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不知道,这会儿,能在这里有座位的,个个都是修练有成,至少也是阴木小成了,而一众孙辈里,来到的也只有方贺已经达到了这个境界,也就只有他如今被一个婢女领着入了座。
如山般沉重的气氛下,老夫人端起茶杯轻轻呷一口,咽下一口茶,轻声说:“方家如今人也算是齐的了,都是我的重孙子辈的了,这里五十几个孩子我看着,个个都算是好的不了,呵呵。”
摆了摆手,一个婢女低头过来,老夫人低声说了句。婢女转身而出,过了一会就端来一个托盘放在老夫人手边。
老夫人沉呤片刻转头对一年轻女子说:“难得大庆,大家一起聚一次,雨儿,散了后每户各支百两吧,也算我的一点念想。”
那女子点头应是。
随后老夫人正襟危坐对众孙说:“奶奶我跟着你们的爷爷自你们的爷爷按下家主之位,也是归本家十几年了,几十年了我跟着你们爷爷算是见了些不争气的败家子。这个谁家都难免,可是我方家这几百年算是见过几代王朝更迭了,我方家为什么还在,这是根子,这根就在你们这儿。”
停下,向身边众人扫了一眼,老太太继续说:“今天天气也不错,奶奶考考你们,看看你们谁说的好,先说一下,奶奶这可是有好东西的,就看谁能得着的,呵呵!”
太夫人端起茶杯嗫了一口,明亮的眼睛自东向西在各孙子脸上逐一扫过,目光扫过方天到有一股微热的风慢慢的进入身体然后离开,身体里留下一片生机。
老夫人最后目光停留在那坐着的少年脸上,略带点惜爱地说:“贺儿也一起吧,给这些兄弟拿出些榜样来。”
旁边站着的一个魁梧青年朗声说:“太奶奶,你太偏心了,方贺弟弟是文武双全,可我也是不弱于他的,呵呵!”
方天正仔细地听着,一听这坐着的少年叫方贺,他心想好啊,这会儿终于知道,这家也是姓方的,都叫我天儿,那我不就是方天了。还好,虽然父母换了,名字不是没换吗?还行,到了这我还是我方天。
这边厢,太夫人听了这魁梧青年的豪语,却眼睛也一下亮了起来,她只笑着说:“呵!呵!呵!智儿有勇气,且听太奶奶说,蛊、犀婴木属,妙用无穷,其力何在啊?智儿就你了,你先来。”
方智虽名中有一个智字,可实在是脑仁子不够,这《青木诀》都是讲究“青气垂天而转珠,识海鼓荡沉轮盘,。。。。。。。。。。”这等修练法诀怎知其力何在,只嘟着嘴说:“力啊,练气啊,练着练着就有力气了!”
