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行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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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行逆天-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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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法治国,以德育民,一时这个声音充斥文圣堂内。这时孟老者陷入了长时间的思索。

    大殿一片宁静,良久大正王,方回过神来道:“善!”转头看了眼孟老者说:“先生以为如何?”

    孟老者对大正王拱手说:“老夫闻教了,以法治国、以德育民,利则用之,不利则弃。”

    抬起头来孟希贤又对大正王说:“老夫听得此言,心已乱了,这些年老夫也在整理诸家之说,请容老夫告辞去家中静思几日。”

    这老夫子转身蹒跚而去,几个弟子回过神来,忙上前搀扶,就听他喃喃道:“兼收并畜,莫不是我一直都走错了。”

    大正王站起继续挽留,“夫子请留步。”

    孟夫子只若未闻,转身而去。

    大正王挥手道:“文卿,代孤留住孟先生。”文叵勤拱手领命,追着孟希贤而去。

    见文叵勤离殿,大正王看着方天大喜道:“方天果有大才啊,着封方天大理寺侍中,赐府院一座。”略想一会又道:“擢李干大理寺少卿,赐府院一座,三日后上任。”

    挥手又令太常寺、光禄寺一众官员速去摆酒设宴。

    旁边太监纷纷上前侍奉着大正王换装而去了。

    方家是世家大族了,这时方天与方万胜也被一名太监领入一所偏院小坐,等着宴饮开始。

    众仆从端上茶点,一一离去。

    于偏院坐定,方万胜皱着眉疼心疾首着,这会儿也不由数落起方天来,方天只有做着恭顺状。

    方万胜经过昨日与这小孙闲叙,心中也越发喜爱这个孙儿,此时也不忍重责,见他认错便也就轻轻地放过了。

    午时方至,就有太监前来召众官宴饮,方万胜就携方天一同前往。如今方天也是“大理寺侍中”了,在百官中也有了一席之地。

    方万胜着人将方天带到身后一席与他一起坐下,方天见爷爷脸上不带着一点表情,也不敢多问,只坐下捡着些点心,低头小口吃将起来。

    席间酒已经过了三旬,有几个文官互相使了眼色,一位文官站起来说:“大王,如今有酒却无歌舞相伴,不免有些无趣了,不如众人做诗,宣众舞女唱、舞可好?”

    大正王听了连声说好。

    就见这位文官翩翩而立,拈须说:“下官正有一诗,名《朱鹭》;”

    话毕,就见他昴头向天,边作着沉思状,一边就听得他吟出一首诗来:“鱼以乌,路訾邪,鹭何食?食茄下。不之食,不以吐,将以问谏者。”

    方天听着这一首歪诗,扑地吐出一口点心,这是差点被噎死的方天一抬头,前边爷爷一对白果眼早就等在头顶处了,果然爷爷教训又开始了:“小子在这里听到再好的诗,也不能如此失态,听到没有?”

    方天忍着呛疼的喉咙,一边咳着,一边只能唯唯点头,心里却腹诽着爷爷这个马屁精。

    这文官一诗吟罢,场内纷纷传唱,众人高呼“张渊大人果然文采过人”,这张渊正是红月王国著名诗人,其诗书已传天下,现任“文渊阁左徒”。旁边有太常寺官员拿着木板,听到吟诗便用一木板记下,递于张渊看过,改了几字,躬身退后离殿而去。

    一盏茶功夫,就见无数持乐官迤逦行来,于堂中一舞池按班坐定,就听得一阵优美的乐器声响起。方天自来这界,那里见过这些。此时就听着这优美的音乐,浑身顿时一轻。暗叹这些乐官果然不同凡响,一篇如此平凡的小诗,一会就编制成曲,此曲奏来如仙曲令人回味无穷,如是在现代怕是要万人空巷,只为一听了。

