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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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霸主-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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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意好像是说欲望得不到纾解导致的官能性发热,神经末梢因此受损,所以病人会长期昏睡,如果三十个小时内没法让病人发泄出来的话,百分之二十的几率造成神经损伤和不孕不育。
  
  这他娘的是最专业的建议吗?我看看红十字医学会那红彤彤的图标,看看那闪亮亮的网址,没错啊,网址没错,图标没错,连首页温柔贤淑的护士姐姐也一如往常的朝我微笑。我觉得心情异常沉重,最近我是流年不利吧,孽缘啊,真是孽缘。
  
  最可恨的是我抬头看了看钟,离那个所谓的三十个小时还有二十九分零八秒,可恶,这是在逼我啊。如果有时间,我想查查正常男人,从前戏到射出来需要多少时间,不知道二十九分钟够不够呢?
  
  走到床前,默数:“五——四——三——二——一。”随着熄灯铃,周围一片黑暗,走廊上的灯发着幽暗的蓝光,昨晚,我还在黑暗中奋力的想逃离这一切,现在呢?我要救他吗?
  
  没等我想明白,身体却早一步行动起来,扒黑木翼的衣服时,我想到一个理由,黑木翼手上拿东西应该是归国家的,所以,他不可以死,要死等交出东西来再死。于是,我很勤奋的迅速扒光他的衣服,急忙看了下时钟,娘的,还剩二十五分了。
  
  扒下他裤子的时候,我不小心太靠近,裤子才脱下来一点,一个东西啪的一声打在老子脸上,我警觉的抓住,然后见鬼一样的站起来。
  
  臭小子,那活儿到底硬了多久了,居然是可以直接弹跳到我脸上,我在黑暗中摸了摸脸,不用看我也知道,一定很红,一定很红!无双,你害什么羞,这——这是一次警队任务,对拯救犯人的任务,我给自己催眠,忍不住想到这么大的东西如果真塞进身体里,我还能活吗?呸,我在胡思乱想什么!
  
  我清了清嗓子:“喂,不是老子变态啊,老子是要救你,你……你醒了可别想歪了。”我很正经的解释了一下,虽然黑木翼根本就听不到,我蹲下来,从新握住那早已发硬的玩意儿,开始回忆黑木翼那次再我家时,是如何引导我完成对他器官的玩弄。
  
  不由自主的咬着下唇,我想象自己穿着警服蹲在黑木翼身旁,做着这么无耻的事情,如果被人看到怎么办,我已经没有脸可以再丢了。想着想着,心虚又心慌,手下动作不由自主的加快了,感受到手上的东西越来越大,越来越炙热,上面汩汩跳动的脉搏,竟然清晰的感受得到,我的手开始微微颤抖起来,心跳不知何时也越来越迅速,有些分不清是在帮黑木翼做还是在自我慰藉。
  
  十五分,我额头上的汗珠落在黑木翼□的身体上,他轻颤了下,呼吸沉重像秋夜里的风,但是依旧没有释放,我有些急了,口里不小心就发了恨:“你倒是射啊,你娘的是不是男人,以前随便抱下你都叫得那么骚!”
  
  对了,我灵机一动,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抱住他,轻轻吻了吻他的唇,黑木翼开始溢出一声难掩的呻吟,我于是看到了一丝清明。咬咬牙想,反正不该做的也都做了,不在乎更过分一些。解开胸前的衣服,光溜溜的贴在黑木翼的胸前,有节奏的摩挲他是身体,又吻了吻他的唇角。
  
  黑木翼激动的扭了两□子,我手下动作不敢停:“黑木翼,快啊!”
  
  还有五分钟!我看了一眼指针,感觉一声声的滴答像是再倒数我的死期,惶恐得手足无措:“黑木翼,告诉我,要怎么做?”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会去做的。
  
  我的手和身子慌乱得像秋天里瑟缩的叶子,他不会真出事了吧,我不敢想象黑木翼傻傻的呆坐在轮椅上的日子,他不是最聪明,最厉害,无往不胜的吗?都是骗人的,原来他不是无所不能的神啊。
  
  我疯了,狠狠的将他仰面掀躺在床上,低头一口含住,那一刻,我竟然完全不觉得恶心,更没想到要排斥!
  
