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解释!
但儿子和电话那头说忙得没时间接电话的人却把废话聊得津津有味,对她抢电话解释的举动,斐儿以从床头滚到床尾,再从床尾爬过床头来躲避,眼看要被抓住,又是拳打脚踢的,动作灵敏得岳悦忙了满头大汗也没能抢过电话。
累得气喘吁吁的躺在床上,苦着脸说:“儿子,你老妈我让你害死了。”
“不会不会,老爸说更年期的女人胡说八道都是可以原谅的,他很尊老。”
明显的,电话里传来爆笑声。
岳悦的脸都黑了。趁斐儿没防备,终于抢过了电话,没有力度的威胁:“你要不来接我们,我就带着斐儿去到你找不到的地方。”
对方仍是笑,只不过将爆笑转为了轻笑,话没有说一个字,其间表达的意思,她已理解得透透彻彻。
斐儿高兴的更正他妈之前的定论:“老妈,老爸才不是不要我们呢!情人叔叔在楼下等我们都等得睡着了。”
最好睡到一觉不醒。
岳悦这次聪明了,只在心里咒骂,再不让斐儿和李泽扬听到,以免又给归划到恶人类。
暂时没有了吃穿住行的担忧,岳悦自然没有了积极『性』,把之前找钱和证件时翻『乱』的物品慢吞吞的重新整理。一件衣服,她可以叠五分钟,一个拉拉链的动作,她可以延长到数百倍。
斐儿唉声叹气的看着她,同情的蹦出一句话:“老妈,你果然老了!”
换来岳悦的瞪大眼,佯装生气的喝斥:“臭小子,你本事了,嫌弃你老妈了?你来收拾呀!”
“好呀!”他还真老实不客气的动起手来,动作倒像模像样,就是成果惨不忍睹。
秦壬可能实在是等得不耐烦了,上来再次敲开了房间,立即被眼前的景象给惊住了。
这两母子的破坏力确实厉害,只差没把衣服的领袖给分别拆下。
看这情况,让他俩收拾,明天都不可能收拾好,反会更『乱』。
不理会他俩的抗议,把那些东西直接往行李箱里丢,然后一手提行李,一手抱起斐儿就向外走。流星般的跨步让她只得小跑才跑得上。
到了车边,岳悦发泄的一脚踹得他的小马老婆哇哇直叫,心疼得他又是赔不是,又是许诺替她做什么事。(前面解释过小马老婆是什么的哦,如果还说不知道,蹲墙角去。我会来陪你边画圈圈边聊关于小马老婆的事。)
斐儿趁火打劫的给自己也要了个承诺,至于是什么,他说没想到,反正他和他妈都是好人,不会让他做坏事。
不强调还好,这一强调,他的头皮就开始发麻。他发现这小家伙将他父上母上两位大人的恶魔本质一丝不落的承袭了。而他一个大男人,总不能失信于女子与小人吧!这可是公认的最难伺候的两种生物。
秦壬告诫自己,不管以后李泽扬以怎样极尽挟迫利诱之能事,也不能答应替他办与这对母子有关的事了,否则,一个不小心,一世英名毁了还是小事,没准小命休矣。
但这几次受的气不出也太对不起自己了。
正想着以什么方法来为自己出气,斐儿在他妈的授意下,行使了他的权利,要秦壬现在就兑现承诺………把“拿”走的证件、卡、现金什么的还回来。
他承认了,那些东西确实是他拿走的,但是,也很遗憾的告诉他们,那些东西都没在他身上,他在离开他们房间后,已让快递把那些递去给李泽扬了。
这家伙,竟然精到未卜先知。
要不是需要在儿子面前保持形象,她扑上去把他的头发一根根给全拔掉,并在每拔一根时,问候一声他的直系亲属。
强压怒气的脸『色』是很不好看的,随时都有爆发的可能,为了自身的安全,秦壬觉得有必要进行诱『惑』。
讨好的递上一瓶矿泉水,嘿嘿笑着让她消消气,听他说:“岳大美女,你没想过,回去对你很有好处吗?你的那套首饰可价值不菲啊!按你的勤俭度,任意一件都可以让你母子一辈子丰衣足食。还有啊,李大少爷的钱不少的,你怎么就没想过卷款了再逃呢?你太亏了。”
确实亏,可是,要她拿太多不属于自己的财物,她做不出来。还有,那么奢侈的玩意儿,带走了,又拿去哪儿卖?
