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高攀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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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高攀不起- 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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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去江家过年,按照井丝雨的吩咐,她必须打扮一番,无奈之下,她只能来到以前的卧室,位于一楼的,与井晨风共同的卧室。

    她知道,自从她搬去小仓库之后,井晨风再也没有住过这间卧室,他在家的时候只会住三楼的房间。

    在门口站了好久,她才轻轻地推开了房门。

    房间里还是老样子,什么都没有变,雪白的床单、雪白的窗纱,与窗外的大雪真是呼应。

    关上门,她情不自禁地转过身,门板上还留着他的拳印,她抬起手轻轻地抚上那些凹凸不平的印迹,一切仿佛就在昨天,那是她的脑海里想抹也抹不掉的记忆。

    突然,她像碰到了烫手的山芋,迅速缩回了手,不是跟自己说好了,所有与他有关的记忆,她通通都要忘掉吗?

    转过身,她正了正心思,向衣帽间走去。

    推开衣帽间的门,里面的衣物陈列虽然位置没变,但总感觉哪不太对劲。

    她蹙眉走过去,看着一排排的时装、晚礼服,这才发现,这些衣服好像都换过了,以前旧的不知哪里去了,现在的都是应季最新款。

    她暗暗擦汗,以前的那些衣服,大多数她都没穿过的好不好,要不要这么浪费啊?

    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对,这些衣服都是给谁准备的?她吗?怎么可能?

    正当她绞尽脑汁的时候,衣帽间的门“砰”的一声在她的身后关上了。

    她惊得一抖,转身看去,门后居然站立着一个人。

    他一袭黑衣,双臂环胸,发丝后的眸若隐若现,神秘莫测的眸光直射向她。

    是井晨风?他怎么会在这里?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三个多月未见他,此时突然相见,她竟然慌了神。

    看看周围,密闭的空间里,狭窄的过道上,只有他们两个人,她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慌乱得就想夺门而逃,跟他单独待在这里,总觉得很危险。

    想都没想就冲到门口,可是门在他的身后,想要逃开,必须要经过他,她竟然急出了汗,零下二十度的天,浑身往外冒着热气。

    “我不知道你在这里,对不起。”

    客气疏离的语气,好像他们根本不是夫妻,甚至连前夫前妻都算不上了。

    她伸手就去拉门把手,可是门刚刚撬开一条缝,井晨风的身体便用力往后一靠,门又“砰”的一声关上了,他就压在门板上,把门堵了个严严实实。

    她条件反射地缩回了手,惊讶地看向他:

    “我要出去。”

    “去哪?不是来选衣服吗?”

    他看着她,语气轻缓,与之前那个冷酷的他判若两人。

    她有些受宠若惊,三个月前,他冲她吼着“给我滚”,当时的情景至今让她记忆犹新。

    三个月来,他不是出差就是出差,对井丝雨的所作所为不闻不问,她以为,他早已经不再承认她这个妻子了,只是为了争一口气,所以才不放她走。

    如今,他这又是唱得哪出?他是故意在这里等她吗?

    既然如此,她就不妨借着这个机会,有话直说了。

    “我可以不去江家吗?”

    她后退两步,开门见山地说。

    他们之间不再亲密,只不过是熟悉的陌生人,他为什么还要带着她去江家?

    心已经不在一起的两个人,不管到哪都会貌合神离,就算演戏,她也没有自信能演好,带她出去,只不过会给他丢脸而已。

    --------第二更。下一更可能会晚些,还在写,今天事情比较多,SORRY啦!---------
190 吻我
    “可以!”

    他看着她,冷冷地说。

    “真的?”

    她瞪大了眼睛,他居然这么快就答应了?

    这时,他把双手插进裤袋里,径直向她走来,浑身上下透着王者风范。

    他走到她面前站定,她下意识地想要往后退,因为这个距离很不安全,在与他相对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不安全的。

    可他却突然伸出手,抓住了她的手臂。

    “你要干什么?放开……”

    被他欺负得多了,她的警觉性明显提高。

    她一脸的戒备让他很不爽:

    “去江家,或者……吻我!”

    “你、你说什么?”

    她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她没有听错吧?

    “如果不想去江家,就吻我!”

    他捏着她的手臂,猛地往自己面前一拉,双眸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眼睛,好像在告诉她,他是认真的。

    安静的衣帽间里,落针可闻,她几乎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呼吸声。

    他的脸近在咫尺,咄咄逼人,她再也无法平静下来,心慌得一塌糊涂。

    这才明白,时至今日,无论她有多刻意地逃避,依然逃不开他。

    如果不想去江家,就吻他?这算是他的条件吗?

    可这算哪门子的交换条件,他以为她还能像从前那样,为了他的一个原谅、一个笑脸,就抛弃自尊、不顾一切地向他谄媚、献吻、甚至献身吗?

