看了看屏幕右上角的时间,都下午五点半,估计家人马上就要回来。
千万别被逮个正着!
他扶住萧琪的脑袋,将她轻柔地放倒在沙发上,自己蹑手蹑脚走出了房间,关上门后抹了把头上的冷汗,突然,他又情不自禁嗅了嗅自己的手掌,似乎上面留着女孩清新的体香。
昏暗的家庭影院中,萧琪一个激灵坐起身,拍拍胸口虚惊一场,她喃喃道:“幸好没被发现,要不然丢死人了。”
主动接吻还罢了,可要是让唐信发觉是她拽着他的手塞进了自己的衣服里,她,她不敢想下去了,肯定又要被数落一番。
儿子的房间向来不关门,都会留个门缝,只要他一哭叫,大人就能第一时间知道,唐信刚走到客厅,就听到儿子的哭声,火急火燎跑过去,发觉自己下午忘了给儿子换尿布,这下倒好,儿子浑身难受站在床上哭了起来。
他抱起儿子赶紧给他换尿布,还一边哄他,好不容易让他止住了哭声,唐信带他简单洗个澡,撒上婴儿爽身粉,再给他换上新的尿不湿,最后将儿子轻轻抛向空中,笑道:“这下不哭不闹了吧?”
唐谦被父亲抛高,天真无邪地咯咯直笑。
这时,萧琪揉着眼睛装作刚醒来的模样推开了门,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道:“唐信,我该回家了。”
唐信不经大脑便说道:“这就走了?要不留下吃个饭?”
萧琪眼睛一亮,笑嘻嘻道:“那好呀。”
唐信只想给自己一个大嘴巴,多那个嘴干嘛,他扭头尴尬道:“我只是客气一下,你别当真,你还是走吧,别让你妈又着急了,那个啥,好好学习啊,明年就要高考了。”
萧琪白他一眼,烦恼道:“你就不能别用大人的口气对我说话?我连高二都没念完,别老提高考高考行不行?”
说完,她走到唐信身边,踮起脚尖在他脸上娇羞地吻了一下,一脸羞涩地迈步离去,出门前还回头道:“唐信,我走啦,爱你哦。”
唐信浑身起鸡皮疙瘩,说:“你还小”
“哼,哼哼哼,我还小?等明年,你这句话就过时了,到时候,哼哼哼哼,你这里有空房,我要搬过来和你同居!”
她不容置疑地发表宣言之后,昂着头走掉了。
唐信望着她的背影略显失神。
是啊,以前总是把她还小,她还小挂在嘴边,一晃眼,她也马上要成年了,时间过的,真快。(未完待续。)
第九十四章 殷勤,回礼,逮捕她
其他人还没回家,唐信便走入厨房中下厨,刚过六点时,钱慧瑶与何嫣先回来了,她俩洗洗手便也进了厨房,与唐信一同下厨,一边聊着今天在公司中的见闻,有趣或无趣,他们总会每天在饭点时聊一聊。
八菜一汤,对这户有着不少人的家庭来说,也不算奢侈了。
快开饭时,贺敏与程慕也回来了,夏清盈在博宁,叶秋去了出差外地谈投资,饭桌前,除了唐信和儿子之外,只有四个女人。
晚饭之后,何嫣去了看电影,贺敏与钱慧瑶上楼去打壁球,唐信与程慕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电视里播放的是卡通片,程慕抱着目不转睛盯着电视的唐谦,唐信则显得心不在焉。
他心有所思,早上和董赋才的谈话犹然在耳,但那只是谈集团未来运作方向,但他的财富,不光是在集团中,私人腰包中也是拥有着天文数字。
正当他出神之时,有人回家了。
风尘仆仆穿的严丝合缝的叶秋拉着小行李箱回来了。
“回来啦?累不累?”
程慕扭头朝叶秋嘘寒问暖,叶秋抱以温柔一笑微微摇头,跟唐信眼神交汇中打个招呼便先回房。
她前脚刚进了自己的卧室,唐信便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尾随而去。
程慕掩嘴娇笑,俯首在聚精会神看卡通片的唐谦耳边低声道:“你爸爸是个色鬼呢!你将来可不能学他!”
