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个宝宝雇个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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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个宝宝雇个爹-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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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不就是吐了两口在车上,就是毁?让人给他赔整车?敲诈,绝对的敲诈!

    岳悦习惯『性』的想拿包,才发觉,所带的东西全留在了他那个什么小马老婆那儿。

    从床上跳下来,把他西服一拉开,从里面的兜里拿出一沓钱,从中抽出两张塞给他:“这个赔给你,够你把你老婆洗干净了。老婆呀,还是原配的好,别动不动就找借口换掉。”

    然后把另外的钱交到李泽扬手里,让他帮忙拿着。她觉得,他拿着比自己拿着安全。还跟他解释:“这是他剥削别人的不义之财。他强迫人家开直升机来接他,穿了人家的衣服不说,还向人家要钱,我们帮他把不义之财用了,是替他积德。”

    李泽扬听得是眉开眼笑连连点头。把她拉近赏了一个吻,鼓励她再接再厉。

    秦壬是听得把五官都皱到了一堆,他是把这个女人彻底服了。可气的是,这番不是人的人话,偏偏还有人赞赏。

    秦壬投降的吹了声口哨,自我安慰的说:“幸好我当初没有坚持跟你争。魔女终归还是只有你这个魔头才配得上。后面的事,你俩恶魔玩去,我们至此永别。”

    “后面的什么事?”这才是岳悦最关心的。拉住秦壬,指着床上的李泽扬对秦壬说:“他要躺三个月,你让他处理后面的事,太没人『性』了吧?别指望我,我一介弱质女流,最多也就给他端个茶递个水,别的,我什么都不会。”

    李泽扬脸上的笑意越来越浓,她怎么就能像他肚子里的蛔虫一样,都不用提示,她就把他想说的全说了,而且她说出来的效果比自己好很多。

    这女人,还真是个宝。

    “情人,你也累了,回你房间休息去吧!睡醒了还有很多事呢!”

    “就知道你『色』急,最好让我醒来听到你精尽人亡的消息。”秦壬叽哩咕噜的诅咒着出去了。

    人前的戏演完了,轮到她找他算帐了。

    极尽妩媚的笑着,那样的美艳,却带给他阴风惨惨。

    “哦,你也累了,睡觉吧!放心,床够大,我也动不了,你穿的什么睡,醒来还是穿的什么。”暗自撇了撇嘴,赶紧躺下,拉上被子。

    能让他这么好过吗?之前本打算笑完给他来个河东狮吼,震也把他震个晕头转向。就他那句话,她改变主意了,决定要温柔到底。

    “李大爷,你的脚现在还痛吗?”“能不能下地拄着拐杖走路?”“那你上厕所不是很不方便吗?”“这里怎么连个私人护理都没有?你不至于这么省吧?哦,你是让我来给你当使唤丫头的啊?”“啊,用『尿』壶呀?那你现在想『尿』吗?要不要我帮你?”

    一个关心的问题出来,也不待他回答完,她又继续下一个,还美名其曰越急切越表示对他关心。

    当一连串关心的问题问完,她立即把床下的『尿』壶拿起来,另一只手就去脱他的裤子。

    他一把捉住她的手,问她要干嘛!

    她眨了眨无辜的眼,用放下『尿』壶的手去掰开他的手,委屈的说:“我只是给你接『尿』啊!”

    “不用,我自己来。”

    装做小媳『妇』一样小心翼翼的解释:“那天在医院你说要我给你接『尿』,当时我不是不答应,而是我不会。回家后,我在网上找资料学了,现在会了。真的,我学会了。”

    “学会了也不用,我那天就随口一说。”

    “哦!”

