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歪着脑袋,眼睛瞪着天花板,唇角泛起两个深深的梨涡,*如霜的肌肤被温水润上浅浅的粉红色,继续与两个已到极乐世界的女人做灵魂PK。。
哼!我栾萌萌还有一样可是你们比不了的!
孩子!
她有些得意的伸了个张牙舞爪的懒腰,然后把手放在已微微隆起的腹部,心中漾起一丝甜蜜的温暖,肚子里的孩子让她第一次有了浓浓的幸福感。
泡了个热水澡,浑身酥软的她有些犯困了,光溜溜的爬到床上,钻进被窝里。
逃之前,得养足精神才行。
她将两片柔软的雏菊花瓣含进嘴里慢慢咀嚼着,清香里带着一丝淡淡的苦味,然后把手放在腹部慢慢的*着,有这两个宝贝陪着自己就够了,去*的鱼与熊掌!
朦朦胧胧的,眼前出现池田俊朗的脸庞,他的眼眸光波流转,辰星若灿。
唉!栾萌萌轻叹一声,他怎么这么快就入梦了呢?
“萌萌。。。”
他的声音真好听!
栾萌萌梦见她带着菊花香的红唇很色的贴在了池田微凉的薄唇上。
是许久没有这么主动亲吻他的缘故吗?
就算是在梦里,他的唇都是这么软软的,带着淡淡的烟草的味道。
“萌萌。。。”她再次听到他柔柔的低喊声,痴然眷恋尽在声底。
这梦境太过真实,栾萌萌惊得无法作声,更不想从这梦中醒来。
那散发炙热的长躯如火源密实地贴着她(裸)露的身子,滚烫如燎让梦中的她禁不住微颤,发出轻吟声。
他略带粗糙的手轻轻贴*的脸,往下缓慢地抚过她每一寸肌肤,那明显的克制和似有似无的温柔,逐渐一点一点地让她的头脑更加晕胀,四肢无力,不自觉微动时鼻尖蹭过他的脖弯,她闻到了她熟悉的阳刚的男人气味,是那种只属他才有曾让她安心依赖,怦然心动的独特馨香。
这感觉,真好!
他再度封住她的唇吞噬她混乱不清的思绪,手间狂热动作没一秒消歇,大掌轻轻打开,继而曲起她双腿,他的身躯异常炽热,嗓音因压抑而沙哑,“萌萌,我控制不了了,可以吗?”
纵然是在梦里,她依然清晰的看见他们在对方眼内都看到了一些关于思念、渴望、痛苦、狂热和眷恋。。
栾萌萌的思绪彻底混乱。
既然是做梦,那就干脆让自己在梦中放肆一回吧!
她情不自禁的紧紧抱着他的肩颈。“池田,爱我。。。”
池田全身一僵,将她的手扳离他的身体扣在枕边,小心翼翼的一寸一寸坚决的推入,那施尽全力的进占仿似三十多年来直到此刻,他才真正找到了地方安置自己。他浑忘一切的在她体内小心翼翼的反复纵驰,仿佛要与她结合到天长地久,从今以后至死不分。
清晨天蒙蒙亮池田就醒了,他的手慵懒地*着臂弯里的秀发,很滑很顺,他拉起一缕放在鼻前,陶醉地嗅着芬芳淡雅的幽香,发丝调皮地挑逗着他的鼻尖,又痒又舒服。
暖意绵绵的感觉一直渗透到池田的心底,令他的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扬,宛如皎洁的弯月。可以这样拥有她,是一件多么美好的事情啊!