   

作者有话要说:血的教训告诉我,没灵感硬写,就是这篇这样了。5555555555555




23

23、拼了 。。。 
 
 
  “唔——”喷射而出的白浊液体,直接冲进我的喉咙,带着一股浓重的腥味,刺激得我想要把内脏什么的都吐出来才好。压抑不住一波更胜一波的恶心,我跌跌撞撞冲进浴室,其间踢到桌子发出巨大的声音,更惨的是我的脚好像被踢断了那样的疼。我什么也顾不上,吵醒其他人啦,或者是脚上的伤痛,只是发疯似地抠着喉咙,艰难的将喉咙里白色的□挖出来。
  
  死了一样扒在洁白冰冷的马桶上,嘴里一直残存的腥味儿无论怎么冲洗都固执的留在了口腔里,我一缓过劲儿来就会趴在马桶上狂吐,直到吐光所有的东西,直到连力气也在大力将胃里的东西挤出来时一点点用光。马桶的壁是凉的,我的身子也凉得可怕,胸中的怒火却一点点在升腾,直冲到太阳穴汩汩的跳着。
  
  凭什么老子要受这样的罪,还是因为那个没长人心的人渣。一拳打在前方,马桶盖应声碎成了一片片,我听到熙熙融融的人声,大声的咒骂,这么大动静终于把犯人们吵醒了。
  
  我大步冲出去,我,我要找黑木翼算总账。
  
  愤怒的骑到沉睡的某人身上:“给老子起来!”我抓着他的手臂将他拎起来,黑木翼的头脆弱的歪向一边,黑色的发丝轻轻扫过眼睛,露出饱满的额头,我像被咬了一下,松了手,迅速后退,他是妖怪,我是疯子!到底怎么回事,他刚才做了什么,为什么我似乎听到了春风里八重樱忽然开放的声音。
  
  那家伙也听到了吗?我狐疑的看着黑木翼线条优美的脸,唇角挂着一丝浅笑,和平常冷冷戏谑的笑容不同,是很纯粹的笑容,满足的任性的笑,带着点骄傲,小心翼翼的警惕的慢慢笑开来,我真是这么感觉的。
  
  走廊外莹莹的光淡淡的撒在他脸上,出奇光洁的皮肤,告诉我他还是那么年轻,甚至对于痴长了十岁的我来说,他还只是个孩子呢,就算再聪明,再恶毒,依旧还是个任性的孩子的年龄。
  
  那一晚,我就这么愣愣的看着他,洁白的床单凌乱的裹在他的身上,黑木翼的样子真像个天使,那一刻,如果我肯忘记所有以前的不快的话,还算是——不错的吧。
  
  我迷迷糊糊斥责自己的没有原则,没有血气,可是我很喜欢看黑木翼睡着的样子,上次酒醉醒来时,他也是这个样子吧,所以才会傻傻的答应他留下来,为什么呢?他那样子到底哪里好?我觉得我还像遗忘了什么,那么熟悉的感觉是从哪里来的?
  
  梦里吗?可是,我几乎,不做梦的。
  
  “吃饭啦,吃饭啦。”粗鲁的喊声惊得我一下子弹跳起来,天亮了吧,在地下一百层,看不到阳光,甚至呼吸不到大自然清新的空气,这是我被关押的第七天,我开始很想念地面上的人了。朋友和敌人,无论是谁我都想他们,真想去常去的那家咖啡馆,点一杯卡布奇洛,一个人靠窗坐着,看着人来人往,看整整一个下午。
  
  对了,佛爷喜欢的游戏出新版本了,一定等着我去帮她装呢,还有老周和小金,上次跟他们K歌似乎都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了。
  
  这里的犯人,是怎么熬过来的呢?他们有的人甚至在这里一辈子了,久到把外面的世界都遗忘了吧。我慢慢的用眼睛向四周逡巡,他们都有条不紊的喝着汤,脸上没有满足的情绪,但是也看不到不满。我狠狠的嗅了两下,还真香,是我最喜欢的蘑菇汤呢。
  
  我鄙夷的看了送汤的那家伙一眼,但是充满爱慕的看了看托盘里那盆蘑菇汤,还有几样卤味和热炒,那香味仿佛汇聚成千万只手在拉扯我,天堂,我有一阵的迷惑,觉得自己一定是身处在天堂。
  
  微微侧着脸,我看了看床上那家伙,他的呼吸均匀,半夜我睡前曾经摸过他的额头,没有再发热,汗水将身体的热度都带走了,看他恬淡的样子,我觉得他离脑残还有很长一段路要走呢。
  
  我心满意足的走到食盘前,迷糊的意识进一步清醒,记忆像春蚕吐丝般慢慢将我包裹起来。白晃晃的蘑菇汤?呕!
  