这下把个有点哲学家气质的老太太给逗乐了。
太夫人没好气地挥手说:“罢了,算有点道理,贺儿给你哥哥说说。”
方贺略站起身一揖说:“奶奶这话问的深,孙儿也不是很清楚,只能随便说点。”
太夫人慈祥地看了这个得意的孙儿一眼说:“无妨,无妨,奶奶像你这年龄也说不出什么来。”
就见这英俊少年方贺略一皱眉说:“这天地万物都有所来的,这木属之力孙儿自小修练着,也算经历的少,只是日常见这种子落地,吸土地精华而生木,木能生火,其力应在生与发上。”
晕啊,刚才想要争,在节骨眼上,方天就发现了一个有力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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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世界如棋
果然如方天所料,这个方天的眼中钉刚发表完他的“拙见”,太夫人就高喊一声:“好,妙,力当在生与发啊,生就是成长,就是成熟,发就是发展,就是壮大,贺儿果然是我家千里驹啊。”
随后一堆孙子看着方贺受奖,都学着方贺不停“生发”下去,方天暗想如果这方家有无数孙子,这样不停再生发,那就好生“生发”了。
终于近六岁的方天在一个不知道叫什么的哥哥“生发”完毕之后,老太太的目光落在方天身上。
老太太用考究的眼神看着方天,脸上却也露出些慈容来,小声对着方天,老太太也开口说道:“天儿,你虽没有开始学习家传功法,也听大家说了一会了,说说你有什么想法啊。”
看了一眼担心的母亲,方天不准备再“生发”了,本就打算争一把方天早就开始组织语言了。
他做为一个现代人,做为一个保险公司已经历练了多年的有为青年他还是储备了一点哲学知识的,心下早已细细地想了会儿,方天决定,他要即不太过份,也不能轻易地失了分。
于是方天抬起他的小胳膊,对着四处一揖向众人见了礼,这才开始嫩声嫩气地说:“方贺哥哥说了木是“生发”的。
顿时“生发”了五十余次的喜剧效果产生了,厅里一片笑声。
方天不为所动,抬起头来目光只注视着老夫人,老夫人目中隐现波光,心中微微称奇;这方智不过是一傻大胆,方贺就沉稳些,但只是表面的,骨子里却透着点纨绔,带着些年轻的傲气,欠着琢磨。可这不足六岁小儿却沉稳如此,未曾见识过啊。
太夫人转念一想,这不愧是老祖宗看上的人啊,果然不凡。
方天那想着这会儿老太太已把他当做妖孽了,却继续朗声说道:“太夫人,孙儿想着这木属,却正是“生”的本相了,可以把木看作是孙儿及在座的各位,我们是没有“生而知之”的可能的,那就要学习了,至于木为什么生发,孙儿想他是先有了生命,生命开始了,通过学而知,知而成,就会成长起来,进而发展下去,而发展之后会生长强大就会有了力量,边生长边发展,边发展边生长地壮大起来了,嘻嘻!”
众人一阵大笑,方天郁闷想,这些二货,老子不敢多说,不然老子把多年研究的五行说、生物学、哲学都搬出来不得英年早逝啊。
老子的这个道理,可是不浅的啊,你们听得懂的还敢笑?想着,也不由抬头向太夫人处打量过去,却看见老夫人虽笑着眼睛里有一丝冷静就像他邀看电影的初恋戴可欣般地沉稳、冷静不动情感。方天猛不丁地想到自己是不是暴露了,涮地暴冷汗。
这会没办法了,想办法补救吧,想着小孩怕了怎么办,方天立刻演技十足地哭了。
不得不说这小孩水份就是足啊,方天的眼泪也是十分地配合。于是一会儿功夫,方天已经犹如那孟姜女般哭得昏天黑地了。
“让这不争气的哭包也去吧。”
太夫人挥了近手,一旁婢女急忙走过来抱起方天。
老夫人凝视离去方天处,想着这小子的话,内有深意啊,这般小就如此明智,其才果然远在方贺之上,不愧是内门看重的人。
想着,太夫人也不敢轻易地露了痕迹,不由沉思良久方说了一句:“也是个没教好的。”
潘夫人连忙从坐了小半的座位起身含泪一福,小声低头说道:“是孙媳妇没有教好,是孙媳妇不好。”
老夫人摆手唤起潘夫人轻声说:“我这边有个小婢叫朵儿的,我看着也算是懂点规矩的模样,明天去你那,让她在小天儿身边听使唤罢。”
