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孽似乎对这花衫颇有顾忌,往栾萌萌身边缩了缩。
栾萌萌用白眼球狠狠瞪着花衫男:“你说谁大妈呢?”
那花衫男跟一愤青似的狂笑道:“说你呢,大妈!”
栾萌萌嘴角一咧:“我什么时候多出个像你这么傻啦吧唧的儿子的?”
周围的人一下子笑喷了。
花衫男面红耳赤,对小妖孽嚎道:“唐二少,你可真够牛逼的,请这么个老女人跟老子赌酒,是不是想把你们家的家产白送给我啊!”
那小妖孽一听这话,突然发了狠,对那花衫男吼道:“姓裴,你以为小爷真的喝不过你吗?”
“那好啊!今天我们就来比比!”花衫男大嘴一列,像只抽干了水的河马。
栾萌萌觉得自己今天真的是来对地方了。她把小妖孽往边上一推,对那河马说道:“老娘来和你喝,谁先倒地,谁就脱光衣服在地上做王八叫。”
一旁的小妖孽急得话都结巴了:“姐。。姐。。他可是千杯不醉呀!”
“屁!”
人想醉的时候,总是醉不了,栾萌萌喝了一杯又一杯,但脑子依然无比的清醒。她知道自己生命里最宝贵的东西,正在一点点地被剥落撕走,那是她想要用命去换的东西,她可以放弃一切,名利、地位、安逸、繁华似锦,所有的所有的拿去换她想要挽留的东西,在今晚被周海平彻底的践踏在了脚下,踩得支离破碎。
看着躺在地上烂醉如泥的河马,栾萌萌笑得很张扬,饮食男女,食色性也!
周海平,你以为就你会偷吗?
她摸出了手机,按下一个号码,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对她说道:“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栾萌萌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轻笑,余文乐说过,他和他老婆上床*的时候手机会关机,否则有电话进来会影响他达到极乐的情绪。
现在这个会享受的男人正*的和他老婆极乐呢!她将手机恶狠狠的丢在一边。
河马被小妖孽拖到一旁脱得只剩一小裤衩了,他快乐的手舞足蹈!
她突然就想到了得了肩周炎的种马,50次+50次=100次!
她拨通他的电话,只说了一句:“我现在马上要见到你。”就把电话挂了。
唐钰接到栾萌萌的电话时,正爬在一小妞身上做俯卧撑,他做得有点焦头烂额,那玩意软啪啪的,把那小妞急得快要*了。
可一接到栾萌萌的电话,他那玩意儿就像闻到了腥味儿一样“腾”的一下就竖了起来,他顾不得小妞惊艳的眼神,套上裤子就冲出了门。
一场大雨幕天席地,冲刷着谁的忧伤?栾萌萌站在雨中,看着雨中奔跑着的男人,说不出的畅快!
唐钰把淋得像落汤鸡一样的栾萌萌拉进车里,然后将车开到了一个露天停车场。透过车窗可以看到城市里的万点灯火在雨光中变得暧昧而迷离,还可以看到雨水在大力冲刷着那笔直的大道上不停奔走的车流,仿佛想冲刷掉车身上的灰尘和污垢。
栾萌萌的身体里强大的热气流在不断地扩展,像是要把她给烤焦,身上的湿衣服冒出一丝丝的热气,那些克制下来的怒气和悲愤随着那热气一点点冒出来。
唐钰一句话没说,指尖轻轻敲打着方向盘,他看出来她心情不太好。
栾萌萌猛的拉过唐钰的脸,贴了上去,那突如其来的温暖让唐钰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他被她勇猛一下子吓住了。
栾萌萌开始挑逗唐钰,从此以后她要做自己的主人,身体的主人,灵魂的主人!
唐钰感觉自己像是上了一匹无法驾驭的野马,那匹马用强大的力量将他控制住了。
这女人发起飙来还不是一般的猛啊!
他被她死死地抵在车椅上不能动弹,他喘着粗气说道:“我们去后座!”
