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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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童话-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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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算什么时候做叶太太。”

  “叶太太!”念恩震惊地看着无名指上那枚被抛切成完美的心型,四周镶嵌着十二颗无色透明的钻粒的戒指,即使是在昏暗的露天餐厅里,它也折射出耀眼的光芒:“这戒指,你什么时候买的?”

  浅毅看着念恩,脸上溢满柔情款款:“一回台湾就买了,在美国的时候,你不是抱怨我没诚意吗?现在诚意在这里,我们三个月的约定也已到期了,你还打算赖皮到什么时候?”

  念恩窘得满脸通红,变扭地道:“不是我要耍赖,只是有戒指还不够,人家求婚时都有花,我的花在……”

  念恩的话还未说完,“砰!”一声巨响,一道红色的火光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只见天边闪过一道道玫瑰花形状的红色烟火。

  “你要的花!”浅毅看着念恩,眼中盛满脉脉柔情,浓得化不开。

  天恩迷醉的看着天边的烟火,心里被感动和震惊塞的满满的,她知道今生她是注定逃不开他的网,那张用深情编织的幸福的网

  在烟火照亮下的念恩真的好美,浅毅在念恩眼波流转中迷失了方向,他不想去破坏眼前的美景。此时此刻,他满眼不是闪耀的烟花,而是她微亮的脸庞。

  念恩回到家时已是十点多了,她瞧尹冶书房的灯亮着,于是吩咐厨房做了碗冰糖燕窝,亲自端去尹冶的书房。

  打开书房的门,温暖的灯光一刹那间溢满整个房间,微黄的、有着旧照片般的颜色和质感的灯光,将尹冶的脸衬得格外苍老,想起演奏会上那个决然离去的黑色身影,念恩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揪紧了,这二十多年来,爸爸一直是最疼自己的人,而如今,他面色蜡黄,才四十多岁竟已如此憔悴。

  “爸,我让厨房炖了甜汤,你尝尝看!”念恩将燕窝端到尹冶面前,然后强硬的夺去他手中的文件:“不许再看了,你都工作一天了,该休息了!”

  尹冶见念恩霸道地替他整理文件,开心地笑了:“我们家何时多了一个小管家?”

  念恩被他的话逗乐了,体贴地端起燕窝,放在嘴边吹了又吹,直到燕窝凉了,才递给父亲:“已经不烫了,你可以吃了!”

  尹冶见爱女如此贴心,笑得双眼都快眯成一条缝了,“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懂事了?”

  念恩乖巧垂着背,笑道:“我本来就很乖嘛!”

  “鬼丫头,无事献殷勤,说吧,有什么目的?”尹冶也不和她打哈哈了。

  念恩甜甜地一笑,附身在尹冶耳边亲昵地道:“爸,你还记不记得我小时侯你对我说过的话?”

  尹冶睨眼瞧她,故意装糊涂道:“什么话?”

  念恩看着父亲的眼色,小心翼翼地提醒道:“你说要是将来我喜欢上了谁,你就给他亿万身价,让他永远都陪在我身边!”

  尹冶被念恩捶得舒服极了,他闭着眼睛,东拉西扯道:“……我好象是说过,不过可惜欧明宇已经娶了何婉阑了,我就是想给他也无从给起!”

  “诶呀,我不是说他,我和他早分手了!”

  尹冶睁开眼睛,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你是在说浅毅吧,你放心吧,叶家这么有钱,他又这么有野心,指不定哪一天他就超越了我,到时候我还要仰仗这个女婿多多照应了!”

  念恩垂头丧气地道:“别说以后了,他现在就遇到麻烦了,你帮帮他好不好?”

  尹冶深深叹了口起,神情有些落寞:“你来求我,浅毅不知道吧!”

  念恩摇头:“恩,他什么也没对我说,怕我担心,可现在公司里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

  “你想让我怎么做?大量收购永毅的股票拖住他们的股价?”

  念恩见父亲脸色严峻,于是低着头,像小时侯做错事那样,把玩着尹冶的衣领,小声地问道:“……可不可以啊?”

  尹冶又怜又恼得刮了下念恩的鼻子,恨道:“女生外向,真是一点也没错!”

