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元之农夫- 第9部分

　　　　小人鱼没有回答，而是迅速游了上来，冲着周墨猛然吐出一口水箭，然后咯咯笑着潜回水底。周墨苦笑着抹去满脸的水珠，多了这样一个爱闹腾的小鬼，空间的寂静只怕是一去不复返了。

　　　　带小孩的日子就这样开始，不要以为真是在养鱼，光记得准时喂食就可以了。小人鱼的一半是人，所以和普通的小孩子一样怕寂寞，哪怕丢下她超过5分钟就会大哭起来。

　　　　小人鱼的哭声是躲不掉的，无奈的周墨只能闭眼回到空间，陪她聊天说话，哄得差不多了才能做事情。尤利娅最喜欢的游戏就是让周墨迅速搅动水缸里的水，形成一个小型漩涡，然后她顺着水流快速游动，时不时还跃出水面。

　　　　水缸的水不是天天换，而是每隔3个小时就要换一次，否则等你的就是穿透耳膜般的高声哭泣。终于弄明白那个水潭的作用，小人鱼只能适应那里的水，有一次换水的时候周墨误用了外面的水，结果弄得小人鱼差点窒息挂掉。

　　　　还好，和空间的其他作物一样，小人鱼的成长速度是惊人的。虽然从身体上看不出什么变化，但食量却是与日俱增。喂养三天之后每顿就要吃两个金色果实才能满意，这样一来空间仅有两块田的其中一块就只能用来给尤利娅种植食物。

　　　　在空间没有出现第三块徒弟之前，绝对不能再养什么生物了，哪怕再可爱也不行！

　　　　周墨在心中这样警告自己。

第二十章　商议商业化

　　　　周墨一向认为自己是个讨厌麻烦的人，但是现在居然可以忍受得住小人鱼带来的各种麻烦，或许这就是初为人父的责任感？带着一口玻璃大缸进入空间，第一句话就是：“尤利娅，换新家了！”

　　　　小水缸太小，游起来不得劲，为此特意去买了一口大的鱼缸，还附带水循环系统，想必好动的尤利娅会喜欢这个。鱼缸底部还有一个陶瓷烧就的一个小房子，刚好可以给尤利娅当新家。

　　　　“呀，呀呀！”

　　　　尤利娅看到正在注入潭水的大鱼缸，欢喜地跃出水面，用童稚的声音欢呼着。养了四天，可惜还是不能说话，也不知道需要多久才能脱离幼儿期。

　　　　小水缸虽然可以退休了，不过水草床还是要的。不知道是什么水草，外形就好像一张带纱帘的大床，帘布一放，就看不到里面了。每当空间被夜色笼罩的时候，尤利娅都会钻进去睡眠。

　　　　水循环需要电，这一点倒是疏忽了，可没想到空间自己解决了这个问题。水箱安置好之后，藤蔓草席自动地伸出一条接入水箱，水循环就启动了，也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发的电。

　　　　不仅如此，明明没有播撒水草种子，可这会却蹭蹭地长出了一丛丛的景致。假山上有珊瑚，水底有水草，连小贝壳小螃蟹之类的东西都跑出来了，把水箱点缀的五光十色。

　　　　尤利娅入水之后就在东瞧西看，按照自己喜好布置环境，看样子有一段时间不需要照看了，终于得闲上网看看。

　　　　《啊，我的大学》运行正常，不过现在每天都处于爆满状态。没办法，放假后空闲的时间多了，一万人的服务器已经满足不了那么多人的需求。很多同学网站留言版块上抱怨，每次一下线想再上去就得排好久的队伍，害的他们都不敢关机，强烈要求增加上线人数的上限。

　　　　针对这一点，黑客也束手无策，因为他知道要提高上限就要增加服务器，而租用服务器是需要资金的。《啊，我的大学》现在是无偿运营，肯出一个万人服务器已经是在倒贴了，怎么也不可能再去弄一个。

　　　　除非，周墨愿意收费营运。不过这样一来性质就变了，个人网站得注册成商业网站，还得办一些相关的许可证，最重要的是成立公司需要注册资金，最低都要10万元。都是一穷二白的学生，哪来这么多钱。

