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老太爷也不会太做干涉。这回,辛辞算是急了,未做计划,匆匆下手,却是给人留下了把柄,Augus算是有了借口和她离婚了。”
一个女人会为一个爱字做出如此疯狂的事,实属可怕,辛家也算是一个有头有脸的家族,若是被抖出辛家大小姐买凶杀人,不止是辛辞一人坐牢那么简单的事了。这回段远希想离婚,怕是辛辞再不甘愿,辛家再有不满,也不敢说什么了。
叶许廷的脑海里想到了一人,问道:“那那个段紫由。。。。。。”
当时他帮段远希将她的血样送去医院化验;后来因为受伤的缘故;这件事便托给了秦观来处理;因此对于情况他也一直不了解。
秦观嗤笑一声,说道:“那小孩不是他的。”
不是?
看看叶许廷颇有些担忧地看着子叔他们离开的方向,秦观低声笑了笑:“Augus根本不记得丫头了,更何况,他找小孩的理由也是为了离婚,如今离婚的借口找到了,即便认出丫头,认出小鬼,也没什么大不了。不过,”秦观嘴角上勾,眼中变幻着危险而兴味的光芒,邪魅一笑,说道,“我倒是很好奇,若是我向Augus透露了她们母子的身份,他知道后执意要将小鬼带回,丫头会怎么做?”
“不可,”叶许廷急道,“秦观,小诺是子叔最心疼的孩子,若是有人要抢走小诺,恐怕子叔会崩溃的。”想到那时,她不顾生命危险地冲进火海救小诺的举动,想起大楼坍塌时,他几欲同死的绝望,他实在不想再承受一次。
秦观无聊地大了个呵欠,带着调侃的意味说道:“不过开个玩笑,你何必那么着急,阿廷你真是越来越不懂幽默了。”顿了顿,秦观继续开口,带着一丝可惜的语气说道,“不过,为了你,我可是放弃了一个有趣的玩具啊。”
叶许廷皱起了眉,说道:“秦观,子叔不是个玩具。”
秦观看了眼叶许廷,懒懒地换了个舒适的姿势,毫不在意地笑了笑,说道:“在我眼里,女人只分两种,一种是有趣的玩具,一种是毫无价值的废物。废物,我永远不会去看它一眼,玩具,等我玩厌了,也便会成为废物。难得让我找到一个让我不感觉厌倦,反是越来越感兴趣的玩具,可惜了,还没玩够,便让一个傻小子像保护国宝一样保护了起来。”
“秦观,子叔是个让人心疼的女人,她坚强地让人心疼,也孤独地让人心疼,我知道她曾经爱过一个永远也不可能爱上她的人,却被那人伤得遍体鳞伤,她爱地决然,也放弃地决然。她用层层高墙将自己爱人的心封闭,我用了三年的时间,才接触到她的心,这份感情来之不易,我怎能不好好保护。”
“曾经爱过的人?”秦观眉一扬,嘴角带着轻微不屑的笑意,“是指那个和她有血缘关系的于轼轩?听说他已经大学毕业,正准备和于子澜一起出国进修。呵,即使没了这个妹妹,他还不是照样生活得很好?不能不说丫头过去的眼光很差啊。”
顿了顿,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他的脸上带上一抹奇异的神情,低沉地说道:“听说今天,于子澜的第三任未婚夫又再次和别的女人跑了。”
叶许廷也曾是于子澜和别人跑的未婚夫中的一个,因此秦观提起,即使对那于子澜没有感情,他心中依旧也有些愧疚,问道:“是你搞的鬼?”
秦懒懒地侧头望了他一眼,嘴角一勾,却没有回答。
叶许廷叹了口气,看着对面的秦观,说道:“秦,我不知道你和于子澜或者说是于家到底有过什么恩怨,不过我想说,子叔已经改了她母亲的姓,和于家脱离关系了,若是你日后有对于家进行的计划,我希望你不要伤害到子叔。”
长眉挑了一下,秦观身子转了个方向,透过窗子看向夜色深沉的天幕,微眯的狭长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片刻,他懒散地答道:“不会动你的小东西的。”
侧头看着叶许廷眼底难掩的深情,秦观低沉地开口问道:“阿廷,你是真的恋上她了?”
