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光着脚丫子,来到客厅,只见池田正仰靠在沙发上,双腿交叠搁在茶几上,看起来很悠闲,其实一对修长的墨眉微微拢在一起,似乎被什么所困扰。见栾萌萌出来,他用手拍了拍身旁的一个垫子,轻声说道:“过来坐吧。”
洗了个热水澡,栾萌萌舒服多了,走到池田的身边坐了下来,舒了口气,轻声说道:“时间不早了,我得抓紧时间帮你扎几针。”
“谁让你来的?”池田微微靠近她的脸庞,鲜艳的红唇没有一点化妆的痕迹,却*,此刻正被她的贝齿咬着,已看出一道轻轻的痕迹。
该死!她没事干嘛要咬它?
他很想伸手去*一下那被她的贝齿咬出的痕迹。那种莫名其妙的*又出现了,他轻轻吸了口气。
“你不是失眠吗?”栾萌萌抿起了红唇轻轻一笑。她才不会傻呼呼的说是爷爷让她过来的。他要是知道她是过来还债的,这小气的男人一定会给她穿小鞋。
她抬起眼,看到他坚实有力的下颌,深邃冷硬的线条在柔和的灯光的装饰下显得柔和,再对上那双沉如深海的眼睛时,笑容不禁顿了一秒。这英俊的男人不摆酷的时候还是蛮耐看的。只是,现在男人对她而言,是洪水猛兽。
池田站起了身,黑眸越发深沉,沉声说道:“走,我们上楼去。”
“上楼?”栾萌萌顿感脊梁一麻,秀眉不觉皱了下。这小气的男人该不会有什么不良企图吧。
“你不是要帮我扎针吗?”池田不轻不重的咬文嚼字,宛如耳语,薄唇缓缓扬起了少许弧度。“你医术好,说不定今晚就能让我睡着了。”他揽着她的纤腰轻柔地旋动脚步,步伐行云流水。
栾萌萌张大乌黑的眼睛,她一向对自己的医术很有自信,很认同的点点头。“是啊!万一你真的睡着了,还是床上比较舒服哦。”
正文 (74)
两个人上了楼进了卧室。
池田走到床边,轻轻咳嗽了一声,动作很不自然的用手拉了拉睡袍,那双幽深的黑眸显得飘忽,看上去有点紧张。
栾萌萌将药箱往床边一放,嘴角轻轻一扯,心里暗自腹诽道:长得人高马大的,却这么怕扎针,明明已经扎过一次了,还怕?!真是个胆小鬼!
可她面上却颇为正经的说道:“来,躺下。”见池田半天不动,她伸手过来拉他。“快点撒,时间不早了。”
池田身体一挺,面上一僵,闷声说道:“我先去抽根烟。”
一支烟已经抽完,他弹指扔掉烟蒂,又熟练地点上一支。
雨已经停了,外面花园里,亮着昏黄的路灯,如此夏夜,偶尔几只蛐蛐的叫声增添了静默的味道。
今晚的确是个实施计划的绝佳机会!
该用什么方法把这个女人拐上床呢?*肯定是不行的!
他眉头微锁,对女人他一向是敬而远之,对男女之间的那档事儿他实在是没有实战经验,三十岁了居然还是个处男!
他僵硬的面容渐渐被一圈圈烟雾笼罩,薄唇紧抿成一条线,站在窗前一动不动。看着玻璃上影印出的英武身影,他心一动,要不就用美男计?
他将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手里拿着一瓶82年的拉菲走进卧室。
俗话说的好,酒能壮胆,亦能乱性。
卧室里,栾萌萌已将银针在床沿一字排开,今晚她打算拿点真功夫出来。见池田手里拿着一瓶酒晃了进来,她细致的眉毛拧成一块。胆小鬼!居然用喝酒壮胆这招!太逊了吧!
