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玫瑰-超好看高干文不容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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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玫瑰-超好看高干文不容错过-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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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涤飞说康剑太复杂,她不能嫁。

    人人都象预言家,一点点地成了真,这是宿命?

    不会还有其他的隐情?

    白雁拍打着头,头象要裂了一般。

    有人下楼,她窘迫地想站起,腿偏偏这时麻了,她难堪地看着一双长腿站在了她的面前。

    是个帅哥,却不能疗伤。

    她祈祷上帝,在被西伯里亚寒流冻僵之前,让她的腿恢复知觉吧!

    “你在这干吗?”冷锋眉头打成个结,冷冷地看着她。

    自从交战之后,两个人虽然有过多次合作,除了工作上必要的交流,两人之间连一个对视的眼神都没有。

    “我……看星星。”白雁恼恨地掐着腿。

    “哦,那再往上二层,那里离天空比较近。”

    她和他没有共同语言,腿有了知觉。她起身,越过他,到真的往顶楼走去。

    也许现在吹吹风是个不错的主意。

    顶楼就在手术室的上层,夏天时,通往楼顶的小门都是开着的。顶楼上的风向来很大,没了阳光的加温,风显得很凉。

    什么味?白雁嗅了嗅鼻子,她是不是饿坏了,产生错觉,夜风送来了一股泡面的香气。

    疯啦,接着,她还听到了吞咽面条的声音。

    她回过头,冷锋就坐在小门边,手里捧着个泡面桶。

    她眨眨眼,呆呆地。

    不会吧!这…  …也太充满人间烟火味了,和高雅的吸血鬼形像不符合。

    “你……没吃晚饭?”冷锋抬起头,不悦地挑了下眉。

    白雁脸一红,忙扭过头,  “我……不饿。”面一说完,恨不得咬下自己的舌头,这不是等于坦白自己没吃晚饭吗?

    “我办公室里还有几桶,你要是想吃,自己下去拿。”

    “不了。你晚饭就这样简单?”她没话找话。

    “我想复杂,医院餐厅关门了,我一会还得做个加急手术。”

    白雁愣了一下,她只看到他趾高气昂的一面,没想过他其实也很辛苦。

    他没有家人吗?

    这个问题,她没问,毕竟两个人不算熟。

    她继续吹风,他继续吃面。

    “阿嚏!”她突然打了个喷嚏。

    “别逞能了,回家去吧!”冷锋吃完了泡面,站起身来。  “医院给职工看病,可没什么优惠的。”

    她微微一笑,乖乖地下了楼,冷锋跟在她后面。

    到了楼下,他去手术室,她回家,礼貌而又别扭地道别。

    家?她是飘荡的游魂,还是要回家的。

    客厅里留了一盏小壁灯,书房的门开着。她动作明明很轻,康剑从书房里窜了出来。

    “白雁……”

    她摆摆手,  “别靠近我,我好象要感冒了。我先去冲个澡。”

    康剑僵在楼梯上。

    她拿了睡衣,冲了一个热水澡,感觉头不那么胀了,剐进卧房,康剑夹着个枕头站在门外。

    “你干吗?”她给他吓住了。

    “白雁,我们谈谈好吗?”

    “谈谈干吗要带枕头?”

    康剑不自在地脸一红,  “白雁,我想从今夜起……我们该……”

    “康领导,你想用男色来贿赂我,让我不再盘查你的错?”

    “……”

    “告诉你,此路行不通。虽然我不是领导,可我一样清正廉洁,我……不受贿。”某人很有气节地声明。

    门“啪”一声关上,  “行贿”的康领导站在门外,狼狈地连脚掌心都红了。。派派小说论坛妙の灵手打,转载请注明。

    第二十三章,该来的都已上路(三)(VIP)康领导在身心煎熬的重负下,感冒了。

    感冒本来是隐藏在泥土下的一根杂草,淋了点雨,经了丝风,突地破土而出,滋滋地迎风疯长。

    眼睛一睁,康剑便感到浑身上下,处处酸痛,再一摸额头,烫得能捂熟鸡蛋。他勉强撑坐起,上下牙打着冷颤,忙把开了一夜的空调关了。

    神智还算清醒。

    清醒的神智让他慢慢想起昨天发生的一切、目前面临的困境,以及接下来该进行的对策。

    天无绝人之路,这病来得正是时候。

    他几乎是欢喜雀跃、兴奋莫名地拉开了门,  “白雁,温度计呢?我好象有点热度。”他尽力保持语调的平静、步履的自如。

    卧室的门开着,不见那只蝴蝶翩翩飞出来,小嘴微张,温柔而又体贴:  “领导,难过吗?”

