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总裁谈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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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总裁谈情去- 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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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跟总裁谈情去
  作者:典典
  男主角:何慕文
  女主角:韩心瑶
  内容简介:
  她……她结婚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不久之前,
  她明明表示要为两人的未来而努力,
  怎么才过了没几天,
  情况完全改观!?
  哼!他所以为的坚贞爱情,
  没想到竟脆弱得不堪一击……
  什么!?
  事情完全不是他所想像的那样?
  她之所以放弃他,
  之所以联合众人欺骗他,
  完全是因为她在美国的那段时间,
  出了一场意外……
  正文
  序
  话典典 陈毓华
  感觉上,认识典典好像很久了。
  所谓的久,起码有好多年。
  记得是朋友穿针引线认识的;说起来也妙,穿针的人已经远了,跟典典的友情却一直维系着。
  认识她没多久大概就有那预感,预感她也会往爬格子这条路走,没办法,因为她太搞笑了,跟她在一起,源源不断的笑料,总是会让我这很难笑的人,乐上很久。
  对啦,我就是那种超没有幽默感的人……
  人要乐天知命不容易,典典却很自然。遇见苦,她会转弯,天上掉下幸运来,她也很坦然。
  不过……还是要念她一下,欵,新书咧,一本都没看到,想当鸵鸟也不是这样!
  我也要小小招认一下。典ㄟ,你千里迢迢送来给我的那盆观音莲,除了开过一次花借我闻香一下,如今四季都过了好几次,它还是净长叶子不见花香……啊咧,你也说一下,是不是这盆花会认主人啊?
  你家的橘子搬到我家来,剩下橘子树……耐ㄟ安捏?我反省很久了ㄟ……真的!
  序本来想给它拖到我的工作结束再写的,搁啊搁在电脑里头,只要档案一打开,就会看到它,一天两天……良心越来越不安,可是,阿华的脑袋真的只有一条线,只能选一要不就选二,典ㄟ,现在,换你欠我一篇序啊,白纸黑字,别想落跑。
  第1章
  春意徐徐,夜幕轻垂,雨丝细细地飘着。
  黑幕下的台北街头,熙熙攘攘的人潮、车潮,人车喧哗,雨水洗亮的街道上,倒映着路边眩目的霓虹灯,一闪一灭地闪烁着五彩。
  不大的房间里,韩心瑶握着笔,坐在书桌前的椅子里。
  书桌的一角堆着像小山似的学生周记簿,她面前也摊着一本,正等着她批阅,但,她的眼睛却望着窗外两雾,发呆。
  围墙外面,一盏街灯孤独地伫立着。雨丝以优美的角度,斜飘过昏黄的灯光,洒落在院子里。
  春天,又无声无息地来到她窗前了。
  韩心瑶有些不耐烦地将笔丢到一旁,望着绵绵雨丝,思绪又跌入那幽幽远远的记忆中。
  去年,也是这春雨纷纷的季节,韩家大客厅里灯火辉煌、觥筹交错,在大家一片热烈的祝福声中,怀哲用一只白金镂空钻戒,圈住了她的终生。
  任怀哲的父亲有部分事业在美国,任家原本希望他们小俩口马上结婚,而后举家迁往美国定居,但当时因为她的姐姐心婉刚刚结婚不久,一时之间要嫁出两个宝贝女儿,韩家母亲实在舍不得,于是歉然向任家提议道:
  “心瑶大学刚毕业,我还想多留她两年,等怀哲在美国念完博士,再让他们结婚好了。”
  任太太也是个明理的人,她深深了解母女间不可磨灭的亲情,也就欣然同意了。
  于是,这门亲事就这样暂缓了下来,任怀哲随着父母远赴美国,继续深造。
  从小开始,韩心瑶心里就隐约知道一件事情——她终将属于怀哲!
  韩、任两家是世交,平日来往甚密,住处也只相差几条街,因此,感情一直很不错。
  怀哲是任家的独生子,跟她及心婉从小玩在一块儿,骑脚踏车、玩捉迷藏,跳绳……等等,什么都来。
  那时候的她,老是散着一头长发,在任家前前后后蹦来跳去的。
  任妈妈看了,总爱将她拉到椅子上坐下来,一面替她编辫子,一面问:“心瑶,以后长大了,当任妈妈的媳妇,住到任妈妈家里来,好不好?”
