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节
我轻轻吻着她光洁的额头,微微上翘的鼻头,洁白的脖颈。然后我将嘴唇印在她的嘴唇上。她有些喘息,一只手抱着我,一只手捧着我的脸。一会儿,她张开嘴,轻轻咬住了我的舌尖。我感到了下身的躁动,我把她放下来,让她侧身枕着我的腿,那里是翘着的,她把脸靠近它,轻轻吻着。
我想解开拉链,她却制止了:第一次,别这样,给我留点想头。
可我难受。我喘息着,继续解。
悠悠轻轻咬了一下,然后转过头,拉起我的手说,你可以摸我。
我将手探进她的上衣里,沿着她光滑的小腹,向上。我第一次感觉到如此浑圆、坚挺、饱满的乳房。我忍不住说,你发育的真好。
她笑,太大了,我有时候都觉得是个累赘。你喜欢吗?喜欢就亲亲。说着,她解开上衣,露出白色胸罩。我抽出手,在她胸罩的背带上轻轻一捻,胸罩开了,两只雪白的乳房像兔子一样瞬间跳出来。
她又笑,你好熟练啊,以前有过不少女人吧?
我摇头。
她捶了我一下,才怪,像你这样的,以前要是没有女人,谁相信啊?
在工厂里,每天两点一线的,哪有机会啊。我随口撒着慌。我知道,女人是不喜欢你说实话的。
我不想让悠悠再说话,我把嘴唇凑过去,堵住她的嘴,这次我用了力,使劲搅动着。她吞咽着我的唾液,双手紧紧抱着我的腰,轻轻喘息起来。
我一边亲吻,一边揉搓着。她确实太白了,比许小燕还要白,还要光滑。特别是那两只“兔子”,在月光下袒露着,格外皎洁,迷人。我隐约看到椅子对面的小路上,有个人影在晃动。是的,那是个男人的身影。显然,他看到了我们,看到了在我怀里雀跃的两只“兔子”。我忽然有了个邪恶的想法,我让悠悠横躺在我的怀里,开始抚弄、吸允那两只“兔子”。悠悠的喘息声越来越大,小腹剧烈起伏着。那个身影显然有些受不了,开始悄悄朝我们移动,最后在一颗灌木丛边蹲下了,我装作没看见,一边继续吸允,一边拿起身边的一瓶水,准确地甩在他的头上。只听“嗷”的一声,那个身影抱着头跑了。悠悠也吓了一跳,翻身坐起来,问,什么声音?
没事,那边好象有对情侣在亲吻,估计那女的咬疼男的了。我拍拍悠悠的背,把她又按下来。
身影的出现刺激了我的欲望,我撩开悠悠的裙子,朝她的下身摸去。悠悠挣扎了一下,想要拒绝,我却不给她机会。我把头埋在她的胸前,一只手按住她的两只胳膊,一只手迅速褪下她的*。
我有些惊讶,那里竟然也是洁白的、只有少量的“树丛”。我轻轻抚摸着,内心感叹无比,这个世界真有这样的女骇,只要她对你动情了,不管你是什么样的人,年龄有多大,有没有钱,她一样会为你打开她的身体,让你抚摸,让你亲吻,她甚至不在乎别人怎么想,你怎么想,只要她喜欢,她愿意,她都可以为你奉献一切。
在我的抚摸下,悠悠开始呻吟了,那里也变得湿润起来。但当我想进一步深入的时候,悠悠却并紧了大腿,不再让我继续。她喘息着,用滚烫的手摸着我的脸说,秋雨,你是第一个摸我的男人,我爱你,但我现在很害怕,以后好吗?
我有些感动,替她拉上了*,放下裙子,然后吻了一下她的脸,轻声说,我也爱你,你不但漂亮,而且圣洁,就像你的名字,在你面前,我很羞愧。
第七节
晚上,悠悠打车回去了。我回味着悠悠的体香,怅然若失。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她,虽然我们在同一个城市,却相隔近40里,不像许小燕她们,和我都在一个厂区,骑车也就几分钟的路程。
妻子已经睡了,我过去亲了亲女儿,来到另一个卧室。自从有了女儿,妻子似乎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女儿身上,和我也分居而睡。我躺了一会儿,忍不住给悠悠发了个短信:到家里吗?睡了吗?我们什么时候再见面啊?
