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是慈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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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慈禧- 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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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红玉擂鼓战金山的勇气了!”

    额尔金肯定永远想不到;类似自己从通州出发之后遭遇到的火攻、火狗阵、下毒、水淹这些在中国的小说上写的清清楚楚,谁都可以一学就会,在起初的不屑一顾之后,额尔金变得极其震惊,对于中国人层出不穷的骚扰和偷袭郑重其事了起来,还信誓旦旦地对着葛罗说,“对,是的,我认为这是一个高超的阴谋家在主持着这些无耻的进攻和偷袭,”刚刚大军又打败了一伙企图用毒烟熏烧大军的中国人,额尔金越发觉得自己需要慎重对待这次远征,那个通译翻着白眼,强忍着许久,没有说出那些农民其实只是秋收了之后,焚烧秸秆的做法,倒是被无辜杀了好些人,这些洋鬼子作孽愈发深了。。。。。。通译想了上次和额尔金说过,中国的小说里,特别是《三国》、《水浒》这些小说里面都有伟大的兵法存在,反而被额尔金骂了个狗血喷头,通译默默走开了,任由额尔金在哪里大吹法螺,通译觉得就没必要在这些小事上给伯爵大人添堵了,免得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落了个和那个倒霉的传令官一样的下场,虽然靠着洋人吃饭,可也不能不顾及自家性命不是。

    永通桥畔,清军大营。

    永通桥又叫八里桥,建于明正统十一年,南北走向,横跨通惠河,为石砌三券拱桥。中间大券如虹,可通舟楫,两旁小券对称,呈错落之势。桥上的每块石头之间嵌铁相连,十分坚固。桥面两侧有三十二副石栏板,板面上的雕刻刀法流畅,粗犷有力。栏板上有望柱三十三对,每个望柱上雕有石狮。石狮形态各异,栩栩如生,可与著名的卢沟桥石狮媲美。桥东西两端各有一对戗兽,长鬣密麟,昂首挺胸。护坡石上卧伏着四只镇水兽,扭颈倾头,怒视碧波。桥南往东二百米处,立有清雍正御制石道碑一座。大桥两岸,绿柳白杨,芳草萋萋,风景如画。白天,凭栏东望,可见巍巍古城;夜晚,扶栏观水,细波之中,月影婆娑,或如玉盘,或如银钩。若有客航货舟通过,桨碎玉盘,水折银钩,甚为壮观。昔日的通州八景之一——长桥映月,指的就是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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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壮志凌云(一)
    关门清修数日的青云观终于又大开山门,山门前的牌坊下,一队的马匹在安静等着,排成两列的大车上的物品被扎地整整齐齐,边上都是些神色彪悍的汉子笔直站立着。

    山门外是几株亭亭如盖的龙爪松,虽然已经进了秋天,可松树不同别的树,依旧挺拔苍翠,天空瓦蓝一片,白云朵朵,天边还有几只飞鸟越过,发出了阵阵清鸣声,正是天高云淡,宜出行远游的好日子,点姚道长全副豪华装备在身,阴阳八卦寿仙道袍,头戴紫金冠,手持白玉如意,五柳长须梳地整整齐齐,领着一帮徒子徒孙齐齐躬身,身后还有道童吹奏着十八般乐器,“无量寿佛!贫道恭送大人旗开得胜,青云直上!”

    李鸿章穿着便服怡然自得地走出山门,身后跟了一群淮军的将领,李鸿章点点头,对着恭敬无比的点姚道长笑着说道:“道长乃是方外之人,奈何对我这红尘中人如此多礼?”

    “方外之人亦是活在红尘之中,”点姚道长洒脱一笑,把玩着玉如意,倒是有些世外高人的风范,“贫道虽然已经修得无上道果,只因还在红尘之中,这些徒子徒孙,还有这基业,总是要找贵人照拂,贫道看大人红光满脸,此去必然青云直上,封侯封公,若是不赶紧拖住贵人,那贫道也就白修炼这些年了!”

    李鸿章哈哈大笑,身后的吴长庆暗暗嘀咕“老滑头”,被张树声推了一下就不言语了,李鸿章笑道:“这是借你吉言了!”