但栾萌萌像是疯了一样,根本不听他的,骑在了他身上。
栾萌萌的满腔的怒火在一次次的极乐中得到释放,她紧绷着身体,甩掉身上湿漉漉的衣服,双手搂着唐钰的头,抱在自己的胸前,边做边嚷道:“这个世界上的规则都是由你们男人定吗?你们想搞女人就搞,女人凭什么就不能搞你们男人?”
唐钰猜这女人八成是受了什么刺激,但这个时候他什么说不了。
“初恋就了不起吗?了不起吗?”随着她的一次又一次紧缩,唐钰知道她的快点临界了,他发出一声怒吼,和她一同达到了极勒的顶峰,两人紧拥在一起,长久地接吻,体会对方身体里传来的变化。
许久,他们终于平静了下来,唐钰把座位放平,两人平躺在座位里。唐钰伸出手*着她的还在滴着水的长发说道:“好了,你刚才很勇敢的强~了我这个大男人,能告诉我到底出什么事了吗?”
正文 (37)
“你有过初恋吗?”栾萌萌的这句话是用*发出来的。
她的舌头被唐钰吻肿了,口腔里散发着浓烈的男人味,这让她想起了在大学时有个叫乌里兹的外籍教授说过的舌头理论。他说,舌头与女性的进化有关,他还在黑白上画了几个战国楚墓“吐舌怪兽”的造型,旁注:“舌头……生产力……女性”。他还说,雌性两栖类的动物是以舌头产卵布卵的。中医的理论是,从一个人的舌苔上能看出这个人身体是否健康,欲望是否强烈。
唐钰舌吻她的时候,她口中带着苦味的唾液渐渐发生了化学反应,变成了带着麦芽糖的甜味,她*发声虽然只依靠口腔的变位,但是,事实上却是牵动了她全部的脸颊甚至是浑身上下的肌肉。
这感觉让她感到比达到*的时候更有*,更让她感到释放。
“初恋?”唐钰移动了一下还冒着热汗的裸背,笑道:“那是个什么玩意儿?”刚才做的太激烈,他的腰有些酸痛。
在这个狭小车厢里,流淌着繁杂的味道,他的烟草味,她的酒精味,还有她带着玉兰花的体香,他将栾萌萌的的头垫在他宽厚的臂弯上,轻嗅,轻语:“栾栾,我喜欢和你这样。”
静谧空间中,有她微不可闻的呼吸声。即使是刚才那样痴迷而疯狂的纠缠中,这个女人的瞳孔里仍带着沉重而压抑的光,这让唐钰的心里多少有点不舒服,他不能容忍她在他疯狂的时候不是全身心的投入。
“你遇上你的初恋了?”他看着她,下颚的线条变得锋锐,眉峰蹙着,眉宇中的情结,似一把温柔的刺刀。
“我的初恋?”栾萌萌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微笑,她曾经以为那个人可以变成她的初恋,但没有。
蓦然,她的手机发出刺耳的尖叫声,栾萌萌动作灵敏,手机响了两声就被她按断。紧接着,进来一条短信,署名:我的海平。
内容简短:你什么时候回来?
