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界(甜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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踩界(甜宠)-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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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欠我这么多。”
  “我知道。要不,我帮你把花球夺过来?”他摸了摸她眼底那寸肌肤,指腹间还能感受到那处的小浮肿。昨晚,她哭得像只兔子一样,眼睛红彤彤的,眼下也肿起了个包。他三更半夜还到楼下拿冰帮她敷眼睛,她既怕肿着眼睛,又怕冰敷的冷,小夫妻又折腾了小半夜。最后,他今天眼下也泛了层淡淡的乌青。
  “傻!”施晴笑他。其实,她也希望有一个很梦幻的婚礼,自己穿着纯白色的婚纱,长长的拖尾铺满了整条通道,然后那个将与她共渡余生的男人,会情深款款地在众人面前对她许诺,会照顾她,爱护她,一生一世,甘苦与共。最后,他会温柔地与她拥吻,不顾席间的欢呼和掌声,只与她沉醉与热吻之中。在一片喧闹中,静静地凝听着对方的心跳。
  在她身边的男人,似乎从来都没有做过浪漫的事,她貌似花也没有收过一束。就算是结婚,他也不过是半诱半哄地把她骗到了手。尽管如此,她还是觉得,能够与他在一起是件幸福美满的事情。虽然他没有依照她所希望的方式来爱自己,但她知道,他一直在竭尽所能地爱自己。而何谓爱,施晴觉得这几乎是无法定义的。
  “等你毕业以后,全部都给你补回来,好不好?”他揽住她细小的肩,轻声地说。
  她所穿的高跟鞋那鞋跟很高,她转过头在他脸上咬了一下,没有说话。她觉得自己已经被他所同化了,不需要甜言蜜语,不需要轰轰烈烈,什么形式都变得无关要紧。她所看重的是,能够跟他在一起,就算两人熟悉得像左手碰右手的一样,她依然会怦然心动。      
  



☆、第六十四章

    晚宴在星级酒店设办;觥筹交错,满场都是喜气洋洋的景象。晚宴的重点并不在与吃饭,而是在于灌酒,平时与慕景晖熟络或不熟络的人,都纷纷拿着酒杯向他道贺,没走几桌;他已经被灌得脸红耳赤。
  慕景晖也请了不少兄弟过来救场,故慕景韬也落得空闲;只坐在施晴身边,把她给看紧。晚宴没有开始的时候;他已经让服务员将施晴的葡萄酒给撤了。她眼睁睁地看着他,他装作不见。
  看他一副没有商量的模样,施晴挪了下椅子向他靠近;双手拉住他的手臂撒娇:“老公……”
  那尾音拖得长长的,听得他心里阵阵酥麻,他终究是无法无视她,斜着眼问道:“干什么?”
  施晴晃着他的手臂,巴巴地看着他。他笑,“不行,你明天不是要上学吗?”
  “没关系的。大家都在喝酒,我喝果汁,那不合群。”那时时间还在,宾客也尚未到齐,注意到这边的人也不多。她整个人都腻在了他身上,语气糯软地说。
  慕景韬眼尾扫了餐桌一眼,随后向她示意,“奶奶也喝果汁,你们就是小群体。”
  坐在施晴另一方的凌绮听见了,不禁笑出了声来,“由得她吧,喝一点就好,”说完,她就把自己的那杯葡萄酒换给了施晴。
  既然母亲都这么说了,他也不再有异议。施晴得意忘形,朝他递了个胜利的眼神,他却趁凌绮不注意,一手将她拽了过去,凑近她的耳朵低声地说:“你可别喝醉,不然的话……”
  他的话虽不露骨,但语气眼色和神情已经将他的坏心思毫无保留地表现了出来。施晴被他逗得耳根也发红,小巧的耳垂也似涂上了一层浅浅的腮红,可爱至极。
  慕景晖和林曼曼只在晚宴的开始在座位上稍稍坐了一下,随后便马不停蹄地穿梭在各席间敬酒。凌绮看着这热闹的场面,低声对她说:“这次只是男方的婚宴,这场面也不小。你们补办婚礼的时候,一定是联婚,到时可有你们受的了。”
  施家在G市有是有头有脸的大家,喜嫁千金这样的大事,需要宴请的亲友肯定也不在少数。施晴苦着一张脸,“妈妈,能请少一点人来吗?”