    那点姚打蛇随棍上,“大人今个春风得意,不如给这青云观题诗一首,也让小道留些念想。”

    “今个倒是没有什么诗意。”李鸿章摇摇头,点姚原本欢喜的脸色僵了僵,“不过道长既然说了,本官也不能不承你这些日子的情。笔墨拿上来吧。”点姚连忙奉上纸笔。

    李鸿章抬头看了看天。天上几只白鹤飞过,鹤鸣阵阵。“那便提首旧诗吧,”笔下龙飞凤舞,“自古逢秋悲寂寥,我言秋日胜春朝。晴空一鹤排云上。便引诗情到碧霄。”李鸿章丢下毛笔,笑道:“李商隐这诗确实不俗。”

    点姚小心翼翼地把李鸿章的手书叫人放好,对着李鸿章稽首为礼,“多谢大人赐下墨宝!”

    李鸿章正欲说些什么,外头几匹健马奔驰进了山门,淮军士兵连忙拦住喝问,李鸿章也就不说话。望着地下的人,为首的骑士半跪下,禀告李鸿章:“抚台大人,京中的旨意!”点姚心里默念“果然是二品的官!还是巡抚。不是空桶子京官!”

    李鸿章接过了密封的卷筒,撕开一看,眉毛一挑,“本官收到了,你这就回京禀告,淮军即刻出发,前往目的地!!”

    “喳!”

    李鸿章收起了脸上原本淡定的笑容,镇定地挥手让大军开拔,朝着点姚点点头,“道长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点姚不敢阻挡,连忙退下,和合观的道士俯身行礼,“无量寿佛,恭送大人!”

    热河避暑山庄。

    “杀洋人,保中国。。。。。。”肃顺放下京中三百里加急送来的消息,嘴里喃喃自语,殿内一片寂静,焦祐瀛直着脖子偷偷看着折子上的消息,穆荫喝着茶不说话,“嗨,”端华不屑一顾地说道,“皇后真会扯起虎皮做大旗!皇上不过是给了她一个印玺,让她在京中照顾那些太妃太嫔罢了,可是她倒是好,狐假虎威,指挥起外廷的事儿来了!”

    载垣也是在通州见识过洋人的娇蛮无礼的,对着这句“杀洋人,保中国,”话,真是忍不住开怀大笑,“哈哈,这皇后娘娘倒是有意思的紧,这话虽然有些幼稚,可真心痛快,就是该杀光这些欺君犯上的逆夷!”

    “话虽如此,可形势还是有些不妙啊,”匡源担忧地说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可毕竟都是些泥腿子,骚扰地了洋人,又不能真的就地歼灭,把洋人阻挡在北京之外,怕是不能够,也就是拖延片刻罢了。”

    杜翰在捻须沉吟,他是咸丰皇帝杜受田的儿子,深受皇帝器重,今年刚刚升了工部侍郎,又在军机下行走,他没说话,只是在低吟,肃顺眼里跳动着莫名的光芒,“罢了,皇后这么会胡闹,皇上也肯的,咱们做奴才的还多嘴饶舌什么,且让她去吧,叫章京把折子递上去就罢了。”

    “老六你不去进谏吗?”端华奇道。

    “进谏什么,在密云的时候,我就问过皇上,”肃顺摇摇头,“皇上不置可否,就说皇后要留在京中,圣心已定,何须多嘴,反而显得我和皇后不能相容,倒是让天心不安,何况皇上又让我进了军机,这么大块的牛轧糖,倒是粘的我不好意思睁开嘴了。”

    载垣点头笑道:“吃人家的嘴软,真是再对也没有了,你不好意思开口,我们更是要置身事外了,”和端华调笑了一番,又看了看殿内,军机大臣少了一个人,“文博川呢?”博川是文祥的字。

    “他正在外八庙那头,不知道做什么东西,”端华不在意地说道,“他是恭亲王的铁杆,是看不惯咱们的,这军机处也是少见他来。”

    载垣不以为意,“不来就罢了,免得站在我们面前使绊子。”说毕就站起了身,“昨个在库房里翻出了好些高宗皇帝置办的戏袍头面,好家伙,简直亮瞎了我们的眼,比宫中的强上一百倍,皇上当场就看的入了迷,今个就在如意洲开戏,老郑,你去不去?”

