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是帅哥美男作伴,不过一晚,陪着吃吃水果喝喝果汁,她也不会少块肉。于是他们留下,而子叔则很放松地享受起他们优质的服务。
秦观看着子叔如此闲适的模样,眼中趣味更深。
那中年人看解决完子叔的事后,便转向秦观恭敬地说道:“少爷,这两个女人是霍赢特地挑选来给您的。”
“哦?”秦观漫不经心地看了眼站在门口的两个穿着性感的女人,毫不在意地问:“他又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
“没有,他说不过是觉得这一个月帮里新来的几个女人都很不错,就特地留了两个给少爷您。”
秦观应了声,不过今天他没兴趣要这两个女人。
身子后倚,靠在舒适的沙发上,秦观一边神情慵懒地品尝杯中的美酒,一边看着对面的子叔。
她在沙发上很随意地坐着,尽管身旁坐着三个大男人,她的脸上也没有丝毫的不自在。
看着她的一举一动,秦观的嘴角不自觉微微上扬。
子叔接受那三个男人的服务,就像接受餐厅里服务生的服务一般自然,她没有喝酒,而是手持一杯叶许廷鲜榨的果汁一口一口悠闲地品尝,偶尔伸出嫩红的舌头舔过嘴角的湿润,那模样清纯而又充满了让男人无法抵抗的诱惑。
今夜的子叔没有化妆,不化妆的她看起来容貌十分清秀,明眸中倒影的干净清澈就像一条潺潺的溪流,会让男人心中邪恶的因子雀跃不已,但若注意观察,深入地探寻,会发现隐藏在那条清澈低浅溪流下的幽深宽广,那不是一条河流,而是一垠无边无际深不见底的大海,隐藏着睿智深沉,却也处处存在着危险。
她的周身仿佛有一层无形的墙阻隔着别人进入自己的世界,让人无法看清她的真实想法,她的本质。但越是这样越是会挑起别人的好奇心。现在的她身上散发的气质是介与青嫩的少女与妩媚的女人之间,虽然不化妆的容貌还有些青稚,但即便如此也已很能惑人,只见今时,便能想象地到她长大后逼人的美丽和让男人无法招架的吸引力。
秦观看着这个变化多端,让人琢磨不透的女孩,笑意渐浓,饮一口酒,赞道:“的确是少有的尤物。”
那两个艳丽的美女听到秦观的称赞,对看一眼,面露喜色,扭着细腰翘臀以无比撩人的姿态移向秦观的身旁。可她们的身子还未碰触到他,便被狠狠地推了出去,秦观眯起那危险的眼眸不悦地说道:“霍赢没告诉你们,没有我的允许不准靠近我三尺之内吗?老陆,把她们赶出去。”
“不要啊,秦先生,不要,是我们错了。”那两个女人一听到秦观的话语,顿时花容失色,泪流满面,也顾不得美女的形象了,爬到秦观的脚边,却再不敢碰触他,只是一个劲地哀求道。
“老陆,还等什么,把她们带出去,在这哭喊扰了我们喝酒的兴致了。”
那个中年人对外一挥手,便走进了几个剽悍的男人,不过眨眼工夫他们便架着这两个哭喊的女人离开了包厢。
子叔皱眉看着眼前的一切,对于时而温柔时而阴狠的秦观她却说不了什么。
秦观是一个危险的人,他的世界不是她能随意介入的,怕是一旦沾染就再无法脱身,那两个女人只看到秦观外在的吸引,却忽视了他的内心,一头永远无情的野兽。
包厢内又恢复了平静,坐在秦观身旁的叶哲神情平静地喝酒,仿佛已经对此类事情已经司空见惯。
秦观脸上的阴狠也很快消失,一眨眼间他已恢复成原来慵懒的模样,没有再提起那两个不知下场如何的女人,他扫了眼子叔周围沉默下来的男人向子叔问道:“怎么样?我送的这个礼物叔儿可喜欢?”