  我捂着嘴,踉跄的后退了几步,该死的蘑菇汤为啥要是白的呢!还有粉色的西红柿,西红柿不是红的吗?该死的厨师,随便做下就好,你还给它剥皮。我,监狱里可不可以投诉,我要吃肯德基汉堡,加吮指鸡块!
  
  想到吮字,老子虎躯又是一震,忙抚胸安慰自己,镇定镇定,一切恶念都是浮尘,阿门。
  
  我无力的靠在书架上,虚弱、饥饿、厌食、担心,我不知道哪一样情绪更迫切,反正我真是很受罪,很受伤。我又开始想佛爷了,想老周和小金,现在就算他们要我唱一百遍《把根留住》我也不生气,真的,我沉重的喘着气,瞪着床上是罪魁祸首,昨晚睡说他像天使的?老子现在越看他越像一坨屎,咋就叫我给不幸的蹭上了呢。
  
  “小三,蘑菇汤好好喝,”隔壁传来布莱恩呼噜噜喝汤的声音,我的胃痛苦的痉挛了一下,右手捂住,咬牙不答。
  
  “小三,警局昨晚的网路不通,我想做个超大功率接受器,你有没有剃须刀,贡献我一个怎样?”布莱恩继续恬不知耻的呱噪。
  
  “你不允许上网的,不知道吗?”我冷冷的回绝,话说那小子真是厉害,什么东西到他手里都能捣腾成宝贝,随便卖点什么产品专利,也够他一辈子衣食无忧的,偏生不学好要做黑客,还唯恐人不知道。
  
  我叹了口气,我跟这些孩子有代沟啊,代沟。
  
  “小三,你不想出去吗?我帮你发求救信。”布莱恩小小声道。
  
  话音刚落,几个全副武装的家伙就进来搜查了布莱恩的房间,搜走了些瓶瓶罐罐甚至我看到还有个马桶盖和几只牙刷,我很好奇,那家伙用马桶盖和牙刷做电脑咩?
  
  然后有个阴沉着脸的家伙,进布莱恩的房间小声威逼着什么,布莱恩在打哈哈:“长官,我是跟小三开玩笑呢,这监狱里就他最傻,不骗他骗谁呢。”
  
  我听着连生气的力气都没了,真的,要论智商,这里随便谁都比我高了不止一点点吧,但是我并不觉得丢脸,要论谁是真正的人的话,这里除了我,再没有人了,因为他们——没人性。
  
  “小三,你生气啦?”过了好久,布莱克有些委屈的开口问道。
  
  “没有。”我忽然觉得自己变得越来越宽容了,也开始学会去分析犯人的心理,“如果我是你,我也会这么说,可能还更过分。”
  
  “那你相信我不会害你吗?”布莱恩好像是边吃东西边说话,“我怕你太笨了,看不出谁对你好,谁是想要害你。”
  
  我闭了闭眼,这孩子,好话在他嘴里也变狗屎。“布莱恩,我对人好并不要他也对我好,我喜欢的话,再艰难的事都会去做,不喜欢的事,任凭他是圣母玛利亚,我也连根手指都不会动的。所以,我不必介意谁对我真心谁对我假意,我只按自己的心意去做。”
  
  又过了好久,布莱恩赞叹了声:“小三,你这话让我想起泰戈尔的诗歌,要是有网就好了,我要查一查的话,就一定能查到。”
  
  我慢慢咀嚼布莱恩的话,脑中闪过一丝不祥,老子忽然睁开眼怒吼了一声:“什么,你是说从昨晚到现在根本电脑就不能上网?!”
  