    “自然要去,政事丢给老六就好,咱们乐的清闲,也不知道唱的什么戏?若是南戏也就罢了,西皮二黄倒是听得带劲。。。。。。”两个铁帽子王出了值房,其余的人看着肃顺没有发话,只是反复看着手里的奏报,也纷纷站起来回到自己的值房处理政事,只有杜翰一人留在原地,杜翰看了看肃顺,斟酌了下措辞,开口说道:“大人何不亲自去见皇上?中堂大人如今圣眷优渥,只要大人您言辞恳切些,皇上必然会准的。”

    肃顺明白杜翰的意思,不过是让自己劝谏皇上,让皇上把皇后召回,免得大伙,满堂子军机大臣看上去还不如一个后宫女流。肃顺摇摇头,“我心里不愿就此事去让皇上为难,另外,”肃顺怒目圆睁,“这些洋鬼子确实该杀,不然之前我也不会让皇上下旨抓了巴夏礼等一干英夷,瞧着在通州都干了什么!”肃顺猛地把折子拍在桌子上,“烧杀抢掠,无恶不作,正是出了口痛快气!”

    “后宫干政确实不妥,有违列祖列宗圣训,不过既然皇上同意了,”肃顺这会子也知道皇帝为什么给了皇后“同道堂”的印玺,“我也不好多说什么,且看着吧,”肃顺平静地说道,“若是皇后这次办砸了,我自然就有话说了,到时候皇上也护不住这个会惹是生非的皇后!”

    杜翰点头,“中堂大人说的甚是,那便是如此罢了,可惜皇后想的虽然极好,可就靠着健锐营的这些骑兵,”杜翰摇摇头,惋惜地说道,“不过是让奈何桥上多些冤死的鬼罢了。”

    两个人说了一会子话,外头外奏事处的苏拉在小声禀告,肃顺叫道:“拿进来!”苏拉进来跪下,手里拿着一个折子,“中堂大人,”那苏拉强自镇定,声音却在隐隐发抖,“通州传来军报,逆夷朝着京师进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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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游击战法(十)
    事实证明其实额尔金所谓的谋略还是错误的,额尔金没有选择没有起火的那个方向,反而命令英法联军勇敢的朝着火燃起的方向突围,在突围之中,被烧伤的不计可数,还有两个倒霉蛋被倒下的贞节牌坊压死,这时候武云迪等人早就撤退,回到大营里头呼呼大睡了,他还在火场里冲锋,幸好额尔金不知道那个不着火的方向只有些绊马索、捕兽夹、和一些铁碎片而已,不然他更要佩服自己的英明决策了。

    一群人灰头土脸地跟在额尔金身后站在河边,争先恐后的朝着河里冲去洗脸喝水,额尔金喝止不住,瞧着警戒的士兵早就散开,几个人喝了河水也没什么异样,就随意让大家动了。

    传令兵给额尔金灌了一壶水,额尔金也顾不得这条河昨天刚刚死了不少人,咕噜喝了好几口,传令兵又传来了令人沮丧的消息,额尔金顿时郁闷极了,“伯爵大人,咱们的粮食不多了。”

    额尔金怒视这个倒霉催的传令官,强忍着换掉这个不识趣的脑残传令兵的冲动,挥手让他退下,对着被熏成黑熊一样的葛罗说:“公使大人,我们的粮食不多了。怎么办?”

    “后续的粮道估计是被中国人断了,那个公告出来,所以的抢劫偷袭杀戮这些无耻的行为都会得到中国政府官方的确认,不犯法的杀人,谁都会乐意的,”葛罗无奈地说道,“我们的粮道很危险,就从我们三天已经失去了通州传递过来的消息来看,情况十分不妙,伯爵先生,我们的军舰虽然厉害,但是也开不进陆地上,这里人山人海,全是敌人!”