叶许廷的眼底泛着温柔和怜惜地说道:“是,我想永永远远和她在一起。”
“永远?”秦观那如幽深的古泉一般湛黑的双瞳依旧望着夜幕,只是那目光更加辽远,仿佛在看着不知何处的过去,仿佛要看透那未知的将来,他淡淡道,“阿廷,这世界没有永远的感情,即使再完美无缺的情,再细心呵护的爱,也终有一日会出现罅隙,而当这罅隙越来越大,越来越深时,你那所谓永远的感情便会不堪一击。”
秦观桀骜的俊颜上如今带着悒郁的神色,抑郁而沉寂,总是慵懒无谓的口气中也带着深重的叹息。
但那样的神情毕竟不属于秦观,不过片刻,他又恢复了懒散的表情,闭起了眼,只是嘴角带上了冷冷的微笑,却是高深莫测,“世界哪来的永恒的爱,不过是人心中的一个幻想。最终不是你负了她,便是她伤了你,这般看来,倒不如像Augus一样游戏人间,去追求一种刺激,一种短暂美妙的激情。”
叶许廷摇摇头,说道:“秦观,你太偏激了。”
秦观唇间有冷笑飘出,反问道:“偏激吗?我不过是阐述一个最正常不过的事实。”
正当他沉思之时,秦观突然悠声问道,“阿廷,如果有一天你爱的人要离开你,你会如何?”
叶许廷愣了愣,最后回答道:“若是最终,她无论如何也要离开,我想我会放手,让她去寻找她要的幸福。”
“放手吗?果然,都是一样的愚蠢呢。”秦观不屑地发出一声低沉嘲笑,继续说道,“然后呢?放弃你原本正常的生活,一人默默惆怅,默默悲伤,念想着那个人独自过一辈子?不过是一个女人,至于让你们这样吗?”
叶许廷静默片刻,像是想起了什么,慢慢说道:“没有爱过人的人,永远不会理解失去爱人的痛苦。在曼臻刚走的那年,我沉沦伤痛,那种心痛,至今想起依然会有。”
见叶许廷主动提起了曼臻,秦观转过头来看着叶许廷。
叶许廷摇摇头,嘴角浮起了一丝苦笑,继续道:“只是,两年过后,我却将那痛苦的记忆连同曾经美好的记忆一同埋进心底,去淡忘失去曼臻的痛苦,我以为我可能再也找不到一个能代替曼臻在我心中分量的女人,可能一个人过完一生,可是后来,我还是爱上了子叔,爱到会让我不可思议地心痛。还是说,真正无情的是我?”
秦观的眼神闪了闪,最终没有说什么。
叶许廷淡淡笑了笑,问道:“秦观,若当真一日你找到心爱的人,你会如何?”
“我吗?”秦观眯起了眼睛,低沉一笑,“若真有那一天,我会不择手段得到她,把她牢牢束缚在身边,管她心中想的是什么。”
愣了愣,叶许廷再问,“如果得不到呢?”
