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的可在后面呢,什么传功殿、炼器殿、藏宝殿不一而足。
“沐兄弟,你忘了古籍中可有记载的,这位碧华上仙可是叱咤一时的炼器宗师啊,菲菲既然接受了他老人家的传承,这炼器一事还不手到擒来。”太上长老也取出自己的飞剑递于秦菲道:“老夫也厚脸皮一次,请菲菲帮老夫也重炼一遍吧。”
“没问题,就交给我吧,不出几日,二位前辈就可以重新拥有崭新的飞剑了。”沐?d也赶忙将自己的飞剑给了秦菲,待她收好后,两人都微不可见的舒了一口气。
如今月银石难寻,他们的飞剑长辈赐下后就没有重炼过,年轻时闯荡四方争战不休,飞剑也受损不轻,这几十年他们都不敢轻易动用,这剑修一词根本名不副实,如今只需等上些许时日,他们就能重拾剑修的威名,若不是想在后辈面前保留点面子,真想长啸一番以示激动。
秦志道等人扒在那些玉石边就不动了,这全是极品啊,什么羊脂玉、墨玉、鸡血石不一而足,而且全是雕刻得巧夺天工的艺术珍品,亭台楼阁、高山溪流、美女俊男,个个灵动无比,恍如真物,件件拿到世间都能引起全世界的震动。
方菁和顾月蓉也没了女修的矜持,跪坐在地毯上舍不得起身,这料子做成衣物绝对能让穿着之人显得风华绝代,竟然用来做成地毯,四周墙上的布幔也绝不是俗物织就,看得两人恨不得将布置之人拖出来痛打三百遍,这么精美的布料如此糟蹋太暴殄天物了吧。
倒是颛孙乐平很是淡定的拥着秦菲不为所动,他此生最珍贵的宝物终于回到身边,这些东西那里吸引得了他的注意力,秦菲趁着没人注意偷偷在他唇上印上一吻,两人对视而笑紧紧相拥。
众人在碧华宫前殿赏玩良久,才依依不舍地退了出去,临走前秦菲一人塞了些好取的物件,现在她也拿不出什么好东西,只能先用俗物应应景,连二位长辈也被她硬塞了些珊瑚,说是他们修炼之地太过艰苦,应该布上改善改善。
出了碧华宫,众人在客厅里围坐一起闲聊着,老范和老谢见秦菲无事便提出告辞,秦菲问道:“你们又没订飞机票,怎么回去?”
“当时不是急嘛,我们自己开车来的,这回去也方便。”老谢提着秦菲送的一座羊脂白玉雕刻而成的小楼阁站起身笑道。
秦菲见状就没有多留,亲自送他们到了车上,隐蔽地一人送了一瓶健体丹,同时叮嘱道:“你们回家后和家人一起服用,一颗可分作两次,而且最少要间隔两个月以上,不然变化太过巨大会引人怀疑。”
两人如获至宝般将玉瓶紧紧捂在口袋里,这段时间郑胖,不,得改称老郑了,人家现在可是身材标准的老帅哥一枚,整天在他们面前显摆,他们又不好因为这个原因就找上秦菲拿药吃,只能憋着气。现在好了,秦菲一次性给了这么多,等他们全家都发生了变化之后再好好显摆给他看。
“服用的时候最好找僻静密闭的地方,这药香味能传出很远,在瓶中是闻不到,可怕你们不小心之下招来麻烦。”秦菲又提醒了一番,两人连连点头应是,大不了回去就建个地下室,全家人躲进去吃了再出来,还得装上最保险的保险柜才行。
两人归心似箭的同秦菲告了别,便绝尘而去,秦菲叹口气心道:“这一别也不知还有没有再见之日,如今重中之重就是加倍修炼,碧华前辈还在仙界翘首以盼呢,唉!”