    “白雁?”他站在门外一看,床铺叠得整整齐齐,人呢?

    他下楼,在拐弯处,就探下身子,向厨房里张望,也没人,再侧耳倾听,屋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唯独阳台上晾晒的衣裙滴下的几滴水渍,告诉他,他老婆应该是刚走不久。

    康剑一下被打倒了,象霜染过的茄子,枝枝叶叶耷拉着。他托着额头,瘫坐在沙发上。

    阳台上只晾晒着她的衣裙,厨房里冷锅冷灶,餐桌上每天早晨的一杯酸奶不见了,满满的果篮和冰箱在一夜间被清空,他想找点什么凑合下早餐都没有。

    一切迹象表明,某人在生气中。

    一生气,天地都不同了。

    康剑现在才感到,这个家其实一直是白雁在打理着。他除了回来睡个觉,偶尔吃个饭,一切都不过问,和一个借住的客人差不多。

    她也有工作的,却另外花精力做家务,她比他要辛苦得多,可她从来没提过一句。

    没有白雁的家,只是幢普通的房子。

    有了白雁,房子才叫做“家”!

    康剑一直觉得少了谁,地球都一样地转。现在,他否定这个结论。

    从什么时候起,白雁己经融进了他的血脉,他的筋骨。少了白雁,康剑的地球也许不会停转,但一定没以前转得那么自如了。

    她已经变得这么重要了,康剑郁闷,这又超出了他的意料。

    以前,他还问过她会不会生气?她一直都象没心没肺似的,整天笑吟吟,什么都不往心里去。

    谁想到呢,她要么不生气,一生还是个大的。

    女人生起气来,就没道理可言,只能哄。可他没哄过女孩子,但不哄,坚冰就不会融化。

    他要怎样在最短的时间内,让她气消,让一切重新步上轨道?

    他得好好想想。

    简单打来电话,车己经停在楼下。

    康剑头重脚轻、又饿又冷地出了门,一脸憔悴的样把简单吓了一跳,  “康助,你感冒了?”

    他病苦地躺坐在椅中,  跟简单一同过来的小吴秘书说道:  “夏天感冒比冬天感冒麻烦多了,白护士没给你吃药吗?”

    “对呀,你家有个现成的医生。”简单跟着说。

    “她一早上班去了,不知道我生病。”康剑闷闷地答了一句。

    简单最机灵了,掏出手机就拨了白雁的电话,瘫成一团泥的康剑两只耳朵立刻就竖得象小白免。

    “嘿嘿,白护士,  早!我是简单,你忙吗?哦,我没什么事,是康助,他生病了,脸红红的,讲话鼻音很重,眼睛里都是血丝,好象是感冒……嗯嗯,那好!”

    简单合上了手机。

    “康助,白护士现在进手术室,没办法过来,她让你去医院看看。”

    才不是没办法,手术室那么多护士,找谁替一次不可以吗?她是根本不愿意过来。

    她不再关心他了。

    现在,康剑真如身在绝壁,孤苦伶仃,寒风满袖,欲嘶无声,欲哭没泪,心情沮丧到极点。

    “不去医院,去城建局。”今天九点在市城建局有个会,听旧城拆迁指挥部汇报砍倒大树后的处理情况,为了那个死去的老人,城建局特地成立了个治丧小组,纯粹安抚民众,另一边,拆迁的工作仍然要加大力度。大树事件虽然现在差不多平息,康剑却再不敢掉以轻心,尽量处处考虑周到。

    “可你的感冒?”简单有点迟疑。

    “死不了。”康剑象和谁较上了劲。

    简单瞧瞧他的神色,把劝慰的话吞进了肚中。

    “简秘书,我来开车。”小吴秘书从另一侧下来,  “你昨晚没睡几小时,我看着怕。”

    “又加班了?”康剑问道。

    简单呵呵一笑,  “加班陪未来老婆。”

    康剑稍微坐起了点,  “简单,你……是怎么追到你女朋友的?”