“很好。”子叔脸上保持着客气地笑容有些含糊地回答道。
“那你就留着吧,他们都有各自的住处,你想找哪个时,打个电话给他们,他们就会来接你。”
子叔一口果汁差点呛到。
什么,敢情她还是要长期包养他们了?
这个变态律师的脑袋里想的都是什么东西啊。
看着子叔平静的表情再次被打破,秦观的心情似乎很好,他继续破坏着:“他们日常的费用你不用担心,每个月霍赢会替你寄生活费给他们。至于。。。。。。他们床上的功夫;你放心,在帮里;他们都已经被调教地很好了。”
“停停停。”子叔可再没办法敷衍了事了,他到底在说什么,为什么越说越离谱,子叔皱眉问道:“你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说要包养他们了?而且秦先生,我看起来,很像是一个性饥渴的女人吗?”
“哦?”秦观挑眉,“半月前,我无意间听到你说你已不做情妇,而要让男人做你的情夫,想要时就要,不要就抛弃。听你这么大的口气,我才让霍赢花了许久时间挑了这三个极品给你,满足你的愿望啊。”
晕死了,原来半月前那件事情发生时,她没有错听,他果然在场。
突然送她三个“情夫”,这就是秦观说的给她的惊喜。
在她看来这不是惊喜,而是惊吓好吧,她没好气地对秦观说:“秦先生,你不会律师后的另一个身份是人贩子吧。”
“哈哈哈。”听着子叔可爱的问话,秦观大笑起来,笑声中也带着傲视一切的气势。“小丫头,我发觉我对你更有兴趣了,人贩子?你的想象力很丰富。”
笑过停下后,他的眼中依旧留着笑意,开口说道:“他们都是因为家中变故需要钱,找到霍赢和他签署终身契约,主动加入霍赢的帮派,此后除非特殊原因,终生不得脱离。而且他们的未来都将由霍赢决定,也没有任何反抗的权利。”
黑帮?竟然是黑帮,这秦观竟然和黑帮有交道?
想到了那两个哭喊的女人,和方才周围这三个男人听到要遣还回去时的表情,子叔思索片刻开口问道“若是反抗呢?”
“以帮规处置,而且他们要是没有完成任务,下场就很悲惨,断手断脚怕是最轻的。”
子叔静默下来,他的意思是她若拒绝了他们,他们日后所有的悲惨都是因她而起了?
这个秦观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如此对她又有什么目的?
子叔隐隐防备地看着秦观,微笑道:“秦先生,我在于家是个没什么分量的二小姐,在外,我是个连学历都没有的平凡的小女孩,我根本没有什么能力和钱财和你什么礼物的交换。”
“小丫头,你想太多了。我并没有要你的什么。”
“那你送他们给我的目的呢?只因为当时我说的那几句话?”子叔不相信。
秦观正起身,向前微俯,稍稍靠近子叔,狭长的眼中反射的除了危险还是危险,他注意着子叔的表情慢慢说道:“因为我觉得现在的你很有趣,所以想看看你收到这份礼物时的反应。”
十二.误听春戏
子叔脸上表情不变,心中心思复杂,她已经很明确地将秦观划分到危险人物的一类了,这个男人,不过是为了满足他自己无聊的私欲,便将人作为游戏的筹码,而且喜怒无常,子叔明白,今夜过后,她铁定要像避瘟疫一样能避他多远就避他多远,再不要和他有一丁点的接触了。
可是她要如何处理这三个男人呢?知道不收下他们后他们将会遭受的待遇,她也做不到完全无动于衷。可是收下他们,就和这个变态律师有了一个牵连,更何况,她离开后,他们三人会再遭受何待遇,她也不知道。
子叔狠狠地腹诽眼前这个危险的男人,所有的事都是因为他。
要看她的反应?他期待她会是什么反应?
子叔深呼吸几口气,平静一下自己的情绪,问道:“如果我收下他们三个呢?”