回屋后不久,郑老也提出告辞,华家三口当然本来跟着的,却被秦菲拦下说有事相商,最后一家人同秦志道二人开着车送郑家父子去高速路口,让秦菲和颛孙乐平在家里陪着前辈们。
回程路上,陪自己老爷子坐一个车的五公子,一直呆呆地看着那对巴掌大雕刻得栩栩如生的仕女像,一颦一笑灵动无比,身形舞动间衣摆如风拂过,隐隐有淡香飘来。
“老五,这东西不过是玩意一件,不要太在意。”郑老淡淡的提点道。
“我知道这只是件玩意,可这工艺也太不可思议了,您闻闻还有香味呢,也不知是什么材质做成的?”郑元纬现在脑子都还是碧华宫内的金碧辉煌,他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可在秦菲面前他只觉得渺小如蚂蚁,人家可是传说中的仙人啊,他们郑家跟人比起来可真的什么都不是。也是从这天起,一向绔纨的郑家五公子在世人惊讶的眼光中,华丽丽的转变成为稳重成熟的好男人一枚,并逐渐成为郑家的中坚力量。
等父母归家后,秦菲提出全家搬入隐世之地,只道那里比较适合修行所需,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一向懒散的女儿,为什么突然变了一个人,但他们知道女儿不会有的放矢,略微商议后便同意了。
“叔叔,你们也要抓紧修炼,等到先天我想把你们也接走,只不知你们愿不愿?”秦菲握着郑春瑶的手问道。
“去真正的修真之地?”华文博眼睛一亮,他对那儿可是仰慕已久,但自知实力微薄也不敢冒然提出让姐姐带自己去,如今秦菲提出了,他当然是高兴得很,转头望向父母道:“爸,妈,你们怎么看?”
第一百二十二章 二分别与相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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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小莹莹测过是没有灵根的,现在又太小根本不可能熬得过洗髓的痛苦,方智杰更不想剥夺她的童年生活,于是决定留在世俗陪她长大,待她成年后让她自己决定是否修行。秦志道同方菁商量后,决定将房产同店里的股份都转让给了他,说是送给小莹莹的离别礼物,方智杰赶忙推辞,可秦菲一句话让他没了反对的心情,因为她说之前送给大家的东西都能买下整个小区了,碧华宫里还有一大堆呢。
收拾好了行李放进储物袋里,本来就想起程了,但方菁却说要同亲戚们聚一聚,她心里隐隐觉得这一去怕是难再回桐城了,这么想着就连一直不对付的老三媳妇月红都不招人厌了。
于是选好日子,一大家子在桐城最好的酒店热热闹闹地聚了一次餐,席间方菁几度热泪盈眶,还连连跟老三媳妇碰杯道:“以前老跟你较劲,你别放在心上,我知道你这人没什么坏心,就是嘴不饶人,咱们的性格都太冲了,以后得改改。”
亲戚们都很奇怪,这不过年不过节的吃什么饭啊,再看方菁的表现更是一头雾水,转弯抹角地探探怎么回事,秦志道将早想好的措词道出,“菲菲要跟她的男朋友去国外,我们那舍得,就想着跟着一起去,他们很高兴,连机票都订好了,明天就走。不知道下次见面得什么时候了,所以请大家聚一聚。”
亲戚们这才恍然大悟,先是恭喜他们享上女儿的福,然后又很不舍地跟他们道着别,听说房子和店都交给方智杰看着,他们也没有多想什么,只说以后遇上什么难事,别忘了通知他们帮忙。
一大家子又哭双笑的闹了一下午,才心情惆怅地各自道别,分开的时候秦志道给了兄弟姐妹们一个红包,等他们回家打开时才发现是一张五十万的支票。连忙打电话询问时,手机已经不通了,打坐机却是方智杰接的,告诉他们秦家三口吃完饭就同华家人去了省城,走之前说过那点钱算他们的一点心意,让他们别放在心上。
挂了电话,方智杰抱着小莹莹对母亲道:“妈,这房子可是姑丈和姑妈送给小莹莹的,以后咱们住这儿可得对她好才行哦。”