  念恩笑嘻嘻地看着父亲,撒娇道:“到底可不可以嘛?”

  尹冶看着娇憨的女儿,无奈又好气,最后,终于忍不住笑了:“我上辈子真不知道欠了你什么!”

  “爸爸答应了?”念恩欣喜地问道。

  尹冶摇头,笑道:“傻丫头,你的浅毅哪里需要我帮忙,论狡诈他在我之上,论狠辣,比之叶永康,他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哪有你们说的那么可怕。”

  尹冶半开玩笑半认真地道:“你呀,是被他的英俊的外表给迷惑了,他可不是好惹的,你没看见我怕得将女儿都双手奉上了吗?”

  念恩娇嗔道:“爸……”

  尹冶笑了,他轻抚女儿的头发,柔声道:“放心吧,区区一个于广威根本就不在叶浅毅的眼中。”

  “真的吗?”念恩心中忐忑,还是不放心。

  尹冶点头,随后又叹道:“其实现在最令人担心的不是叶浅毅,而是另一个人!”

  “谁?”

  尹冶叹息道:“你何叔叔!”

  “哪个何叔叔?何家可是有两个叔叔。”

  “婉阑的父亲,他中风了!”

  第七十八章

  当念恩赶到台北市中心医院时,加护病房外,婉阑双手撑头,凌乱的卷发披散开来,有些狼狈,她安静的坐在病房外的椅子上,

  “何叔叔怎么样了?”念恩走近婉阑,缓慢地蹲下身,握住她冰凉的双手。

  婉阑抬起头,双目空洞,怔怔地盯着念恩。

  “他怎么会突然中风的?”念恩追问道。

  “我…”婉阑眼神涣散,痛苦地抓着额前的头发,喃喃自语道:“爸爸怎么会中风的?怎么会?”说完,她竟咿咿呜呜地抽泣起来。

  “怎么了?”念恩无所适从地拥住婉阑,想要宽慰他,却又不知该如何宽慰,又傻傻地问了句:“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念恩……念恩…”婉阑像是突然发现抱着她的是念恩,涣散的眼神终于有了焦距,她用力的抓着念恩的袖子,急切的想说什么,却反而无从说起。

  “是我…你怎么了?”念恩见她神色慌张,尽力地宽慰道:“你慢慢说,到底怎么了?”

  “是我……是我把爸爸害成这样的……是我…是我……”她断断续续地说完,嚎啕大哭起来。

  “婉阑,你还好吧?”念恩觉得现在的婉阑,精神状态很有问题,于是伸手摸了摸她额头,没有发烧呀!

  “是他们…他们设计陷害爸爸……是他们…”

  “谁设计陷害何叔叔?”

  “念恩姐姐来了!”正大念恩费力的让婉阑开口,走廊尽头,娇美地声音响起。念恩转头,一直呆在国外,许久未见的婉珍正悄生生地站在门口。

  念恩礼貌地向她微笑致意,然后转头,继续哄着怀中的婉阑,忽然她发现婉阑的肩膀抖得很厉害,担心的问道:“你不舒服吗?生病了吗?”

  婉珍笑意盈盈地跑过来,轻巧地从念恩怀中揽过婉阑,解释道:“大伯突然病了,姐姐一时适应不过来,所以精神有些恍惚。”

  念恩看看婉阑,又看看婉珍,觉得有些别扭,“那何叔叔的病怎么样了?”

  “医生说还没脱离危险期,我们也在等。”

  “这样啊!”念恩环顾四周,发现病房外冷冷清清的,“对了,齐阿姨呢?”丈夫生病,妻子理应在外守护,可念恩来了那么久,连她的影子都没见到。

  婉珍愣了愣,正不知该如何回答时,一个低沉地声音传来:“岳母她也病了,我们将她送去瑞士修养。”

  随着婉珍欣然的目光望去,欧明宇西装笔挺,手持一叠文件,气宇轩昂的向她们走来。

  “齐阿姨也病了?”念恩扬头,看着欣长的欧明宇,担忧地问道:“怎么会这样?”