“我睡前,习惯喝一杯。”见栾萌萌直愣愣的看着自己,池田将目光盯在她脸上几秒钟后,立即转到自己的鞋面上有点心虚的低下头,手心开始冒汗,心有点怦怦跳。
“你不是失眠吗?”栾萌萌一针见血戳穿他的谎言。不过,看到他手中拿着的是82年的拉菲,她有点眼馋。
池田不动声色的给自己倒上一杯,抿了一口,躺在了床上,闭上眼睛。脑子里开始复习在网上收集的关于男女之间韵事的步骤。
先接吻,然后再。。。再。。。再。。。
栾萌萌瞟了一眼酒瓶,82年的拉菲啊!她用舌头添了一下*。不喝白不喝!她动作利索的倒了一杯,喝了一大口,好爽啊!她忍不住又喝了一口。然后坐到床边,身体贴着池田的身体,拿起银针很准确的扎进池田头顶的穴位上,一只手慢慢转着银针,一只手顺着池田的额头,面颊,下额慢慢的(抚)摸,轻轻的*着。
池田的身体不听使唤地有了反应,那反应是快速而迅猛的。以致于坐在他身旁的栾萌萌下意识皱起了眉,不就扎个针吗?这个男人怎么突然怕成这样,身体变得如此僵硬,像具僵尸。
“该死!”池田愤怒地在心底低咒了一声,腾的一下子从床上弹了起来,伸手扯掉头顶上的银针。
“你疯了!”栾萌萌惊异的的一下张大嘴巴。
他突然发起进攻,双唇开始失控,席卷而入。
“你搞什么……啊!”被搞懵的栾萌萌用力的扭动身体,想推开他。
她香软的*带着股甜蜜的味道,不断刺激着池田的神经,将他体内隐藏多年的*一下子引发出来,他箍着她后脑勺,两个人的身躯从床上翻滚到地上,连翻了两圈。
栾萌萌不满自己被压在身下,她试图翻转身子爬到上面。见他纹丝不动,她用力地捶打着他,见他还是纹丝不动,她对着他的锁骨就咬了下去,她咬的力度很大,像要把人吸进嘴里一样。
池田浑身轻颤起来,他在痛苦与愉悦中发现,他还是第一次被女人如此对待,但是滋味真TMD不错!
他忍不住,一而再再而三的狂吻栾萌萌,像是啃一个大苹果,甚至比她咬他更用力。
栾萌萌被池田生涩的吻技吻得七荤八素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在他身下磨蹭,她特想将那根在她口腔里胡乱翻卷着的肉条给咬断了,于是两人唇舌大战,连呼吸透气的空间都被占满了。
“别动!”池田忽然停了下来,阴沉着脸,躬着腰压着她,额头上冒出丝丝热汗。
栾萌萌喘了口粗气,双手成拳对着池田的脸就挥了过去,她恨不得一拳将这个该死的男人打飞出窗外!
“叫你别动……你还动!”池田一脸隐忍的表情。手上的动作却毫不含糊,一把抓住栾萌萌挥舞在空中的拳头,他的力道大得出奇。他手臂关节内侧,往手掌方向大约一寸左右的地方,有一道类似于手指甲划痕的线,很清晰的摆在那里。
处男线!
栾萌萌双眼透亮,动作奇快的往他身下一滑,摸到了一个热气腾腾,硬梆梆的东西。
“该死的女人,你在做什么!”池田眯着眼眸,神情紧张的盯着她。
栾萌萌一脸坏笑:“你不要告诉我,你是第一次哦?”她的手轻轻蠕动了一下。
“嗯。。”池田闷哼一声,一张俊美的脸涨得像棵红枣。“叫你别动。。。你还动!”他身上的睡袍早已滑落在地,光着上半身,晒出健美的身材。
“真的是第一次啊?”栾萌萌脑子里忽然冒出一个强烈的念头,占有他!
