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爱情随遇而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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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爱情随遇而安- 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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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小离被他忽如其来的温柔冲昏了头脑,只觉得整个人轻飘飘,他说什么都好。两个人就这么在周围人惊恐的眼神里甜甜蜜蜜的肉麻着。
  ……
  时间一到,张司令和张夫人在一众小辈的前呼后拥里笑眯眯的出场,楼上楼下掌声如雷,午宴正式开始。
  参照国宴标准的长长时间午餐,由李微然和秦宋亲自设计,“非”专业人员精心打造,歌舞不断,一派温馨。
  到了自由发挥的时间,小辈们一个个的上去表演节目。轮到李怡然时,她换下了小礼服,穿了一身活力四射的PU装,一番劲歌热舞,虽说好像有失体统,不过张司令带头叫好,大家也都拍手,整个大厅气氛顿时被推至最高 潮。
  李怡然高高兴兴的跳下台。安小离他乡遇故知,不断的试图站起来大呼“安可”,陈遇白看到父母不满的眼神不断的扫过来,头疼不已,按着她的手越发用力。
  终于一个工作人员走到了前面桌子坐着的李微然身边,俯身说了几句什么。李微然点头,越过人群,对陈遇白打了个手势。
  陈遇白长舒一口气,点点头示意知道了。他站了起来,推好了椅子,站到安小离旁边,摸摸她的头发,在她耳边叮嘱:“我走开一下,你乖乖坐着不要动!”
  安小离点头,他还是不放心,看了眼左右,凑的她更近些,“不许离开座位,不然以后按着三餐收拾你,还加下午茶和宵夜,听到没?!”
  安小离瑟缩了一下,急忙用力点头,他这才稍稍放心。
  张宅八面墙壁上的厚重窗帘,被缓缓拉起,大厅里光线渐暗,然后,各处的灯一一被关上,随着顶上的水晶大吊灯熄灭,四处一片黑暗。
  人群低低的议论声里,一束追光打亮。大厅中央的舞台上,乐队不知什么时候撤了下去,台上空空荡荡,只剩一架黑色钢琴,钢琴前的琴凳上坐着一个男子,七十五度角侧着对着台下,眉目清俊,轮廓俊朗,从安小离的位置看过去,他长长的睫毛微微的颤,是她熟悉的模样。
  秦桑弯着腰,在一片黑暗里提着裙摆悄悄跑过来,冒着走光的危险蹲在她位置旁边的地上,伸手狠狠的掐她的腿,极低的声音,又惊又喜又恨铁不成钢:“摄影师拍过来了!把你的嘴巴闭上!口水收回去!