到了,一会儿就睡,你洗个澡吧,别让你老婆闻见你身上有我的味道。
我们不睡在一起,她和女儿睡,其实我不在乎,现在想的是你。悠悠的话让我有些伤感,一个纯净无暇女孩,一个19岁光洁照人的女孩,在我这个30多岁男人的怀里,显得那么娇小,无助。她和许小燕不一样,许小燕的婚姻伤痛让我不忍心去亵渎她,而对于悠悠雪,我却是不敢亵渎。有谁会冒天下之大不讳,伤害一个仅仅因为爱你就愿意为你奉献自己的女孩呢?我突然有了灵感,随手在手机里写了一首诗发给了她:雪,今夜我在城市的中央/夜色笼罩,周围/是无边的空旷。雪/今夜我只有孤独,目光像镰刀/一点一点割碎了夜//黑暗尽头我两手空空/雪; 今夜我在城市的中央/这是孤独中一座荒凉的城/除了那些路过的和居住的/城市的中央,今夜/是唯一的抒情//雪,今夜我把眼泪还给眼泪/让黑夜中的黑,茂盛的生长/还有镰刀、还有城市中的凉//今夜我只有孤独/雪; 今夜我不关心人类,我只想你。
很长时间,悠悠的短信才回复过来:这是你写给我的吗?真好,我要永远记住这些,秋雨,谢谢你给我的爱,我很感动。如果可以,我好想在你的怀里哭一场,为你的诗哭,为我的爱哭。
我以后会为你写很多的,每天都写,只要你愿意。
我愿意,只要你喜欢,我什么都愿意。我的爱,我的身体,都只为你。
看了悠悠的回复,我忽然想哭,确切地说我已经流泪了。我暗下决定,从明天开始,要忘掉过去,让过去随风飘散吧,我要爱悠悠雪,好好爱,用心爱。
第二天一早,我打开论坛,把昨晚写给悠悠的那首诗登了上去。下午下班的时候,那首诗还在第一页,后面是上百条的回复。我打开那首诗,看到第一个回复竟然是悠悠雪的。“这是写给我的,我们相爱了。”后面还附上了《我是一只鱼》的歌曲链接。
可想而知,论坛里沸腾了。有羡慕的,说我们是郎才女貌,浪漫之极,也有谩骂的,说我欺骗小女孩。悠悠就像个待嫁的新娘,在帖子后面一个一个的回复着,对那些谩骂的人,她不客气的进行反驳。最后,论坛里的人几乎都知道悠悠雪和我之间的故事。我问悠悠为什么要这样,她说,我爱你,我才不在乎别人怎么看,我要让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爱你。
我又一次被深深的感动了。我说,悠悠,你对我的爱让我无地自容,这些事我是不敢做的,我只有全心全意的爱你才能对得起你。
从那天开始,我疯狂的在论坛上发诗,表达我对悠悠的爱。渐渐地,论坛里的人接受了我们的关系,特别是一个叫涓涓溪流的女孩,甚至单独发贴祝福我们,这让我很感动,我加了这个人的QQ,没想到,她上来的第一句话就是“你会给悠悠幸福吗?”
为什么这么问?我有些不解。
你结婚了,她刚毕业,社会经验差距太大。她年龄小,这种做法明显是头脑发热,等她大了,进入社会了,可能会认为这段感情不是她需要的,而你,即便离婚了,也未必能娶到她,双方父母不会同意的。看你的样子,似乎真的爱上她了,这和你的年龄不符,你想到以后了吗?你会为以后做好充分的准备,不让她受伤害吗?涓涓溪流问题就像竹筒倒豆子,一古脑的倾泻下来。
我陷入了沉思。不能不说,涓涓溪流的话都是现实的,做为一个旁观者,她看得比我们都清楚。我不知道说什么好,问了一句:你和悠悠什么关系?