　　　　正经人就为这事一直在找周墨，可接连好几天了，都没看到瞌睡虫的身影。想打电话，才想起瞌睡虫从来不用手机，只能叹着气作罢。今天好不容易见到周墨上线，马上就联系了过去。

　　　　“墨子，有件事跟你商量下。我们的网站现在很火，完全可以做成一个商业网站。钱的事情不用担心，校内有钱公子多得是，我可以拉到不少的投资，即便不行还可以去找风投。只要你和那个农夫同意，这件事就包在我身上，一定给你办的漂漂亮亮的。”

　　　　不愧是正经人，满脑子正正经经的雄心壮志，学生创业如今已经不是什么新鲜事，更何况靠着一个超级技术大户，想要成功实在是太容易了。抓住这样一个机会不赶紧争取，就不是正经人了。

　　　　周墨却有些犹豫，因为如果他想的话，办一个商业网站简直就是小儿科，不论是动画还是游戏，随便拿出一个就可以凑到钱。问题是不好解释它的来源，总拿神秘人说事久了肯定被人怀疑。

　　　　这个理由说不出口，于是便用‘不想太显眼，弄得好好的大学生活鸡犬不宁’来拒绝正经人。

　　　　听了瞌睡虫的话，正经人简直有些怒发冲冠，恨铁不成钢地说道：“你啊你，创个业有什么好惊讶的，单我们系就有3个总经理，天天见人就发名片恨不得全校都知道。你倒好，靠着那么好的资源不利用，当什么世外仙人啊？”

　　　　狠狠一通说教，让周墨哑口无言，原来创业还真不是什么稀奇事。不过还是没能说动他，因为他是一个顽固的人，认定的事就不回头。

　　　　半年的相处，让正经人很了解舍友的性格，知道单纯的说教不可能拉动这头倔牛，于是换了一个说法：“好吧，知道你不喜欢被人打扰，以后外务我负责，黑客负责网站管理，你就当甩手掌柜，什么事请都不用理会，只要紧紧抓住农夫不放就行，这样总成了吧？”

　　　　这个样子好像很不错，农夫就是周墨，周墨就是农夫，唯一的工作直接就完成了，根本没有什么可以烦心的。

　　　　勉强同意下来，不过对经济周墨一窍不通，很是担心干着干着公司就给干成别人的了，或者跟人合作之后被人指手画脚，憋着一肚子气做事。如果是这样的话，周墨绝对直接走人。

　　　　这个倒把正经人难住了，风投肯定有资金监控，没有公司会愿意把钱扔给你随便搞，那不成冤大头了，同理找投资也是如此。若想一切掌控在自己手中，除非去找银行贷款。

　　　　这难度可就大了。

　　　　“你是外务，这些事情你搞定，若是弄不到钱，商业化的提案就免谈了。而且要快点哦，相信有不少人盯着这款游戏，若是农夫改变主意，把我这个代理给撤了，那我也无能为力。”

　　　　如果事情能办，周墨乐见其成，若果办不了，他也损失不了什么东西，这样的老板何乐而不为？

　　　　正经人到没想到这一点，一切的前提在于农夫的态度，若是他撤回游戏，那一切就都泡汤了，于是赶紧问道：“墨子，跟我说实话，农夫到底是谁，和你有什么关系，能不能拉住这个技术大户？”

　　　　“就只是网上的一个朋友，我也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不过我们挺合得来的。只要你能拿到资金，代理绝不成问题。”

　　　　周墨绝对敢打包票，听到这话正经人也放心许多，不过抓紧策划是必须的，否则真被其他人捷足先登，那他的创业梦可就成了镜中花水中月。

　　　　刚搞定正经人，又听到小人鱼呀呀的大哭声。原来刚才讨论的时间有点长，尤利娅已经参观完了新屋，见老爹不理会她，便想方设法引起注意，最终的大招就是放开音量大哭。

　　　　“好了好了，到吃饭时间了。”