总不能当传家宝给以后的儿媳吧?她才舍不得呢!
第四章 逃跑就如玩游戏 一百六十、乐极生悲
斐儿从他的话里听出了不对劲,原来,老妈不是她说的只是带他出去玩几天,而是带他逃跑。逃跑了,不就见不到老爸了吗?
不高兴了,噘起小嘴,叉着腰,翘起屁股对她吼着:“臭老妈,我要老爸,逃跑就要带着老爸一起逃跑。”
秦壬闻到从岳悦身上散发出来的敌对醋味儿,那是对李泽扬的敌意,是气他抢走了她儿子的心吧?
心里暗暗一惊,哄着斐儿:“斐儿,不是逃跑,是你老爸惹你妈生气了,她才带你离家出走的,只是想让你老爸明白你俩的重要『性』。这样,你老爸才会更加爱你。”
哦,原来是这样呀!
斐儿又笑了,跟他妈道着歉,保证下次他老爸再惹了她,他会带她离家出走。
下次,还会有机会吗?刚补办完的证件被收缴,难道又去补办?派出所的警察叔叔会说她闲得蛋疼,虽然从生理角度来说,这是不太可能的。
看刚才秦壬对斐儿的解释,岳悦心里还是闪起了星星之火,她要求得他的帮助。但他这位唯一知道真相的外人会不会帮她呢?
引诱?从电视电影里得来的知识,这招使出后,男人多半会投降。可是,她有过这种贼心n多年,除了那次对她来说算是得意之作、对外人却不敢言的偷种行为之外,再没有过行动。就是面对李泽扬的引诱和她主动诱『惑』的几次,都在最后不敢继续下去,也许是那次遇到的种马禽兽给她造成的阴影太大。
左想右想,权衡了老半天,最后得出的结论是:真要引诱,不如直接对李泽扬下手,还省了诸多麻烦。
岳悦终于认命的放弃了这个实现不了的妄想,垂头丧气的抱住儿子假寐。
一路上,岳悦一会儿饿了一会儿晕了一会儿要吐一会儿上厕所,磨磨蹭蹭的挑战着秦壬的忍耐力。
“我说岳大美女,你能不能不这样麻烦?”
她比他还厉害的凶回去:“你有点儿常识行不行?这是我能控制的吗?你再这么罗唆,我告诉李泽扬你对我无礼。”
“嗯,我作证,说你非礼我老妈。”
斐儿巧不巧的也来掺一脚,秦壬直接无语的趴在方向盘上装死。
站车外的两母子得胜的欢呼,得寸进尺的要吃肯德基。
现在正是市与市之间的公路,也算是荒郊野外了,去哪儿买肯德基?
他俩不管,一屁股坐路边地上,也防着他会抱斐儿来迫使她乖乖跟着走,在儿子窝进妈的怀里就紧紧的把脖子搂住了,妈也把儿子抱得紧紧的。如果强行抱,定会上演强抢孩子欺负女人的戏码,过往的车辆会停下来表现正义的。
但不把他俩带回去,又怎么和扬交待?
秦壬求饶的说到了市区每种买十份让他俩吃个够,两人异口同声的说:“不行,现在饿得走不动了。”
有让他俩用脚走吗?
秦壬受她影响,没形象的翻了翻白眼,侧头像请求她一样,非常的无奈:“姑『奶』『奶』,我求你了,别再折磨我了。你又看不上我,就别霸着我的时间,还有大把美女等着我去爱。”
“没拦你呀!”肯定的回答,又很疑『惑』的侧着头问:“斐儿,你拦他了吗?”