她是我的好朋友,我把她当妹妹看。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也许我现在想不了那么多,我只知道现在我们是幸福的,以后的,走一步看一步吧。人生不能总是光看结果,如果只为了结果,那人生也就没有意义了。我关了QQ,不再回答她的问题。我知道,悠悠涉世未深,只要我不伤害她,就不会对她的以后造成太大影响,涓涓溪流的话里,其实也有这样的担心。
我正想着,悠悠打过电话来,秋雨,我下个星期要去学校专升本考试,妈妈让我一个人去,说我大了,可以照顾自己了,她让我住学校,我才不住呢,我们住在一起好吗?哈哈,我好高兴啊。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第八节
一星期后,我和她住进了一家旅馆。悠悠雪很兴奋,也有些紧张。我说你明天还要考试,今天早点睡吧。她躺在我旁边,枕着我的肩膀说,和你在一起我特兴奋,睡不着。
我拍拍她的肩膀,说,洗个澡吧,那样可以解乏。她点点头,转身去了卫生间。我躺在床上看电视,听着卫生间的水流声,心里蠢蠢欲动。我克制着自己,随手翻开悠悠带来的一本书,正看着,悠悠从卫生间里探出头来说,秋雨,我想和你一起洗,你来给我搓背吧,我也给你搓。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脱了衣服进了卫生间。悠悠看着我的身体,有些羞涩,我这是第一看男人呢。
你在学校里没有人追你吗?我问。
有很多的,可是我不喜欢他们,我喜欢成熟的。悠悠一边亲着我的额头,一边抚摸着我的胸脯,我胸脯起伏着,呼吸粗重。悠悠也有些喘息,她抓过我的手,放在她的乳房上,呢喃着说,秋雨,你摸摸我。
我终于克制不住了,我开始吻她,在流水中一点一点地亲吻。她的肌肤光滑的像丝绸一样,水流过她高耸、坚挺的乳房就像流过浑圆、洁白的瓷器,她的*很小,我只能轻轻地吸允。悠悠深吸了口气,用力把我的头按在胸前,喘息着说,秋雨,你要我吧。
我没说话,继续吻着,我开始往下,那里的洁白让我无比郑重。我想,如果李红丽她们此时和悠悠站在一起,她们会羞愧而死的。悠悠倒退了一下,身体贴在墙上,不住地呻吟,过了一会儿,她双手忽然使劲扣住我的肩膀,拼命扭动着下身,摩擦着我的脸。我迎合着,吸允着,直到悠悠大声地喊出来。
我站起身,捧着悠悠的脸,亲了一下说,来高潮了啊?舒服吗?
悠悠贴在我怀里,羞涩地说,人家以前没有过嘛,你来高潮了吗?我笑着指指下身,你说呢?悠悠看了看,捂住嘴笑说,好难看,好吓人。然后她抱着我,咬着我的耳朵说,秋雨,你放进去吧,不过要轻点啊,我怕疼。
我拿起浴巾,把悠悠擦干净,然后抱起她,来到床边。悠悠的脸色潮红,双手依旧紧紧扣住我的肩膀,我一边吻着她,一边轻轻分开她的腿,那里细嫩粉红,干净无比。我低下身子,慢慢吸允,直到那里变得湿润,完全放松了,我才爬到她的身上,一点点地向里探入,我知道悠悠还是处女,这是她的第一次,我必须小心翼翼,必须让她完全忘掉恐惧,忘掉疼痛。然而,就在我想进一步深入,真正打开那扇少女之门的时候,悠悠突然流泪了,她轻轻喊了声妈妈,然后紧紧闭上了眼睛。
那一刻,我突然感到背后有如锋芒在刺,我想起了悠悠的父母,想起了涓涓溪流。我似乎看到悠悠的父母正在愤怒地看着我,涓涓溪流的话也开始在我的耳边轰鸣,越来越大。我擦了擦悠悠脸上的泪痕,吻了一下她紧闭的眼睛,说,悠悠,我不能这样对你。
第九节
悠悠睁开眼,闪动着泪花。他勾住我的脖子,紧紧抱着我,亲吻着我说,秋雨,进去吧,我愿意,我愿意。
你还小,我怕伤害你。女孩应该把最珍贵的东西留给自己最爱的人。我轻轻抽出来,想躺下来,悠悠勾着我的脖子,不让我动。
你就是我最爱的人,我喜欢你,爱你,我愿意给你。
最爱的这个人最后应该成为自己的丈夫。我说。
可有很多女孩结婚的时候,她们爱的并不是自己的丈夫,而是别人。我有个同学就是这样,她在学校里谈了个男朋友,两个人可好了,可后来她父母就是不同意,非要逼着他嫁给一个市长的儿子,她跟我说她根本不喜欢那个市长儿子,虽然他们结婚了,她还是喜欢她原来的男朋友。结婚前的一天,她对我说她不知道自己的第一次是应该给她的丈夫,还是给她的男朋友。你说,她应该把第一次给谁?