她像一只敏捷的豹子突然推倒池田,翻身跨坐在他的身上,上衣的纽扣自然呈落,双手环住他的颈子,小嘴主动贴了上去,吻得颇有技巧,又温柔。。。。
池田的脑汁、身体一下子全化为了糨糊。。。。
当有了第一次经验的男人再次发动进攻时,女人的柔弱也相对呈现出来。她在一波又一波强烈的攻势中,逐渐变得无措,从与他一样疯狂撕咬,再到大口地呼吸、难耐的*,最后变成痛苦而愉悦地低泣……
正文 (75)
第二日。
池田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宽大的床上只有他自己,海蓝色的床单一片凌乱,提醒着他昨夜这里发生了不可控制的“战争”。可,那个和他几乎折腾了一夜的女人竟然不见了。
他火速披上睡袍,从床上下来,刚拉开门,便看到阿东必恭必敬地站在门外。看到池田的身影,阿东立刻笑眯眯地鞠了鞠身:“池先生,早。”
“栾小姐呢?”池田扫了阿东一眼,冲口便问。就算昨夜的事,这小子知情,也不该笑得这般碍眼,像一只偷了腥的猫一样。
阿东笑眯眯的,像捡了宝贝一样。“栾小姐说她上午有病人,让司机送她走了。”
“走了?”池田的一对浓黑的眉毛越拧越深。
难道是她对他昨夜的表现不满意?
想起昨夜第一次连位置都没找准就不可控制的喷发了,他冷峻的脸上布满阴霾,薄薄的唇角抽了几下。
那女人笑得实在是。。。太过分了。。。
不过,他后来的表现很勇猛啊,一次次将她潜伏在体内的火焰浇灭。
池田全身畜满了怒气,这可恶的女人难道不知道,他睁开眼睛想看她躺在身边*的模样吗?
他没有让女人在他的床上过夜的经历,被栾萌萌这么孤零零的扔下,他怎么都感觉是件太伤男性自尊的大事。
“她什么时候走的?”既然阿东已经知道自己与栾萌萌的这一层关系,池田也不打算在他面前遮遮掩掩了。
“八点。”阿东好心的提醒他。“呵呵,池先生如果累的话,还可以多睡会。”
“八点?!”池田回头一看房里的钟,才发现时间已经快十点了。他有点抓狂,以前,就算彻夜未睡,他也不会如此晚起。那个女人太能折腾人了!不但让他晚起,而且还睡得失去了警觉。可一想起她在身下婉转滴汗的俏模样,他脸上冷峻的线条不由自主的柔和了下来,
“阿东,备车。”话音未落,人影已快速闪进了房间,他要去把那个可恶的女人抓回来。
而此刻,栾萌萌正坐在诊所的休息室里有点小喘,她破天荒的没有做她每天必做的三部曲。
她呵呵的傻笑出声。呵呵,昨夜,自己居然占有了一个处男!而且还是个极品处男!
谁说只有男人有*情结,女人也有处男情结好不好?
她一脸YY的表情。
池田第一次打枪的样子看上去真的好可爱哦!她想起他在她的疏导下控制不住,喷涌而出后害羞得用床单蒙着脸的表情,她的心脏又像昨夜那一刻一样,没规律的瞎跳。
“栾医生,有人找。”吴楠推开门,探了探头。
“好,我马上出来。”栾萌萌用手理了理头发,收敛了一下纷乱的情绪,走出了休息室。通常情况下,不是至亲密友,她是不会随便让人踏进她的休息室的,这里是她的私人空间,容不得外人侵犯。
看见含笑看着自己的男人,栾萌萌眼中闪过一丝意外。
余文乐!
这段时间,她几乎忘记了这个男人的存在了。她呐呐道:“呦!余总,您怎么来了?”
“我头疼的毛病又犯了!”余文乐盯着栾萌萌,目光像刚烧开的开水。
余文乐的目光太直接,栾萌萌莫名的有点慌乱。“吴楠,去把VIP诊室的门打开。”
一进VIP诊室,余文乐就从后面紧紧抱住了栾萌萌,坚硬的下巴在栾萌萌颈脖处来回的磨蹭。“萌萌,我想你了,想你了!”她第一次没有叫她宝贝,而是叫她萌萌,既像包含深情的呼唤,又像是心灵的独白。
他这次的这趟差不但出得匆忙、时间长,他想她想得快发疯了!