    又是一副失望的样子,让他心生怜意。

    他何尝不想呢?只是,他很清楚自己,一个人时什么都能忍住,甚至可以想都不想,但面对有感觉的女人时,轻微的挑/逗他都承受不起。而眼前这个女人,已经让他冲动过很多次,却没有一次成功过。现在,很明显她是故意的,她敢这样做,就是笃定了他现在行动不便,其结果,肯定是挑起他的情/欲后,立即撤退,然后用非常无辜的神情幸灾乐祸。

    他决定,在脚伤没好之前,必须对她敬而远之。

    只是,她不会让他如愿。这不,她已经掀开他的被子钻进去挨着他躺下了。

    拒绝的话,又不好说得太明显,怕影响到她以后的热情。不动声『色』的向另一边挪了挪,尽可能的离她远点儿,同时问她今天怎么主动了,用以分散她的注意力。

    又是很无害的回答:“没有啊,在家时,你不就是要我睡你旁边的吗?我反对与不反对的结果都是一样,还经常闹得大家气鼓鼓的。现在你是病人,我怎么能再惹你生气呢?”

    真是这个理由吗?他很想给她明明白白的揭发出来。

    见他挪了挪,她也跟着挪了挪,直到把他『逼』到了床的另一边,眼看再挪就得掉地下去了,她才起身把他扶着轻轻往回挪,委屈的说:“我只是良心发现想对你好点儿,你也不至于这样讨厌我吧?”

    这也能引起误会吗?李泽扬未作他想,跟她交心的坦言:“我从没讨厌过你,是现在不方便啊!等我的脚好了,你不想和我睡我也会天天要你躺我身边的。”

    她谨遵他最后半句话意贴过去挨得更紧,手放到了他的胸膛上轻轻划动,一条腿也搭到他没受伤的这只腿上,示范给他看,还非常温柔的问:“是这样挨着睡吗?”

    她的动作很生硬,但对男人来说,却是另一种极致的诱『惑』。他已经觉得禁受不住了。

    要是没受伤之前,他会很乐意把自动送上门的美味**。要是这个女人是个中高中,懂得怎么让他不需要运动,平躺着也能享受的话,也是可以玩玩。但显然她根本什么都不会,如果他要尽兴,脚肯定就顾不上了,那么,最终的结果呢?

    尽可能的保持理『性』,告戒自己:必须为脚着想,半点儿不能疯狂。

    深知这个道理,脑子却不能将信息准确传达到肢体,明明是去拿开她的手,却准确度极差的放到她的后背,医生再三叮嘱他要平躺的身体也侧了过来。

    岳悦还在等,她要等到他迫不急待的时候。

    嗯,差不多了。她突然大声的喊起来:“李大爷,当心你的脚。”

    这喊声无异于一盆凉水,将他从头到脚浇了个透彻。猛的推开她,坐了起来。用沙哑的声音低吼着:“岳悦,你果然是恶魔。”

第四章 逃跑就如玩游戏 一百四十二、反遭戏弄

    岳悦委屈得带上了哭腔:“关心也不是,不关心也不是。我大老远的晕车晕机,胆汁都吐出来了,你竟然说我是恶魔。说吧说吧,谁让我只是一个小演员,什么都得看你大导演的脸『色』。”

    说完,一阵风似的跑出了他的卧室。

    门在身后关上,她立即捂着嘴笑弯了腰。捉弄的目的达到了,真解气呀!

    笑容在脸上定格,接着皱眉、闭上眼、蹲了下去。

    笑,还能笑到肚子抽筋?

    轻轻的『揉』着,才意识到是胃里没有能消化的东西了。

    厨房很轻松的找到了,干净崭新得就像样板间,冰箱也大得可以把她放进去,但一打开,非常失望,别说熟食,连生鸡蛋都没有一个,找遍厨房,水,都只有自来水。

    身无分文的岳悦开始后悔了,后悔上飞机时没把行李带上;后悔刚才明明有沓钱在手上,却主动上交给了李泽扬;后悔把他惹火了,又泼盆凉水。

    现在再进去装可怜博同情怕是没那么容易了吧?以他的精明,早看出她是故意捉弄他,他会不趁机复仇?