“你收下他们三个,在没有厌倦他们之前,他们都可以不用再回到霍赢的帮派,十年后,便能算是自动脱离了。”
“没有厌倦?只要我没有向你或是霍赢退人都算是没有厌倦吧?”
哦?有意思,这个丫头准备接受他们了?
他点点头。
呼口气,子叔转过去看向这三人语气平静中带着无奈地说道“那你们就留下吧。”
反正又不用她出钱,只要她没说退人,即使她离开,这三个人也可以不用回到那个让他们恐惧的什么帮了,这样她至少也算帮了他们一吧。
看着他们脸上明显松了一口气的模样,子叔心中叫苦长叹:唉,好人难为啊。她也真是自找麻烦,早知道刚才拼死也不要和秦观这个变态律师进来了,不过是卖一套房子,却被他当成猴子给耍了一招。
再看看秦观那张笑意中满是危险的俊脸,子叔实在忍不住了,以上洗手间为借口暂时离开了包厢。在洗手间的隔间里她握着拳头狠狠挥了挥,若不是知道自己打不过他,她还真想狠狠地揍上他一拳,一泄心头之恨啊。
“哐啷”一声巨大的声响,似乎是卫生间的门被人急速撞开,再次关上而且被下了锁,接着是衣服摩擦撕裂的声音,还有一个女子急切低哑的催促声,“快,快点进来,我等不及了!”
外头似乎是一对情侣正在洗手间里“办事”,子叔叹口气,早不来晚不来却在她上洗手间时进来,来就来吧,也不善良点找间隔间解决,却是在外面做,害她也没法离开,只能被迫留在这里面听一场现场的激烈春戏。
“嗯嗯,好舒服……”声音很近,似乎就在她所在隔间的外面,子叔倚在隔间的门板上,有些尴尬,门外是男女间清晰的吸吮舔舐的声音,还有那阵阵令人耳红心跳的呻吟声。
对于做爱种事,如果当事人是她,子叔倒觉得没什么,男欢女爱,是很正常的事,就连传宗接代不也是要靠这种方法么。可如今她是以“旁听者”的身份存在,这让她觉得自己仿佛是一个偷窥别人隐私的人,尤其还是被迫偷窥,她觉得自己今天还真是有够背的。
时间不知道过去多久了,方正子叔已经脚酸地坐到马桶上等待了。
终于,一声长而尖的“啊”,满满的欢愉中带着痛苦的高音结束了子叔耳朵被虐待的痛苦折磨。
门外没有了声音,又等了会,不知道人离开了没有,但她是没什么耐性再留下来了。
小心地打开门,看着外面洗手台如龙卷风扫过后一片杂乱的模样,又看看这四处都留有他们“作战”的痕迹的景象,子叔啧啧两声表达她心中的“佩服”。
好强的男人啊,真该亲眼瞧瞧。
心里头这样想着,没想到才走两步,子叔便见到了她才提到的那个男人。不知是不是因为刚才过激的情事导致,此刻他人看起来有些虚软地倚靠在洗手间的门后。男人垂著头,过耳长的头发散至面前,虽遮去了半张脸,但看他脸的一部分,也依稀能见清秀脱俗,应该是一个很漂亮的男生。
似乎察觉到什么,那似寒泓的眸子抬起对上子叔的眼睛,瞬间闪过一丝冷意。却在刹那转变成勾人的魅意,
上梢的丹凤眼轻眨一下,便有无数绵绵的情意传递过来。
他慢慢站直了身子,那张精致的脸蛋完全显露在子叔的面前,子叔渐渐看清了他的模样。
果然是一个很漂亮的男孩,似能勾人魂魄的丹凤眼,秀挺的鼻梁,润泽的红唇菲薄诱人,那五官称地上是精致无双,估计年龄应该还未超过二十。
他凝视着子叔缓缓走过来,靠近时,子叔才发现在那遮住了右脸稍过长的头发下竟然有两道手指长度交叉的疤痕。
真是可惜了,若没有那疤痕,显见他也应该是一个完美无缺的美男了。
美男停在了子叔的面前,距离极近。子叔後退几步,讪笑一声,忙说道:“抱歉啊先生,刚才我不是有意‘偷听’的,只是,你想想,我若在你们‘运动’的时候走出来,那大家见了都尴尬不是?那,我向你道个歉,这事你就不用追究了好吗?我还有事我先走了。”
子叔说完便准备绕过美男离开,却冷不丁,美男拉住她,伸手将她环在身前,在子叔还来不及有所反应的时候,他俯身靠近她的脸,温柔地一笑。
刹那间,光华流转,目眩神迷,那一笑,带着嗜入心骨里的魅意,让人心跳加速,子叔的脑袋在一瞬间空白,而就在子叔微有些被迷惑住的时候,脖子上一种冰凉湿润的感觉拉回了她的神志。
她的眼神蓦然清明,那是。。。。。。一把匕首横在她的脖子上。
她瞪大了眼看着眼前这个脸上已无笑意的美男,她又遇到了一个变态了吗?