秦观眼中是凌厉而邪魅的眼神,语气却是懒懒,“得不到?得不到我就亲手毁掉。”
平淡的口吻,却让人感觉到一股汹涌压迫而来、让人心惊嗜血的掠夺与毁灭,叶许廷突然觉得自己不该提起这个话题,咳了声,转移话题问道:“远希呢?这几日他忙些什么,总也见不到他的人影。”
“他?”秦观轻笑一声,“这段时间欲求不满,又该是在哪家夜店徘徊,猎捕新鲜的猎物了。”
四十二.情丝意绵
对于叶许廷来说,在拥有子叔的日子里,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他的生活中都充斥着无边的幸福。
对于段远希来说,在看着叶许廷和子叔甜蜜而温情的生活后,他的心中除了有为朋友得到幸福的祝福外,还多了一份朦胧的羡慕和渴望。他出入夜店的次数日渐频繁,身边女伴更换的频率也高得惊人,情事进行地疯狂,却似乎也是越来越不满意。
而秦观,他依旧如常,只在一旁慵懒地享受着新加坡惬意而闲适的生活,只是那双隐带危险的狭长眼眸,总是在不经意间流露出别人永远看不透的复杂神情。
。。。。。。
这日,子叔正在清洗夜宵过后的碗碟,一个修长的身影走到她身后,伸出双臂温柔地环住她的腰身,将子叔轻轻地揽在自己身前。
温热的气息倾吐在她优美的颈项,子叔怕痒的侧了些身子,脸上盈满了笑意转过头去,对上叶许廷温柔缱绻的眼眸,笑道:“许廷,我正在洗碗呢。”
近在咫尺的红唇丰润水盈,叶许廷的心似柔情细水流过,情不自禁低头含住了那两瓣香甜,大掌也温柔地牵过子叔的双手将它们包裹在手心,细细摩挲,却发现子叔沁凉的手心,因为被水泡过,那原本细腻的肌肤微微起了皱,四唇分离,他心疼地说道:“子叔,我家有佣人,这些琐事不用你来做的。”
子叔嘴边笑意不减,摇头道:“你没发现我自从来到你家后,整个人懒惰了许多,你什么事都舍不得我做,难不成要把我养成只会吃和睡的懒猪?”
叶许廷轻笑,一边亲吻着子叔光洁的额头,一边说道:“那是我的愿望,和我在一起,你只要享受便好,就算真的变成一只小懒猪,那也是世界上最美、我最爱的小懒猪。”
子叔用手肘轻轻顶了顶叶许廷的胸膛,笑道:“什么时候学地这么油嘴滑舌了?这样的你我还真担心,少不了又要骗几个美女进家门了。”
“甜言蜜语我只对你说。”叶许廷取过一旁的毛巾,轻轻将子叔的双手拭干,便牵着她向外走去,说道:“走,今天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哪里?”子叔笑了起来,眼睛闪闪发亮。
在以前,叶许廷便也常常会给她一些惊喜,而在他们两人正式在一起后,叶许廷更是竭尽所能地宠她爱她,即使是躺在病床上,却依旧三天两人计划着给她的惊喜。
叶许廷回头,俊逸的脸庞上带着神秘的微笑,看着子叔好奇而有些期待的目光,他也感觉到一股幸福,低声笑道:“等等你就知道了。”
小岛的夜晚幽静迷人,却不是萧条而寂寞的,在市区中心的繁华街上,依旧有许多惬意消遣的人们。
叶许廷将车停下后,拉着子叔走进了一家酒吧。
那是一个看似新开的酒吧,墙上悬挂着一幅幅唯美主义的画像,内厅精致而典雅,十几米长的吧台,里面有三个微笑的调酒师有条不紊地为客人服务着。中央还有一个小舞台,上面放置着一架钢琴。
酒吧里流淌着悠扬而轻柔的的音乐,处处弥漫着古典雅静的意境,像一所温馨浪漫的小屋,让人在都市的喧嚣中感受到一份沉着与静谧,而酒吧里的客人或是惬意的喝酒,或是几人低语浅笑,气氛很好。
看到子叔脸上满意的表情,叶许廷轻轻握着子叔的手,脸上的笑容是能让人心融化的温柔,他把子叔的手置在自己的心口,轻声说道:“子叔,这个酒吧,是我送给你的礼物,以后,你就是这家酒吧的老板娘了。”
子叔惊讶地抬头,“这家酒吧是你的?”
叶许廷眼中含着笑意,摇摇头,“是我开的,但是这是你的,酒吧的所署人是你的名字。子叔,在我心中,我们是不分彼此的,我拥有的,也是你所有的。”
子叔轻轻环住叶许廷的腰,倚在他宽阔的胸前,问道:“那你留在这,国内的那家酒吧怎么办?”
轻轻抚着子叔柔顺的长发,叶许廷温柔地说道:“我托付给一个朋友照看,我说过,你在哪,我就在哪!”
