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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纳木错,看时间还早,薛荞和苏佑回了拉萨,在街市上随便逛逛买点纪念品。
拉萨比纳木错的海拔少了一千多米,薛荞身体也从不适中恢复了过来,加上她难掩兴奋,像个孩子一样,什么热闹都爱凑。苏佑只好一次又一次地叮嘱:“别乱跑。”
后来,苏佑在买特产的时候,薛荞跟他说要去厕所,他点头答应了。然而等交完钱,一转身,却找不到薛荞了。
作者有话要说:纳木错一直是我心中的圣地啊~
所以安排苏团在这里求婚,我相信那一定是很美的~
至于这一章最后嘛。。。不折腾还能是苏团的媳妇么?
42、妻诈上校
薛荞绕了点远路,才找到厕所。
从厕所里出来;有点弄不清来时的方向;正站在路口观望,这时对面的墙角下一个坐在地上的年轻男人莫名其妙地冲着她吆喝:“那位解放军同志!麻烦你让一让;你挡着我了……”
他带着手势吆喝了半天;薛荞才明白是在说她。莫名地看了眼那个坐在地上的男人,大概也就二十岁出头;却蓄了满脸的胡茬,非要把自己弄得憔悴沧桑。只不过胡茬配一张白净的脸;实在是不搭调。
年轻男人手里握着台单反相机;正坐在地上取景拍照。他说她挡着他了;大概是嫌她挡住了他取景。
薛荞身后只有个公共厕所;几面矮墙;也不知道他在拍什么。
她只看了他一眼,也无心逗留,转身就准备离开。
谁知那年轻男人又吆喝她:“哎!解放军同志!你别动,让我拍一张!”
薛荞被他给惹烦了,转过身来冷冷地瞥了他一眼。
谁知那男人见了她的样子,反而激动了起来:“对对!就是这种感觉,看着镜头可以再狠一点……”
薛荞深吸了口气,只差没翻个白眼骂一句神经。她实在是懒得搭理他,提步就走。
就在这时,不知从哪里窜出一个人影来,突地冲到男人面前,一把抢去了他的宝贝单反相机,随后拔腿就跑。
一切不过是一秒钟的事情。
薛荞愣愣,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情以后,转身开始追着那抢相机的人跑了起来。
而被抢了相机的男人隔了几秒钟才回过神来:“哎,我的相机——”他边扯着嗓子大喊,边起身要追。结果脚一滑,一屁股坐回了地上。顾不上疼,他挣扎着起身,边跑边喊,“来人啊,抓住他,他抢我相机——”
声音破碎在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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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曦是一名大四的学生,这次一个人来西藏穷游,算是他的毕业旅行。那台单反相机,是他辛苦打了六个月的工,加上父母的资助才买下来的。
这才刚握在手上还不到一个月,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被抢了。
刘曦跑步并不算慢,但是比不上长期生活高原上的人,他拼尽了全力去追,结果还是眼睁睁地看着相机离自己越来越远。
他停下来喘了两口气,想起自己这几个月为了攒钱买这个相机的辛苦,真是深深地应了那句话,单反穷三代。
这么一想,刘曦心里的不甘心迅速燃成了熊熊火焰。
“给我站住——”嘶哑的嗓子喊了一声,他一咬牙,又开始提步往前追。
奋力跑了几百米,终于看见抢他相机的那个人。刘曦刚想冲上前,突然看见刚刚挡住他取景的那名解放军女同志竟然跳起来飞起一脚,踢中了抢他相机的那个男人,把那男人踢得踉跄了几步,差点摔倒在地上。刘曦从没见女人飞起一脚能踢那么远的,惊得张大了嘴,愣在了原地。然而还没等他愣完,又见那歹徒拿出了一把刀子,比着薛荞,用不标准的普通话喊:“找死吗?不准过来!”
刘曦惊慌失措,连忙大喊:“哎哎哎,相机我不要了,别动刀子!”