不敢反应过激,担心刺激到这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她脸上摆上温和的笑容,小声道:“先生,这样很危险,你放下来,我们有话慢慢说怎。。。。。。”
如被人扼住了咽喉一般,子叔的话音猛然中断;因为她看到洗手间的一个隔间里;一个赤裸的女人浑身是血一动不动地躺倒在了地上。
子叔瞪大了眼震惊地盯着近在咫尺的这个美男。
他。。。。。。杀人了?
十三.美男身份
前一刻,她还在隔间里听着他们那让人感到血脉喷张的激情呻吟,下一刻,她便看到如此血腥的场面,这实在是有些让人思维转换不过来的对比。她想起了女人最后那一声畅快的欢愉中带着痛苦的长音“啊”,现在想来,莫非那个女人就是在高潮中被这男人用匕首给。。。。。。
而她,又在不适当的时机出来,看到了这个杀人的现场,很可能也会被这个人给杀人灭口了。她不知道女人为什么会被他杀了,但连一个刚刚还有最亲密关系的女人都能下手,对一个陌生的她,她还能留有什么生机?
她想呼救,可是不敢喊出来,怕在她喊出声的前一刻就被他一刀结果了。脖子上的匕首紧紧抵着她柔嫩的肌肤,传来了一阵刺痛的感觉,那儿似乎是被锋利的匕刃给划出了伤口。她再笑不出来了,很少有人能在自己的生命面临威胁时还能谈笑自若吧!
子叔努力想着对策,压制住心中的恐惧。她一眨不眨盯着眼前的男人,发现他的模样比刚才看起来更加虚脱了些,他脸色也渐渐开始显出苍白之色,额上斗大的汗珠沿着那线条优美的脸颊滑落,他紧皱秀眉,打量着这间卫生间的环境,似要找到出路逃离这一般。
男人感觉到子叔的目光,收回环视洗手间的目光,靠近子叔用低哑的嗓音恶狠狠地说道:“你给我老实点。”
男人的容貌美丽精致得仿佛没有一丝一毫的杀伤性,但那勾魂嗜魄的美眸中倒映的是怎样一种杀意啊。
“先生。。。。。。”子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显得温和而安全,她用着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轻声道:“先生,有话好说。你放了我,我保证不会反抗的。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我对你没有威胁。”
没有搭理子叔,男人依旧环视着四周,没有找到任何一扇窗口,时间过去了些时候,男人脸上露出微有些焦急的神色,手下也有些晃动,子叔感觉自己脖子上的伤口似乎又深了些。保命要紧,思索片刻,她又小声说道:“先生,我知道洗手间最里的那间有一个通气扇,你可以从那里逃出去。我只希望你能放过我,我会忘记今天的一切,不会告诉其他人的。”
男人质疑地看了眼子叔,但却开始押着子叔移动向那个隔间。
子叔在他身前又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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