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悦非常配合的点头赞成。气得李泽扬把主犯紫萝和秦壬、帮凶聂风都给轰出了房间。
清静了,两人开始从岳悦偷种前后开始回忆。
可那么久了,那段时间也是他玩得最荒唐的时间,女人多得他都数不过来。
但这话不能直接给岳悦说,只能哄着她想,他也给了她很多假设『性』的想象。
她全给否定掉了。按当时的真实想法说:“我那时都没有过男人,只是想生个宝宝,就找人帮忙了。抱着只要孩子不要孩儿他爹的想法,又是第一次,不好意思,进房间就把唯一能模糊照明的灯都关了。只把那人当成种马。谁会去记种马的样子啊?”
“别再口口声种马行不行?”这在以前,李泽扬不会计较,可现在看来,她说的种马很可能就是自己了。这称呼听起来就刺耳了。
岳悦笑了笑,当是答应了。她实在是想不起当时那人的模样,抱着试一试的态度建议:“当时是紫萝一手包办的,她清楚此,要不,我们再问问她。”
李泽扬不答应,他觉得紫萝是唯恐天下不『乱』的人。“问她也是白问。她就不是正常人。一会儿说我像,一会儿又说不是我。你还是按你知道的说吧!”
她告诉他,当年紫萝去找了一个小姐,给了她一些钱,让她帮忙物『色』一个优良种马,灌了加了**的酒后丢床上,然后通知紫萝。紫萝就带着她去了。当时很紧张,除了知道黑暗中的床上有一个**的男人,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完事后就迅速离开了。
“那个小姐呢?找她问问。”
岳悦白了他一眼,冷嗤他的没常识:“那事不是发生在昨天,五六年了,去哪儿找人?就算能找到,谁又记得?”
李泽扬不这样认为,他说:“你们的事不是正常人做的,会让人记忆犹新。”
这个可能『性』不是没有,但当时为了安全,都是电话联系,岳悦没有见过那位小姐,她也不记得紫萝有说过与那位小姐见过面。事后,电话卡都换了,谁也联系不上谁。那位小姐布置好一切后只告诉了紫萝地址,房门的钥匙是放门口的地垫下自取的。
李泽扬真是服了她们了。“人都没见过,你们也相信?”
“为了安全起见嘛!”
李泽扬泄气的抢了岳悦的一半床躺下,无语望着天花板。但脑子里,他一直在回想岳悦说过的每一句话。
突然,他一个鲤鱼打挺弹坐起来,侧身支肘眯起眼问岳悦:“你刚才说你们给那人在酒里下了催情『药』?”
岳悦很坦然的回答:“听紫萝说没掌握好份量,下多了点儿。”
李泽扬像是被这话引起了共鸣,微愠的说:“年纪不大,胆子不小。没经过人事,竟然敢对男人下『药』,你就不怕你粉身碎骨?”
他的话,让她想起那晚的酷刑,气愤的说:“没有过经验,不知道啊!要是知道,我先下手把那男人给咔嚓了。你都不知道,那晚我差点儿就死了。那王八蛋一点儿也不知怜香惜玉,就像电视里演的发/情的野兽,只差把我分尸了。”看到他的脸『色』在发生变化,声如蚊蚁的问:“你有过像发/情的野兽?”
李泽扬对她的形容有了更多的生气,岳悦也感觉到了,扮了个鬼脸,噤声装睡。
他的怒气渐渐的隐去,脑子里却一刻没停的在继续寻找记忆里的类似画面。
突然,他像想起了一件什么重要的事,扯开岳悦蒙住头的被子,问她:“你是不是流了很多血?”
岳悦只当成是在问生孩子的事,头一歪,嘴一撇,像提醒没有常识没有记『性』的人:“李大爷,生孩子能不流很多血吗?你进了产房,没看到啊?”
“不是不是,我是说你偷……”这个字说起来不是太雅,想了想,换了个说法:“我是说你偷偷怀孕时,是不是流了很多血?”
“怀孕时流很多血,就是流产了。”
李泽扬蔫了,他不知道怎么含蓄了。
岳悦大致猜到他想表达的意思了,可那话由她说起来好像还是有点儿尴尬。
李泽扬急了,将心一横,没好气的问:“我是说你偷种的时候,是不是流了很多血?”
“是啊!快给流死了。那王八蛋比禽兽还不如,对我完全实施的是满清十大酷刑。”每控诉一声罪状,就把那“种马”骂几句。
李泽扬的脸又黑又红的,看上去很奇怪。岳悦以为这是男人听到自己女人那种事后的醋意表现。可不尽情渲泄,她又不舒服。
李泽扬忍不住了,低吼着制止了她继续骂下去:“不许骂了!我身不由已。”
“你身不由已?”岳悦重复了这句话后,倒吸了口凉气,瞪大了眼睛,捂住了嘴。偷偷瞄向李泽扬的神情,不像是装出来的。
天呐,真有这么巧的事?
岳悦尽量的往被子里缩,直到全身都没入被子里。
李泽扬故意把被子掀开,带着轻微的报复『性』问:“刚才不是骂得很爽吗?舌头让自己给咬掉了?”
舌头给咬掉了反倒好了,不用再跟他讨论那让人想钻地缝的话题。可李泽扬会将那话题就此终止吗?
答案是否定的。
既然避免不了,那就干脆自己说吧!
睁开眼,堆起讨好的笑容,希望能否定掉那件事。“呃,李大爷,我怎么会想到是你嘛?之前我们不是都否定了的吗?你怎么现在又说有那回事了呢?再好好想想,会不会记错了?”