  欧明宇只冷冷的扫了念恩一眼,目光停留在婉阑的脸上,认识他那么久,念恩从未见过他脸色这么严峻,眼神冰冷得可怕。

  “岳父中风后,岳母也急出病了。”欧明宇蹲下身,体贴的为婉阑整理着散乱的头发。即使是回答问题时,他也没看念恩一眼。

  念恩心已凉透,她不再看欧明宇,将目光落到婉珍身上:“你们把她送到瑞士了吗?哪家医院?”

  婉珍犹疑着,不知该如何回答,柔柔的目光直直地盯着欧明宇。

  欧明宇神情不变,用没有温度的声音,冷冷地道:“这是我们家的家务事,不劳你操心!”

  “我不是想插手你们的家务事,我只是想去探望一下齐阿姨。”

  “我说了!”欧明宇的声音忽然提高了许多,他震怒地道:“这是我们家的家务事,不需要你操心!”

  他的语气好严厉,像是在和她赌气,可她什么时候得罪过他了?就是要生气,也该是她生气吧?

  “婉珍,扶你姐姐出去,她呆在这里太久了,应该回去休息了!”欧明宇在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也是冰冷的。

  “不…我不要回去…我要看着爸爸…我不要回去…我不要!”原本温驯的婉阑忽然疯狂的摇着头,强硬地从婉珍的怀中挣扎出来,却一把被欧明宇按住。

  “我不走…我哪里都不去…我不走…”婉珍在欧明宇的怀中动弹不得,一双手用力地垂打着他的胸口,歇斯底里地哭道:“…我哪里都不去…我要我爸爸妈妈…你这个混蛋…都是你…都是你害的……你把他们还给我……还给我!”

  看着婉阑痴痴呆呆的模样,念恩震惊极了,望着欧明宇的目光中满是疑问。

  “姐姐,你是不是忘了吃药了?”婉珍上前一步,想要从欧明宇的怀中将婉阑扶走,却没有成功,她扫了眼欧明宇,用笑来掩饰尴尬道:“姐夫对姐姐还真宝贝,我只是想扶她,又不会把她吃了!”

  此刻,婉珍的笑容格外刺眼,仿佛惊慌失措的婉阑是一场绝妙的好戏,而她就是舞台下那个津津有味的看客。在她眼中,念恩找不到一个属于堂妹该有的焦急,反而是她不断的向欧明宇暗送秋波,两人间似有若无的默契,令念恩心寒。

  婉珍和敬业差不多大,曾是他们一群孩子中,最受照顾的小妹妹。比之活泼热情的婉阑,她更外向,有大胆,三个女孩中,婉珍模样生得最普通,但却是男生缘最好的一个,虽然口口声声说自己最喜欢的人是浅毅,可十四岁就交男朋友,到如今,已不知换了多少个,许多豪门公子被她玩得晕头转向。

  医院的灯光虽然昏暗,从侧面看去,因为善于装扮自己,婉珍竟有着不输婉阑的俏丽姿容。

  俗话说的好只有懒女人,没有丑女人!

  只是婉珍的这份美蕴含了过多的脂粉气,虽荡人心魄,却不足以赏心悦目。

  原本以为她只是贪玩,任性,谁想到,她竟在婉阑家逢巨变的时候,企图以狐媚之姿,勾引姐夫。

  念恩忍着怒气,转头看欧明宇,他吃力的拥着婉阑,嘴角隐隐有丝血迹,应该是刚才婉阑胡乱垂打后的杰作。他虽被打,也不生气,站在那里,尽力的哄着她。

  作为情人,他有过背叛的历史,可作为丈夫,也许他懂得如何疼惜妻子,毕竟落叶归根,婚姻可以给人带来安定。

  也许,她是白担心了。

  念恩从口袋里拿出纸巾,想要拭去欧明宇嘴角的血痕,却被他侧头避开,面对他防备的举动,念恩只淡淡地笑了,她坦然地看着他,在他的惊骇中,执着地将血渍擦去:“婉阑真的很爱你,好好照顾她,我改天再去看她!”