抬头看了看,叶许廷便带着子叔走到吧台,对吧台里的调酒师点点头,让他让出位子。
对坐在吧台前的子叔一笑,叶许廷手下便开始熟练地动作起来,英俊的外貌,优雅迷人的气质,娴熟的动作姿势,吸引住了酒吧里的客人,当然也包括了子叔。
叶许廷一眨不眨地看着子叔,眼中璀璨的笑意宛若繁星,片刻,他摇匀了摇酒壶;将里头的酒经着吧叉匙缓缓倒入置于杯垫上的香甜酒杯里; 最后夹了片柠檬片于杯口,移到了子叔的面前。
杯中的酒色彩清淡柔和,随着晃动微微荡漾,在灯光下流转着七色的异彩。
叶许廷走出了吧台,坐在子叔的身边,说道“子叔,这是我专门为你调制的,也是我人生第一次调制的酒,摇壶的手法还向小茂学了好久,不知道这酒调得成不成功,你尝尝味道!”
子叔笑着,执起杯放在嘴边轻轻一啜,闭上眼,静静品味这滋味。
酒不烈,有淡淡的甜,淡淡的涩,入口却是回味无穷的香,清透的滋味留在齿颊间也是久久不散。香醇的酒顺着咽喉入腹,整个人仿佛被一股暖流包围,静静地仿佛有轻风拂过心田。
叶许廷神情有些期待而紧张地看着子叔,就像是个在等待老师评论的学生,见子叔闭着眼沉吟不语,想是自己做得失败了,蹙起了眉,有些失望地说道:“不好喝?我尝尝。”
他伸手到子叔面前,正要举杯,子叔睁开了眼,笑意满满地看着叶许廷,说道:“酒很好喝,香甜醇美,我很喜欢。”
“真的?”
叶许廷依旧有些怀疑,想亲自尝尝,子叔止住了他的动作,“你别喝,身体才刚好,怎么能喝酒?而且你的酒量又不好,喝醉了,直接躺倒,我可没力气扶你回去。”
说来,也是好笑,一个酒吧的老板酒量却是差的惊人。他曾经在子叔家喝了一杯红酒,没过多久,便倒在子叔的沙发上睡得不醒人事,不过叶许廷虽然酒量差,酒品却是很好,喝醉了,便是安静地睡,倒也可爱。
放下酒杯,叶许廷看着子叔轻轻一笑,柔声道:“好,听老婆的。”
老婆?
红晕慢慢地升上了她的侧颊,子叔低下头继续品酒,嘴边是噙不住的笑意。
耳边传来轻柔的笑,温柔的指尖随之轻轻从她唇上划过,拭去凝露唇角的晶莹。
子叔抬头向叶许廷望去,却见叶许廷的俊容慢慢靠近,他伸手抚上子叔的姣容,感触着她脸上细致的肌肤,那轻扬的薄唇慢慢俯下吻住了她,湿润温存的舌滑入子叔的口中时,勾缠吸吮。
许久,叶许廷才依依不舍地离开,声音微微嘶哑地说道:“不喝酒,我也可以品尝酒味,真的很香很甜。”
耳边萦绕着酒吧里轻柔悠扬的曲调,身边守护着的是宠她爱她的男人。
被人关心的滋味是温暖的,被人宠爱的滋味是甜蜜的,子叔享受着她此生未有过的幸福。她就像一个初尝情爱的少女,心中有期待,有憧憬。心中只想与他携手相伴,直到来生。
。。。。。。
悠扬的铃声响起,打断了两人间静谧温情的气氛,子叔拿出手机看到来显,是安平。
“喂,安平。”子叔带着笑意地开口。
“死女人,我不打电话给你,你是不是都忘记我啦,真是,找到了一个好男人,就扔了你的好姐妹了?”
听着安平幽怨的口气,子叔失笑,看了眼身边的叶许廷,说道:“哪敢,忘记谁也不敢忘记你安大小姐啊,只怕倒时被你逮到,用上十大酷刑,那是生生世世都记得你了,岂不可怕。”
电话那头传来安平私下里招牌的笑声。
子叔摇摇头,笑道:“说吧,找我什么事?”
“哦,是佟逸闲啦,他让我问你,那家公司的秋季服装设计你还打算参加吗?”
“逸闲?”子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