  “呃,怎么了?”布莱恩在那头似乎一头雾水,老子是一头乌云,最好不要是……老子转过头,看到床上那人悠闲的伸了个懒腰,正笑吟吟的望着我。
  
  于是我终于明白了,他虽然喜欢笑,只是那笑容从没有抵达过心里,最残酷的犯人不是布莱恩,不是林肖,甚至不是沈特兵,是他——黑木翼,欺骗是他的生活,偷窃是他的工作,无视人心是他的品性,我却为了这样一个人那么痛苦,那么痛苦,真是可笑至极了!
  
  我很想笑着对黑木翼说,昨晚老子嫖得很开心,但我放弃了,因为我知道笑起来的时候会比哭更难看,我冷冷的望着他,看他温柔的眉眼,这人太狠,像猫儿在玩弄老鼠一般,把我折腾到惨了又惨,他却还是这么云淡风清,甚至没有表现出过多的阴谋得逞后的开心。
  
  “小三,早。”黑木翼懒洋洋的披上睡衣,甚至连系上衣带的样子都透着优雅。我的目光穿过他,落在虚无的地方,我甚至连找他麻烦的兴趣都没有了,无视一个人的时候就是对他死心的时候吧。
  
  我默默走到餐盒前,毫不客气的大口朵颐,什么都不记得了,也不想记起。那餐饭我吃了很多,我想起小兰喂的金鱼,不论你给它多少它都能吃下去,麻木的机械的一口口咀嚼,最后鼓着肚子,翻倒在我家的鱼缸里。
  
  “生气了?”黑木翼走过来蹲在我的身旁,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继续埋头苦吃。他小心的研究了下我的表情,很认真的对我说道:“我伺候你一次,你伺候我一次,相当公平,我并没有占你的便宜啊。”
  
  “再不滚,老子一汤盆子扣你脑门儿上。”我努力咽下一口土豆,噎得半死,却强自镇定的叫黑木翼好滚。
  
  这一次他没有再胡搅蛮缠,乖乖的坐回躺椅上,我们不再说话,我去逗我的蜘蛛小黑,黑木翼又拿起他的书,可是整整一天,一直翻到那一页,他平常就不算爱动,现在就更像雕像一般,我在他面前做了五百个伏地挺身,和林肖玩了几圈牌九,甚至跟布莱恩打了一种叫做拳霸的游戏,那游戏纯粹靠反应和手下的操作,玩起来还蛮过瘾的。
  
  我竟然在学会这游戏三个小时后,小赢了布莱恩一盘,爽!有个名人说得好,情场失意,赌场得意,真是很精辟呢。
  
  等我洗澡出来,黑木翼皱着眉头走过来,手里拿着一个花花绿绿的大盒子:“小三,生日快乐。”我低头一看,是昨晚在他抽屉里找到的加菲猫画册,我很不屑的推了一把,盒子翻在地上,画册掉了一地。呼啦啦的落在我们身旁的地上,黑木翼咬牙抓住我的手臂:“我知道你在生气,都气了一天了,还气成这样可怎么好?”
  
  “放手。”我冷淡的瞪着他。
  
  “不放。”黑木翼开始抿着唇,那小子竟然还敢有点生气。我用力挣脱,继续往前走,黑木翼迅速挡在我面前,低头看了下我,竟然又温柔的笑了笑,“你……”,手伸出来似乎想摸摸我的脸,但是始终没敢落下来,似乎怕我会更生气。
  
  他你啊我啊的,半天也没说出什么名堂,我倒是诧异的瞪着他,那家伙斯斯艾艾的样子,给人的错觉竟然是在害羞呢。不过,这样的疑惑我只用了两秒,这次又想怎么整我呢?
  
  “小三?”黑木翼明亮的眼睛微微眯着,双手并没有使力,却小心翼翼的环住我的腰,我算看出来了,这丫白天是正人君子,一到晚上就开始发情。而且对你越温柔,后面就会整得你越狠,今天这样……我背心后忽然刮过一阵阴风。
  
  “黑木翼你要怎样才肯放过我,我记得跟你无冤无仇吧,你就这么无聊,拿我开心吗?”我生分的推开他,黑木翼眼底划过一丝受伤的神色,老子立刻将目光移向别处,我躲!
  
  我的目光不小心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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