    “这个呀!吃饭抢着买单,逛街跟着拎包,看电影,逛公园,郊游、健身,煲电话粥,发暧昧短信,然后在一个月圆之夜,直接将她贴上我的标签,从此,她就死心踏地随了我。”

    开车的小吴噗哧一声笑翻了,  “还月圆之夜,你是一狼人吗?”

    简单也笑,  “男人本来就是狼和人的综合体,在自己老婆面前要做狼,在别的女人面前就装个人吧,如果弄反了,那就永远翻不了身。”

    “咳……咳……”康剑喉间一阵作痒,咳得心都差点吐出来,“别耍贫嘴,专心开车。”

    简单和小吴忙噤声。

    会议按时召开,开到一半,康剑感到脑子里象有一台旋转不停的蒸炉,呼出来的气都象火似的。偏偏会议室里,空调打得又低,还有几个在抽烟,他再也支撑不下去,让简单代替他开会,做好记录。

    他和众人打了招呼,先走了。

    小吴不等他发话,直接开车去了医院。

    此时,手术室里,  冷锋正在替一个六十岁的男人做经尿道前列腺电切手术。这种手术,这个月,泌尿科己经做了很多例,患者大部分是年纪很大的男人,手术时间视患者的情况而定。

    冷锋还在忙碌,不过手术巳近尾声,病人麻醉还没有醒,整个下体完全裸露在镁光灯下。

    白雁端着药盘站在冷锋的一边,她查点好药盘里的手术器具、棉球、纱布,抬起头,看到冷锋额头上都是汗。她放下药盘,拿了条毛巾,冷锋脸转了个方向,她替他檫净汗,他又转了过去。

    白雁目光落在了患者身上。

    在医者的眼里,病人是没有男女之分的。可今天,她不知觉多看了患者私密部位几眼。

    这些地方,不管什么样的人,都很少谈及。不是因为脏、羞耻,白雁觉着应该是神圣的。这些私密地位,是留给最亲近的爱人的。当爱到一定的深度,语言无法表达,唯有把彼此的身子融进另一个人的体内,合而为一,才能释放出全部的情感。

    夜,静悄悄,灯光熄灭,窗外有月光,躺在爱人的怀中,抚摸着彼此的身子辨析与自己有哪些不同,在私密部位,可能会停留很久,也会问一些好笑的问题,会寻找让对方心荡神移的顶点,会讲一些脸红心跳色色的话。

    妩媚、狂野、娇嗔、迷情,哪一面都可以,只要对方是你爱的人。

    白雁不是固执地认为人人都应该从一而终,要视不同的情况来看待不同的人,但在她的心里,却死脑筋地觉得与一个人白头偕老的感情是最美的。

    女人独有的天真、温柔的情感,留给珍爱一生的人。

    心里面有了爱,性才会美。如果纯粹为了生理,随便和人上床,她觉着很脏很龌龊。

    昨天,康领导刚与伊美女卿卿我我完,回到家,竟然抱着枕头站在她的房间前。

    当时,她的心里象撕裂了一般,升起一股无名的怒火,觉得屈辱,觉得好笑。

    他用抱过其他女人的手来抱她,他用亲过别人的唇来亲她,他当她当成了什么?

    得到他一些雨露滋润,她就会乐得飞上了天?

    她以为她会喜极而泣地扑进他的怀里?

    她有饥渴到饥不择食?

    她是珍惜婚姻,前提是这份婚姻值得珍惜。

    康领导如今还值得她去珍惜吗?

