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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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狱霸主-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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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是这个意思啊,反正你既然想开了就好了。”我蛋疼了,这孩子给点阳光他就灿烂上了。
  
  “我想不开,那感觉怎么都抹不掉啊,小三,我觉得自己很脏。”布莱恩虚弱的坐起来,示意我靠近他坐到床上,好吧,看在他幼小的心灵刚刚受到了重创的份上。我很大方的搂着他,那小子沉得像块充了水的里脊肉……
  
  “小三,你教我,怎么才忘得掉呢?”布莱恩将他的脑袋靠在我胸前,声音有些委屈。我抱紧了他一些,不知道要怎么劝他。于是很用力的勒他的脖子:“你给我振作点儿,这有什么,我家小狗发情还蹭我脚脖子呢。”
  
  “喔,可以理解为动物正常行为,然后我们不应该用世俗的眼光来看待这件事,而应该从纯科学的角度,比如我是研究动物行为的科学家,对不对。”布莱恩忽然奇迹般的想通了,呃,应该是给自己的受辱找了个很不错的借口。他抬起亮晶晶的眼睛瞅着我。
  
  我暗道,这也可以,他们这些人,思维真是——很怪异,我接受不能啊。于是,我非常沉痛的又喝了一口鲍鱼粥,布莱恩好像真的被这个想法震撼了,他抱住我良久后忽然发出惊人言论:“小三,我决定了明天自愿申请协助警局逮捕林肖,看着吧,我要把他加在我身上的耻辱一并讨回来。”
  
  我低头看着布莱恩眼里熊熊的烈火,我扪心自问,难道我这个堂堂人民警察胆色还不如小小的布莱恩吗?是的,我也要加油,我要把被黑木翼毁掉的人生重新拾起来,我要抓住他,我要当回以前那个充满自信的警察。是的,我要更加勇敢坚强,要想得更多,比黑木翼思考得更周详。
  
  “布莱恩,你们这些人的思维总是跟常人不同,我有时候很难理解,到底要怎么揣摩才好呢?”我不耻下问。
  
  于是,布莱恩完全忘记了他的烦恼,给我出了道题目:五个小朋友分蛋糕,只准三刀,怎么分均匀了?
  
  我边喝粥边思考,粥太好喝了,我思考不能。
  
  “小三,你不要脸,抢人家的粥!”布莱恩气呼呼的抢过保温壶,里面,那个,已经空了。我得意的将最后一勺往嘴里送,嘿嘿,老子这么辛苦开导他,喝他点粥有啥呀。
  
  “给老子吐出来。”布莱恩发狠掐我脖子,肉呼呼的嘴就往我唇上舔过来,我一脚将他踹开:“我说,男男授受不亲,你丫真的讨厌GAY吗?”
  
  布莱恩锲而不舍的扑过来:“我是讨厌林肖,又不是讨厌你。小三,你就不要逃了。”
  
  我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说好端端的,我招惹这小恶魔做什么。翻身一个反擒拿,将那小子的脖子固定在床板上,布莱恩笑咪咪的道:“小三,想知道那问题的答案吗?”
  
  “讲,不讲出来,老子废了你。”我咆哮,佛爷在外面吼:“无双,欺负小弟弟的话,看老娘怎么收拾你。”
  
  切,佛爷总是这样,我一定不是她亲生的。
  
  布莱恩很得瑟的扮了个鬼脸,倒是老实招供出了答案:“先一刀砍死一个小朋友,剩下两刀把蛋糕分成四块,给活着的四个。”
  
  我听得心惊,这,这什么鬼想法,不料布莱恩趁我不注意,躲开我的钳制,在我脸上很响的吧唧了一下,立刻闪到外面去看佛爷打游戏去了。
  
  几个便衣齐唰唰的冲进来,几个守着布莱恩,几个冲到床前,用相当忧伤又明媚的眼神望着我。仿佛在说,无双为什么会在布莱恩床上?布莱恩受了什么惊吓,才会在即使麻木悲伤的状态下,仓皇的跑出来?
  
  我有些口干的动了动嘴,我忽然觉得语言是那么的苍白,世态炎凉啊!
  