  当时年幼懵懂的她,尚不知“媳妇”两个字所代表的意思,于是不假思索地点头答应:“好啊!那么任哥哥就可以天天陪我玩了。”
  任母听了,总是笑呵呵地亲吻韩心瑶稚嫩的小脸颊。
  而转眼间,他们都长大了,怀哲成了个温文儒雅内向的大男孩,嘴角经常挂着孩提时候的笑容,感情细密而执着。
  她知道,他的心里除了她以外,从来没有过第二个女孩,她应该庆幸自己有个专一执着的未婚夫,可是……
  “唉……”
  她自己也分不清楚,这一声叹息是满足还是无可奈何?
  对于远在外地求学的怀哲,她为何从来没有那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呢?
  她静静地看着窗外的雨丝,思绪又陷入杂乱无章中,以致根本没注意到身后有人推门而入,慢慢地接近她。
  “怎么了?心瑶。”
  她回神,有些受到惊吓,转过头一看,是她的母亲。
  “妈。”
  连忙坐正身子,她勉强地笑了笑,用一双乌黑深邃的眸子望着母亲。
  “心婉打电话来,说今晚邀请了个贵客,她一个人忙不过来,希望你过去帮忙,有空吗?”
  “也好,我正想去姐姐那儿走走。”
  韩心瑶站起身,合上面前的周记簿,走到衣柜前拿了件黑色外套后,挽着母亲下了楼。
  韩父正在客厅的沙发上看书,听见声响,视线从书本转向韩心瑶。
  “要去心婉那里吗?见到你姐夫的话,跟他讲一声,有空回来陪我下下围棋。”
  “好的,爸。”
  和父母道了别,她接过母亲手上的雨伞,走到玄关穿了鞋、撐开了伞,依稀还听到母亲的声音——
  “老伴,你觉不觉得心瑶这孩子,最近有点闷闷不乐的?”
  “或许……是思念怀哲吧!”韩父放下手上的书本。
  “嗯,也许当初该让她跟任家一起去美国的……”
  韩心瑶没有再听下去,大步地穿过院子,推开大门走了出去。
  到姐姐心婉家的路程其实并不远,步行大约只要十五分钟,这一条路,一年四季总是幽幽静静的,给人一种如梦似幻的感觉,在这个繁华的城市里,算是难得一见。
  路旁的灯光柔柔地照射着,雨丝落得满地湿亮,棵棵路树经过这场春雨的洗礼,闪着诗意的青翠。
  刚才内心里的一团迷雾,此时已经随着雨中美景融化,她的脚步逐渐轻盈,嘴唇弯成美丽弧度。
  突然间,一部BMW银灰色轿车从她身边奔驰而过,压过地上一处洼地,溅起一摊污水,她闪避不及,被溅起的水弄得裙子,脚上一片湿。
  韩心瑶愕然停住脚步,看着自己湿漉漉的双脚。
  这下子,可真的是很“湿意”了!
  她下意识地往车子驶过的方向看去,原本想发点小脾气的她,出乎意料地看着那辆车并没有扬长而去,反而缓缓地移至慢车道,停在不远处的路边。
  不久,车门打开,钻出一个身材高大的身影。那身影朝她小跑步而来,最后在她面前停了下来。
  昂头,她的目光接触到一对好亮、好黑的瞳眸。
  “不好意思!”那人带着诚恳的歉意说:“刚才一时疏忽,没注意到路上有水坑。溅了你一身,真是对不起!”
  韩心瑶瞪大了眼睛,望着面前的这个男人。
  他没有撑伞,稍稍被雨水打湿的头发下,是一张成熟又带点性格的脸庞,壮硕高大的身材,让娇小的她不得不抬头仰望。
  “噢!没关系的。”
  “需不需要我开车送你回去换件衣服?”他的眼睛里充满了真诚与亲切。
  “不用了,谢谢你。”她摇头拒绝,跨步便要离去。
  “等一下!”男人叫住了她。“雨下得不小,为了表示我的歉意,让我送你一程好吗?我没有别的意思,真的!”