  “这可不是我能做主的,别说是我,就算是你家也不会愿意敷衍着过去的。结婚这等大事,怎么能够马虎,别人不知道,还以为我们委屈你了。”凌绮边说边替她夹菜。
  施晴正想说话,就有几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拿着酒杯过来寒暄。看凌绮又没有空跟她说话,她就随意抠着餐布。慕景韬恰好从台下的宾席间走了回来,他没有坐下,只俯□问她:“吃饱了没有?”
  她点了点头。其实她不怎么喜欢吃,因为婚宴上的菜式几乎是千篇一律,她很久以前就吃腻了。
  “那跟我来。”他顺手带上了她搭在椅背上的披肩。
  “去哪里?”施晴被他牵着,跟在他身后。他的步子迈得大,平时她倒能跟上。但现在穿者高跟鞋,走起来也不利索。出了宾客厅,她就拉着他的衣服,“诶,慢点嘛!”
  慕景韬回过头看了她一下,发现她正皱着眉低头看着自己的脚下。他半蹲了□,按了按她左脚的脚踝,而后仰起头问她:“刚才扭到了吗?”
  虽说走廊的人流并不密集,但怎么说也是人来人往的公共地方。施晴并他突如其来的举动给吓退了半步,连忙把弯下腰把他拉了起来,“没有啦,你走得太快,我跟不上而已。”
  他没有觉得有何不妥,站了起来半拥着她向电梯的方向走。进了电梯以后,他就按了顶层。施晴不解,再次问他:“你要带我去哪里?”
  “天台。”他替她将披肩给披好,“你不是觉得无聊吗,我们到天台看星星。”
  电梯并不能直达酒店的天台。出了电梯,他牵着她的手向安全通道走。施晴没有到过这里,惊奇地说:“原来这里还有楼梯能向上走,我以前没有来过这酒店的天台。“
  他们走在空旷的楼面,过了一条小通道以后,便不再是酒店对客人开放的区域了。这地方寂静而幽暗,声边响起的,只有他们两人的脚步声。她紧紧地拽住了他的衣袖,不自觉的压低了声音:“这里很黑哦。”
  “嗯,我跟你讲个故事吧。”他走在前面,边走边说,“从前有个女孩,她跟她的老公去天台看星星。”
  慕景韬才讲了个开头,她就“切”了声,“这故事,我也知道。”
  这楼面的唯一一盏灯突然就亮了,因为太久没有被使用,那灯光沉沉,映得周遭阴森恐怖。施晴瞪了他一眼,“你干嘛开灯!”
  地方铺在他们被拉长的影子,慕景韬耸了耸肩,继续把故事讲下去。“那小女孩迷迷糊糊地跟者他老公走过一条很黑很暗的过道,她的老公一直不说话,越走越快,越走越快……”
  “啊?”她傻傻地应了声。他看了她一眼,“那女孩渐渐地跟不上,她问她的老公,‘你干嘛走这么快?’她的老公却回答……”
  “他说什么了?”施晴听得兴起,紧张地问他。
  他顿住了脚步,低头在她耳边说:“他说,‘你看清楚,我还是你的老公吗?’”
  那语气阴森森的,听得施晴毛骨悚然。她慢慢地仰起头,默默地看了他一眼。他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直勾勾地盯着她。她被他那怪异的模样吓得尖叫了声,与此同时,他却低沉沉地笑了。
  施晴好半晌也没有缓过来,恼得转身就往回走。她抬眼又再度看到那盏昏黄的小灯盏,正微微摆动,那幽暗不明的光线也一摆一摆,明灭不定,这场景看起来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慕景韬伸手将她拉住,她不情不愿地往后退了一步。他却强势地揽住她的腰,半拖着她往前走,“都多少岁了,还害怕这些?”