“你姑妈他们也不知道怎么想的,无亲无故的送什么房子嘛?”方智杰的母亲嘟嚷着。
“你管人家怎么想的,咱们能沾小莹莹的光住进来已经不错,少??拢?帐岸?魅ァ!狈街墙艿母盖状永此狄徊欢??侥敢仓缓帽樟俗焓帐靶欣钊チ恕?p>; “你姑丈他们是仗义啊,这不止房子连店面都转给你了,你小子可以好好做,不能辜负他们的信任,知道吗?你妈那人嘴不严,这些事能瞒多久就瞒多久吧,免得其他亲戚知道了心里有疙瘩。”方父很是睿智地道。
“我知道的,爸,莹莹也累了,我带她先休息去,你们也早点睡吧,东西白天再收拾也不迟,今天都累了一天了。”方智杰说着抱起小莹莹回了房,自从秦菲决定搬走后,小莹莹偷偷哭了好几次,但她很懂事的,从来不在秦菲他们面前露出难过的模样,把他可心痛坏了,想着以后要更疼爱她才可以。
到了省城休息用餐时,顾月蓉提出要去见见哥哥,太上长老欣然同意,若不是有这位相助,平儿母亲怕也撑不到平安回归之日,该好好好感谢一番才是。
当华志发听说她的哥哥竟是顾承弼后,大为感慨地道:“早料到顾国手与隐世家族有些关系,没想到竟是阿平的舅舅,哈哈,我们竟然成了儿女亲家,这是怎么说的。”
“哥哥以前也曾说起在世俗多年,还亏得郑家照应,帮他挡了不少麻烦,只是我们母子不曾见过郑家人,早知道就该同郑老好好道道谢,真是失礼了。”顾月蓉这才知道哥哥口中的郑老,竟是菲菲小叔的岳父,前几日还见过面,只不过当时着急秦菲之事,也没想到这一层。
“不知则不怪嘛!况且那是我家照应国手啊,他才是我郑家的救命恩人呢,若没有他精心照料,我父亲的身体那会如此强壮,该我们这些做儿女多多感谢国手才是。”郑春瑶端起酒杯敬了顾月蓉一杯道:“从菲菲这儿算,咱们可都是亲戚,你可不嫌我们高攀了。”
“说那里话,日后相处之日还长,我这也算是又多了位妹妹了,哈哈,我们三姐妹碰一杯吧,缘分难得啊。”顾月蓉拉起方菁与郑春瑶同饮一杯道,一时席上气氛热烈了起来,杯觥交错间众人的情分似乎又深了一层。
宴罢,喝得有点微醺的一行人到了顾承弼家,见到顾月蓉母子还不及高兴,就被太上长老吓了一跳,作为姻亲的顾承弼当然见过太上长老的,连忙恭敬地行了弟子礼道:“顾家承弼见过前辈,请上坐。”
“不用这么拘束,你我亲家间何必如此呢,况且我这次来可是想多谢你照顾平儿母子啊,若无你相助,我颛孙家也没有今时今日了,哈哈,来来,老夫送你点礼物,希望你喜欢啊。”太上长老也许是因为高兴的缘故,竟也有点不胜酒力,见了他没有那股不怒自威之气,倒是和蔼得很。
看看被强塞在手中的玉瓶,顾承弼向妹妹看去,希望得到点提示,可惜她才是真的不胜酒力,这时与方菁和郑春瑶二人瘫坐在椅上半闭双目正养着神呢。
“舅舅,这是他老人家的一番心意,你收好就是。”颛孙乐平一瞧这玉瓶的制式就知里面是洗髓丹,不禁为舅舅高兴,在他耳边小声的道:“这可是洗髓丹,能凝聚灵根之用,如今整个修真界都趋之若鹜,呆会我帮你护法将它服用了。”
“什么?这就是洗髓丹?”顾承弼惊喜地望向玉瓶,打开一看里面有五粒如黄豆大小,却奇香扑鼻的丹药,恨不得现在就服下。
第一百二十三章三 顾家旧闻
将一行人安置好后,顾承弼连夜召回儿子一家三口。他的夫人早已是先天境,因不能接受夫君与儿子都没有灵根,与他和离后重组家庭,且生育了二个天资不凡的娇女,正因如此他才带着悲伤的儿子到了世俗者,以行医为生。
等知道自己也能修行后,年届四旬的顾安顺痛哭失声,他永远也忘不了三十多年前母亲决绝离开的背影,也曾怨恨过父亲没有灵根为何要娶有灵根的母亲。后来长大了,才知道父亲所承受的比自己更多更重,因此很是孝顺,虽然不住在一起,却时不时回家探望。怕他一个人孤独寂寞,还劝过父亲再娶一房,可也许是心伤难愈父亲始终没有同意。
顾安顺的夫人和儿子那曾见过他如此失态,都急得不行,一个拍着他的背安慰着,一个手慌脚乱地给他擦眼泪,连声问:“这是怎么了,你别哭啊,有什么事你倒是说出来啊!”
