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汶鳞一听,就知道这小宫主今天已经准备好羊入龙口了,于是推开门,进了房间,笑着向仙儿说:“怎么,你知道我今天来吗?门也没关?”
仙儿听了,脸更红了,细声道:“你今天白天说的啊!难道你忘了?”
看着仙儿那副愿君惜爱的模样,差点就把持不住,想立刻好好地疼爱她一番,但知道这小宫主已经跑不掉了,走上前搂着仙儿的柳腰,闻着她发间中的香味,道:“怎么会呢,我当然知道有一个这么可爱的小仙女等我,你看我不是来了吗?”
不安地在竹汶鳞怀里扭动了几下,见挣扎无效地就任他轻薄了,何况是自己喜欢的人儿,但也问道:“竹大哥哥,你是不是只看上了我的外貌,根本就不是喜欢我这的人?”一声竹大哥叫得竹汶鳞全身酥麻麻的,柔声道:“哪会呢,你看我像那种人吗?你这么可爱、美丽的姑娘到哪去找啊,有你这么温柔的姑娘陪伴我,我一定非常的开心。”
仙儿眨着那双美丽的凤目,脸上布满了甜密的微笑,“竹大哥,你是说真的吗?没有骗我吗?”
竹汶鳞柔声道:“我正在会骗你呢,像你这么纯洁的女孩子我怎么忍心欺骗你的感情呢?”嘴上不闲着,手也开始在仙儿的娇躯上大肆游动起来。
随着竹汶鳞的双手在自己的身上大肆的话,不时地挑逗着自己的敏感区,仙儿也随即情动起,呼吸也变得急喘起来,断断续续地说:“竹大哥哥,咱们到……到床……床上……去好吗?”
得到了佳人的首肯,竹汶鳞马上抱着已软软的全身无力的仙儿走向了床边……
一夜无话,本来准备去白家的,但众人见到仙儿现在的样子是不宜走动的,于是几人在客栈又休息几天。
这日早晨,竹汶鳞领着众女来到白府,一路上是羡煞那些过路的行人,竹汶鳞也是高兴万分,自己领着四位美人逛街,而且有三位已经是自己的人,何况另一位已经自己内定了的,见她能跟着自己走,那一定对自己还是有意思的。
白府上下见小姐回来了,而且带着几位美女,虽然没有福气娶到,但饱饱眼福还是有的,更加殷勤地招呼了。
白父、白母见女儿回来了,心里都十分高兴,白父虽然脸是板着的,从他的眼神中看出他还是十分高兴的,但还是板着脸道:“你不是不要这个家了吗?怎么又回来了呢?是不是被那穷书生甩了?早就跟你说过小白脸靠不住的”。
原来白父没认出竹汶鳞来,加上那时的竹汶鳞稚气未脱,也像个十足的小白脸,现在的他添加了几分洒脱,几分成熟,当然白父也就一眼没有认出来。
众女听见白父是这样评价竹汶鳞,在主人面前不能失礼都忍着笑意,都不由得多看了他几眼,到是秦可十分认同白父的观点,对着竹汶鳞笑了一下。
就连白母也没有认出来,拉过女儿问道:“女儿在外面吃了很多苦吧,没有受什么委屈吧?”
白彩凤向竹汶鳞使了眼色,然后撒娇地向母亲道:“没有,女儿这不是好好的吗?”
白父也听见女儿话点头道:“没有就好,我已经给你定了门亲事,是本州知府的大公子,和我们也算得上是门当户对”。
竹汶鳞听了,大声道:“什么,你把你女儿许配给了那什么狗屁知府的儿子,你有没有经过你女儿的同意?”
白父这时才仔细地打量着竹汶鳞,这才认出就是以前的那个书生,起先还以为是女儿的同门,也就没在意,现在见他不跟自己的女儿在一起,不由得火冒三丈,指着竹汶鳞骂道:“你这小白脸还敢来,今天看我不打断你的脚”。
本来怀着美好憧憬回家的白彩凤,现在一下子破灭了,不由得伤心地痛苦起来,哭道:“爹,你怎么能这样,没经过我的同意就把我许人了,也不管我喜不喜欢”。
白父道:“婚姻怎能让你自己作主”。
第一百九十六章
竹汶鳞想不到这白父这么势利,这么蛮横无礼,也不管他是不是自己心上人的父亲了,喝道:“想不到你这么势利,完全不顾自己女儿的幸福,只顾自己的利益,十足的无情奸商”。
白父也想不到一个穷书生竞如此的放肆,还敢辱骂自己,骂道:“你说奸商,你说得对,我跟堂堂杭州知府联姻,是给我带来了很大的利益,你有那个本事吗?”
竹汶鳞更是气愤,要不是见他是彩凤的生父,肯定上前一掌废了他,气道:“你这跟卖女儿有什么分别,天下哪有你这样的父亲?”
白父不气反而笑道:“对,我就是卖女儿,人家知府给了我黄金一万,白银十万,绫罗绸缎数百匹,你能给我什么?”
