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才子混都市- 第38部分

　　　　“好吧好吧，吹哨子了！”霍金娜的声音也道。。。

八六、被黄警官审问

　　　　碰——警察分局内。一间很空旷的房子门被打开，江小鱼被扔了进去。

　　　　坐好，探照灯一开，江小鱼眼泪水都快照得流出来了。

　　　　“这样会损害我的视力的，不能这么对我。”江小鱼哇哇大叫。

　　　　“叫什么叫，又不是请你来喝茶的。”一个男警察喝道。

　　　　黄佳英想了想，还真是认为小菜鸟说的有点道理，就伸手过去，稍微的把灯光强度降低了一些。

　　　　虽然还是很不自在，不过江小鱼觉得好多了。

　　　　依照程序，两名侦查员坐了下来，整理取证设备等等，一切就绪了。

　　　　“咳。。。”一个男警察轻轻嗓子准备提问。

　　　　“我口渴了，给我杯水好吧？”江小鱼道。

　　　　“喝不喝尿？”还是先前那个很不友好的男警察叫道。

　　　　一边的黄佳英想了想，还真就给小家伙倒了一杯白水。

　　　　呃。

　　　　那个乱吼人的男警察真是感觉没面子，很尴尬。

　　　　黄佳英坐下来轻轻敲桌子，“江小鱼，你知道这次为什么叫你来？”

　　　　江小鱼弱弱的摇头，“我估摸着是你对我打击报复吧。”

　　　　黄佳英一下就嘴巴气歪了，关闭取证设备，删除这一段，叫道：“死东西你，你，才喝着水你就翘尾巴了？”

　　　　黄佳英当即把灯光开到最大，还过去，没收了小家伙的水杯。

　　　　可是看了看，水已经被他喝光了。

　　　　黄佳英很没脾气的走回来坐下，打开设备问道：“你在《靓丽》干什么？”

　　　　“工作。”江小鱼简洁的答道。

　　　　黄佳英继续问，“去了多少时间？”

　　　　江小鱼道：“不到一周。”

　　　　黄佳英点点头，记录之后又问，“你知道《靓丽》发生了什么？”

　　　　江小鱼思索了一下道，“根据在电梯口那个记者的陈述，是‘艳照’什么的。”

　　　　黄佳英点头，“是的。我们接到报案，今天网络上忽然出现了大量偷拍还有视频，点击率持续飙升。有不少人认出了那些照片视频的女主角们，大多是出自《靓丽》的高管、模特。这个情况很严重。”

　　　　“啊？”江小鱼道，“真的出事了，我早知道回有这一天的。”

　　　　啪——黄佳英拍一下桌子喝道，“你知道你个锤子，还不赶快交代，在点击率到峰值之前，协助我们破案，你还有机会。你知道这种量刑，是根据影响力的大小的吗？也就是说晚一分钟，你的罪就加重一分。”

　　　　江小鱼弱弱的道：“你是不是弄错了，不是我干的？”

　　　　黄佳英叫道：“我他妈的就没听过一个混蛋说‘嗯，就是我干的，我认罪’。”

　　　　江小鱼耸耸肩道，“那可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

　　　　黄佳英气急败坏的过来狠狠给他一推手，“你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这是在帮你，你知不知道再晚一些，对《靓丽》的损失越大，网络上传播的越广，你判十年以上都有可能。我还真不想一次就看你玩死。你还没有坏透。”

　　　　江小鱼当然不否认这个法律逻辑，只是他始终没啥子可以交代的。

　　　　随即江小鱼道：“那你们应该做的是，赶紧追踪地址，查封了啊？”

　　　　黄佳英道，“要你说。但是我们没辙，服务器在境外。这需要你配合，我要最快知道来龙去脉，以及涉案人员。这样，我才能在我能力范围你帮你。”

　　　　江小鱼摊开手道，“可你为什么就认定是我呢？你得有证据啊？”

　　　　黄佳英斜眼瞅着他道，“我还真有一万个理由认为是你。你说你平时都干了些什么，偷车有你，违法使用**有你，在我面前表演过黑客技能。恰好，《靓丽》平时不出事，你一去工作就出事。技术侦察处正在检查《靓丽》局域网，你等着好了，只要有一个疑点和你牵扯上关系。你就完了。”