叶秋回到卧室,行李箱放在墙角,脱掉大衣坐在梳妆台前,束在脑后的发结打散,青丝如瀑而落。
唐信这时出现在她身后,两手按在她肩上轻柔的按摩起来。
“晚饭吃了吗?没吃的话,我现在去厨房给你热饭。”
家里的冰箱永远是满满的,这都要拜程慕所赐。用她的话说:如果冰箱里空荡荡的,一点儿也不像个家。
叶秋闭着眼睛享受唐信的按摩,柔声道:“在外面吃过了,现在也不饿。你无事献殷勤,究竟安什么心?”
唐信哑然失笑,继续手上按摩的动作,道:“你还不知道我?想和你亲热呗。”
叶秋嘴角微扬。说:“那好,给你个美差。”
“什么?”
“给我打一盆洗脚水。”
“好嘞!立刻就来!”
唐信屁颠屁颠地扭身就朝外走,走到门前他又回头试探性问道:“那啥,要不你直接沐浴吧?我给你搓背,再整个全身按摩。”
叶秋面色微红,笑吟吟地摇头道:“让人瞧见,我可没你的脸皮厚。”
唐信呵呵一笑也不勉强,虽然鸳鸯浴很诱人。
眨眼之间,他就端着一盆冒热气的洗脚水回到房中。放在了叶秋面前,他又跑出去端了个小凳子,在叶秋面前坐下,低着头抬起她的玉足,他故作为难的模样抬起头来望着叶秋。
叶秋贝齿轻咬下唇。一脸羞涩,最终点了点头。
虽然还没到春天,不过她穿的是保暖丝袜,唐信站起身来。两手将她的职场窄裙翻上去,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粉色丝质内裤,看得他魂不守舍。
叶秋轻轻推他一把。提醒他做“正事”。
唐信回过神来伸手下去,温柔地抚在她的大腿上,从丝袜边缘一点一点,一点一点往下拉,指肚顺着那修长圆润的大腿一路下滑,叶秋连呼吸都急促起来,胸口起伏不定,羞极地闭上了眼。
果然是美差。
唐信把她的保暖丝袜脱掉之后,小心翼翼地还把丝袜叠了起来,睁开眼瞧见他这个动作的叶秋哭笑不得道:“你要干嘛?你有收藏癖吗?这等下就扔洗衣机里了,叠起来难道不洗下次接着穿吗?”
唐信一愣,坐在小板凳上讪笑道:“我忘了。”
话音一落,他握住叶秋的玉足放入洗脚盆中,低着头专心给她洗脚,叶秋伸手抚在他头上,乐此不疲地抚摸他的头发,嘴角含笑,出差奔波的劳累早已不翼而飞。
“说吧,你钻我房里究竟有什么事?”
叶秋根本不相信唐信之前说想和她亲热的理由,那绝对是单纯的调戏!
唐信爱不释手地清洗她的玉足,时不时还握在手里把玩一番,他低着头把早上和董赋才在公司谈的事情告诉了叶秋。
“所以,你在想,公司那边要平稳发展,你的小金库,也该有个长远规划,对吗?你总说把钱放银行里就是贬值。”
唐信抬头一笑,然后低头在她大腿上狠狠亲了一口,还吮吸出一个印子,笑道:“媳妇儿就是了解我。”
叶秋揉揉大腿,看着上面被唐信吸得充血留下小片紫痕,也不责怪他,反正每次和他亲热,身上总会留下诸多青紫的痕迹,都是唐信用嘴制造的。
“话说回来,你的小金库在哪儿呢?”
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管家实际上就是要当家里的财务总监,卡住了男人的钱,也就压住了男人的花花肠子。
叶秋也曾经幻想过,如果她和唐信就是普通的老百姓,正常上班养家糊口,那她肯定要把唐信的工资卡牢牢攥在手里,每个月唐信有什么开销,必须打报告经过组织同意再给他拨款,而且,不论他申请多少,实际批准必须打折扣,至少7折。
可眼前这位世界首富,实在是不缺钱,管也管不住。
尽管家里的女人,没有贪慕虚荣的,可唐信要是个穷光蛋,别说左拥右抱,能潇洒的活着就不错了。
“钱都在海外离岸金融中心存着,而且账户太多,我也数不清,总之,等下我都交给你,你呢,拿着这笔钱挑上十个,五十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