  执手

  安小离被秦桑掐醒,稍稍转头,果然看到负责拍摄的几台摄影机,大概是已经被谁吩咐过的,全都将镜头对准了她。一想到这也许是人生中最为浪漫的一刻,安小离连忙闭上吃惊过度张大的嘴,低下了头,忽闪着睫毛,摆了个自以为美丽含蓄的羞答答表情出来。
  可惜的是,那时的她没有预知到,某人后来翻查这段摄影准备剪辑珍藏时,看到她用这样无动于衷的表情面对某人千年难得一次的大丢脸行为,恼火的真的按着三餐加下午茶宵夜折磨了她一整天。
  台上气质出尘如仙人的男子缓缓伸出了右手,修长漂亮的手指搭在琴键上,在灯光的映衬下如梦如幻。
  他弹的是儿时最熟悉的旋律——致爱丽丝。
  一共五段的曲子,他只专心致志的弹A段。也许是只用右手的关系,曲子弹的并不是很上乘。可A小调流露出的明朗亲切,融合他脸上从未为外人见的温柔之色,在场之人都只觉得那个单纯美丽而活泼的爱丽丝,缓缓从他的琴声中走了出来。
  舞台的屏幕这时亮起,古旧枫叶颜色的背景上,有字出现,先是淡淡的看不真切,而后颜色越来越深,刚劲强硬的笔锋,看的在座和梁氏打过交道的都打了个寒颤,同时想起那些文件签名上,也是这样的冷厉字体,龙飞凤舞的签署着——陈遇白。
  而今,那些笔画里都透着生冷的字体,组合成让他们傻眼的句子——
  I love you;
  not only for what you are;
  but for what I am when I am with you。
  I love you;
  not only for what you have made of yourself
  but for what you are making of me。
  I love you
  for the part of me that you bring out。
  一片沉寂里,陈遇白远远望向台下,所有人事都不见,只有他的爱丽丝美好静坐,一如当初。而回应着他的目光,屏住了呼吸的安小离能听到自己心里花开的纤细声音。白色的追光淡漠如皎洁月色,她的王子已然除去了坚硬的盔甲。
  有一种人痴傻如她,却可以唤出他心底深埋九万英尺的纯真信任,锦上添花。
  有一种人强势如他,却可以温柔的为她包装这个光怪陆离的世界,只余美好。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另一个和陈遇白一样担心小傻子在关键时刻掉链子的人,躲开摄影的拍摄角度,站在安小离身后的不远处,随时准备救场,而此刻,她泪流满面。
  ……
  灯一亮,李怡然立马回捧安小离的场,蹬着高跟鞋站上了椅子,在一片礼貌的鼓掌声里尖叫连连。虽然不是张氏的子孙,但因为李微然极为疼爱她的关系,她几乎也是在张司令的跟前长大,张司令和夫人都极其喜爱这个活泼到有些跋扈的小女孩,连带着整个家族都要给她几分面子。来的人里面许多也都是厮混惯了的“衣冠禽兽”,此时李怡然振臂一呼,口哨声顿起,接下来的助兴节目便乱了套,台边围了一圈年轻人,个个兴之所至自由发挥。
  张司令是个随性的人,见大家高兴,倒也觉得这个生日过的别开生面,反正来的都是熟人,小孩子胡闹也就随他们胡闹了。
  秦桑和李微然就是在这样混乱的场面里,不知怎么的就被人推的同台了,两个人摆好一左一右两只麦克风,同时扭头找乐队要音乐,目光就尴尬的撞在了一起。
  底下桌上,秦宋正谈笑风生,忽然陆陆续续好几道犹疑的目光扫向他,他心里一动,正要四处张望去寻桑桑,人群却再一次安静下来。
  女声很清冷,秦宋听前两个字就知道那是他的桑桑。口琴的声音透过麦克风沙沙的传开,浑厚悠扬。
  秦桑坐在高脚椅子上,双手扶着麦克风架子,裹着玲珑有致的白色礼服,下摆从椅子上垂下去,微微的动,像是在挑拨着谁的心。她的右边,同样的麦克风架子和椅子,李微然长长的腿随意的支着,落寞的坐在那里,低低垂着头,长长的睫毛上有细碎的光泽,双手握着绿色的口琴,放在嘴边轻轻的吹。
  徐徐回望 曾属于彼此的晚上
  红红仍是你 赠我的心中艳阳
  如流傻泪 祈望可体恤兼见谅
  明晨离别你 路也许孤单得漫长
  一瞬间 太多东西要讲
  可惜即将在各一方
  只好深深把这刻尽凝望
  来日纵使千千阙歌
  飘于远方我路上
  来日纵是千千晚星
  亮过今晚月亮
  都比不起这宵美丽
  亦绝不可使我更欣赏
  AH……
  因你今晚共我唱
  秦桑的粤语并不标准,可就是能清清软软的唱到人的心上去。李微然口琴吹的并不流畅,可就是能融进她的节拍中,再逸逸扬扬的回旋出来。两个人从头至尾没有互相看一眼,可是暧昧流转之间,一批又一批的人都用面色复杂的看向秦宋。
  秦宋在一开始时候就按耐不住的要往上冲,可还没站起就被身边的容岩压了下去。
  “你能把她拴裤腰带过一辈子啊?!”容岩端着酒慢慢的品,神色依旧戏谑,语气确带了冷意,“小六,听哥哥一句,有点出息,也有点良心。”