小家伙双手一摊,无辜的眨眼说:“没有呀,情人叔叔,还有比我妈更好看的美女吗?”
“没有、没有,这世上最美的就是你妈了。”秦壬赶紧的附和讨好:“小祖宗,你就劝劝你的美女老妈,让我顺顺利利的把你俩人完好送回你老爸的面前,好不好?我保证,每天送你一份大礼。”
一点儿没得商量,斐儿摇摇头,用他开出的条件跟他说:“你现在让我们吃肯德基,我保证,我会让我老爸每天送你一份大礼。”
遇到这对活宝,秦壬实在没辙了。
一个电话打给李泽扬:“扬,我让你的女人儿子给折磨死了,你记得给我早晚一柱香。”
说完,不再理会一副你奈我何神情的母子,一脚油门踩下,几秒就不见影了。
这下岳悦傻眼了,望着车子消失的方向骂秦壬不是男人。因为,这次,她连电话都没有了。
她非常后知后觉的告诫自己,以后,就是上厕所,也得随身不离电话。可现在后悔已经晚了。可怜兮兮的问儿子:“儿子,我们怎么办呢?”
斐儿小大人的安慰她,然后开始展现他的魅力了。往路边一站,伸手对驶过来的轿车招手。
别说,他还挺有魅力,第一辆车就停下来了,对方放下车窗,探出头很和蔼的问他有什么事。
天真无害的笑容加上甜甜的小嘴,对方已经被俘虏了,应他的要求把电话给了他。
拿起电话就跟李泽扬状告秦壬不守信用、欺负他和他妈,说他老爹交友不慎,要他让秦壬立即回来接他俩,并且道歉。不然,他给自己重新找个老爸,给老妈重新找个老公。
他会让这种事情发生吗?当然不会,面子是多重要的事。可按他要求让秦壬返回可能『性』几乎为零。
想了个折中的办法:“儿子,我现在亲自来接你们,好吗?”
李泽扬也不知自己怎么会说得像讨好那小子一样,可他就是这样说了,略微的一惊。嘴角轻轻的扬起弧度,向秦壬问清了把他们丢下的位置,车在原地快速的调头,就向他们所在地驶去。
完全忘记了他的脚现在还处于受伤之中。
当李泽扬赶到秦壬所说的地点时,岳悦母子俩已经不见了踪影。打电话,又是关机。秦壬的,也是关机。打之前斐儿打过的电话,那人只告知,是他借的电话给一个小孩子和一个女人,用完电话他就走了,之后他俩去哪儿了,他不知道。还训他,做男人就要有个做男人的样子,哪能把没有电话也没有钱的老婆儿子扔在离远市区的公路上。
气得他一拳砸在引擎盖上。“该死的女人,你带着儿子跑哪儿去了?”
原来,在电话打完后,斐儿又自作主张另拦了辆车,同样用小甜嘴和笑容让对方答应免费送他们到市区。他们实在是对他说的亲自来接没抱希望。
第四章 逃跑就如玩游戏 一百六十一、落入魔手
岳悦和斐儿坐的顺风车没有向他们说的方向去,眼看下了高速就是市区,开车人就是没将车驶上应该的路,继续向前驶去。
岳悦感觉到了不对劲,潜意识的拥紧了儿子,警惕的提醒对方走错路了。
没人回答,只见两旁的行道树向后退的速度更快了。
不好的感觉袭来。岳悦向前探着身子,去抓方向盘,她想通过这种搏斗,可以让对方把车停下来。
但是,她的估计错了。
开车的人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坐在副驾驶位的人拿出个什么小瓶,对着后座一喷,淡淡的烟雾还没有散开,一大一小两人已经闭上眼软绵绵的倒在了坐位上。
当她醒来时,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两张熟悉的脸孔,竟然是曾经绑架过她的娘娘老师殷洋和凌双双。
“kao,祸还真是不单行,我怎么又遇到这两个瘟神?”被绑住了手、塞住了嘴的岳悦只能在心里骂他俩,顺便很“礼貌”的问候他们家的上人。
见她醒了,娘娘老师很温柔的取下了她嘴里的『毛』巾,含情默默的迎上她的怒目,柔情似水的说:“岳悦,你终于还是来到我身边了。放心吧,斐儿很好,他会把斐儿当成他亲儿子一样的。”
岳悦已确定斐儿被他带去了另外的地方,和他口中说的“他”在一起,可他是谁呢?