“这里是诊所,你快放开我,让人看见了就不好了!”栾萌萌挣脱开余文乐的怀抱。她没料到,他会打破常规突然跑到诊所里来。
“我昨晚发信息给你,你怎么不回话?”余文乐一改往日严谨的领导作风,毛躁得像个二十出头的愣头青。
栾萌萌眼珠子一转。
昨夜我被一刚出炉的处男折腾的死去活来,连爷爷的电话都没顾上回,哪里有空回你的电话啊?
在栾萌萌的心里,她与余文乐之间只不过是肉体的欢愉,这东西无法存储,就像上厕所撒了泡尿,提上裤子就走人。
周海平事件后,她对她与余文乐之间的这种类似撒尿的关系产生了某种抵触情绪。
说白了,她现在不待见他了。
她决定和他分手。
“你去荷塘轩等我。”她用手轻轻*了一下余文乐的脸,他比前段时间看上去黑了许多。做了这样的决定后,她变得异常冷静,她的手和她胸有成竹去下针治一个病人一样稳定,一点都没有情绪上的波动。
余文乐笑了,他把栾萌萌白皙的软手扣在手心里,一只大手搂*的细腰,在她脸上“波”了一下,随手在她丰盈的屁股上轻轻拍了一下。“好,我现在就去,你快点过来。”然后他松了手,迈着坚实的步伐走了。
他的脚步没做停留,匆匆忙忙出了诊所后,直奔荷塘轩。
他觉得浑身上下不舒服。
这种不舒服来自他心底里的欲望。那些蓬蓬**的欲望,在见到栾萌萌这那一刻起,劈劈啪啪变成了一道要决堤的堤坝。他越是想阻拦,那些欲望撞击的就越厉害,他的身体已经热起来了,棱角分明的脸庞涨得有点通红,他快控制不住了,已经到了决堤的边缘。
池田的车在半道上改了方向。
他接到公司打来的电话,说,同城医院的股票突然暴跌。他双手垫在脑后,望着落地窗的繁华胜景,鳞次栉比的高楼,金碧辉煌的大厦,数千万的人口,仿佛魔术师瞬间变幻出的人间奇迹,自语道:“天意如此,你别怪我。”
当栾萌萌走进包房时,余文乐发现她把所有的媚气都了藏起来,在她身上找不到一点饥渴的气息,这让他的瞳孔一阵收缩。
栾萌萌坐下来,喝了一口茶,茶气与眼波混在一起,是那种水润欲滴的状态。
“对不起,我是一个无能的女人,遇到无法解决的事情,就想选择逃避。”她的开场白说得虽不够直接,但她想余文乐这个在官场上打滚多年的能人一定能听懂她要表达的意思。
余文乐当然听懂了,如果活到他这个年龄,混到现在这个份上,如果连女人的语气和心态都分不清楚,那简直是就太幼稚得可笑。他喝了一口茶,抬起头,气定闲情的说道:“你想和我分手。”
“嗯。栾萌萌轻笑一声,对余文乐点点头。
余文乐感觉心脏像突然被一块大石头压住了一样。他点上一根烟,深深地吸了一口,声音平得就跟一块冰面一样,直直地铺过来:“我不答应。”
他将目光移向房间花架上房子的一个盆景,一条小溪边上,假山上搁着一座两层木板屋,非常的别致。这让他想起两人刚认识不久,在逍遥园*时的情景,那是她恨不得时时都长在他的身子上,不想分开。
他记得她坐在他的身上,额头上的汗珠顺着她妩媚的面颊滑落到她的锁骨上,水气腾腾,似梦似幻,让人感觉像是脱离了现实。那时他感觉自己正在抱一个由山神幻化而成的女子,那个女子浑身上下散发的生动色彩和这个世界融为了一体,让他几乎分不出人与自然的区别。
可现在这个女人却想要把他给甩了!像块抹布一样的甩了!
他一把拉过栾萌萌,开始疯狂的亲吻她,撕咬她,像是要把她给咬烂再吃进肚子里。
他的愤怒和*被一块儿激发了,平时惯有的平静和理智一下子全没有了,现在的他就是一个原始的野兽,死咬着自己的猎物不想松口。
原来,成熟理智,或者处世精明,都不能让人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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