就在一旁的白母听了,也是痛心,原来丈夫看重的只是别人的聘礼,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女儿所嫁何人,想不到同床同枕几十年的丈夫会变成这样。
白彩凤听了更加的伤心,原本对自己疼爱有加的父亲会变成这个样子,现在居然将自己当成货物一样嫁出去,痛苦地道:“爹,你心里就没有我这个女儿吗?难道在你眼里就只有钱吗?”
白父看到女儿的那伤心绝伦的样子,心里也是一阵阵像针刺一样,而是不这样话,女儿能再次离家出走吗,于是狠心地道:“对,爹就是这样把你养这么大,花了我多少心血,多少银子,难道现在不该回报爹吗?”
彩凤用手袖擦试了一下眼泪,咬着玉齿道:“既然爹这么绝情,那么我只有不认你这个爹,我已经是龙家的人了,一马不配双鞍,我不会再嫁任何人,恕女儿不孝不能报答你们的养育之恩,从今以后我再也不是白家的人了,竹大哥我们走吧,我不想呆在这里了。”后句是对竹汶鳞说道。
竹汶鳞看着伤心的人儿,心如刀搅般,轻轻地搂着白彩凤向门外走去,也示意身后的佳人也离开,众人也只有善解人意的仙儿怎么也不相信天下会有这样的父母,临走时望了白父一眼,从白父的眼神中读到了他还是很疼爱自己女儿的,觉得这事肯定另有蹊跷,心儿一软将竹汶鳞带来的礼物放在了茶桌上,柔声道:“白伯父不要伤心,竹大哥不会因为这件事而待慢白姐姐的,而且还会好好的照顾白姐姐的,这是竹大哥给你二老的礼物,我给你放在这了。”
说完也跟着竹汶鳞离开了白家。
看到女儿伤心的离开了,白母方知丈夫的苦心,柔声道:“老头子你这是何苦。”
白父握着陪伴了自己大半辈子妻子的手,苦道:“我不这样做难道真的要将女儿嫁给那贪官的败家子吗,只要女儿过得好就行了,看女儿的样子应该没受什么苦,逼于无奈那狗贪官的淫威,又断了女儿的经济,现在看起来女儿的样子比以前更美了,我就放心了!”
白母看着桌子上的几样聘礼道:“看那书生的样子,还是很有志气的,虽然穷还是个肯负责的,没有始乱终弃,看来今天他是来提亲的”。无意地打开了一个盒子,见了那盒中的东西,失声叫起来,“老头子,你来看看,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珍珠”。
白父闻声望去,看见自己妻子手中正拿着一颗拳头般大的珍珠,从商多年的他见了,也是激动万分,惊奇地,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珍珠,就皇宫也不能有,这可是仙物啊,现在我放心了,原来那小子是深藏不露,现在才明白,为什么他说是住在深山里,原来是跟仙人学仙术啊,说完又打开其他的几个盒子,样样都是稀世珍宝,除了其中一个盒子,里在装的东西,那是一个药瓶。
白父拿起了那药瓶,打开瓶盖,香气顿时扑鼻而来,眼睛一亮道:“仙丹,这是仙丹,原来女儿找了个仙人的徒弟啊,老婆子,吃一颗”。
这也是高兴万分,而不明原因的竹汶鳞他们气愤难当,白彩凤更是像个泪人似的,众人怎么劝也劝不住,在一旁仙儿也插不上嘴说出她怀疑的话,害羞的又不敢大声叫,只好等白彩凤止哭后再说,但看情形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去,叫道:“别哭了,能否听我几句”。
这一句果然有用,白彩凤止哭了,仙儿见众人都看向他,脸唰一下红了起来,低下头不敢了,听见白彩凤又开始哭了,于是忙道:“白姐姐别哭了,我觉得白伯伯有苦衷的,临走时我看了他一眼,感觉他眼中很高兴,像放下了一圬块心头大石”。
听了仙儿话的白彩凤仔细一想,抽泣地说:“是啊,细想一下,我也感觉爹今天有不对劲,按理说,我要离家,我爹应该阻拦才对啊,怎么会让我离开呢?”
秦可也道:“是的啊,天下只有疼爱自己的父母,哪有这么狠心的父母,这其中肯定有隐情,我们应该打听打听”。
竹汶鳞这时道:“不用了,我已经叫小白去了”。
韩冰有点不信地道:“你叫小白去,不怕吓着别人”。
竹汶鳞笑道:“老婆你这就不懂了,小白几千岁的了,化身成人不成问题的,可别小看了他”。
白彩凤这才发现由始自终,竹汶鳞根本没劝过自己,原来早就知道,知道事情另有隐情的他,心情也恢复了刁本性,拧着竹汶鳞的耳朵道:“好啊,连你也欺负我,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竹汶鳞连声讨饶道:“亲亲好老婆,不要这样,我只是想让你将眼泪一次哭干了,以后不会让你掉眼泪了”。边说边用手擦试着残留在彩凤上的泪痕,“你看眼都哭肿了,不好看了,来笑一个,以后我再也不会让你流眼泪了”,满是柔情的双眼也望向其他儿女,说:“你们也是的”。
就连一直对竹汶鳞有敌意的秦可见那双充满柔情的双眼,心里也甚是冲动,想到原来他还是这么柔情的一面,其实他也是个理想中王子,只是花心了点。
更不用说其他人,看到自己的心上人眼神,都情不自禁地扑进竹汶鳞的怀中,想让她好好地怜爱一番。
这时房中银光一闪,小白出现在了房间内,忙道:“大事不好啊,老大有麻烦啊”。
竹汶鳞见小白打断了他拥抱三位美女的大好时光,不爽地道:“什么大事不妙啊?”