潘夫人也自摸不着头脑,这天儿,刚还说的好好的,怎么就闹上了,她只是轻声应“是”,心里却七上八下的,这莫不是惹太夫人不快了。
摩根·卡纳带着方天穿梭万年,他虽然隐藏了身上的力量,抹去了蛛丝马迹,藏于不可知处,但是方天是他无法隐去的,他必须让方天也拥有一个合法的身份,在天地轮回里拥有一个合法的身份,那就不是像一个普通的犯罪分子那样随意造个假证了。
他动手,就会留下痕迹,他只能在已有的方雨身上打主意了,方雨是个有福缘的,是个有人间福缘与子孙缘的,这样的人在修者的世界里也是万里无一的,所以摩根·卡纳引导着他开始修练,开始有了巨量的皮货,让他出山带着方天去寻找劫数。
果然黄连子的一剑完美的实现了这一切。
摩根·卡纳回到这万年后的中央大陆,他心里一阵惊悸,逃离前的一切再一次印入脑海中。
他不得不这样做,不能不这样做,因为“至尊圣”在上;
在无尽苍穹深远处;
在天地皆尽,星辰光未至处;
这里是光未生暗未起,只有虚无处;
如轻烟细雨般的一团苍影之中,有着两个细看却又无法辩认的人影,这二人各自手执黑白子似乎正欲博弈时。
这一团苍影却是横跨了无数的空间,人类用光年来形容遥远,可这苍影却无法用光年做计量工具,它跨度数不清的星系、与空间,笼罩着尘世。
这两位就是这个大世界还未成时就早已存在的“至尊圣”了,诸世界因他们而起因他们而灭,诸天因他们而开因他们归无。
再细观这二人手执的黑白子,竟也在二人手中忽隐忽现一子一世界生,一子一世界灭,无数星系均于其间隐灭着,产生着,这博弈却是博世界之命。
这两位“至尊圣”如今执子如此斯文,在过去他们却曾因为种种原因而发生过多次的争斗,而这些争斗,又在过去毁灭了无数的星系,无数的刚成形的大世界及世界中无法计数的生灵。
至于争斗原因,大多却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小事,说来怕是没有人相信,有时只是一个眼神,两位“至尊圣”也会爆发战争,最终灭世,为什么这样却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最为荒诞的上一次的灭世,其起因却是两人打赌,谁的麾下能最快的占领某个星系。
麾下们在战斗,两个不轻易认输的黑手却均在背后操纵。
最终没等两人麾下比出高低,两位“至尊圣”已经使世界毁灭了,至于胜负也就只是一个笑话了。
两败俱伤的两位“至尊圣”在无尽的虚无中修养了亿万年,伤势也未曾痊愈。
亿万年的修养却又导致新世界始终无法重新建立。
在荒芜的世界里,只有无数的黑洞,无尽的没有生命的虚无。还有一个原因是,没有了修者,天地灵气一片混沌,只有无尽虚空。两位“至尊圣”回忆着修者遍地时,混沌被修者各取所需,混沌中却分出了仙灵之气、神之规则、妖之识灵、魔之强魄,把这些东西从混沌中提取出来,凭两位“至尊圣”也是极易做到位,但是这二位那里有时间花在这上,然而修者却可以,他们的数量极其庞大,他们可以不分昼夜地修练,提纯,然后使用这些力量,互相攻击,抢占更多资源,更快地修练提纯,却使得这个世界的混沌变得更加泾渭分明,更加适合“至尊圣”的生存。
然而,二位“至尊圣”却只为一些无聊地小事就失去了这一切,将一切归为混沌,在无数个亿万年里,两人都难忍寂寞,更难受的是还要在这无尽地混沌中生存,他们也都不愿意孤独地生活在这个无聊的世界里。于是在互相探测着对方底线,小心地各自构造着自己心目中的新世界。
这一次两人在互相嘲笑着对方的无知后,却已再不想重蹈覆辙。于是这两位就定下了一个潜规则,以达到控制双方的力量的目的。他们分别把各自的九成以上的力量都封印在万界棋盘中。
这二人就各自通过操控万界棋盘来隐隐地操控着这个世界。这样即使两人再次争斗也会被限制在这个世界可以接受的范围内了。当然这种控制是限于在这两人还有理智,还保持着克制的情况下的。否则两人任何一人都可以去推翻这个虚假的规则,让一切归零。
没有限制的力量,掌握在两个从没有克制过自己的人手中,好像原子弹控制在小孩手中,对生命来说何其不公平呢?