    “全民皆敌。。。。。。”额尔金不寒而栗,随即又打起精神来,“没关系,公使先生,虽然他们人多,我们也可以就地征用食物!就像之前我们在通州一样,遇到村庄城镇全部攻下,准备好食物我们才有力气攻打到北京去不是?食物不是问题,还好我们的火药很是充足!”额尔金苦笑,“不然我是十万个不敢来当这个主帅的。”

    “是的!”葛罗也是怒火冲天,“这些该死的中国人,只要我再遇见,这些黄皮猴子,我一定要先杀了解恨!”边上的通译连忙走远点。

    一群垂头丧气的英法联军又上路了;额尔金为了本土士兵的安全起见;特意让绑着白布包的印度籍火枪兵作为前锋开路;印度人委屈极了;不过印度人修的是来世求福报的宗教;这会子除了心里默念祈祷来世修个好胎,最好能投胎到英国去,做个喝喝下午茶,晒晒伦敦雾气的红头发白皮肤的人之外,只能是老老实实往前走了。

    不过行军半日间,居然是出奇的顺利,额尔金也放松了警惕,对着通州左近官道的初秋景致,诗兴大发,做了一首十四行诗,边上的亲兵在啧啧称奇,大拍马屁,搞得现场气氛臭不可闻,额尔金在哈哈大笑,前头传令兵又来禀告,“在大路边上截获了几大车的粮草!押送粮草的农民看到我们大军杀过去,慌忙散开逃跑了。”

    额尔金大喜,正准备叫人去拿下那些可怜的粮草,转念突然一想,“不对劲!中国人怎么会白白把粮食和草料送给我们!”连忙喝住那个传令官,“等一等,派过人去检查了吗?”

    “检查了,”难得会给额尔金带来好消息的传令官得意地说道,他自己觉得自己有做统帅的潜质,把伯爵大人要问的问题先做好了,“仔细检查了一下,发现没有可疑的东西,炸弹火药或者是污秽的东西都没有,只有几袋大米、面粉和几车给马匹吃的草料。”

    额尔金胯下的健马听到草料这个词,似乎听懂了,躁动不安地抬了下蹄子,额尔金连忙安抚一下,“叫人把东西拉回来,再检查一下,中国人诡计多的很,说不定又是有坏东西在里面,葛罗先生,叫法国的勇士去点水来吧,我们找个高点的位置先用餐!中国人的东西检查过,要是没毒,那就先吃掉!”

    葛罗分外谨慎,叫了整整两百人去取水,两百人里面一半是骑兵,全副武装,杀气腾腾地出去找水源,葛罗千叮咛万嘱咐千万不能中了敌人的埋伏。额尔金出乎意料地没有讽刺葛罗,他心里也和葛罗一样这么认为,在这么遥远的国度,举目无亲,万事都要小心,特别是单独行动,必须要万分小心,这才是正确的。
四十五、游击战法(九)
    折腾了半宿;额尔金终于安顿好大军各部;为了中国人无耻的骚扰;额尔金特意加了一倍的巡逻放哨;临睡前和葛洛两个商议了一番行军的路线;葛洛的意思是放弃走官道;宁愿绕道小路;也不愿意再面对那些层出不穷的陷阱;额尔金坚持自己的意见还要从官道走,“从小路走,陷阱更多,我们这么一万余人大军更加没有集团优势,官道上我们大军开过去,什么诡计都不顶用!”

    葛罗勉强同意了额尔金的意见,却是一脸不甘愿的样子,两个人不欢而散,额尔金回来自己的房间里头,写了一点日记,在日记里好好地讽刺了一番这个愚蠢的高卢人,正躺下睡了没多久,迷糊之间听到了犬吠之声,又紧接着噼里啪啦的爆炸声,额尔金从行军床上跳了起来,对着外头喊道:“发生了什么事!士兵,能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

    外头人影嘈杂,无数人在外面走来走去,又有噼里啪啦的声音四处响起,还有很多狗叫声,额尔金赤脚跳下床,开打房间看,顿时惊呆了。

    外头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游乐场,无数条狗到处兴奋地跑着,每条狗的尾巴上都绑着一条长长的鞭炮,在黑暗里头噼里啪啦地炸着,火光四射,有些火星溅在了木头上,开始了燃烧,火光照耀了整个镇子,马匹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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