  “混蛋!”施晴毫不犹豫地踢了他一下,那鞋跟重重地刮在他的腿上。他闷哼了声,随后却笑得开怀。他们停在了一道老旧的旋转楼梯前,施晴撞了撞他的腰,说:“这楼梯好像不怎么稳固。”
  “没事,我拉着你就好。”他没有在意,攥着她的手引她走了上去。他的手掌宽厚而温暖,她放心地将一切都交给他。
  天台那道大门上有一把紧闭的锁,施晴用手指点了点它,“诶,不能出去哦。”
  慕景韬不说话,只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钥匙,交到她手上。她讶异地看着钥匙,随后拿起那把厚实的大锁,将钥匙插了进去,转动。“咔”的一声,门果然开了。
  夜风极猛,一阵又一阵地呼啸而至,她的裙摆被吹得凌乱不堪,而他却衣抉飘飘,一副风流倜傥的样子。她狼狈地按住裙摆,躲到他身后,问:“这里真能看星星吗?”
  慕景韬拉开西服,将她抱在怀里,随后指了指夜幕的一方,“你看。”
  今晚的夜幕十分明朗,黑丝绒般的天空缀着点点星光,密密麻麻的一片,还若有似无地闪烁着,似隔着遥远的距离对他们眨着眼睛。
  “哇……”施晴挣开了他的手,不顾凛冽的晚风将她的发鬓也吹乱,只迎着风往前方走去。她倚在女儿墙上,在这楼高百尺的地方,她与跟漫漫星空如此相近。她仰起头看着漫天星河,不自觉地伸出了右手,想触摸这迷人的星空。
  慕景韬连忙过去把她扶住,责备道:“你想死吗,这地方也能靠吗?”
  施晴转过头,往下面看了眼,楼下的东西全部都变得模糊不清,不会发光的,根本看不见;而有灯光的,则成了一个小小的点。她调皮地吐了下舌头,任他将她拉了回来。
  “今晚会有流星雨吗?”她兴奋地问。F市的市区,几乎是看不见星星。在校期间,她碰过了数场流星雨,也因环境的原因白白错过了。倘若今晚有流星雨,应该能够清楚地目睹。
  “没有。”他肯定地回答,同时把她牵到了背风墙后。
  这一边的星河仍然璀璨无比,那莹亮闪耀的星群,仿似瀑布飞溅的水花,错乱地洒在夜幕之上。没有了呼呼的晚风,她能睁大眼睛仰望这大片大片的星星。她双手搂住他的腰,笑意盈盈地说:“好多星星呀。”
  她以前也很爱看星星,家里有一台天文望远镜,她总喜欢攀着小凳子去看星星。后来,慕景韬却教她只用眼睛去观看那片遥遥星空。施晴不解,因为不用望远镜,她根本没有办法看到那悄悄闪烁的小星星。他却把她载到了郊区,把车子停在了小山坡上,随后将天窗打开。
  直至今天,施晴还是记得当时那种震撼的感觉。散落在夜幕中的星星那么的遥远,却又那么的神秘。星星本来似是一堆挂在夜空中的碎片,但他又能细细地向她诉说那些耳熟能详的星座,她真被这大自然的美妙与神奇所征服。
  时隔多年,她已经很久没有静下心来仰望过这茫茫的星空。这样欣喜若狂的感觉并不随年月的逝去而减小,反而更甚。
  “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的那些星座吗?”他的声音在这寂寂夜里显得十分不真切,他知道她肯定都忘了,又细细地为她数了一片。施晴静静地窝在他的怀里,听着他温柔的声线,目光放得很远很远。
  “你帮我数数,这片一共有多少颗星星吧。”她仰着脖子,傻乎乎地说。
  “好。”他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拉着她的手指着夜空,“一颗,两颗,三颗……”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像是梦话,那般的暧昧不明。她仰着脸,盯着他下巴硬朗的线条,正看得入迷。他手上的温度敌过这凛然的冷风,暖意传进了心底。注意到她的目光,他也稍稍低头,细细将她的脸容纳入眼中。
  两人脉脉凝视,目光热炙。她的美眸是他心中最亮的一点星光,璀璨夺目,无
  可替代。他情不自禁,深深地吻住了她的唇。她攀着他的肩头,与他唇舌交缠,心中百感交集。她的一生,能有如此动容的时刻,星辰为鉴。
  “晴晴。”他不舍地与她分开,沉声地唤她的名字。她紧紧地抱住他,把整个身子都倾向他那方,眼泪竟然不自觉地留了下来,渐渐洇湿了他的衬衣。
  慕景韬的身体明显一僵,随后将她拉开,伸手轻轻地擦掉她的脸上的泪花。他注视了她半晌,轻轻地问:“怎么又哭了?你最近总是在哭。”
  施晴垂着小脑袋,手指攥住他的衬衣,并不说话。他将她拥入怀中,轻抚她的后背,“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想告诉我?”