薛荞却是冷冷一笑,一点也没有退缩的意思。她冲上前,用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捏住了歹徒的手腕,用力扭了几下,歹徒痛得大叫一声,刀子落在了地上。薛荞脚下一踢,将刀子踢到一旁,随后架住他的胳膊,轻松的一个过肩摔摔,将歹徒重重地摔在地上。她扣住了他的手腕,将歹徒牢牢地固定在地上,干净利落地解决了问题。
一切不过是一阵风的工夫。期间,刘曦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嘴巴一直张着没合上过。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在看十几年前香港的警匪片那样,眼花缭乱。
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是薛荞要把夺回来的相机扔给他。
他吓得急跳脚:“同志,这东西不能扔!”
报了警之后,警察带刘曦和薛荞去了附近的警局做笔录。薛荞这才想起苏佑,怕他着急,给他发了条短信,告诉他她出了点事情,在派出所等他。
刘曦对薛荞完全崇拜,一路上都在滔滔不绝地赞美:“解放军同志,你是做什么的?什么?女特警?难怪这么厉害!哎,你给我签个名呗……”
薛荞嫌他烦,闭着眼懒得理他。
后来,刘曦又换成了死缠烂打:“那你留个联系方式给我吧,手机号,QQ,邮箱……什么都行。”
“没必要。”
“怎么没必要?其实……”刘曦垂下眼,扯了扯衣角,“我觉得我对你一见钟情了,你给我个机会追求你吧。”
薛荞差点没一口水喷出来。
“真的。”刘曦一本正经,深情地注视着她,“我这次来西藏就是寻找命中注定的缘分的,没想到上天真的让我遇到了你。我现在一看见你我的心就砰砰直跳,不相信的话,你来摸……”
薛荞吓得后退了一步。
却撞上了一个结实的胸膛。
紧接着一声清冷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不用了,她已经有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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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佑拽着薛荞的手腕出了派出所。薛荞没忍心去看刘曦的表情,也没敢去看苏佑的表情。苏佑只管拖着她往前走,用力捏着她的手腕,她甚至觉得,他像是要捏碎了一样。
等上了车,薛荞才敢问一句:“要去机场吗?”
苏佑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见她一双无辜的眼睛闪了闪,他脸上的表情才松了松:“来不及了,飞机已经起飞了。”
“啊?”薛荞怔了下,连忙问,“那下一班呢?”
“没了,这是今天的最后一班。要想回L市,只能等明天。先找家酒店安顿下吧。”
她有些沮丧:“对不起。”
苏佑看向车窗外,没有理她。
“又生气了啊?小气团长……”她伸出手指去戳他的腰。
“别闹。”苏佑捉住了她的手,冷淡地说了声。
“切。”
薛荞不满地咕哝了一声,抽出自己的手,坐得离他远了点,气鼓鼓地看着窗外。大概觉得这么闹别扭实在有些不甘心,她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咬了咬嘴唇,又转过脸来:“你是不是吃醋了?”