    “为什么我总是命犯小人啊!”岳悦『揉』着肚子欲哭无泪。随便找了个有床的房间进去,希望能立即睡着,睡着了就不知道饿了。

    累了的缘故,从来饿着肚子睡不着的岳悦头一沾枕头,就进入了梦乡。要不是吵得要命“明天我要嫁给你啦”,她不知还要睡到什么时候。

    不是没带电话的吗?怎么会有他给设的讨厌铃声?

    伸手向声音来源处抓去,来电显示是李泽扬的号码,她直接压掉。看看屏幕上是她穿着婚纱和斐儿拍的照片,翻翻电话号码薄,确定那电话正是她的。

    秦壬去把忘记带走的东西拿来了吗?她记得包里放了钱的,赶紧掀了被子就在房间里四处找她的包。

    包没找到,电话又响了起来。一看,还是李泽扬打来的。她不敢再压掉,接起来懒洋洋的说:“李大爷,我还没有睡醒。”

    “哦,原来你是在梦游啊!那你小心点儿,别磕着碰着了。后退后退,再往前走鼻子就给衣柜碰掉了。”

    他怎么知道我前面是衣柜?这房子里有监控?

    立即转身四处看,什么都没有发现。

    电话那头传来了笑声:“别找了,要是那么容易就让你发现,不就太侮辱了情人的智商吗?赶紧到我房间来,立即。”

    “哦!”

    坐在他的床边,跟他一起吃着被她称为大杂烩烤饼的披萨,第一次觉得唬弄人的东西也能非常美味。

    填饱了肚子,心情大好,见他也没提半夜的事,也就当作没有发生过。试探着又向他问出很多问题,比如这里是哪儿,为什么要转来转去,为什么之前很担心不出现对接手公司不利,现在却又要隐藏起来不让人知道等等等等。

    李泽扬没有给她任何回答,只指了指床下。

    床下有什么吗?低下头去,除了『尿』壶,连鞋都没有。岳悦在心里偷笑了,心想,又可以戏弄他一番了。

    重复昨天的动作,一手拿『尿』壶,一手去拉他的裤子。只拉了一点儿,她停下了。

    为什么这次,他没有任何阻止的动作?没感觉到?好吧,提醒。“李大爷,我要脱你的裤子了哦!”

    他回答得很理所当然:“当然要脱了,不脱怎么『尿』?”

    “咣当”,『尿』壶掉到了地上,发出非常清脆的响声。岳悦除了眼珠在转动,身体其他全都凝固了。

    “快点儿,我憋不住了。”

    面对他的催促,她确定他刚才的话,她没有听错。结结巴巴的说:“你……你……你不是……自己……可以的吗?”

    看着她的反应,他已经在肚子里笑翻了,脸上还是学着她之前的伪装,感动的说:“我不能辜负了你的好意啊,我现在才知道,你是那么的关心我,还专门学了怎么接『尿』,我再不识台举,你家的雷公公不得来找我呀?快点快点,真憋不住了。”

    岳悦看着他,“我”了好几声,也没有后续的言语和下一步的动作。

    他再一次不耐烦的催促,甚至出现了怒意。

    看到他的怒意,她有些胆怯了,将掉到地上的『尿』壶捡了起来,伸得长长的,往他腿间伸去。大概位子差不多了,她别过了脸,跟他商量:“麻烦你自己弄一下。”

    “岳悦,你要我说几遍?”

    “我怕……我怕……掌握不好分寸……会……会刺激到你,你会……会难受。”

    他伸手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头转过来面向自己,邪恶的笑着说:“不是有你在吗?你不会不知道,女人的手同样可以给男人带来一样的快/感吗?”