  她把脸贴在他的怀中,藏在心底的话几乎要脱口而出。挣扎了片刻,她摇了摇头,瓮声瓮气地回答:“没有。”
  他脸色如常,并没有追问,拥着她的手臂却不自觉地收紧了些。
  到机场的路上,施晴明显地心不在焉。昨晚她辗转了许久才能入睡,现在的精神明显不佳。车上的广播播放着交通路况,她有一句没一句地听着。随后干脆闭上了眼睛,什么也不去想。
  “路上小心。”他叮嘱道。
  施晴怔怔地坐在车上,尚未发觉他们已经抵达机场。他轻轻地推了推她,她才猛地回过神来。他柔声问:“你怎么了?”
  “没什么,”她边说边解着安全带,“我走了。”
  他含笑点头。她下车以后,站在原地向他挥手,直至他的车子消失在她的视线之中,她才拖着沉重的脚步去截了一台计程车。
  “到最近的酒店,谢谢。”她把目的地告诉了司机以后,又呆呆地看着车窗以外急速后退的景物,心里很不是滋味。
  周日的清晨,施晴乘坐计程车抵达机场。她站在一边正努力地寻找着安如的踪迹,候机大厅里人头攒动,呆呆地看了半分钟,也没有发现安如。安如身上没有通讯工具,她们不能通过电话联系。正当她迷惘之际,她的左肩被拍了一下。她转过头,就发现安如站在自己的身后。
  安如身穿着一件又长又宽的T恤和一条洗得发白的直脚牛仔裤,头上戴着一顶黑色的鸭舌帽。她打量了安如三两秒,才说:“怎么穿成这个样子了,我差点认不出你了。”
  “我刚才有两次都跟你四目相对,但你都没有把我认出来。”安如神色淡然地说,“怎么了,有
  心事吗?”
  她们坐到椅上。施晴靠着椅背,长长地吁了口气,才从包包里将安如要的东西都交到了她的手里。安如将牛皮袋里的东西看了看,随后收了起来。
  两人静静地坐了片刻,安如也叹了口气,说:“我还以为你来不了了。没想到,你还是会来。”
  “你究竟要去柏林干什么?”施晴问道。
  “到了柏林,你不就知道了吗。”安如弯了下嘴角。顿了三两秒,她突然转过脸,淡淡地问,“还是说,你不想去了?”
  “阿如,我……”安如被对着光,整个人都隐在里阴影里头。施晴看不清她的表情,抿了抿唇,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第六十五章

  安如静静地等施晴说下去。其实;施晴的表情已经将答案明明白白地告诉她了。她不过是在等施晴亲口说出最终的决定罢了。
  施晴抿着唇,既想否认,也想承认。
  坐在她们身边的乘客拉着行李离开,安如没有心情等她纠结,揪着她的手臂往售票厅走。
  “一张往F市的机票,最快起飞的。”安如对妆容精致的售票小姐说;同时抢过施晴的手袋,将她的身份证找了出来。
  售票小姐快速地查询着信息;随后却一脸歉意地对她们说:“小姐,抱歉。经济舱已经……”
  诸事不顺。安如心中烦躁非常;语气不耐地打断她的话,“First Class。”
  施晴捉住她的手,眉头蹙得很高;“阿如,你做什么!”
  正把信用卡翻出来的安如闷闷地痛哼了声,连忙甩开施晴的手,施晴发现了她的怪状,松开了手,问:“你受伤了吗?”
  “输入密码。”安如不理会她的问题,只把信用卡往售票窗口里递,随后让她刷卡付账。施晴不想在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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