眼见天光快见白肚了,芙蓉帐暖内,栾萌萌像猫儿一样乖巧的趴在池田的六块腹肌上酣睡,面如芙蓉的面颊带着浅笑,还在做着一个好梦。
池田在她嫣红的唇上轻啄了一下,慢慢将她柔软的身体放到床上,看着她微微隆起的腹部,微微上扬的唇角似萦绕了千丝万绪的柔软。
他希望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个女孩,像她一样美丽,嚣张跋扈得讨人喜欢。
池田坐起身,套上衬衣,苦笑了一下。
这里毕竟是栾家。
现在在栾家,他的身份颇为尴尬,昨夜他空止不住的悄悄的翻墙潜了进来,现在得趁栾家的人没有起床前,悄悄的翻墙潜出去。
他打开房门,见四下无人,动作利索的下了楼,扎眼的功夫就来到墙角下,翻身一跃,人就站在了栾家的院墙外。
在一棵崎岖不平的树干上,靠着一个健壮却无力的身躯,向后仰靠着,整个背部贴在上面,却是唐钰。他一手插在裤袋里,另一只手的指间夹着点燃的烟,倚靠在几步的墙壁下,唇线微张,呼出透明薄絮似的烟气,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姓池的,想不到你爬墙的本事这么高!”唐钰的眸色很暗,好看的唇角已抿成微微泛白的唇丝一线,下颌紧凝出棱角僵硬的线条,即使清晨的朝阳也没能把他眸内的寒冰星光映得稍为暖和一点。
他忽然抽出插在裤袋里的那只手,在空中划出一道半圆的弧线。
池田瞳仁里金属的寒光一闪,下一秒,有什么锐物,狠绝的刺进他的腹部。
池田被钉在原地,痛感快过思维一步,低头只见刀具的刀柄,直到刀锋从他的身体里抽出,铺天盖地的痛觉才席卷而来。
然后,
一刀。。。两刀。。。
正文 (131)
栾萌萌被一阵刺耳的救护车的鸣叫声从睡梦中惊醒。
她脑子里第一个念头是,池茵又犯病了?
她从床上爬起,胡乱找了套衣服穿在身上,脚上撒着双拖鞋,从楼上跑了下来,却只看到救护车远去的白色影子。
她对立在一旁的肖叔问道:“池茵怎么了?”
肖叔看了她一眼,面色有些沉重:“不是池茵,是池田。”
“池田?!”栾萌萌面色一僵。“他。。他怎么啦?”
肖叔眼皮往上抬了一下,语气平淡:“他被唐钰捅了两刀。”
“什么?!”栾萌萌脑袋一木,身体生生一僵。
半个小时后,在肖叔的陪同下,栾萌萌来到了医院,唐钰身上粘着的血渍落在她的眼里,不由的引得她一阵恐慌。
手术灯亮着,整个走廊却是死一样的静寂,走向唐钰的短短几步,栾萌萌走得有些艰难。
手术室的门突然被推开,张赫从里面走了出来。他的一只胳膊上还压着棉签,脸色苍白,低声说了句:“他没有危险了,医生在给他伤口缝针,一会儿就能出来。”说完,整个人倒在长椅上,呈虚脱状。
听到池田没有危险了,栾萌萌嘘了口气,脚下的步伐稳重多了,像个老母鸡似的冲到唐钰面前,恶声恶气的吼道:“你疯了吗?为什么捅他?”
唐钰默不作声,看着挂在对面墙上的戒烟牌发呆,直到烟蒂烧着了手,才吃疼地回过神,丢开烟蒂,抬头看栾萌萌,一张扑克脸,只有*微微张合,除此之外,整张脸平静到虚假。“我想一刀杀了他,可捅了两刀,他都还没有死,他的命可真大!”
栾萌萌一听,双眼冒火,声音张成了一张愤怒的网:“你个杀人犯!我报警抓你!”她一边说一边在包里找手机。
“你心疼了?”唐钰微弯唇沿,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他的右手倏然握*的脖子,力道深了又浅,似极力控制,最后以额抵着她的额,如绝望的困兽嘶哑了声线,似胁迫,似诱哄,还似恳求,“就一句话,有那么难吗?乖,快说,快告诉我,你是不是心疼了?”
栾萌萌紧咬双唇,一声不吭。
唐钰紧紧捏着她的下巴,她脖颈处一排排浅浅的吻痕让他的心再次跌落到被背叛的痛恨和羞恼里。他俯*,微悄气息在她的唇边徘徊,如同亟欲勾魂。“为什么不说话?还是你根本无法否认?为什么我开了10多个小时的车赶回来,你的房间里却有另一个男人?难道你真的喜欢三人行?真的要我们两个同时侍侯你?不这样,你那颗放荡的心就得不到满足?!”
放荡的心?