苏佑依然不理他。
她干脆像只猫一样,脑袋凑了过去,蹭在他胳膊上:“亲爱的……”
还没等她说完话,司机一个急刹车,薛荞身子猛地前倾,重重地撞上了前车座椅。要不是苏佑及时伸手抓住她,她大概就从座椅上摔下去了。
这一下也是撞得不轻,薛荞抱着头,呲牙咧嘴的,半晌没说话。
苏佑替她揉着被撞的地方,手上很温柔,嘴上却说了不咸不淡极冷漠的两个字:“活该。”
薛荞气得差点没在车厢里跳起来。
等找了家酒店住下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开了房门,苏佑没有开灯,行李一扔,依然是扯着他那个不听话的媳妇的手腕,将她甩在了床上。
他倒是没用太多的力气,只是床太软,薛荞落在上面又轻轻弹了起来,接着他就覆身上来将她牢牢地压住了。
黑暗中他的气息就这么压迫了过来,实在是件让人紧张的事情。
“你生气了?”她只看得清他那双明亮的眼睛。
“嗯。”
他没有解释太多,唇已经落了下来,在她柔软的唇瓣上轻轻摩挲。
薛荞躲了躲:“那就是个小孩,那些话你别当真呀……”
苏佑俯身含住了她的双唇,堵住了她要说的话。密密实实地吻了一会,他顿了顿,轻咬在她的鼻尖:“薛荞,你踩到我的底线了。”
“什么……”她刚要说话,又被他封住了口,“底线……”
他似是有意要惩罚她似的,咬住她的双唇,一下用力,一下又很温柔。舌头探了进去,轻轻地刺探着她温暖的口腔,将她那丝折磨人的嘤咛声给挑逗了出来。
薛荞每每想说话,他就毫不犹豫地吻住她,不让她如愿。
很快,她的身体被他引燃,双腿不停地摩擦着,想要更多。
苏佑却不肯给她。慢条斯理地解开了她的衣扣,从外套,到衬衫,再到内衣,手指探到底裤的时候,已经是一片潮湿。
他的吻开始往下蔓延,顺着她的脖颈,慢慢游移到了胸前,张口含住了那娇嫩的一点。
薛荞身子敏感地挺了起来,含混不清地说了一声:“不要……”
他却比她更熟悉她的身体,舌尖在樱桃上慢慢地转起了圈,指尖也挑开她的内裤,探到里面,配合着一起轻慢地打圈。
薛荞被他折磨地快疯了。像是飘在天上,躺在软软的棉花上,怎么都找不到落脚的地方。
“给我……苏佑……”她无意识地呻‘吟着。
苏佑低沉的声音缓慢地响起,仿佛是有磁力那样:“给你什么?”
薛荞说不出来,只难受地扭动着身子。
“乖,”苏佑压住她,指尖已经探入了蜜处,深深浅浅地探索着,“要我给你什么?”
薛荞浑身燃了一团火,就快要化为一团灰烬一样。她几乎要难受地哭出来:“你……我要你……”
苏佑听了,笑了笑,手上加快了速度。
很快,薛荞就被他送上了顶端。她重重地喘息着,双眼紧闭,久久都没有平复下来。
苏佑站起身,脱了外套随意地扔在床上,将瘫软的薛荞打横抱了起来。她无力挣扎,靠在他胸膛上,脸上还残留一抹红晕:“你欺负我……”
“没有欺负你,”苏佑吻了吻她的额头,似笑非笑,“说好的新婚之夜,今天补给你。不过在那之前,你该受点教训才行。”
随后便抱着她进了浴室。
43、妻诈上校
进了浴室,苏佑把身上被他剥得只剩一条内裤的薛荞放进浴缸里;伸手开了花洒;他站在一旁解自己的衣服。
薛荞刚想挣扎着站起来,苏佑眼疾手快地一把按住她的肩膀;又把她重新按了回去。
“躺好了。”他不咸不淡地瞥了她一眼。
“什么躺好了?你是不是想淹死我?”站不起身的薛荞扬起脖子不服气地瞪了他一眼。
苏佑只解开了衬衣的扣子;露出他精壮的胸膛,春光无限好。听了她的话;他微微一笑,就这么一弯腰;捏着她的下巴吻上她的娇艳红唇;辗转了一会:“乖。”
就这么简单的一个字;就能让薛荞瞬间安静下来;外加心脏狂跳不止;就快要冲出身体一样。
这个闷骚男人如今已经清楚地知道哪里才是她的软肋。
只可惜他的对手是薛荞——这个从不肯轻易服输的女特警。她顺势握住他的手腕:“不要挑衅我,我不介意在浴缸里跟你打一架。”觉得不够,她又补充了一句,“你肯定打不过我。”
“是么……”苏佑眯了眯眼,身子又往前倾了几分,手伸到她内裤那里,轻轻一扯,就扯掉了一半。
薛荞下意识地躲了躲,这一躲,正好让他顺势把她的内裤全部都脱了下来。
他依然是不咸不淡的样子,只不过眉眼弯起精致的角度,极悠然地对她说:“那你可以试试看。”
那样子,比当年佛祖看孙猴子还要多上许多的不屑一顾。
薛荞恼了,撑着浴缸边缘要站起来,苏佑又将她按了回去。
她继续锲而不舍地站起身,复又被苏佑按回去。后来他干脆一手压着她的肩膀,一手脱自己的衣服。就这样,薛荞不知道在浴缸里摔倒了多少次,苏佑却不慌不忙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都脱了。
“还跟我闹?”他似笑非笑地看着狼狈的她。
薛荞败兴而归,气鼓鼓地坐在浴缸里,将水扫到他身上:“离我远点,我讨厌你。”
见她终于不折腾了,苏佑笑了笑,长腿一迈,走进了浴缸里。拖着她的胳膊,将她身子往上扯了扯,密密实实地压在浴缸里面。狭窄的空间塞了两个人,水又很热,整个人像是搁在蒸笼里,让她难受地有些喘不上起来。
偏偏他身下早已经坚硬如铁的部分在入口处抵着她,研磨着,不肯进去:“知道自己错在哪了吗?”