  一曲歌罢,秦桑眉眼弯弯,“良辰美景,莫负今宵。祝张家爷爷寿比南山,也祝我最好的朋友安小离——”秦桑看眼笑的眼眯眯的张老司令,又看向还趴在陈遇白肩膀上流眼泪流鼻涕的安小离,“明天我就要去日本享受温泉清酒了,小离,小白,祝你们白头偕老。”说到最后,她的眼中已经有了些细碎的星光,“祝大家——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全场举杯,为岁月静好。又是一阵哄乱,秦桑在叫好喝彩声里滑下高脚椅,拖着长长的裙摆迤逦而去。李微然依旧坐在那里,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她一步一步的远走,他的手指捏在小小的口琴上,指甲边缘泛起惨烈的白。
  ……
  晚上自然是极尽缠绵。上车开始安小离就像软骨头一样,不断的往陈遇白身上靠,小手东摸西摸,陈遇白忍的牙根都咬碎,一路狂飙了回去。
  进了电梯里她已经意乱情迷,攀着他的肩膀吊在他脖子上,小狗一样的舔他的下巴。她小巧的身体埋进他的西装外套里,小手拉出他塞在裤子里的衬衫,一路捏上去,掐着他胸前的两朵小红点,捏在指腹间细细巧巧的磨,陈遇白频频吸凉气的声音听的她无比自豪。
  “放手——不然我就把监控打碎,再把电梯弄停了……唔,估计他们赶过来修完了你也被我修理的差不多了……”陈遇白吮着她的眼角,声音格外嘶哑。
  安小离果真默不作声的放手,陈遇白一松,却也同时有些小小的失落。谁知道他一口气还没舒完,她的小脑袋拱了拱,隔着衬衫一口含住了他别捏的还肿胀发热的小红点。
  胸前一阵凉意,酥麻入骨。听着她一边含弄一边不由自主的娇喘声,陈遇白再不能忍,搂着她的腰转身,把她压在了电梯的角落里。
  他的身影山一般的压过来,安小离浑身笼罩在里面,逃脱了监控,她十分之安心,大胆的长长呻吟了一声,听的陈遇白浑身炸毛,揉着她丰盈柔软的双手一个失控,大力的把吊着她衣服的带子扯断。她笑嘻嘻的伸出白嫩双臂勾在他脖子上,酒后如丝媚眼,她挑战着他的自控力极限,陈遇白这才发现她是有些醉了的,不然怎么会只知道傻傻的看着他笑。他粗声喘气,辛苦的顾忌着监控,一只手拉着她的带子,固定住她薄薄的裙子,另一只手狠狠的掐着她的臀,死死抵住自己已经开始发抖昂扬的热烫欲望,转着圈磨,隔着他的裤子和她的裙子,他的热切肿胀几乎能感受出她已经湿润温热。
  电梯终于“叮”一声到了,陈遇白麻利的脱下外套,从前到后抱住软绵绵的安小离,夹在腋下就往家里拖。
  陈世刚和夫人被他今晚的壮举吓坏了,远远的看着他们,夫妻两个一直在低声的讨论。他是多么想带她过去,打铁趁热把婚期定下。无奈她一直在哭,眼泪鼻涕蹭了他半个身子。后来秦桑又抽风,说明天晚上的飞机跟着小六去见日本的爷爷奶奶。安小离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了,哆嗦着小嘴一口一口的抿酒,等他发现时,她已经只会傻笑了。
  进了门,陈遇白随手扔了钥匙,一边激烈的吻她,一边把衣服都扯了下来。安小离今晚被刺激坏了,反常的很,嘬着他的舌头一个劲的吮,咽口水的声音听的他热血沸腾,下身肿胀的几乎要炸开。
  她已经不需要湿润,陈遇白把她抵在墙上,一只手扣着她双腕定在头部上方,另一只手捞起她一条腿,手掌在她腰侧的墙壁上按住,她的腿弯挂在他手肘上,随着他的抽 送一摇一晃,极为诱人。
  “呃啊……”小离放肆的喊叫,迷蒙着眼睛看看把自己撞的直往上飞的男人,她忽然委屈的扁嘴,“你说今晚不会再弄疼我的!”
  陈遇白用尽全力的抽 插,舒爽的大汗淋漓,低头吸住她的柔软顶端,细细碎碎的咬,闻言噗哧一笑,热气呵在她皮肤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我哪里弄疼你了?”
  他说着动作便缓了下来,慢慢的顶进去,插到最深处,转着圈的磨,在小离受不了的呼喊声里再慢慢抽出来,两个人连接的地方一片水光,有粘稠的液体随着他撤出的动作流下来,随着安小离的大腿一路往下淌,细细密密的沿在她脚下,滑滑腻腻的被踩散。
  “这样疼不疼?”他不断的问,“这里呢?疼么?”
  安小离浑身着火,无奈手被扣着,一只脚被他抬着,整个人被他驯的丝毫无招架之力。只好挺着小巧的胸送到他嘴边,求着他含住,缩着自己小小的柔嫩湿滑,像一张小嘴收紧他的炙热肿大,希望他受不住了能快一些。
  陈遇白性 事上一贯的如狼似虎缺乏耐心,很快便又回复了他的节奏,只是每一次进出的时候都会故意的滑过她最敏感的那个点,看着她哆嗦一下再哆嗦一下,可怜巴巴的小样儿,他笑的很是解气。
  “不要!”安小离惊慌的尖叫,他一个抽出几乎撤的只剩下一个头部,顶进来时却忽然重重的戳在那个微微凸起的点上,还狠狠的抵住不放。尖锐的快 感让她害怕,一下子哭了出来,人却一抽一抽的开始抖,小嘴微微张着,高 潮到失神。
  陈遇白也没忍住,抵着她的深处,滚烫滚烫的射了出来。他狠狠的吻住她红肿的小嘴,含着她的舌头模模糊糊的恨骂:“笨蛋!哪里是要弄疼你……我是在爱你!”