    不会了,她不会再为他做任何事。

    心在颤抖着,她却骄傲地扬起下巴,一把甩开他,绝情地转过了身:

    “江家,我会去!”

    他以为她是妓/女,任他玩弄、戏耍吗?如果知道他会如此羞辱她,她真的不该对他抱有那么一点点的希望。

    她迈开步子,准备去选衣服,井晨风却悄然欺身上前,张开双臂将她揽进了怀里。

    她的呼吸一窒,整个人都愣在了原地,他这是在干什么?又要用强的吗?

    眼泪不自觉地开始在眼圈里打转,她挣扎着:

    “井晨风,放手,放开我!”

    背后的怀抱却越收越紧,她瘦瘦的身体被他裹在宽厚的胸膛里,即使隔着衣料,她也感受到了他的体温。

    他的头靠了过来,灼热的呼吸扑洒在她的耳边,带着淡淡的烟草味道,那个她既熟悉又陌生的味道。

    心跳急剧加速,不是因为他的怀抱,而是因为愤怒。

    “这么久以来,我们的夫妻关系早已名存实亡,你没有权利再对我做什么!如果你想找女人,外面有的是女人排队等着你临幸,在天江市,你不就是皇帝吗?你大可以三宫六院,没有人会阻止你,也没有人敢阻止你!”

    她没有放弃挣扎,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量,

    “放手,放开我,放开……”

    不知是她的挣扎起了作用,还是她的话刺激了他,他的手臂渐渐放松了,身体也慢慢向后退去,真的就这样放开了她。

    顺利地脱离了他的怀抱,她应该高兴才是,可是背部没有了他的体温,好像突然刮过一阵冷风,直冷到了心坎里。

    她的心一阵寒颤,却没有转身,他们之间,就应该保持这样的距离。

    两人都静默着,片刻,身后终于传来他的声音,低沉的、冷酷的:

    “你想让我当皇帝?”

    这句话明明是她说出来的,说的时候,别提多痛快了,她觉得自己的比喻恰当极了。

    可是,当他也说着同样的话时,她的心为什么这么酸?

    她真的想让他当皇帝吗?三宫六院,女人无数,只是他的女人里,再没有她?

    她背对着他,死死地咬着下唇,狠心,点头:

    “你本来就是!”

    在娶她之前,他的绯闻满天飞,天江市凡是有点名气的女人,哪个没跟他沾点关系?

    可是她也不得不承认,在娶了她之后,包括这三个月以来,他的身边再没有过其他女人,那些狗仔想抓他的新闻都抓不到,大家都说,他家有娇妻,转性了。

    如今,他们早已不是当初的他们,他不爱她,何必为了她假惺惺的守身如玉?

    她不过是把他之前的生活还给他罢了,因为,总有一天,他会腻了她,放了她。

    “哼,”

    他冷笑着,

    “那就如你所愿!”

    他扔下这句话,然后,她便听到了比之前更响的关门声,好像那扇门跟他有仇。

    “砰”的一声,震得桑幽幽整个身体一抖,好像有人抓着她的心脏,给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碎得四分五裂。

    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今后,他就要三宫六院,妻妾成群了吗?

    是她把自己的丈夫推出去,拱手让人的,可为什么心还会这么痛?

    她无力地走到墙边,倚着墙壁滑坐到了地上,脸上,已不知不觉地挂满了泪水。

    不知坐了多久,直到门上传来敲门声,井丝雨在外面叫着她的名字,催促她快一点,她才擦干眼泪,随手拿了一条蓝色的旗袍,套在了身上。

    过年了,不管她心里多难过都要忘记,最起码这一天,她应该开心一点。

    坐在梳妆台前,她把长发挽了起来,鬓边随意地垂下几绥发丝,又给苍白的脸上扑了点粉,和淡淡的腮红,这才出门。

    别墅前,井晨风倚在一辆黑色的悍马车上,不停地吸着烟,脚下已是一地的烟头。

    冷风袭来,将他额前的发丝吹得乱舞,刚刚下午时分,他的下巴上便冒出了青青的胡渣,那样子看起来颇有几分颓废。

    这时,桑幽幽身披一件长及脚踝的白色皮草大衣,脚上踩着一双露出脚背的高跟鞋,出现在了门口。

    井晨风的目光落到她的身上时,明显一滞,可几乎是未做停留地收了回来。

    他吸完最后一口烟,扔掉烟蒂,转身上了车。

    透过车窗,桑幽幽悄悄地看了一眼他的侧脸,直到这时才发现,他的下巴好像尖了不少,刚刚在衣帽间里都没有仔细看看他,他瘦了。

    她为什么还要仔细看他?