  雨水顺着他的脸庞往下滑,直至那有着男性魅力的下巴,滴落。
  “不,你误会了,我只是要到前面巷口,马上就到了。”她赧然说道。
  话一说完,她转身,头也不回地往前大步踏离。
  不知怎的,他那双充满逼人热力的眼眸,令她有点喘不过气来。
  转入她所熟悉的巷口,进入一幢大楼,搭乘电梯上了楼,神思还未定的当儿,她的姐夫庄伟群已经开了门。
  他将韩心瑶带进客厅,一边笑道:“这么短的路程,居然走了半个钟头,你是坐牛车来的吗?”
  “我……”韩心瑶张口想解释。
  “好了!好了!”他打断她的话,“快进厨房去,心婉忙得差点没把脚也给用上了!我去巷口等我那位朋友,他五、六年没回来,大概迷路了。”
  说罢,他匆匆地跑出大门,进了电梯。
  韩心瑶走到餐厅,往餐桌上一瞧。
  蒸的、煮的、炒的、煨的……丰富的菜肴,将整个餐桌都给摆满了。
  她看得直发愣,疑惑地朝着厨房喊道:“今天到底要请哪位贵宾?居然出动我们家大小姐亲自下厨,做出了一桌子的拿手好菜!”
  “是伟群一位多年末见的大学同学,刚从美国回来。你看,我弄得还可以吗?”韩心婉小心翼翼地端出一只热呼呼的紫铜火锅,放上桌后,问道。
  韩心瑶再往餐桌看了一眼,笑着说:“别说是一位客人,就算是半打客人,也吃不了这么多。”
  “那个何慕文是第一次来吃饭,我不知道他的口味,伟群说我东西南北味弄了个不伦不类。”
  “那么为什么不到外面去解决?也省得麻烦!”
  “在家里吃比较有诚意嘛!”韩心婉笑了笑。
  韩心瑶看着自己的姐姐,有些出了神。
  每当姐姐谈论起姐夫时,眼睛就会发光、发亮,那种沉浸在幸福里的美丽,时常洋溢在她的脸上。
  但……她呢?
  “炉子上正在炖甜汤,帮我注意—下。客人快来了,我去换件衣服……”
  韩心婉话还没说完,庄伟群已经在大门口兴奋地嚷嚷着——
  “心婉,慕文来了!”说着,他把一个高大壮硕的男人拉了进来,亲热地揽着他肩膀。
  韩心瑶循声望了过去,在瞥见来人时,心脏狂跳了一下。
  她凝视着他,整个身子像是被点了咒似的,直定在当场,一动也不动。
  那男人似乎也怔愣了下,可是很快的,他的唇边又回复那温和的笑容。
  庄伟群并未看出他们之间微妙的关系,兴匆匆地说道:
  “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何慕文;这两位是韩家的两块美玉,我老婆心婉,以及我的小姨子心瑶。”他有点得意地介绍着。
  韩心婉将庄伟群一把拉到身边,“你这个人,贫嘴成了习惯,简直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了。”她笑了笑,接着转向慕文,开口问道:“当年你们认识的时候,他就已经是这副德性了吗?”
  “嗯,有过之而无不及。”笑意填满何慕文眼底眉梢。“不过,两位的确人如其名,温婉可人,称为美玉,一点也不为过。”
  “哇!”韩心婉开心地叫了起来,“心瑶,快点去拿瓶红酒来,被这两位男生恭维成了古代美人,不开酒庆祝怎么可以呢!?伟群,你去拿杯子,今晚特别准许你喝两杯。”
  由于庄伟群以前有过喝醉酒的纪录,而且是烂醉如泥,所以后来连小酌都被韩心婉给禁止,如今她开了禁,他立刻欢呼地冲过去拿杯子。
  “红酒来了!杯子来了!”