“哦,是你认识的人,一个很值得信任的人。只是没经过他的同意,我不会告诉你的。”
认识的人?会是谁呢?岳悦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想出来,也懒得费那脑细胞了,直接问:“你们想干嘛?”
娘娘老师低下头,一副新嫁娘的神情羞涩的笑了。
这让岳悦像吞了只蛆一样的恶心,把头扭到一边,不用他说,她已猜到他的想法,不想和他再废话一个字。
另一个恶心的人又说出恶心的话来,是替娘娘老师回答的:“当然是和你继续前缘了。”
岳悦还是不想说话。
凌双双低下头俯视她,笑得很嚣张、说得很** jian:“嫂子,你儿子都生了,还装什么纯情处/女?男人不会喜欢你这一套的,主动点儿脱了吧!哦,我忘记了。不知你是想我给你脱,还是我哥给你脱?”
再不说话,这女人还真动手了。
岳悦没形象的骂起了脏话:“滚你妈的蛋!我告诉你凌双双,你和这个不男不女的怪物要是敢动我一下,我会让你们比上次更惨。趁我老公没找来,赶紧把我和斐儿放了。你该知道他如果来了,你只会更加惨。”
那一次,两人确实很狼狈,也让他们对李泽扬生出惧怕。不过,这次不一样,他们找的地方,李泽扬不可能找得到。而岳斐藏得更严密,更不可能被找到。何况,这次并不只有他两人。
她的威胁,两人并不在意。
殷洋还是羞涩的笑着,凌双双则更加嚣张的说:“嫂子,你老公只会是我哥。你想的人,他来不了的,他的脚伤得那么重,一个月后能下地走就算是奇迹了。等到那时他再找来,你肚子里就有我哥的小宝宝了。你说,他会要一个怀着别人孩子的女人吗?”
“闭上你的臭嘴。”要不是绑着手脚,岳悦会扑上去把她的嘴给撕了。对那位不言不发的殷洋更加鄙视。
天呐,如果真跟这个男人扯上关系,不如死了算了,然后告诉老阎,放她投胎,一定要确定那个男人不在人世,否则,她还是留地府地打工的好。
“我的嘴臭吗?我会让你老公时时刻刻都留恋我这张嘴的。嫂子,我上次让你痛失爱女,现在,我哥送你一个作为补偿,以后,还会付很多利息给你。”凌双双那副欠扁的嘴脸也凑她越来越近,说得很『色』/情。
“这可是你自己凑到跟前来的,我不做点儿什么怎么对得起你呢?”岳悦在心里想着,暗暗喀出一口痰吐到了她的脸上。
一声惊呼,凌双双冲出了房间,应该是去卫生间了吧?
岳悦轻视的笑了笑,冷着脸跟殷洋说:“是个男人就别只会把女人绑起来『逼』着就犯。用这种方法,你就算得到了,也只会是一具全是对你恨意的尸体。”
他的脸『色』总算比较正常了,羞涩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震惊、怯意、不忍。
看着她眼里的坚决越来越强、恨意越来越浓,他向后退了两步,以明示自己不会对她用强的态度,小心翼翼的保证:“岳悦,你别对自己那么残忍,我不会强迫你的。我会继续等,等到你心甘情愿的嫁我。”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呀!岳悦也算是识实务的,眼下的目的已经达到,不适合再得寸进尺的说更多的要求,也不适合拒绝得让他立即绝望。点了点头,语气也较为缓和了:“相信你是个守信用的人。”
凌双双回来时,满脸的怒意,手背仍在狠狠的擦着已经快擦破皮的脸,看到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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