  于是,一阵及时雨般的铃声拯救了我,我站起来,拍拍身上看不见的灰尘,摔摔手,慢条斯理的接通电话。
  
  “无双,是我,你身体没事吧?”熟悉的声音,温柔悦耳优雅,可以用一切优美的词汇来形容他,只是这个人只要想想,就叫人产生无形的威压感,你根本不知道下一秒,他会想出什么恶毒的法子来害你。
  
  黑——木——翼,我手一松,手机摔在地上,应声碎成了几块。
  
   

作者有话要说:面包买错了,我要买夹葡萄干的,结果买了成了加红豆的,丫的,我说咋这么便宜呢




31

31、黑木翼也会求人咩? 。。。 
 
 
  “无双,那东西还我吧,放在你那儿,会有危险,不为自己考虑,也要为伯母多着想啊。”黑木翼第三次来电话,我偏不,我耗死他。
  
  “黑木翼想要东西吗?自己来拿呀,难道还要我送过去给你不成,我现在被林肖盯上了,不敢出门呢。“我悠闲的吃着布莱恩的鱼籽酱,边跟黑木翼哈拉,我也懒得监听了,监听过一次,黑木翼聪明的在我们即将确定他方位的前几秒挂了电话。既然知道是无用功,我也不想浪费警队资源,我就不给,气死他。
  
  黑木翼叹了口气:“无双,你何必呢,那东西对你也没用,你要什么?我跟你交换好了。”
  
  “很简单,老子被你压过一次,你让我压回来,我就把东西还你。”反正说句话而已,又不掉块肉,我大胆的做了个“不情之请”。那个因为说得太快,咬了自己舌头,我捂着嘴半天没敢吱声,果然,人不能做亏心事,必遭天谴啊。
  
  黑木翼那边沉默了良久,他终于笑吟吟的道:“无双,你今天真是——真叫我刮目相看了。”
  
  “呸,老子还有很多不为你知的一面呢。”我呲牙照镜子,舌头不知道出血了没。
  
  “小三!”布莱恩忽然从身后抱住我,我想也没想,抓起他的手腕往床上一摔,皱眉道:“出去,大人说话呢。”
  
  “小三,知道我做了什么咩?”布莱恩得意洋洋捧着佛爷的笔记本给我看,是一条新闻,说最近网络上流行的警察被黑木翼玩弄的视频全部被植入了病毒,至使下载的用户电脑在三秒钟内烧毁CPU变成一堆废铁,至今为止,这样的事件已经发生了几十万起,其中损失还在统计之中。
  
  我愣了半响,指着布莱恩结巴道:“你……你,不要告诉我都是你干的。”
  
  布莱恩对我做了个“倾国倾城”的微笑,我于是被瞬间秒杀,抓,还是不抓?报告还是不报告?
  
  我看看布莱恩,再看看那则报告,再看看布莱恩,又想想那些恶意看我笑话的人下在正哭丧着脸,我——我问布莱恩:“以后想吃啥喝啥的,都跟哥说,别客气。”
  
  “小三,”布莱恩扑过来趁我保护手机之际,又在我脸上响亮的吧唧了下,“小三,谢谢你救了我,我做这些心甘情愿喔,就算要我再多坐几年牢,我也无所谓。”
  
  丫的,我真感动了,鼻子发酸,我张了张嘴,没能说出话来,语言是多么苍白啊。“布莱恩,快来快来,帮我做组队任务。”佛爷午睡刚醒,迷迷糊糊想起组队任务的时间到了。
  
  布莱恩清脆的应了声:“来啦,”笑着可爱的毛绒小兔般,摇摇摆摆的跑出去,呃——稍微肥胖了一点的兔子。
  
  我继续抓起手机:“喂喂喂,黑木翼你还在啊,你怎么不去死呢,看看,我终于不用生活在你的阴影里了。”
  
  “啧啧,无双,你大概忘记了,是谁告诉你的消息,你最应该感谢的不是我么?”不知道为什么,黑木翼的话冷冰冰的,带着丝莫名其妙的怒意,“还有,谁允许你让别人亲的?无双,你有没有廉耻之心?哼,是不是谁都可以抱你呢?”
  