  大家围坐在餐桌前,一时间,屋子里充满了笑声。
  何慕文啜着酒,眼光却扫向韩心婉,韩心瑶两姐妹。
  韩家的两朵花……噢,不!用花来形容似乎有些俗气,是两块美玉!确实是一对如花似玉的姐妹。韩心婉潇沥如高挺的木棉,韩心瑶清雅如幽谷的百合。
  他情不自禁地深深望着心瑶。她有着一张白净、纤柔的脸庞,大大的眼睛略带点羞涩,看起来却似水柔情、楚楚动人,及肩的长发扎成两条辫子,一袭黑绒洋装,裹着她娇小却玲珑有致的身材,一朵静静的,柔柔的笑容,将她衬托得更为高雅。
  刚才在朦胧的夜色里,只是模糊地觉得她纯净、高雅,如今在明亮的水晶灯照射下,细细端详,她果真美得让人屏息!
  出乎意料地,她的目光扫向他,两人的视线在空中接触,那一刹那间,何慕文震撼了。
  “慕文,不知道你的口味,乱七八糟地做了一桌子菜,你尽管挑你爱吃的吃,别客气!”韩心婉殷勤地招呼着他。
  “除了姜跟味素,他没有一样东西不吃的。他对味素过敏,一吃到味素就想睡觉,比吃安眠药还要有用,若想来个仙人跳,在菜里多加点味素就可以了。”庄伟群半开玩笑地说道。
  “真不愧是我的老朋友,还记得我的弱点。”何慕文笑着说。
  “当然记得!当年我们在外头住宿,吃自助餐时,只要菜里有姜,你一概排斥;还有一次喝了加了过多味素的汤,你就直接趴在餐桌上睡着了,还是靠我像在拖死猪似的,把你拖回宿舍呢!”
  庄伟群说得兴奋,再加上几杯红酒下肚,一开口便停不下来,“想当年,我们几个死党,上山下海,生活过得多惬意!对了,我还记得你那时候非常喜欢画画,不管到哪里,总是背着你的画架,现在呢?还有持续下去吗?”
  “偶尔。”
  “你都画些什么画?”彷佛被这话题挑起了兴趣,韩心瑶终于开了口,黝黑的眼神凝视着他。
  “素描,水彩、油画……都画。”
  “你从事美术方面的工作?”她又问。
  “慕文是做建筑的!”伟群抢着补充说明。“他可厉害了,在美国开了家建筑公司,是个大总裁呢!”
  大学毕业后,何慕文便启程赴美,就读研究所。从其他同学口中,庄伟群断断续续地得知了关于他的消息。
  听说,他在就学期间,便时常利用课余,前往当地一家知名建筑事务所工读,汲取实战经验;听说,他在毕业后没多久,便利用手头资金,承租一间小小的办公室,尝试接案,靠着天生的长才,再加上几年来建立的人脉关系,在不靠家里半分资助的情况下,建筑工作室的规模,日渐扩大,直至今日,成为美西数一数二的建筑公司。
  “难怪!”心婉说:“我听说,建筑家多少都有点画画的天分。”
  “称‘家’,我还差得远。”何慕文谦虚地说:“只是有沾沾颜料的兴趣而已。”
  “慕文,你就别再谦虚了,”壮伟群打断他的话,眼睛看着韩心婉和韩心瑶,说道:“他位于阳明山的家,就是他的毕业作品,真是别致极了!”他转向慕文,又说:“哪天有空,带这两块玉去参观你家,如何?”
  “好啊!”何慕文笑着说:“欢迎!有了你们这一对美玉光临,那可真是名副其实的蓬摹生辉。”
  屋子里一阵哄然,在觥筹交错、笑语喧哗里,何慕文的目光不时地望向对面那道优雅身影。
  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牵引着他的心……
  终于,酒足饭饱,杯盘狼藉。
  韩心婉忙着收拾碗盘,韩心瑶则沏了壶茶,端至移坐到客厅的两人面前,放在小茶几上。
  “你们喝茶叙叙旧,不打扰了。”
  何慕文的目光追随着韩心瑶那纤细的身影,当她的身影隐在厨房的转角处,他怔了片刻。
  “慕文,这次回来是为了度假?还是打算长住?”庄伟群握着茶杯,瞅着何慕文问道。
  何慕文回过神来,笑着回道:
  “我打算在国内成立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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