  “念恩…别走…别走……”婉阑哭着唤她,念恩觉得这每一步都很艰难。

  “姐姐,别叫了,乖!”婉珍的声音越来越轻。出了医院,夏季的晚风吹来,清凉舒爽,夜色很美,仲夏夜的星光斑斓如梦,月色玉白,隐隐有浅蓝的脉络,看上去很高远。

  只是再美的夜色也抵不住此刻的波涛汹涌,刚才婉阑神智不清,欧明宇和婉珍又言辞闪烁,念恩知道何家一定出事了,她也知道,刚才即使追问下去也不会有结果,不如自己调查,说不定,她爸爸早已知晓内幕。

  念恩离开医院后,欧明宇和婉珍合力将哭闹不已的婉阑接回家,花了好大力气才让她停止哭闹。

  安顿完婉阑之后,欧明宇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何震源的书房。他在室内缓慢的梭巡,目光真挚的抚摸每一件物品,何震源专用的沙发椅,铺着咖啡的褥垫,有点旧,却很干净,他常坐在这张椅上批示文件,何震源的电脑,这台存储了无数机密文件的电脑,还有陪他度过了无数冷清的夜晚的橙黄灯罩的台灯…如今,这一切都是属于他欧明宇的了,坐在沙发椅上,目光又一边梭巡之后,他终于展露出洋洋得意的笑脸,他终于成功了,在隐忍了那么久之后,终于成为这栋房子以及公司的真正掌权人。

  “原来姐夫在这里呀?”正当欧明宇自我陶醉时,一个妖娆的身影出现在书房门口。

  欧明宇收敛了笑容,冷着脸道:“有什么事吗?”

  婉珍笑靥如花,轻移莲步,来到欧明宇跟前:“我妈让我来问问,有没有爸爸的消息,他去越南好一阵子了,我们都很担心!”

  “你们放心吧,他在越南一切都好!”

  “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欧明宇皱眉道:“他现在正在被警方通缉,怎么回来?”

  “都是你不好,要爸爸为你背那么大黑锅,害得我想他也见不到!”婉珍口中埋怨,可脸上笑容灿烂,决无半点埋怨之色。

  欧明宇见婉珍浓装艳抹,穿得又极性感美艳,心中一荡,用力的抓住婉珍的手,漂亮的旋转,将她整个人都板倒在自己怀中。

  “你这个小妖精,千方百计的勾引我?”欧明宇又怜又恨地看着着怀中矫揉造作的女人,眼里燃烧着熊熊欲火。

  一双纤纤玉手勾勒出欧明宇俊朗分明的五官,然后掠发,自以为绝色般的微笑,每个动作都足够诱惑,“你根本就不爱婉阑!”

  “哦?何以见得?”

  “如果你爱她就不会舍得这样对他父亲了,所以你不爱他!”轻轻的,婉珍解开了欧明宇胸前的纽扣。

  欧明宇的嘴角溢出一丝诡计的笑容,他轻轻握住婉珍上下浮动的手,笑道:“你不是喜欢叶浅毅吗?”

  婉珍抽出自己的手,轻轻的放在欧明宇的嘴唇上,慢慢的摩挲,她笑着:“我喜欢他,也喜欢你!可他的心里只有尹念恩,而你的心里却没有何婉阑!”

  “你知道我心里没有别人了?”

  婉珍笑得更得意了:“不就是那个唐婉吗?你为事业,大大方方的把她送给我爸,还让她陪我爸去越南避风头,这些我妈不知道不代表我也不知道!”

  “你真是个鬼精灵,我和唐婉并不是那种关系!”经不起婉珍的再三挑逗,欧明宇的情绪开始高涨。

  “那正好,我正愁怎么和她争呢!”

  “你不是有一大堆的男朋友吗?”

  婉珍将欧明宇衬衫上的纽扣一个一个的解开,她钩住他的脖子,蜻蜓点水般的吻着他的脸:“你能在一夜间当上了何氏的主席,改朝换代,那些二世祖怎么能和你比,我最欣赏有野心,有欲望的男人!”

  欧明宇全身燥热,手情不自禁的探入婉珍的衣内,游走于她细腻的肌肤上:“可是我害了你爸爸,他本来可以和我一起分享荣耀,现在却闹得背景离乡!骨肉分离!”

  “他是自愿替你背黑锅的,所以怨不得你,等过几年风声淡了,他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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