　　　　江小鱼的确入侵过《靓丽》网络，但那不是搞破坏，只是投递简历而已，这一说他就心虚了，虽然他有信心，那群家伙不可能找到自己的踪迹。

　　　　这不会有意外，虽然理论上只要发生过的事情，就一定会有痕迹。可那得实力相近的情况下。比方说总不能叫个8岁的智商低于50的小屁孩，去把超级特工詹姆斯邦德抓捕归案吧？那虽然概率上有可能，但是实际上永远不会发生。

　　　　黄佳英始终注视着他的表情，推他一下，“怎么，心虚了？趁现在还来得及。快告诉我，我承认我最近一直关注你，叫人跟踪你，我是想整你，但是这种结果我真的不想要，你会毁了的。”

　　　　江小鱼道：“你真想帮我的话就放了我吧，我替你把人揪出来。”

　　　　黄佳英觉得十分好笑，摇头道，“这不可能。我说了，从警务规则来分析，我带你来调查是理由足够的。不说定罪，扣你几十个小时，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说我违规。当然我不一定能够证明你有罪。你开始祷告吧，希望《靓丽》模特人气不是太高，网络上的点击不会飙升的太夸张。反正48小时以后就没有回头路了，除非抓不到你证据，否则你死路一条，别怪我吓唬你。”

　　　　随即，敲门声起，进来了一个警察，递给了黄佳英一份文件。

　　　　黄佳英拿过看了以后更是眉头大皱，她放下文件道，“越来越好玩了，不怕告诉你，刚刚这份是一个杂志社模特的证词，她叫艾丽。很遗憾，虽然不是直接证据，但在我看来她的证词对你非常不利。江小鱼，你在玩火，而且这次玩大了。”

　　　　江小鱼道：“你别吓唬我，我和艾丽mm是清白的。”

　　　　“扑——”

　　　　黄佳英一口水喷了出来，“我他妈的是不是听错了，什么时候了你给老娘扯这些？”

　　　　江小鱼抓抓头又道：“那看来是她说出实情了。我给她修过电脑系统，演示过黑客可以干的事情。”

　　　　江小鱼大体把那天艾丽那情况说了一下。

　　　　黄佳英一边听一边看文件上的描述，倒是口径一致，完全正确。

　　　　顿了顿黄佳英道：“有一点你没说，你把那些病毒‘圈养’了，你告诉我，什么人会圈养病毒？”

　　　　“科学家。”江小鱼道。

八七、小鱼被吓唬了

　　　　黄佳英愣了愣，却也不能否认，不过还是道：“科学家是不错，当然你还说漏了一点，恐怖分子也喜欢这么干。总之，以我当警察多年的经验来判断，仅仅是结合你平时的作为，套上这份证词，对你非常不利。”

　　　　江小鱼说不过她，就道：“我保持沉默。”

　　　　“你。。。”黄佳英也不大明白，明明是想整这个家伙，怎么开始为他着急了？

　　　　沉默了片刻，门又响了，一个警察走进来，再次给了黄佳英一份文件。

　　　　黄佳英看过之后翻翻白眼，有气无力的道：“江小鱼，这份就对你更不利了。你们总编，纳天慧的证词说了什么你知道吗？她陈诉了你曾经在厕所门口，手持一条女士蕾丝内裤，向她推销。”

　　　　江小鱼愕然道：“这又怎么了？”

　　　　“这又怎么了？”黄佳英撸起袖子就想给他几下，“这至少已经说明你的心态属于不正常范围，结合我记录在案的，你违法播放**，不夸张的说，给你套上一个变态不是没人信。这种情况下，懂黑客手段的你，偏偏进入全是美女的《靓丽》，你说吧？这个逻辑往下推导能够有什么结果？”

　　　　江小鱼耸耸肩道，“可法律不能只靠逻辑。”

　　　　“我。。。”黄佳英十分口渴，喝了一口水道，“法律当然不会只讲逻辑，能警告你的我都说了。希望别在来其他对你不利的证词了，否则神也救不了你了。”

　　　　江小鱼道：“要救我很简单，只要你信任我。放我走，我很短时间就可以揪出人来。”