小白见了竹汶鳞一脸的不爽,马上由人形变回了龙形,接着道:“原来老大和白姐第一次见面的那天,白姐飞身上船的那刹那被知府的大公子看见,于是就迷上了白姐,打听之下,发现是全城首富白老爷的千金,所以上白府提亲,白老爷当然不会答应,知府大怒,就以白府上下几十条人命相挟,逼白老爷答应,白老爷无奈之下才答应,所以也就有了今天的这一幕。”
白彩凤听完小白的讲诉,马上提剑向外冲出,看情形是向出去杀了那贪官一家。还没出门就被竹汶鳞拦下了,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喝道:“彩凤冷静点,等大家商量一下,再去不迟。”
白彩凤挣扎了几下,也就不动了,静静在伏在了竹汶鳞的怀中,竹汶鳞见白彩凤冷静下来了,于是又向小白问道:“那个知府官风如何,是不是该杀。”
小白很是气愤地道:“简直坏透了,全杭州城妓院有一半是在幕后指使的,什么逼良为娼,占人土地,欺男霸女,这事时有发生。”
竹汶鳞点头道:“恩,该杀,咱们现在就去所那狗官宰了”。
几女齐齐点头道:“恩,现在就去”。
几个修真之人杀几个贪官还是很容易的,根本不具吹灰之力的,干完了杀人这“替天行道”的事,几人又来到了白府。
白父见女儿去而复返,厉声道:“你怎么又回来了,还嫌气我不够是吗?想要我这条老命是吗?我没你这女儿,还不快给我滚!”
白彩凤不气反笑道:“爹,我都知道了,你可别累坏了身子,装了这么久不累吗?你不累我还嫌累哩!”
白父见女儿知道了,也就不板起脸了,堆起了一脸的急色急道:“那你还不走,我们惹不起那狗官的。”
竹汶鳞插言道:“泰山大人怕什么,他要是再敢来,小婿将他们打回地府去。”心中笑道,现在连鬼都不成了,还怎么来啊,但也不笑破,怕惊吓到了两位老人。
众女见竹汶鳞说话有趣,都拂着嘴娇笑起来,一时间,犹如牡丹盛开,群芳争艳的味道,看得那些仆人恨不得将眼珠子弹出来看,就白父也是为之一怔。
白父见竹汶鳞这样说,加上此前送来的稀世至宝,以前佳婿有办法化解也就坚持了,于是说:“好,好,既然你们这么有把握我也不在坚持了,小四,彩儿,去准备几间客房吧!”
看着女儿高兴,眼睛却是红红的,慈爱地摸着女儿的头道:“都成这样了,我还有什么话好说,何况我也收了他的了聘,这事就这么定了”。转头对竹汶鳞道:“你给过来一下,我有话跟你说”。
竹汶鳞见白父已经答应了亲事,也就应声和白父走到一边,道:“岳父大人有什么吩咐,小婿一定照办”。
白父也没反驳竹汶鳞的称讳,道:“我女儿既然执意要跟着你,我也不是个不明事理的人,我也看得出你很疼我女儿,我女儿也为了你居然离家出走,你可不要有负于她。”
竹汶鳞忙躬身道:“绝对不会的,岳父大人尽管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照顾彩凤的。”
白父听了,板起脸道:“哼!我放心,我怎么放心,跟你在一起的其他三位姑娘和你的关系也不简单吧!”
竹汶鳞摸摸鼻子,苦笑道:“岳父大人只能怪婿太有魅力了,一下子就吸上了这么几位来”。
白父听了,呵呵笑道:“男人三妻四妾很平常,不过我女儿是在位置上”。
竹汶鳞摸摸头有点不明白,只是说:“彩凤是我的大老婆啊,她最先进我龙家门啊!”
白父满意地点点头道:“还算有良心,以后对我女儿好点!”白父见事已成定局,也只有如此了,见他肯给自己女儿正室的位置,也就没说什么了,他哪知道,正室早就在竹汶鳞刚满月给人定了,就连竹汶鳞自己也不知道,其实他心中什么身份概念,只是觉得他们都是一样的,都是自己的老婆,哪分大小,只是先后顺序。
一旁的白彩凤见父亲跟竹汶鳞谈得甚欢,也很高兴,心情也随之愉快起来,只有秦可感觉有点失落,见到自己的姐妹一个个都有归宿,虽都归了一个人,但也是有了自己心爱的人,可是那混蛋居然对自己不理不睬,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他的预定的老婆,现在倒好,居然对自己不闻不问了,一句调笑的话都没有了,真是气死人了,真是个混蛋,心中不知咒了这又气又恨又爱的家伙多少遍。
这一切也都看在竹汶鳞的眼中,心里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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