    噌的一股血冲到了脑门,让她暂时失去语言能力,只见张了张口,骂人的话一个字没说出来。

    她很想把『尿』壶向他脸上砸去,然后转身离去。他却能洞悉她的内心,冷哼着说:“如果你有把握能离开这里,我可以让你带斐儿走。如果你没那把握,还要离开的话,会有什么后果,先掂量掂量。”

    这是哪里,她根本不知道,身上没有半分钱,也没有任何证件。如果只是自己孤身一人,离开了大不了向当地派出所求助。可是,现在这样做,肯定会伤了李家颜面,他们会让她走,斐儿,肯定是不会让她带走。

    那对她来说,是她承受不了的严重后果。

    她妥协了。强忍着泪水,抖抖颤颤的把手伸过去,把他的裤子拉到大腿根部,第一次真真实实的清楚看到成年男人的象征。

    她侧头闭上了眼。屈辱的眼泪在这一刻落了下来。

    听到他说了声“好了”。拿着『尿』壶冲进了卫生间,很大力的关上了门,然后就听到里面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再后来,就是她的放声大哭。

    李泽扬呆住了,他以为,她之前对他做那些戏弄时,早已有了思想准备,现在,让她再做一次,最多就是不好意思。万万没想到,她的反应这么大。

    他想进去跟她道歉、安慰她,无奈,为了恢复得快些,他连轮椅都没有备。

第四章 逃跑就如玩游戏 一百四十三、我是筹码

    卫生间里的哭声小了,渐渐听不到了,他试着喊了几声岳悦。没有答应,却是开门出来了。

    经过一番发泄,她很平静,红红的眼里再没有了之前的愤怒和屈辱,取而代之的是木然、空洞。

    这让他很心痛。

    “岳悦,过来。”他尽量放柔了声音不去打破她表面的平静。也在她顺从的走到他床边坐下时,将她轻轻的拥进怀里。叹了口气,把原本想说的对不起咽了回去,拨开她额前的头发,在那里印下一吻,才疼惜的说:“你完全可以拒绝我的。”

    在他的吻落下时都没见变化的空洞眼神,在他说出这句话时,有了闪动的光,只一瞬,就消失了。嘴角又隐约浮现嘲讽的笑,那是另一种伤痛。他想吻掉。

    唇落在她的嘴角,只感冰冷得不带人间气息。他想给她足够的温暖,深深的吻、浅浅的吻、长长的吻、短短的吻,她的唇,仍然冰冷。

    他的心紧了,强烈感受到刚才的戏弄带给她的伤害有多深。抱紧了她,一声接着一声的说“对不起”。

    仍是没有任何反应,整个人就像失去灵魂的空壳。

    他也不知道可以说什么做什么了,就这样抱着她,感觉两人的距离从没有过的遥远。

    “我是不是该放手让你离开?”

    “可以带着斐儿吗?”

    原来,他的每一句话,她都是听到了的。不给予回应,是因为,他不是她在乎的人。

    要怎么回答?答应她带着斐儿一起离开吗?不,她可以不在乎他,他做不到不在乎她和斐儿。所以,他不会答应她离去,更不会答应她带着斐儿离去。

    这点,她是知道的,她不知道的是他已经将他们当成了他的家人、亲人、爱人。

    面对他的不回答,她作出了答复,带着母『性』的忍辱负重:“我不会带斐儿离开。你要怎么对我都可以,只请你在斐儿面前,让他认为他有完整的家、完整的爱。”

    他重重的点头,向她保证,他会一直对斐儿好,也对她好。

    她在心里苦笑着说:我,就算了吧!我没有足够的筹码来跟你换取我和斐儿两个人的快乐。我本身就是筹码,用来跟你换取斐儿快乐的筹码。

    她垂着眼睑站了起来,在他面前把长裙的拉链拉开了,裙子从肩膀向下滑落,里面仅着粉嫩的内衣,衬得她的肤『色』更加娇柔。这是任何男人都挡不住的诱/『惑』。

    李泽扬自然也不例外,但他的理智让他把眼光移向了别处。

    她将脚从裙子中央移出来,踏到了床上,犹豫了数秒,跨腿坐到了他的大腿上,手伸到了后背。

    她要做什么,他已经很肯定了。那是他期待了很久的,但此时,他要是由着『性』子,他会后悔,就如刚才,他已经深刻体会到了后悔的心痛,他不想今后的日子在更加的心痛中度过。

    拉过被子,在她的内衣还没有脱落前,把她严严实实的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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