栾萌萌的背一僵,心头如尖刺扎出血珠,眼中闪过一丝伤痛,用尽全力挣开他的手,颚骨仿佛被捏碎掉那样剧痛,下巴已留下瘀痕,可她一点不在乎,没心没肺的笑看着唐钰:“唐少,你今天才知道我是个*吗?”
唐钰脊背一僵,一双近似寒凉的晶瞳直直的看着栾萌萌。
“我心疼他又怎么样?”栾萌萌薄唇半弯,“他为我这个*,像你为你纯情的姜茹一般飙泪。”她顿了顿,喃喃细声里泄露出异样无解的情绪,似寒冰肃索。“你高贵的唐少不是回北京了吗?我从来就没有希祈过有一天高贵的唐少会回到我这个*的身边。我也从来没有在高贵的唐少面前流露过一丁点让你不放不下我这个*的心事,更没有给过你高贵的唐少任何守在我这个*跟前一生一世的暗示。”她妩媚地侧了侧头,那一刻她很想眨一下眼睛,可是她不能,因为只要牵动一丝眼皮,眼泪就会不争气的涌出来。“来,高贵的唐少,你亲口告诉我,所有这些,我这个*做过吗?”
栾萌萌无情的话语,脆弱的表情,就像刀子一样割着唐钰的心,他的胸腔内堵得几乎无法呼吸,疼痛交织压迫,快要被整揉得粉碎了,修剪整齐的指甲边缘泛白成紫。
浅淡的笑痕刻在栾萌萌白如纸的脸上,眼内全是戏谑笑意。“三人行?呵呵,三人行又岂能满足的了像我这样的*?”说完,她大笑着,笑得都流出了眼泪,一串串如断线珍珠,透明无比地滴在地板的血迹上,化成依着暗红而开的大朵大朵蔷薇花。
然后,转身离去。
她流泪了,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流泪了!
唐钰一动不动看着她远去的背影,寂静的空气中荡着一抹苍茫余音,仿佛有些什么东西随着她急促的脚步声带走了,使原本流动的空气瞬间被抽离了生机,寂定得就象已经在无声无息中死去。。
天空很阴,异样的暗淡灰蒙,欲来的雨似在踌躇很久之后始终还是不愿落下。
“小姐,你去哪儿?”出租司机问道。
栾萌萌充耳未闻的坐在出租车里,人行道的铁栅栏外,最新款的跑车和最古老的公共交通一同被堵在红灯路口,横马路两边有几丛叫不出名字的矮树,沿街商铺上方密密挂着形形□的招牌,或大或小一块紧挨一块,广告语有的华丽有的直白。。
这就是自己所生活的城市么?为什么看上去象在异域。
“小姐,你去哪儿?”出租司机又问道。
去哪儿?
眼角无意瞥见高高挂在电线杆上“机场”的路牌,栾萌萌打开手提包,护照机票细心的母亲怕她掉了,早早的就帮她装在了随身的提包里。
“去机场。”
太阳冲破了笼罩在天空中的乌云,在高楼的缝隙中逐渐西斜,再过四五个小时天际就会出现一抹紫霞,暮色逐渐暗淡时,继而便是华灯初上了。
栾萌萌站在机场卫生间,看看镜子中的自己,披头散发,领口大开到露出黑色内衣肩带的居家棉恤,牛仔短裤和休闲拖鞋。
脖子处怎么会有一排红印?分明是吻痕。
一丝伤感而无奈的笑痕浮在她的嘴角,这吻痕是谁的杰作现在已经不重要了,她扭开水龙头,用凉水抹了把脸,重要的是,不能让有些东西成为疼痛的焦点。
淡淡地看了镜子里的自己最后一眼,她推开卫生间的门而去,迎面撞上一个熟悉的面孔。
正文 (132)
“栾医生!”穿着制服的富态女人两眼放光,细皮嫩肉的脸上一脸惊喜。
“艾处长,这么巧!”栾萌萌心绪虽不佳,但还是很入流的喊出了对方的姓名跟职务。
艾处长曾是不孕妇女一枚,栾萌萌则是她的送子观音。她激动的连厕所也不上了,硬是拉着栾萌萌,要她去她办公室喝杯咖啡。
不知是不是由于过于激动,她富态的身躯伴着地心引力的作用向后坠着,以为自己是苹果,栾萌萌当然知道自己不是牛顿,生怕她脚下不稳,滚落在地,慌忙扶住有些摇晃的艾处。
机场候机厅人来人往的,看着更让人心烦意乱,登记机的时间还早,栾萌萌随她进了电梯。
看着栾萌萌微微隆起的腹部,艾处长笑*的说道:“哟!栾医生,你怀孕了!周医生该高兴坏了吧!”