　　　　黄佳英懒懒的摇头：“少来，我只是对你有点好奇，信任你搞毛？我也不可能放你，虽然暂时不能说明你有罪，但是扣住你在我职权范围。”

　　　　江小鱼道：“你三番两次的扣住我不放，一定是为了达成你不可告人的私欲。我觉得你一点也不漂亮。”

　　　　“我￥％你个#”

　　　　黄佳英气得大骂两句鸟语，翘起脚来脱鞋子。

　　　　旁边那个男警察赶忙关闭了摄像。

　　　　啤咔——一只价值110元人民币的鞋子把江小鱼k倒掉了。

　　　　江小鱼脑袋上被砸起个包来，他真是郁闷坏了。

　　　　“那个，黄队，现在我们可以接着审了吧？”旁边那个警察小心的问道。

　　　　“审个圈圈。我已经被这个家伙气死掉了。我要把他关起来，任由他自生自灭。”黄佳英大叫。

　　　　江小鱼也气坏了，“哼，你这只智商负数的蠢蛋，你惹毛了我，我派十万人的特种部队来凑得你满地找牙，我还要把你推倒了，拿鞭子打你屁股。”

　　　　“扑。。。”那个正在喝水的男警察一口就喷了出来，他很难想象，居然有人当面和黄佳英这么说话。

　　　　“你个臭东西，早知道你想睡我了。”

　　　　黄佳英撸起手袖从审讯桌子一头跳出来，一个飞腿就飞过来。

　　　　“呀！”江小鱼被踢飞了。

　　　　“我让你想着睡我。。。死东西，让你好色！”

　　　　黄佳英酣畅淋漓的给小菜鸟的屁股上踢了几下。

　　　　稀里哗啦——还以为发生**了，门外几个警察冲了进来了。

　　　　那个审讯的男警察赶紧站起来道：“误会，误会，你们先出去。”

　　　　一群带头盔的警察出去关上门之后，黄佳英又开始拉手袖了。

　　　　江小鱼好汉不吃眼前亏，再一次的举白旗投降了。

　　　　看他被打的可怜样，投降了，黄佳英也不禁平静了一下，觉得老脸火辣辣的，好似亏欠了这个小子一般。

　　　　只是她也放不下面子来认错，哼了一声道：“知道厉害了不，还敢不敢对我乱说话？”

　　　　“不敢了。”江小鱼捂着屁股哼哼唧唧的道。

　　　　黄佳英这才拉他起来做好，胡乱伸手在他头上摸两下：“伤到了吗，要不要我给你点医药费？”

　　　　江小鱼道：“可以把算盘先还给我算一下吗？”

　　　　黄佳英想起那个收缴过来的神器，就又想收拾他了。

　　　　走回来坐下，黄佳英继续着审讯程序，只是问来问去，始终也没有一丝进展。

　　　　这下黄佳英也没脾气了，她始终觉得，这个案子和这个家伙是有关系的。

　　　　许久，江小鱼弱弱的问：“你老实告诉我，现有的材料我会被判有罪吗？”

　　　　黄佳英本来想喷他两句了，但是考虑了一下还是温和的道：“目前的证据不够，以后不好说。只是你有犯罪动机，有犯罪能力，时间地点等等又很巧合。根据中国的法律，你被法院强行定罪的可能性不是没有。这是我能告诉你的极限。不好的在于你供词为零，就是我想帮你也帮不了。如果在事情扩大化以前你认罪，我可以送你个人情是自首。那样如果案子顺利，影响不是太坏的话，即便判刑，缓刑的可能也很大。你自己考虑。”

　　　　江小鱼还是被吓到了。寻思了许久问道：“那么黄警官，假如有一个情况处境和我差不多的小子。但的确不是他做的案子。以你专业的意见来看，他是不认输划算呢，还是假装认罪划算？”

　　　　那个男警察和黄佳英不禁面面相视了起来。

　　　　黄佳英捏捏眼角，十分头疼，别说，这个问题她还真不能轻易回答，虽然她很想回答江小鱼。

　　　　“黄队你怎么看？”那个男警察伸手关闭了取证设备。

　　　　黄佳英思索了一下道，“坦白讲，我有种直觉，这个小子不是好东西，但不至于犯大事。但从现有的资料来看，和他扯上关系，于情于理于法，这个推断又是合理的。我有点矛盾。”