    “白护士,棉球沾点水!”冷锋蹙着眉,严厉地瞪着她。她又是瞪眼,又是挑眉,在干吗?

    “呃?”白雁回过神,看到冷锋的手托着病人的生殖器官,正在做最后的清理。

    她身子突地一摇晃,胃一阵痉挛,手中的药盘没端稳,  “咣当”一声摔到了地上。

    她扭过身,就住外面的水池跑去,趴在池边,  “呕……”,吐出了几口清水。

    “你……  是不是怀孕了?”闻声跑进来的护士长,悄悄问道。

    正在呕吐的白雁一愣,回过头,嘴角浮起一丝嘲讽的笑意,目光突对上冷锋愤怒的双眸。

    要命,又惹恼了冷大专家。

    她无力地叹了口气,净了净口,拭去眼角的泪,复走了进去。

    “别,别,我去收拾。你现在怀孕初期,要多注意休息。出去喝点水吧!”护士长当了真,热心地把白雁往外推。

    白雁张了张口,什么也没说。

    手术结束,病人推出手术室,冷锋第一个走出来。

    “冷医生,”一直站在外面的白雁喊住了他,象个做错事的孩子,低头认罪,  “刚刚在手术室,对不起,我真的是忍不住。”

    冷锋拿下口罩,面无表情地眨了眨眼,  “你说起来还是个医者,怎么连自己都不会照顾?你有几顿没吃了?”

    白雁愕然地抬起头。他怎么会知道?

    “胃是要调养的,你做到了吗?”

    白雁汗颜,支支吾吾,  “我也有做,只是……这两天没什么胃口。”

    “你是个孩子吗?还挑三拣四?没胃口就不吃,有胃口就吃到撑?”冷锋横了她一眼,  “象你这种人,真不配呆在医院里。”

    说完,冷哼一声,阴风飘远。

    白雁怔在原地。

    “又训你了?”护士长从里面出来,只看到冷锋的一个背影,翻了个白眼,  “这冷医生真是不通人情,你又不是情愿的。我怀孩子时,孕吐也是很厉害。吃什么吐什么。”

    “谁怀孕了?”手术室另一个护士经过,好奇地凑过耳朵。

    “白雁呀!”

    “哇,是蜜月怀孕吧!恭喜恭喜哦!”小护士象拜年似的直作揖。

    白雁啼笑皆非,还没等她解释,小护士象阵风似的刮走了。

    这阵风一会儿刮到这,一会儿刮到那,不到一刻,全医院都吹遍了。

    “雁,你怀孕了?”柳晶第一时间赶列,象看外星人似的看着白雁,  “康领导真是好厉害,一发就中。”

    白雁气得牙痒痒,把头扭向一边。也许应该下去找妇产科主任检查下,开个证明,写上那道膜完好无损,才能还她清白。

    但不知这下子会不会把整个医院给震翻?

    人家会不会怀疑康领导身体有某种难言之隐?

    白雁坏心眼地咯咯直笑。

    “你看你欢喜得都象白痴了,一个人在傻笑。有没有特别想吃的,我给你买。酸的?辣的?”柳晶立时化身成慈母,小心翼翼地蹲在白雁面前,连音量都是很轻很柔。

    白雁一阵恶寒,浑身鸡皮疙瘩都出来了。

    一记九阴白骨爪,  直扣柳晶的脖颈,  “你要是再不恢复正常,我一脚把你踢出门去。

    柳晶纹丝不动,  “雁,孕妇不能随便发睥气的,要平静、微笑,心如止水,不然会影响到肚子里的BaBy。”

    “呕……”白雁受不了,捂住口,她真的又想吐了。

    “天,反应这么厉害?”柳晶轻抚着她的腰,无限怜惜,  “你家康领导怎么舍得还让你来上班?”

    “白雁怎么了?”说曹操,曹操就到。

    康领导脸红得象个火球似的站在走廊上,身后跟着小吴秘书。

    “康领导,你在发高热?快,退后三步,不要把病菌传给孕妇。”柳晶慌乱地横在两人中间。

    “谁是孕妇?”康剑脑子烧得已经不能好好思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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