周海平?
栾萌萌轻笑一声,关他什么事儿啊?
但她无意向艾处长宣讲她与周海平已离婚的故事,敷衍的说了句。“嗯,他很高兴。”
一进办公室,艾处长就拉着栾萌萌在沙发上坐下,亲自给她泡咖啡。
艾处长是机场财务处的处长,老公是国航公司的老总,面子大得很。平日里看人都是眼角朝天的,偏偏很买栾萌萌的账,年年给她寄贺卡不说,偶尔还会去诊所送个购物卡或是机票打折卡什么的。
这就是艾处长的精明之处。
吃五谷杂粮的,谁能保证自己没有个三病两痛的时候?有个医术高明的医生做后盾,才能安享富贵撒。
“栾医生,你这是要去哪儿呢?”她一边泡咖啡,一边热心的问道。
“温哥华。”栾萌萌接过艾处手里的咖啡,脸上挂着一抹职业性的淡笑。就算是心情再不好,她也不会将低落的情绪显露在一个外人面前的。
“去温哥华出差吗?”
出差?
栾萌萌眨了下眼睛,有些牙痒痒。哼!老娘去温哥华做*!
“嗯,出差。”她动作优雅地拨弄着散落在胸额前的碎发,顺着艾处长的话说道。
艾处长庞大的身躯靠了过来,热情殷勤。“一会儿我给地勤处打个招呼,你就从特别通道直接上飞机。”她挨着栾萌萌坐了下来,整个人陷在沙发里,显摆着她手中的特权。
有权不用等于浪费资源,栾萌萌对艾处很知性的轻挑了一下秀眉,“谢谢!”
看着天边渐渐已由蔚蓝变成橙黄,一想到还要等着它由橙黄变成火红,由火红变成深蓝,由深蓝便成漆黑,她心中的抑郁就像膨胀起来的气球下一秒就要爆炸了一般。
这个鬼地方,她一分钟也不想多呆了!
看着艾处,久违的灵光乍现心头,栾萌萌从包里拿出机票,对艾处笑问道:“艾处,你能帮我看看有早点的航班吗?”
女人虽相貌各异,却逻辑相似,逮着能在同性面前显摆的机会是绝不会轻易放过的。
艾处接过机票,嘟起红嘟嘟小嘴,一张蒲脸如彩虹般呈现七彩颜色:“我试试!”说着话,人已利索的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办公桌前,肥嫩的手指在白色电话上轻点了几下,麻酥酥的声音令人浑身发麻。
“耿处吗?我是小艾,帮我查查去温哥华的飞机除了今晚21点12分的这班,有早一点的吗?”
“一个小时后有一班?”艾处洋洋得意的飘了栾萌萌一眼。
栾萌萌赶紧点点头。
“帮我改签一张今天21点12分的机票到这个航班上吧!”她娇里娇气的声音和她庞大的体型不太成比例,让人觉得对面那位耿处一定是位师奶级的超级杀手。
但仅一秒,艾处的声线就拔高了7度,把女人蛮横不讲理的特点演绎得如火如荼:“不行,你必须帮我改签!”
不知对方说了句什么,艾处娇滴滴的表情立刻变成了一冷面的杀手,咄咄威胁道。“姓耿的,你们二处还想不想要这个月的奖金了?”
这个世上,很少有人会跟钱过不去。
没一会儿功夫,娇滴滴的笑容就又回到艾处细皮嫩肉的脸上,连带着栾萌萌抑郁的表情也透出彩来。
“这还差不多,改天,我让我们家老童请你吃饭!”
人不可貌相,这句话是适用于每个人的。
栾萌萌一身居家装束打扮,脚上撒着双拖鞋,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