栾萌萌死死捏着手机,一脸冷笑。
“回家还是和我去酒店?”唐钰套上半干的衬衣,半掩的结实的胸肌在朦胧的灯光和下泛着静态的性感,他一脸坏笑的看着栾萌萌,黑暗中,他的一双眸子很亮。。
不堪重负的疲惫突然席卷了栾萌萌的全身,她懒懒的说道:“送我去诊所吧。”
她不想回去面对周海平的那张脸,然后躲在被子里睁着眼睛瞪到天亮,她没有这个权利。就算是熬肿了双眼,一早还得把冰块往眼睛上压压,然后化上精致的妆去上班。
“大多数的男人都是在逢场作戏。”快到诊所的门口的时候,唐钰突然说道。
“我和你才是逢场作戏。”栾萌萌软软的一笑,“周海平不是。。”她的声音有点发抖。“他精神出轨也好,肉体出轨也好,我都没有权利责备他,因为那是他的初恋,是以爱为前提的;不像我,只是为了身体的*,所以,我是个坏女人。”她说着,说着,眼泪掉了下来,她用手去抹,哪晓得越抹越多,她转过身就往诊所跑。
唐钰冲上前,一把将她拉进怀里,一边吻着她的眼泪一边说:“栾栾,栾栾,你别哭啊。。。别哭啊。。。”
栾萌萌靠在唐钰的怀里,平息了一下情绪,这一哭,她觉得心里舒服多了。
“周海平是你的初恋?”唐钰将栾萌萌从怀中直起,面色笑呵呵的问道。
“初恋?”栾萌萌低头笑道:“他从来就没有和我恋过,又怎么能叫初恋呢。”她向后退了一步,让两人之间隔出距离,干咳一声,说道:“今天谢谢你。”
唐钰挺直身体,身姿立刻显得气宇轩昂,派头十足,望向栾萌萌,目光悠远却带着压迫感,仍然是一脸的坏笑:“是谢谢我的身体,还是谢谢我的。。。”
栾萌萌脸一红,不等他的话说完,已经开口催他:“快走吧。”
“Goodbye kiss总该有个吧?”
栾萌萌转过身,胳膊举得高高的,手一挥,跟他道别。
“狠心的女人,真是无趣,用完就甩!”唐钰坐回车里,对着她的背影,喊了句:“别忘了我们的50次之约!”直至她的背影消失不见,他才猛一踩油门,转眼间已驶向很远。
正文 (38)
在酒精的作用下,栾萌萌一夜无梦,只是在睡前默念了几遍离婚吧。
清晨起来,她站在镜子跟前,不停地打量着镜子中的自己,桃色的面颊,明亮的双眼,一头黑发根根都整理的规规矩矩的,那别致的黑色华伦天奴的短裙没有一点儿皱褶,整洁地穿着她苗条而又健美的身上,虽然她已不再是二十多岁的姑娘,但她依然是一个端庄美丽的女人。
她打定了主意,决定和周海平离婚。离婚并不会比栾家有个私生子更让栾家的人失颜面,再说,现在离婚的人满街都是,已经变成了一种时髦。
吴楠是个非常守时的员工,8点差5分,她准时出现在诊所,然后认真的抹桌子,扫地,尽管她的手下已经有了两个到这小诊所来实习的医学院的学生,但她依然做得一丝不苟。
瞥见从休息室走出来的栾萌萌,她笑道:“栾医生,你今天真漂亮。”栾萌萌瞥见她的眼角有块淤青,细细的一撮头发刻意的搭在那块淤青上,像一只美丽的猪的尾巴。
“你眼角怎么啦?”栾萌萌随口问道。
“哦,刚才下公交的时候不小心碰的。”吴楠的脸色变得有点苍白,低着头快步走进了卫生间。
诊所的门突然被推开,撒进一地的阳光。
“九点开珍,请。。。”话说了一半,栾萌萌定住了,门口出现的竟是周海平挺拔的身影。他的面部刮得很干净,熨烫的很整齐的蓝条衬衣,配着黑色的领带和黑色的西裤,让他整个人看上去英俊极了,简直就是女人理想的梦中情人。
他看着栾萌萌笑*的说道:“萌萌,我就知道你会在这儿。”栾萌萌开始后悔,她昨晚应该和唐钰去酒店的。
周海平精神抖擞的耸了耸肩膀:“你看上去休息的不错,衣服也很得体。”
栾萌萌一时语塞。
难道在他的眼里,她今天应该看上去蓬头垢面吗?
“萌萌,我们谈谈。”周海平的表情显得很诚恳。
“好,谈谈。”栾萌萌语气也很平和。
他们之间的确有些问题要先谈谈,虽说现在各人赚的银子都放在各人的口袋里,但共同置办的房产还是个问题。
栾萌萌想过了,她要她现在住的这套房子,虽说面子比较小,但她一个人住足够了。那套三室一厅的闲房,她就大方的让给周海平,补不补钱都没关系,反正他和那妇科病这对恩爱的鸳鸯已经当那儿是新房了,就当是送给他们新婚的贺礼好了。
他们很有默契的出了诊所向周海平停在诊所不远处的车子走去。
他们都没有当着外人谈私事的习惯。
栾萌萌坐在车里,猛然记起自己的车还停在“听涛小居”,于是她就想到了张赫,还有一个月就高考了,该给他找个学校,也不晓得他的成绩怎么样?