  “是,除了你之外,因为你叫老子恶心。你怎么就那么贱,没看到我很讨厌你吗?总打电话来,你烦不烦啊。”我咆哮了这一句后,不想跟这人渣说话了,啪的挂了电话,胸口灼烧的怒火汩汩的跳动,心脏的轰鸣震得全身颤巍巍的。我用力按着心口,刚才的喜悦变没了,反复回味黑木翼话结果是恨不得手机是是他的脸,我要将他狠狠摔在地板上。
  
  侮辱的话听得多了,这次为什么那么失态!又是因为黑木翼,又是因为他!我气愤的将手机砸在床沿上,又毁了一部手机,老子以后都不要听电话了。
  
  那以后,好几天都没有黑木翼的消息,布莱恩已经被转了病房,偌大的病房只剩了我一个,桌上的电脑忽然弹出写字的窗口,然后电脑自己自发的开始打字,我将自己卷在被子里手里捧着杯热气腾腾的咖啡,看到这中怪异的情形时,不由得满脸苦笑。
  
  每天一次,布莱恩那小滑头都会用这么特别的方式联系我:“小三,新来的那个狱警坏死了。”
  
  放下咖啡,我笑得胃疼,想象着布莱恩翘着兰花指,扭动自己胖乎乎的屁屁,骂人坏死了的样子。我自己另起了一行,假正经的问道:“讲重点。”
  
  “他说我再乱组装东西,就罚我去打扫监狱厕所,他还说,你丫以为有钱就了不起啊,老子就是仇富。”布莱恩继续哭诉。
  
  “那你怎么对付他的呢?”我就不信布莱恩忽然变成圣母白莲花,竟然不跟人计较。
  
  “小三,我悄悄告诉你,你可不能告诉别人喔。”
  
  “好,”好才怪,这孩子没轻没重的,我,我怕他做傻事。
  
  “哇哈哈,我告诉他如果他肯放过我的话,去肯迪森交响乐团找团长,那是我们家亲戚,让人给他二十万。”布莱恩得意洋洋的向我炫耀。
  
  我惊呼一声:“糟糕了。”手一抽,桌上的咖啡被扫到了床上,溅出的形状像喷薄的鲜血。肯迪森交响乐团,沈特兵最喜欢下手的地方,他的乐团,他的密室,他的猎物们……我简直不敢想象,如果新来那家伙去了那里会是怎样的下场。
  
  不吉利,不是好主意,布莱恩这孩子!我心里又是生气,又是恨铁不成钢的恼怒。我没空跟那臭小子墨迹了,忙拨通了监狱的电话,一打听原来那个新来的真出去了,后面还跟着胆小鬼沈墨。竟然带了沈墨一起去!我冷笑,他是想着万一查出来,就用沈墨来做他的没有受贿的证明吧,我推测。
  
  虽然沈墨又小气,又毒舌,还喜欢假公济私,可是,我跟他同事这么多年了,不能不救他啊,我第一个想到了王辉,王辉想了想说要是请示上面调警队的人的话,光打报告也要一天还不止呢。
  
  “别说了,就咱们俩一起去吧,多带点弹药,沈特兵不会用枪的,他讨厌枪你是知道的。”王辉语出惊人,我愣了愣,立刻毫不犹豫的答应了,内心深处忽然感到一种回到过去的意气风发。
  
  遥想当年,我曾经跟搭档两个人一起捣毁过一个贩毒集团的老巢,射击都变成了机械的本能,思维高度集中的结果就是将生死斗置之度外,整个事件结束后,我在医院住了整整半年,用佛爷的话,肠子都露出来了,我的个心肝脾肺肾啊!
  
  那时候多年轻,多勇猛啊,谁像现在,连救人还要考虑人值不值得去救。
  
  于是,我被小金领着借口做脑波扫描溜出了医院,边下电梯,小金边趴在我的耳边跟我碎碎念:“我说,你那部位的片子我看了,那东西现在小了很多,大概就指甲盖大小了吧,真没想到它竟然会自己融化,到底什么东东?”
  