“我已经很好很好的想了。”李泽扬的脸『色』慢慢好转,也浮现了笑意,只是那笑,邪味十足。“我越想,越清晰当时的情景,好像是梦,一场**。”
那晚的情景,岳悦在刻意忘记,却又总是忘不掉,一有谁提,那一幕就浮现在眼前,害怕,从心底散发出来。
李泽扬从她眼里看到了,终于明白了她以前怕他碰她的原因。原来,是自己种下的因啊!
轻抚着她的脸,握住她的手放唇边轻吻着,许久,他感觉到她已寻得了安全感,不再害怕。
两人开始像聊天一样。
“李大爷,你说,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
“是啊,我也想不到。那时你可是个黄花闺女,怎么敢给陌生男人下催情『药』。”
“我不是说下**的事巧。那也不是我的主意,我是说,怎么我给儿子征老爸,竟然这么巧,征了个亲爸爸。”
“是老天看不惯父子离别。”
“我说是老天没眼。”岳悦觉得这一切像是在演戏,仍不相信的求证:“你确定那天被下了『药』的……的人是你?”还好,“种马”二字没有说出来。
李泽扬已是又气又窘又庆幸又欣喜。揪着她的鼻子说:“是啊,不然我不会和在月事期间的女人上床。不会被女人带去她家,更不会没有安全措施。”
“呵呵,那小姐可真够义气,对得起我和紫萝花的钱了。”
这是她该说的话吗?李泽扬没好气的说:“是啊,她还挨了我两耳光。”此时,他也有想给她两耳光的冲动,只是,他很温柔。
“你动手打女人?你是不是男人?”
“男人忌讳这种事,”
“忌讳就别出去找女人啊!枉你有过那么多女人,是什么血都分不出来。还好意思怪别人。”
这对男人来说,是够糗的,可当时情况特殊啊!他得为自己辩解:“我被你下了**,身不由已。”
“难怪,像禽兽。”
再跟她较真,不气死也得气晕。干脆顺着她说:“禽兽就禽兽,你以后休想离开禽兽一步。”
“那可不一定,你最好别惹我,否则,儿子女儿,你一个没份。”
哟,还威胁上了?这女人,得随时敲打敲打:“逃跑吧,你反正不是一次两次了,自己想想,哪次跑掉了的?”
是啊,从来没有真正跑掉过一次。
撇撇嘴,满脸的不甘心。不示弱的说:“我才不跑了呢!我会和儿子女儿把你的钱财败光。”
“那你得加倍努力,齐恒现在每月利润增长都不低于百分之十,我正愁钱太多了没地方花。”
“有有,你别把你的种子束紧了,让它遇到温床就着陆,要不了多久,你就儿女成群了。人多力量大,花钱就快了。”
又拿这事来气他?要不是她需要好好让伤口愈合,他定会拎起她拍打拍打。自个儿受伤的问:“你就一点儿不吃醋?”
“干嘛要吃醋,男人会因为女人吃醋,就不去『乱』来了吗?我才没那么笨,自找烦心。”
“你没心没肺。”
“是啊,所以,你千万别惹我,否则,伤了你,我不会心软的。还有,你千万别动手打我,否则,我会和你拼命。”
“你信不信,我随时可以对你做任何事。”
“你休想,再碰我一下试试。”
“别忘了,我们已经领了结婚证了。”
“结了也可以离。我本就是为了阳阳不是黑户才和你领证的。”嘴上这么说,想起那天在手术室门口,李泽扬请民政局的人现场办公给他俩登记结婚的情景,心里暖暖的。
“我会让你永远为了孩子不是黑户而离不了婚的。我要让你不停的怀孕。比如说现在,我就可以让你怀孕。”
“不行,我还没有满月。”
“你已经二十多岁了。”
“女人坐月子,你不懂吗?你不是最忌讳女人的血吗,生完孩子的血更让人忌讳。”
“自己的老婆,没有忌讳。”
“总之,就是不行。”
“好吧,等你满月。”
“我会给女儿喂『奶』,只要喂『奶』,就不会怀孕。你的希望仍然落空。”
“没关系,我也不想你不停的怀孕,一怀孕好多个月不能碰你,我怕会憋死。我也不喜欢用套。你喂『奶』不会受孕,我更放心大胆了。”
看她气乎乎的样子。他笑了,温柔的将脸贴上她的,疼惜的说:“逗你呢!你两次都是剖腹产,医生建议不要再生了。你已经为我生了一儿一女,我非常知足了。我不会让你再受怀孕和生产的痛苦了。我们以后可以尽情的享受了。我已经做了绝育手术。”
岳悦被震憾了,她曾经为李智为他老婆做的这件事羡慕不已,希望自己也能遇到疼惜自己的男人,不想,现在真的遇到了。感动的眼泪流了出来,流到了李泽扬的脸上。
心也随着眼泪的相连而紧紧的靠在了一起。
可岳悦本身就是个异类,再感动,也死鸭子嘴硬的说:“少拿怕我怀孕做借口,你做了手术,是为你自己提供了方便,你不用再担心有女人会怀上你的孩子来纠缠你。”
“就你不识好歹。”
“是呀,我就是不识好歹,你赶我走啊!”
“我真是前世欠了你的。”
“是我惹了小鬼,才被你缠着。我今后的日可怎么过呀?”
话里,早已透着浓浓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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