我无言以对,我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其实很多人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每个人的爱情观、婚姻观不一样,如果是在六、七十年代,我可能会告诉她应该选择后者,但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人们越来越尊崇自由,但尊崇自由是否就意味着*自由呢?性和爱到底是应该紧密相连还是随意拆取呢?就像身下的悠悠雪,我确信我是爱她的,她也是爱我的,但这种爱是否能伴随我们一生?也许谁也无法回答,因为谁也不知道现在的爱情能否经受的住彼此一生的考验。
我叹口气,拍了拍悠悠的脸说,你这个问题真得很难回答,不过我要告诉你的是,男人都是自私的,假设我们不能在一起,你以后嫁了人,你丈夫会很在乎你的身体的。
我的第一次就必须给我的丈夫吗?那我将来的丈夫是不是也会为我保留他的第一次呢?
看着悠悠雪渴望的眼神,我突然自卑起来,对于这样的女孩,我知道不管我如何回答,都不能给她一个正确的答案。这不是考试题里的二选一,这道选题本身就不成立。
我岔开了话题,拉过悠悠的一只手,亲吻着说:女孩的第一次很疼的,如果你明天疼的没法考试,那我的罪过就大了。悠悠不再说话,她紧贴着我,把头埋在我的怀里,渐渐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买了早点和牛奶,叫醒还在酣睡的悠悠。悠悠一边吃,一边亲我,你和我爸爸一样,我爸爸每天早上都给我买好早点,等着我吃。
我笑,那你以后叫我爸爸吧,反正年龄上也叫的着。
悠悠眨了眨大眼睛,很认真的看了我一眼。不,你不老,你是我的宝贝。
一天四门课,悠悠很顺利的考完了。晚上,我带着悠悠又来到公园,来到上次的那张长椅。悠悠躺在我身上,看天上的星星,秋雨,书上说每个人都可以在天上找到属于自己的那颗星星,你说哪两颗是我们?
哪两颗离得最近,哪两颗就是我们。我抚弄着悠悠的头发,看她的手臂在月色中挥舞。
秋雨,知道吗?昨天晚上,我其实是有些担心的,我怕你是那种很随便的人,我怕你占有了我就不再珍惜我。现在我不怕了,我知道你是真的爱我。悠悠抓起我的手,按在她的胸前。
我抚摸着,等悠悠喘息了,又把手伸到她的裙子里。这次她不再并紧了大腿,而是尽量张开,那里已经湿了,悠悠把手伸进去,引导着我的手指进入了她的身体。那里很紧,我不敢过分探入,只用一个指节在里面揉动。一会儿,悠悠开始呻吟起来,她咬着嘴唇,夹紧了我的手指,身体剧烈起伏着。
秋雨,我爱你。
我也爱你。
秋雨,我们永远不分开好吗?
好,永远不分开。
第十节
我和悠悠雪的关系已经成为论坛里众人皆知的事情。我几乎每天都给她写一首诗,真情的流露和扎实的文字基础造就了我那段时间的创作高峰期,我的诗歌在国内的影响力也越来越大,不少刊物都对我进行了重点推荐。由于我的影响力,市里的各大媒体开始关注起我来,邀请我采访了许多知名企业家。2001年冬天,一位四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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