周海平将车开一植物园停了下来,一大早,又是上班的时间,人特别少,确实是个谈话的好地方。
“周海平,我们离婚吧。”栾萌萌开门见山。
“离婚?”周海平音高一度。“萌萌,你是不是疯了?我们为什么要离婚?”
我们为什么要离婚?
栾萌萌被周海平的这句疑问句梗咽的一时失音,胸口开始起伏。
“过得好好的,你居然会提离婚!”周海平的笑声很爽朗,但瞥见栾萌萌起伏的*,他止住了笑声。“我知道你还在为昨天的事情生气,已经休息了一个晚上了,气也该消了撒!”
“周海平,你都和罗美薇那样了,我们还绑在一块儿干吗?”栾萌萌终于缓过气来,说话的语气有了一丝的不淡定。她觉得自己应该有点风度,没有叫罗美薇妇科病,人家就快是她前夫的妻子了。
“我知道你在生气,但请你理解我一下好吗?”周海平双手握住栾萌萌的肩膀,眼里闪着炙热的光芒。“我和美薇之间的事情你最清楚了,你不是一直都很理解我的吗?”
“理解你?”栾萌萌笑了起来。“你的意思是你想吃着碗里的,还候着锅里的。让我每天和你躺在床上很淡定的听你讲你和罗美薇在床上翻雨覆云的性~事?”
“话不要说的这么难听好不好,萌萌,你一向是个很斯文的女人。”周海平将栾萌萌的头往他胸口拉了拉,露在衬衣外的手臂是橄榄色的皮肤,很是性感,迷人,如同他的声音:“我和美薇只是情不自禁。。。”
“情不自禁?”栾萌萌终于忍不住爆发了,她脸上的两个小酒窝一闪一闪的,手舞足蹈的对周海平说道:“周海平,你知道吗?一年前当你拿着罗美薇的照片在厕所里自淫的时候,我就情不自禁的和一个男人上了床,然后在床上叫得比罗美薇更像杀猪的。”
周海平像突然发现饭里有个苍蝇似的盯着栾萌萌看了半天,然后大笑道:“萌萌,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听。”他眼中闪过在栾萌萌看来完全是蔑视的光芒。“我们医院那些很风流的医生说过,红杏出墙的女人身上的骨头都是骚水泡出来的,你不是。”
栾萌萌立马不吭声了,她咬着手指开始检讨自己的过失。
在周海平的眼里她一直就是个不懂风情的女人。大学四年,除了周海平,她连个公的手都没拉过,每次周海平被罗美薇踹了,就跑到她这儿来述苦,她就像个*似的整晚陪着他,然后又像个*似的看着他们和好,分手,和好,周而复始。
最后,再像个*似的嫁给他,新婚之夜,他毫无风度的冲进她的身体里时,她疼得浑身发抖。周海平整晚说的第一句话是:“亏你还是个学医的,居然连基本的*结构都不懂。”
栾萌萌终于明白,周海平和那妇科病搅在一张床上,除了她是他的初恋这个理由外,还有一个理由就是罗美薇在周海平的眼里比她要骚。
正文 (39)
在周海平的一声:“我要上班去了,晚上回家炖个乌鸡白肚汤。。”的话语中,他们暂时结束了这个关于离婚的话题。
栾萌萌坐在车里感叹自己在周海平眼里是个“三星”牌煲汤锅的同时,她知道周海平还有一个不愿和她离婚,但却又不想说出口的理由。
栾家的门庭,是妇科病罗美薇望尘莫及的。
在同城,只要是有头有脸的人就都知道栾家。
越是有权、有钱的人把命看得就越比一般的人精贵,栾家的老爷子就算是在*期间蹲在牛棚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