    一遍曲罢,余音未尽,就见一宫装美女,手扶瑶琴,单手轻轻一划,只听“噌”的一声响,此女轻抚瑶琴,在众乐官伴奏声中,边奏边张嘴唱诗,音如流水,歌若行云。

    方天与众官听的如痴如醉时,又见一队舞女赤足行来,边行边舞,身材曼妙,衣袖纷飞,歌舞三遍而罢,众乐官、歌者、舞者躬身离去良久,众人仍无语而坐。

    也唯有这古时娱乐极少,众人静下心来欣赏如此难得的歌舞,看着如此意味的表演,齐齐沉浸其中。方天回过神来,见爷爷仍一脸痴迷,不由心中一笑。

    这时就见“冠军大将军”“定北武威侯”,羽林虎骑军长史李沉站起身来向大正王一拱手说:“微臣想,”

    大正王正沉浸于遐想之中,被这厮打断,心下不喜,不由怒哼一声:“你也有大作了?说来听听。”

    众官纷纷哄然大笑,这李沉脸上一阵青红交替,大声说:“微臣粗野之人,那里有张渊大人的文采,只是见方家小方公子文采过人,脸上带笑,想来是有诗了,方公子大才在座谁人不知道?臣心想着,这方公子如此大才,他的诗想来不错,想着方公子可不可以读来让大家伙听听?”

    方万胜急忙站起说:“大王,小孙肚里有什么货色,老夫岂有不知,他只是随口胡说,那里便会做诗了。”

    一边张渊正得意呢,见方万胜搪塞,也在一旁推波助澜道:“方公子大才,小小一首诗,还不是随手拈来,下官张渊也是十分期待啊。”

    大正王一想,这叫方天的小子看着眉清目秀,却真有几分本事,心里也有几分期盼,遂向方万胜说:“方卿,不必心慌!!呵呵,今日群臣欢宴,就让方侍中作上一诗,如不行,孤也不会怪罪……。。”

    方万胜听罢转身对方天说:“唉,随便做一首吧,用心些。”

    回席中缓缓坐定,心里却是七上八下的。

    方天才见过这般绝世表演,心中正回味呢。品味了这一番歌舞,正如吃了一个人参果,浑身毛孔透着舒畅。这时也想再看一遍,不由离席站定。

    口中道:“我这有一曲子,名为《水调歌头》,曲名为,明月几时有”,

    就听他念道:“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

    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一边太常寺官员捧着木板记罢,呆立半响方离殿而去。一众官员低声吟着,都由诗而生景,由景而生情,痴立当场。身边方天见方万胜老祖也是目中泪光微现,腹诽着爷爷也是个多情种子,娶了十几房妾,如今这般形状,不问可知也有些伤情之处。

    这大正王更离席走到方天身边,盯着方天说:“天佑我红月,出此奇才,方爱卿可称“诗圣”,”看着四周大声说:“着赏方天金千两,加文渊阁学士。”

    方天、方万胜急忙起身谢过。殿中众官一边吟诗,一边饮酒,不觉已半个时辰过去。

    等得心焦的大正王微恼道:“怎地不见歌舞,”一边太常寺长卿高声急趋出殿外催促。不过一刻,返回向大正王禀到:“回大王,众乐官教习未曾见过这《水调歌头》曲牌,说是否可以请方学士前往教习。”

    大正王脸色一板道:“你这太常寺长卿怎么当的?平日里闲来无事,不知勤学苦练,如今也露怯了。”

    也不理会高声,抬首对方天说:“方学士,去教教他们。”方天见众人,包括老爷子一脸期待地看着自己,方天硬着头皮与高声一起走向殿外。

    行入偏院,就见一众歌女、乐官、教习早已经束立等候多时了。走近偏院方天就闻得一阵香风扑鼻,见诸般美女围在身周,众美环绕,不时一阵叽叽喳喳,软语如香糯,心中一阵轻松,呵呵,这里比大殿舒服啊。

    这时为首那名美丽歌女,走向方天,只见此女身材微矮,不足二十年龄,一张瓜子脸生得十分秀雅。此女低首对方天一福说:“奴家沈玉照见过公子,公子这诗《水调歌头》曲牌,众教习、乐官均未曾习得,请教学士大人这歌如何分韵,如何青、切啊?”