　　　　赶紧起身去食物堆那边抓了两个金色果实，并不断地搅动水流，好歹哄住了小人鱼。看来要再去买些小玩具给她了，不然这么伺候下去非要了老命不可。

第二十一章　重建游戏

　　　　第八天，小人鱼发生了变化。因为周墨一整天都没有听到她的哭声，奇怪地靠近水箱查看，发现她正在陶瓷小屋的水草床里休息。

　　　　一开始还以为尤利娅是玩累了，这两天买了几个水球和小娃娃，成了她的新宠，除了吃饭时间就没有烦过周墨。但奇怪的是，现在到了吃饭时间她也不出现，水草床里也没有任何动静。

　　　　不会是生病了吧？

　　　　周墨开始紧张起来，最害怕的事情还是发生了，没有医生没有药，这可怎么办？

　　　　“尤利娅，尤利娅，你没事吧？”

　　　　敲着玻璃不断询问，用金色果实引诱也没有什么动静，让周墨的担心一步步升级。正准备强行捞出来看看的时候，水草床发出了强烈的光芒，刺得周墨睁不开双眼。

　　　　过了一会，光芒逐渐散去，粉色的尤利娅再次出现。不过身体大了一点，胸前点缀了两个小贝壳，看来是脱离幼儿期，进入少女期了。

　　　　“爸爸，爸爸。”

　　　　天，能开口说话了，欢喜的周墨正打算把手伸进水中拍拍尤利娅的小脑袋。却发现尤利娅一口气冲出了水箱，跃上半空，在周墨的脸颊上亲了一口。之后更在空中游动起来，和水中毫无二致。

　　　　咦，原来人鱼是可以在空气中浮游的吗？

　　　　这个疑问很快被证实了，脱离了水箱这个小天地，尤利娅更加的无约束。原本就好动的她在空间内自由自在地游动着，一会在服务器树丛的刀片树叶上穿行，一会又跑到果树上去偷摘金色果实。

　　　　回过神来的周墨终于放下了心，至于人鱼不在水中游却跑到空中这种事情，不至于大惊小怪，反正是幻想生物，怎么都是合理的。

　　　　这个时候，正经人来消息了，不过对于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好消息。

　　　　“墨子，极乐鸟的人在网站留言，说是打算收购《啊，我的大学》，并希望能与你亲自会谈。”

　　　　正经人很失落，太糟糕了，没想到会是极乐鸟，国内最大的网游运营商。跟它庞大的资金和渠道相比起来，任谁都不会选择跟一个连注册资金都筹集困难的小公司合作，农夫肯定会动心的。

　　　　即便如此，正经人还是把消息传递给了周墨，之后权当自己做了一场美梦，梦醒之后一切皆无。

　　　　周墨当然不会去见什么极乐鸟，都烦死坐车了，所以直接跟正经人说道：“回绝了吧，农夫不会见任何人的。”

　　　　正经人一愣，瞌睡虫怎么回绝的那么快，要不是一起生活了近半年，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否则还真以为周墨就是农夫。

　　　　“墨子，别多想了，这已经不是我们能插手的事情。即便你现在瞒着农夫，他很快也会知道这件事情的，到时候失去了信任，那真的一切都完了。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继续交好，然后将他下一个游戏的代理权迅速拿到手。”

　　　　正经人还以为周墨是想隐瞒下来，说老实话一开始他也有这个打算，不过经过深思熟虑之外，他还是觉得主动把消息传过去，将信任维持住。只要技术大神还在，就不怕没有再起之日。

　　　　真不愧是正经人，想的还挺周到，于是周墨装模作样地等了一会，才回消息道：“农夫回话了，说他不想见人，《啊，我的大学》的代理权已经交给了我，一切由我做主。”

　　　　“真的假的！？”

　　　　正经人吃惊不小，对方可是极乐鸟，相比出价绝对会让人满意，农夫居然鸟都不鸟？而且一款价值不菲的网游居然轻易地交给一个网上认识的大学生，这也太玄幻了。

　　　　“真的，不过他还告诉我，《啊，我的大学》不适合做成盈利性网游，因为它牵扯太多**问题，最起码你连学校这一关都难过。”