可是造物在做什么呢,就是在世界还没有时,按自己的想法去创造着,但他们必需是有力量的,但是这两个造物怎会看上对方的创造呢,于是一个造妖与仙,一人造神与魔,世界就有了仙妖之争,神魔之战,以及互相之间不间断的战争,但他们唯一不能容忍的就是有逆天者,因为这二人就是这天。
在这个两个人的规则中,最有约束力的就是棋盘之处的“至尊圣”,只要进入了棋盘,他们就只能去遵守棋盘的规则,这也避免了他们随意更改世界或在暴怒中失去理智,当然前提是他们要能进入棋盘中去。
可是这两位从来没有过任何控制他们的存在,他们从没有想过要做任保让步,这一次尝试互让一步,又可以持续多久呢?
不管怎么说,这个世界对于我们这些小生命来说,与以往任何一个大世界相比,都要多了更多公正,这就是“至尊圣”给予我们这些弱小生命的公正。
就这样,新世界在二人的规划下,经过二人的造物,经历了数百亿年,已经再次逐渐成熟起来,无数的各种生灵在各界中生存着,这个世界又有了生机,这其中就有我们这个地球,银河系,而方天这个废男也正在为自己的生活忙碌着。
不知什么时侯,朦胧之间,白衣“至尊圣”却忽然身形一震,他看到了摩根·卡纳的一次“逆天的表演”,看到了摩根·卡纳穿越着时间与空间和对规则的无视,他惊叹道:“有逆天者出,…………。。”
说罢,这白衣“至尊圣”一挥手,天地之棋已经出现在面前,黑衣“至尊圣”同时在棋盘对面同时出现。
黑衣“至尊圣”问道:“老白,你又想干什么?”
这棋盘是两人此次重建世界时两人对世界的树立的规则和地盘的划分,这棋盘却也有着他们各自的九成以上的力量,当然也是他们意志的体现了。
这时见白衣“至尊圣”手执白子欲投,黑衣“至尊圣”戏谑地一笑,眉梢一挑说:“你这一子下去,怕是会万界争斗,你的子民恐怕要损失惨重了。”
远山处只见萧萧梧叶送寒声。
白衣“至尊圣”盯着黑衣“至尊圣”,仿佛想要看进他心里,只微微一笑:“只要能灭去这个逆天者,那怕再次灭世,我也是再所不惜的。”
话音一落,白衣“至尊圣”执一白子投于坪上,就见棋坪中的白子象太极一样旋转忽尔不见。
摩根·卡纳离开的这个世界在这九重天世界中灵力等级也是数得上的。可以想见在这个天地偏爱的世界里领悟最高法则或站在巅峰的存在是如何的拥有力量。
他微笑着深吸了一口气。刚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自身携带的拥有数万个法则的小千世界就已经开始模拟这个世界特殊的新法则。
只等领悟了这个世界各种法则之后摩根·卡纳就可以在小千世界里自由的操纵这些法则,完全地甚至于超越这个世界巅峰存在者去重新组合,或创造出更优的新法则,而这个世界在摩根·卡纳眼中也只是有着一群蝼蚁的虫穴,摩根·卡纳甚至于现在也不希得用正眼去打量一下他们。
再一次无声无息的“轻轻地我走了,仍然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叹了口气摩根·卡纳很优雅的耸了耸肩,“是啊,路还很长要低调啊”。抬起头注视着天际众神的荣光,他心情很好的吹了声口哨,荣耀即是你们的命,但不是我的。
只见星启星灭,时间如长河忽快忽慢,无数的光,无穷的影聚而复散,散而复聚、、、、、、、、、、、、。
轰、、、、、,远处一声巨浪飘过,白衣老者掷来一子,就有黑白太极凝聚,天地如牢。摩根·卡纳此时身在牢中,已如万年琥珀中的小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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