　　　　那个男警察也看出来了，黄队和这只小菜鸟，看着根本就是一对冤家造型。因此他试着问：“要不要先放他？”

　　　　黄佳英当即摇头：“放他肯定不行。这个小子鬼头鬼脑的，指不定放了他，他弄些更麻烦的事出来。那他真是死定了。先关起来吧。等我看看技术侦察处那边的进展，以及杂志社其他职员的证词，再判断。”

　　　　说完，黄佳英起身道：“江小鱼，我不喜欢你，但还是希望老天保佑你。这次的事很严重，和以往我请你喝茶是不同的。”

　　　　。。。

八八、中诚分局攻防战

　　　　天色逐渐黑了下来。

　　　　中成分局大多数警员都已经下班了，整个并不算宽敞的楼内，只留着不多的一些警察在值班。

　　　　稀里哗啦——这个时候，大门外面传来密集的脚步声。

　　　　一群背着包，提着棍子的人走来了，怕是有七八十人。

　　　　只是怪异的地方在于这群不是古惑仔，而是一群未成年女生。

　　　　守门的一个保安看他们走来，还打算出去拷问两句，但是还没有开口，就被当先的三个女生扑倒在地了一阵暴打，最后直接扔值班室里，用他自己的臭袜子堵着嘴巴，捆绑了起来。

　　　　“进去！抢男人！”

　　　　杨艳红傻大姐十分有气势的一挥手，发布了作战命令。

　　　　有个女生终归还是心虚的，问道：“杨姐头，我们先还以为是闹这玩呢，真的冲击公安分局啊？”

　　　　杨艳红道：“怕什么，都说了我爸是杨文，公安局就等于是我家开的。冲啊——”

　　　　就这么的，一群杀气腾腾的小美女，挥舞着烂番茄臭鸡蛋之类的东西，冲进了大楼。

　　　　“喂喂，哪来的小屁孩，你们哪个单位的，呃，不是，哪个学校的？”

　　　　有个看似计划经济时期产物的老警察十分摆谱的拦住这群小美女进行责问。

　　　　“去你的。”

　　　　三个女生跳出来推开老警察。

　　　　噼里啪啦——跟着只见十几个土豆飞舞出来。

　　　　扑扑——老警察大盖冒都被砸得不知飞哪去了，他被一大堆土豆砸得人仰马翻的。

　　　　冲啊——这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美女再次进行了冲锋。

　　　　“有情况有情况，分局遭到暴力冲击。。。”那个被放倒掉的老警察拿对讲机急忙回报，却是回报不完整。

　　　　啤卡——这下可好，对讲机也被打坏了。

　　　　因为听到了一句不完整的报告，这下整个分局的楼里，上上下下，凡是值守的警察都吓到了，躲起来的躲起来，楼层低的，不停的向地下二层警械库集中，等待打开警械库，领取抗暴警械。

　　　　从审讯室压着江小鱼出来的黄佳英一听到呼叫，还真是吓得跳了起来。都不及了解情况，她也压着人也急忙进入电梯，往地下二层赶去。

　　　　中途，对讲机里不断传来呼叫声：“黄队，黄队，尽快赶到警械库，目前在分局的人中，你最高职务，必须有你的授权才能紧急打开警械库。”

　　　　黄佳英抬起对讲机道：“来了来了，别慌，到底什么情况？”

　　　　那边的声音很杂乱：“呃，其实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大量的人冲进来了，分局遭到暴力冲击。”

　　　　电梯一到地下二层，门才开，只见外面已经飞沙走石。

　　　　全是胡椒粉什么的，看都看不清楚，只是感觉漫天的东西在乱飞。

　　　　“咳咳。。。”

　　　　黄佳英和那个男警察，还有江小鱼，直接被呛得眼泪水乱冒。

　　　　噼里啪啦——鸡蛋番茄到处飞舞。

　　　　黄佳英用手袖子捂着鼻子观察了下，也算是无语了。

　　　　这完全是一群小屁孩，全都是未成年少女。其中居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