顾承弼坐在椅子里也是老泪纵横,一个男人被自己的夫人所抛弃,况且还是曾经山盟海誓永不分离之人,那种滋味现在想起都心痛欲裂。未成婚前,他也曾犹豫过,没有灵根不能修行之人如何与她长相厮守,可她却坚定地说只要相爱就什么都不怕。
但后来呢,世人的嘲笑,生活的艰辛,让她的脾气越见暴躁,儿子没有灵根之事更是让她不敢面对,两人开始争吵哭闹,直到她决绝再嫁,自己带着儿子黯然离开隐世之地,这几十年的悲伤凄凉那是一句话能概括的。
颛孙乐平见舅舅与表哥都哭得如此伤心,也不知该如何是好,还是秦菲喝道:“还不快擦了眼泪,如今机缘在手,何必回首以往,有时间在这伤春悲秋,何不打起精神努力修炼,总有让她后悔的一日。”
她这一句如醍醐灌顶般将两人惊醒过来,正是如此,这几十年虽然没有灵根,可他们一日不辍的用功修炼,早就达到后天巅峰,只要凝聚了灵根,先天境指日可待,为一负心女子如此作态实在可笑。
父子俩起身郑重地向秦菲行了一礼道:“多谢姑娘提点之恩。”
秦菲那里敢受,闪到一边道:“两位是阿平的亲人,也就是我秦菲的亲人,这是应当的。”
“表哥,你还是向表嫂他们解释一下原为吧,这药服下后会巨痛无比,也不知他们能否承受得了。”颛孙乐平也赶忙扶起他们道。
“痛怕什么?我顾家人可没有贪生怕死之辈,儿子是不是?”顾安顺拍了拍一脸疑惑的儿子道。
“爸,你们到底说的是什么呀?我们完全听不明白,你能不能讲清楚一点,真急死我们了。”他儿子今晚真被吓得够呛,不至爸爸哭了,连爷爷都泪流满面,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哈哈……被吓到了吧?咱们坐下来慢慢讲给你们听就是了。”顾安顺将夫人和儿子按在椅子上坐好,自己也找了个位置坐好后轻声解释了起来。
等听到自己的亲人竟然是修真界出来的,两母子的表情都如同被雷劈了般惊诧不已,再听说吃一颗药丸,自己两人也能修行后,更觉得他是不是着了什么魔。
华安顺看他们俩不相信也没有多言,任那个普通人初听闻这些人都会一般的表现,因此对颛孙乐平道:“表弟,我看他们还需要消化一段时日,不如让我和父亲先行服下,给他们作个表率。”
顾承弼也点头应是,于是两父子同时服下丹药,片刻后巨痛袭身惨叫着倒在地上,那两母子吓得连忙要去搀扶,被颛孙乐平和秦菲分别制止道:“这是洗髓必经之苦,不能打扰的,搞不好会走火入魔的,放心吧,以他们的毅力肯定能挣过去的。”
两人那会相信,他们只知道亲人正在受苦,拼命地想挣脱,秦菲无奈地让颛孙乐平施了一道囚固术,将他们定在当场。两人身体被定了,可思想更混乱了,难道那什么修行是真的,只看如今两人的遭遇就由不得他们不相信了。
没多久,顾承弼父子先后停下惨叫,哆哆嗦嗦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一层厚厚的油垢糊了全身,也不顾多说什么就往浴室跑去。颛孙乐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