转圈
   散了席,秦宋送秦桑回家。一路上小禽兽都紧抿着唇不话。秦桑只笑嘻嘻的靠着窗,望着路边飞速后退的景色一直笑。
  
  “陈遇白可真是一鸣惊人,”秦桑想起小离的幸福就满心欢喜,喃喃的自语了一句,忽然转过脸来问身边的孩子,“阿宋,你听过最让感动的一句话是什么?”
  
  “没有。”秦宋辖制着自己的情绪,硬邦邦的回答她。
  
  秦桑一声妩媚的长叹,“你可真是个孩子呀……”
  
  她刚说完,整个人就直往前冲,吓的尖叫一声。还好系着保险带,人又猛的被扯回来。秦宋踩死了刹车,把手闸一拉,身子猛的扑她向,把她死死的压在身下。他俊美的脸上再也没了一贯的嬉笑之色,眼神很是凶狠。
  
  “秦、桑!”他咬牙切齿的叫她的名字,暴怒的样子像是要把她吃下去,“我最后和你说一遍,我不是孩子!——我可以证明给你看,立刻!马上!就在这里!”
  
  他是真的生气了,贴着秦桑的身子很炙热。秦桑却还是那个醉意蒙蒙的媚媚表情,还伸出一只手来点他的脸颊。
  
  “你知不知道我听过的最感动的话是什么?”她好像丝毫不在意秦宋的蠢蠢欲动和眼里的怒火,而只是透过他看到另外一个吕子,那个在白茫茫的雪地,在爱上面为她奔跑的男子,“有一个人对我说,这个世上有一些人和事,可以让他为之去死,包括我。可是这个世上,他只愿意为了我一个人活下去,哪怕是活的很艰难。”
  
  秦桑轻轻的抚他凑的极近的眉眼,“我不如他,我做不到为了谁去死,可是有一样我和他是同的——阿宋,只愿意为了他一个人活下去,哪怕是活的很艰难。”
  
  秦宋的心,被身下女人话语中的冰雪之气给一层层扑凉。
  
  如果有人像他爱秦桑那样无望的爱过,就会懂他此刻的悲凉:明明是他先爱上的,她却只记得那个人给过她的好,明明他是真的爱到深处,却被全世界以为是在闹小孩脾气。而唯一知道他陷的多深的那个人,是他在个世上亏欠最多的人,又是她唯一爱的人。
  
  秦宋被困在一整片无望无际的海洋中心,天地不应,进退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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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遇白此刻也是一样的进退两难。
  
  安小离情绪失常又喝多了酒,完全的变了一个人。在他身下又抓又挠,缩的自己原本就紧致的地方越发的湿软窄小,像一圈一又圈的软肉套在他勃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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