　　　　正经人不懂游戏，听周墨一说才认识到这一点。对啊，大学形象使用权之类的东西想要拿到真的很难，原本充满知性的大学被改成枪林弹雨，还有刀光剑影，个人制作还无所谓，若是想上市，校方肯定不会同意。

　　　　这一起一落的，弄得正经人浑身上下不得劲，创个业咋就这么难呢？哀怨之后，猛然想起一个问题：不对啊，既然这游戏不适合做成商品，那为什么极乐鸟这么迫切地要求合作？

　　　　仔细一想正经人就明白了，然后大骂道：“靠，墨子，我们被极乐鸟摆一道了。他们肯定想到了这个问题，收购只是个幌子，他们真正想要的是农夫。”

　　　　“没错，极乐鸟不会收购游戏，而是准备以《啊，我的大学》为框架，重新打造一个社区游戏，只有农夫有这个本事做到。如果我们真去谈什么收购，绝对会是一场没有结果的谈判。”

　　　　在《啊，我的大学》制作出来之后，周墨就想到了商品化的问题，得出的结论就是不可能。就算取得了形象授权，这个游戏的受众也太窄了。若是一所架空的学校还好，真实的学校形象只会让其他学校的学生产生隔阂感。

　　　　在那时候周墨就知道这是一个不能被商品化的游戏，如果有人来谈，目标只能是制作这个游戏的人。

　　　　正经人心情正不爽，确定被耍之后更是光火，不由得说道：“这帮鸟人真是太瞧不起人了，我这就去骂他们一顿。”

　　　　“不用了，把农夫的号码给极乐鸟吧，相信我，他们都是一帮不愿意寄人篱下的人，不会去给极乐鸟打工的。”

　　　　周墨的自信让正经人很意外，因为他忽然觉得农夫的处事风格很像瞌睡虫，都是那么不愿意沾惹麻烦，明明可以出人头地却希望隐于尘世，难怪会那么投契。

　　　　“好吧，这事就这么办了。现在来谈谈我们的计划，你能不能说服农夫重制游戏？我需要一个准确的回答。”

　　　　周墨思考了一会儿回道：“我交个底，农夫的技术虽然很好，但是实际上并没有制作网游的经验，更不要说是盈利性的网游。如何盈利，如何管理，这些必须要我们自己来完成，之后才能谈重制游戏的事情。”

　　　　兜兜转转又绕了回来，正经人头都大了，注册公司的资金都没有着落，现在连经营的商品都没有定位成功，实在是太失败了。

　　　　“你等着，我就不信连10万投资都拉不到！”

　　　　发了狠的正经人转头就去找投资商，校内流行俱乐部，其中也有只收富家子弟的，被人戏称为‘二代俱乐部’，估计正经人会从那里下手。

第二十二章　资金到位

　　　　进入少女期的尤利娅是个魔头，发起疯来四处发射水箭那是家常便饭，好在这台变异电脑进水也不会短路，否则早就糊成一团黑炭了。

　　　　最让周墨郁闷的是，这个家伙的用途目前依旧不明。神话故事中人鱼很会唱歌，所以还以为这家伙会是个歌手或者声优之类的，可都三天过去了，除了玩闹之外就没见她干过什么正经事。

　　　　彻底再搜查一遍电脑，也没发现出现什么新的功能软件，看来想要知道人鱼的作用还需要时间去探索。

　　　　陪尤利娅玩了一阵捉迷藏，空间中的夜色降临了，每到这时候尤利娅就哈欠连天，撑不住了就回到水中小屋休息。即便现在能够在空中浮游，但睡觉依旧是在水草床里，不知道是这是习惯还是必须。

　　　　腾出时间上网，正经人还是第一个传来消息，这段时间他似乎相当的忙乎，除了春节将近四处发祝福外就是忙着寻找资金。隔一两天就发个消息，说某某某可能会出资什么的，但最终都没了消息，也不知道今天又盯上了哪个。

　　　　“墨子，好消息，资金来源有了！而且绝对符合你的要求。”

　　　　嘿，还真让他办成了，却不知道是哪个家伙这么大胆，敢给一帮学生投资。

　　　　“你绝对想不到的，这人远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