    方天挠了下头其实他对于古乐那也只是一知半解的,那里能指点这些专业人士。

    站了一会也没好办法,也只能硬着头皮道:“这说来就话长了,如今时间紧张,不如我唱一遍,你们听一遍,捉摸一下如何。”

    众乐官一听,这时的作诗者只管作诗,如何唱那里知道,方天居然会唱,唱一遍不是什么都在里边了,不由纷纷大喜称是。于是众人纷纷屏息看着方天。方天细思一会即采取了“王菲版曲调”轻唱起来: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一曲歌罢,众人已如痴如醉,就见乐官已操乐器各自弹奏,沈玉照张嘴“啊,哟…。。”地试着音,一众舞者,旁边乐官已经指挥起排练来。

    就见场中一片轻舞飞扬,方天遂拱手与众人依依不舍地告辞,转身向殿中而去。

    约三柱香功夫众乐官入池演奏,听得这仙曲般美妙音乐,方天不由想这是我唱的法子吗?

    看来这古人的创造力实在是惊人啊,这声、乐、舞三绝已旷古烁今了。曲、歌、舞三遍就见殿内群臣纷纷举杯邀饮,三遍歌舞罢已大多醉倒。

    醉眼惺忪地大正王遂宣布无事散去。方天也即随着方万胜离去。

    这一天过去,方天的这首词也随方天诗圣之名传遍整个中央大陆。

第40章雪儿恨嫁之战直卫

    这一日,太阳还没有起床,作诗得亨大名的方天就已经醒来,他披衣起床,已经踩着朝露,踏上晨曦,风,明显能感觉到是一丝一丝的,万缕千丝披在身上,凉凉的,心里却莫名的惆怅暗涌起来,步步生愁呀。

    方天这会儿已经走向一处爷爷专为他练功而设的小院里,他心里还在犹豫着,今日已是方天入都城的第三日了,这几日爷爷的话里,方天也知道今天便是李家前来订亲的日子,两个月后方雪就要做新娘了。

    也许是方万胜的提醒,也或者是作为父亲的最后一丝舐犊之情,这两天方片与方雪被十一叔盯的特别紧,几乎就已经快到了寸步不离的。

    尤其是方天来寻二人之时,方震武也总是目不转睛的盯着的,还时不时提醒着三人练武、习文的。

    心念未定的方天,暂时放下心事,练完体操很久了,他仍立在院中一筹未展,他始终不能抛却自己的良心,独善其身。

    都城方家戒备森严,一举一动都不得自由,方天这时不禁更蹙紧了眉,他不禁脑海里想起方雪见到订亲队伍时的愤怒,想着雪儿童年梦的破灭,他甚至于还想着方雪日后的痛苦和悲惨生活来。

    想着,方天目中光芒不由一闪,我能忍心看着七年来一直一起生活过快乐过的姐姐在今后的一生中以泪洗面吗?难道为了家族就要牺牲雪儿,如果要是我去牺牲呢?方天挣扎了,他怎么忍心为了家族去牺牲雪儿,就如同牺牲的那个人是自己一样。

    这日已经是立春后十天了,小院里每一个角落充满了春天的气息,一院的春早,林中还看不见鸟、兽的影子,只剩院中几缕寒烟,顺着风意,钻进了那不知名的雀儿心中,雀儿喳的一声惊鸣展翅而起,空中却见风声依旧。

    一边是方家、一边是自幼玩到大的情感,这时情感终于战胜了利益,方天转身向方雪所居的小院快步地走去。

    朵儿立即跟上来说:“少爷,恐怕家主不喜欢你这样。”方天冷笑着答道:“如果不去,恐怕我会不喜欢自己这样。如果家族要牺牲你、我呢,至少我不能做到无动于衷,索性就由着性子罢,那里能想得那么多的。”