她身子难受地扭动起来:“不知道……”
他的欲‘望往前顶了顶她,惹得她颤抖不止。
“真不知道?”
“你……”薛荞恨得咬牙切齿,“我不就是被人表白了么!那又怎么了?说明你眼光好,娶的老婆人人爱!你还想怎么样?”
没想到她已经像一条任人宰割的鱼了,竟然还敢在他面前说出这样的话来。
苏佑的眉毛不动声色地跳了跳,这是在向她发出危险信号。
“薛荞。”他的声音听起来一成不变的波澜不惊,可就是沉稳地让人觉得有些胆战心惊。
“干什么!”薛荞像一只被惹急了小豹子,随时都想咬他一口,“想做什么你就干脆一点,不然我们换个姿势,我在上面,保证把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不像你这么婆婆妈妈!”
她吼完之后,空气里安静了几秒钟。
“额……”被他一瞬不瞬地盯着,薛荞瞬间又犯怂了,身子缩了缩,再也没有刚刚嚣张的底气,“你快压死我了……”
“敢跟我说这样的话,就没考虑过后果?”苏佑轻轻抚了抚她的脸,抹去一些水珠,双眸越发地深邃,混合着熊熊燃烧的怒火,或者是欲‘火,她分辨不清,“从现在开始,你就算哭着求饶也没用了。”
话音刚落,他就长驱直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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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在男‘欢‘女‘爱这件事上,薛荞得到教训最多的就是,千万不要企图去挑衅苏佑。
不然最后吃亏的,肯定是她。
结婚后两个人的第一次,就是在她挑衅他之后完成的。
因为苏佑不常回家,即使偶尔回家也从不碰她,对她也是冷冷淡淡的。哪怕薛荞只穿一件单薄的睡衣在他面前走来走去,足够暗示什么了,可他还是无动于衷,仿佛当她不存在。薛荞觉得郁闷,于是就去向她的嫂子沈佳卿求教。
沈佳卿听她把困惑说完,思索了片刻,恍然大悟,双手一拍:“他不碰你,会不会是因为他根本……不行?”
薛荞不解:“什么不行?”
“哎呀,就是那方面啊……”沈佳卿越想越觉得这个理由合理,凑近她,低声说,“我听说,飞行员长期在高空
,会影响生‘育能力的。”
薛荞觉得沈佳卿是信口胡说,可是又的确找不到更合理的解释。
当天晚上,她把苏佑叫回家吃饭,亲自下厨做了一桌子的菜。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她做的几乎全都是……壮‘阳用的。
有些菜薛荞自己不吃,全部殷勤地夹给苏佑:“你多吃点。”
苏佑半碗饭吃完,终于发觉了不对劲,放下筷子,看着她:“你是不是有话想对我说?”
薛荞看了他一眼,欲言又止,最终摇了摇头:“没有。”
又夹了块山药在他的碗里:“你多吃点。”
苏佑皱了皱眉,最终没有动她送来的山药,而是站起身:“我吃饱了,今晚回部队,你早点休息。”
薛荞也匆忙站起来,扯住了他的袖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