    想到这,她狼狈地收回目光,快速上了车。

    车里,井丝雨坐在副驾驶,刚刚哥哥一直在抽烟,脸色很难看,她看了看后面的桑幽幽,她一直把脸转向窗外,谁也没有说话,一种紧张的气氛在车内流淌着。

    坐在车里像受刑一样,终于挨到了江家。

    江家的别墅虽然没有井家的豪华,但是也很气派,远远的,桑幽幽就看到几个人站在门口,似乎在欢迎他们的到来。

    当车子越驶越近,一个蓝色的身影顿时跳入眼帘,那件旗袍跟她身上的这件似乎一模一样,再看此人,正是江子秋!

    -----------第三更。哈,终于赶在今天更完了,好累,各位晚安!-----------
191 戒指还给你
    撞衫?

    桑幽幽从未想过这种事情也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她下意识地紧了紧大衣。

    下了车,站在门口的几个人一一清晰起来。

    江明达、江子秋,她再熟悉不过。

    谷幽兰,她只在医院见过一次,今天她穿了一件大红的羊绒衫,很喜庆,看起来还是那么年轻高贵,说她是江明达的姐姐倒是有人相信,说是母亲似乎太年轻了些。

    另外一个男人看似年过半百,但精神矍铄,也是一件大红的羊绒衫,好像跟谷幽兰的是情侣装,这个男人她在婚礼上见过,应该是江明达的父亲,江华集团的董事局主席,江华。

    江家人很热情地把他们请到了别墅内,对待井晨风兄妹就像自己家人一样。

    而谷幽兰则把更多的热情给了桑幽幽,她拉着她的手,笑容和蔼可亲:

    “我们又见面了,幽幽,我可以这么叫你吧?”

    谷幽兰给她的感觉还是像初次见面时那样亲切,她不好意思地笑笑:

    “当然可以,江伯母。”

    “你的婚礼我没有参加,那天不巧我身体不舒服,真是遗憾,没看到你穿婚纱的样子,一定很漂亮吧?”

    谷幽兰看着桑幽幽,眉眼含笑,温柔的声音就像春风拂面,让人心里暖暖的,桑幽幽竟莫名地感动起来,不知不觉就红了眼圈。

    这才是一个真正的母亲,她养育了江家的两个孩子,从里到外都透着慈母的味道。

    想起那天在医院里,江子秋跟她撒娇的样子,她真的好羡慕。

    “怎么了?哪不舒服吗?”

    发现她的异样,谷幽兰忙关切地问。

    桑幽幽摇头,勉强地牵动了唇角:

    “没事,可能外面风大,吹得眼睛有点酸。”

    “没事就好,快进去吧。你公公婆婆不在家,晨风和丝雨也没什么概念,这可是新媳妇在婆家过的第一个年,今天你就把这里当成婆家好了,看看喜欢吃什么,告诉江伯母,我一定好好准备一桌年夜饭。”

    谷幽兰拉着她的手,边往里走边说着。

    这样的关心,桑幽幽很久没有听到过了,泪水总是不听话地往上涌,她只能用力吸着鼻子,不让它流出来。

    江家的客厅好温馨,到处贴满了“福”字,好多地方都挂着彩灯,伴随着江家人的欢声笑语,这里才像个家、才是过年啊。

    想起井家的别墅,除了豪华、奢侈,剩下的就只有冷清了。

    客厅里摆着红酒和各种小点心,江华拉着井晨风聊着生意上的事,井丝雨则自然而然地挽着江明达的手臂,小鸟依人地站在他的身边,江明达也只能向桑幽幽点头示意,好像在刻意疏远着她。

    谷幽兰则一直拉着桑幽幽聊着家常,只是桑幽幽必须一直说谎,因为她只不过是井家的一个女佣,又怎么能跟豪门太太聊得来呢。

    唯独江子秋,一个人坐在沙发上,轻啜着红酒,看似百无聊赖的样子。

    聊了很久,谷幽兰才发现桑幽幽的外套还没脱,她笑了起来:

    “你看看我这是什么待客之道?来,幽幽,快把外套脱了吧,家里暖气好,肯定热坏了吧?”

    桑幽幽不自觉地瞥了一眼江子秋,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脱,深知江子秋骄傲的个性,她怎么能容忍有人跟她穿同一款衣服?

    思来想去,罢了,她又何必那么在意别人的想法,尤其是即将与她没有关系的人。

    想着,她脱掉了外套交给谷幽兰,谷幽兰马上发现了她与江子秋撞衫,随即笑起来:

    “你跟我们家秋儿的品味真是相投,连衣服都选同一款,真是有意思!你们先聊着,我去帮你把外套挂起来。”

    她说着便拿着桑幽幽的外套走开了。

    江子秋看似无意地在品着红酒,其实她的目光一直在井晨风与桑幽幽两人身上打着转。

    正愁找不到什么突破口,桑幽幽的衣服无疑帮了她一个大忙。

    她眼角一挑,嘴角露出一抹奸诈的笑,端着红酒向桑幽幽走来。

    “看来我们不仅选衣服的品味相投,连看男人的眼光也非常一致呢!”

    背后传来江子秋轻佻的声音,今天来这之前她已经做好准备了,如今听到这样的话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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