    朵儿无语了,她虽然知道会有这么一出,但还是忍不住劝了劝主天,见方天执意而行,她也随方天冲入方雪院中,院中方片与方雪正向等着升迁令的方震武学着方家“万木搜神手”。

    二人见方天进来,手下同时一慢。

    方震武咳嗽一声,说:“武者一道在心专、在意一,不可轻慢,继续练着。”。

    这二人是被管束得紧了,这时也不敢停下,接着练习起来,二人的眼睛却一直瞟着方天。

    方天见方震武盯着二人也不在意,嘴角处噙着丝笑意,对着方震武拱手一揖道:“见过十一叔。”

    方震武就如刚看见方天般抬手,虚扶方天说:“天儿来了啊,快起,快起,看你兄、姐二人这拳练的如何啊,雪儿这一式使得不错,片儿,手再抬起些来。”

    方天却不接十一叔的话头,他抬起头,这时仍微蹙着眉,他盯着方震武说:“听说今日李家要来向十一叔提亲,不知十一叔可知道啊?”

    方片与方雪听到这同时停下手来,方雪看着方震武说:“爹爹,我不要嫁人。”

    方震武看着方雪喝着:“说胡乱说话,这事是方家家主的决定,岂容你等小儿自决,又岂是你不要嫁就不嫁的?”

    方天仍对着方震武说:“十一叔,这婚事是不是太仓促了,可以认他们先认识一下,互相了解一下的,况且我听学这个李学海也是个不务正业,一事无成的,怎么能配得上雪儿姐姐的。”

    方震武脸上一黑,说:“家主已经做了决定,岂能反悔啊?”

    方天坚持着说:“不知十一叔怎么看?”

    方震武气道:“李家家世不凡,李公子也是英俊年少,威武不凡的,你个小儿又待怎地?”

    方天这时也没有了办法,十一叔这个做爹的也没有把方雪看地比家族重,也想着牺牲雪儿姐姐的,那么就只有靠我们自己了。

    转头方天看着方雪说:“雪儿,你不想嫁,我支持你,如果家族中有什么责罚,我与你一起担当。”

    方雪泪眼朦胧地看着方天:“天子,我是不是很没有用啊,是不是很自私。”

    方天笑的阳光灿烂:“不站在你身边我就觉得自己没有用了,我也不能这么自私。”

    转身看着方震武说:“十一叔,人非草木,孰能无情,方雪是我姐,更是你女儿,我想我不能给她她需要的,但我愿意支持她拒绝她不想要的。我不想她将来后悔,更加不想自己将来后悔,不知十一叔您以为如何?”

    方震武喝道:“大胆,方天,你还不退下。”

    方天昂然不动,上前拉着方雪说:“雪儿跟我走,谁订婚让他自己嫁去,咱不侍候。”

    方雪犹豫不决地看着方震武说:“爹,我宁死也不嫁。”

    方震武看着方雪轻声又劝道:“李家公子李海,爹爹见过,少年英俊,是难得的佳少年,也配得起你了。李家家世显赫,家主也觉得这婚配十分地恰当,听爹爹的,如今这般婚姻去那里找?”

    方雪退后两步说:“女儿不要嫁,女儿不要嫁,女儿宁死也不要嫁到李家去。”

    方天见方雪如此无措,十一叔如此绝情,心里早已经暗怒,他一怒之下却直直地挑起双眉,唇角处更是刻薄地抿成了一条细细的线来,这时他却强压着对十一叔的不慢,深吸了一口气,压下翻滚在胸腹中的就要脱口而出的脏话,只叹口气说:“雪儿,走,哥哥陪你出去走走,让十一叔再好好地想想。”

    二人就牵手向外行去。

    方震武大怒道:“你,你给我站住,来人拦住他们。”

    两名方震武的侍卫持刀站在方天面前。

    方天如若无人般继续向前直行,二人探手抱向方天,方天灵识一动,灵气刷地运行一周,二侍卫手未至时,方天却脚尖一点地已闯入二人怀中“砰”的一声,二人却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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