  小金是隔壁医院的医生,但是闲暇时候,就来这件医院赚外快,现在谁没有一两个兼职啊,大家懂的。
  
  之前,我想到身体内那东西总不见出来,心里就越来越没底了。
  
  难道是某次排出的时候,我没看到?真是满头黑线,那个,这么重要的东西,结果就这样从世界上消失了,也太不恶搞了吧,老天,可不兴这么玩儿我的。
  
  现在听小金说还在,我真是松了口气:“怎么取得出,要开刀不?”
  
  “是啊,得开刀,它已经长到肉里去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久了会变成肿瘤也不一定。”小金很严肃,我很无力,现在这种情况,有很多事情亟待解决,我哪有空啊。
  
  “再等我几个月,”我很无奈,小金更无奈,“老大,几个月等不起,几个星期行不行,你真想做人民公仆,死而有已咩。”
  
  “好,一会儿见。”我拍拍小金的肩膀,看到大老远的王辉在冲我挥手,腰间鼓鼓囔囔的,还真是准备得很齐全。
  
  进了车,王辉熟练的递给我手枪和两个弹夹:“你休息下,估计半个小时就能到。”
  
  我冷笑,以为我是老人家咩,臭小子。
  
  车子开了十分钟后,我意识到一个奇迹,我他娘的什么时候可以坐到车子后座了?我开心的拍王辉的背:“看到没,看到没,我好了,我真好了。”
  
  王辉用单纯无辜的眼神望着我,我自己喜了半天,看他不明白,也懒得解释,这个还真不好解释。
  
  我兴奋了阵终于安静下来后,王辉是个闷葫芦,我们完全无话题,于是我转而无聊望向窗外,忽然想到,我已经不介意那件事情了吗?从什么时候?是因为我对黑木翼不再介怀了吗?问题是,是对人不再介怀了,还是对事!
  
  王辉叫我休息下,我曾经很生气他如此鄙视我的体力,可是奇怪的是,上车后的十五分十二秒,我开始慢慢的睡着,我模糊的视线注视着跳动的红色的数字时间,默默计算着时间,心里很清楚不能睡,快到了呢……不……不能睡……
  
  糟糕……好像不大对劲呢……
   

作者有话要说:我睡着了,写完了,继续睡觉去。




32

32、黑木翼的话你也信啊 。。。 
 
 
  我做了个很美的梦,我家的小黑竟然还活着,我喊小黑,它就舔舔我的脸,我再喊小黑,它就舔舔我的脖子。
  
  “小黑,别,别闹了。”我闷笑两声,一激灵睁开了眼。四周很暗,我竖起耳朵听到外面是哗哗的水响,我想要张嘴,才发现嘴被胶带封着,忙活动了下手脚,他娘的,谁绑的?用绳子反反复复把我绑成个粽子了,我是多能逃跑啊!
  
  我疼,我的老腰啊,我吃力的想将自己伸展得平一些,然后两边滚了滚,确定自己是在一张非常大又很松软的床上。切,绑了我,我就没法子了咩。
  
  王辉,王辉,你小子别被我逮到,你个白眼狼十三点无耻变态下三滥,我狠狠的想着,扭动身子移到床边,一挺身,嘿嘿,我竖起来了。
  
  笃笃笃,我跳到有光亮的地方往外望去,果然外面是苍茫的大海,应该离岸边很远了吧。
  
  借着微弱的月光,我低头在桌子上寻找可以用来割开绳索的东西,就是有个打火机也好。靠,我看到了一个相框,黑木翼的臭脸正得意的望着我笑。就知道是那个混蛋干的好事,我竟然又中计了,我对自己很无语,不过并不悲观,因为——老子被骗得麻木了。
  
  哼,玻璃相框是吧,我用嘴叼起相框,我想月光正照在我因为满怀恶意而扭曲的脸上,我看了看貌似很硬的地板,迅速松开了口。
  
  啪!相框发出轻微的破裂声,我满意的点点头,心里闪过一丝快意,仿佛那摔碎的不是相框,是黑木翼的骨头。
  
  然后我十分艰难的扭出各种姿势,想要捡起其中的一片碎玻璃也好。然而,几经努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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