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永远只能给一个人,她叫安凡。”杨辰站了起来,跌跌撞撞站不稳,神情狼狈,眼里的悲悯一波胜过一波,他不希望欠下她的感情债,这些年,他对她,真的不曾动心。
这是一句多么残酷的话啊,廖静黎顿时忘了哭泣,身体站不稳,直直地跌坐在地上,双眼像是被掏空一样,失了魂魄。
她的爱,过于悲哀,这么多年了,她的世界,只放得下杨辰,从来没有别的男子走进来过,而杨辰的心里,同样地,只放了一个女子,这么多年,那个女子来来去去,却始终走不出他的心,而那个女子,却不是她廖静黎。
杨辰跌跌撞撞地越过她们,向外面跑去,杨宁很是担心,可是看了一眼跌坐在地上的廖静黎,又放不下心,谁知道,刚才还那么虚无的廖静黎,迅速地站了起来,向杨辰消失的那个地方跑去,杨宁愣神,不知道这两人是怎么了。
杨宁跟了上去,后院里,杨辰整个人潜在水底,就像四年前一样,一动不动,不见廖静黎,杨宁瞬时就慌了起来,她想起了四年前杨辰的自暴自弃,她好怕,往事重演。
“哥,哥,你在干嘛?快起来了,你不要吓我啊。”倩倩吓得要哭了出来,跺着脚,可是杨辰却像是没有听见一样,一动不动。
杨宁慌了,对着别墅里喊:“陈伯,黄妈,你们快过来救救我哥啊,快来啊。”杨宁哭着大声喊着,在前院的陈伯和黄妈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连忙跑了过来。看见游泳池里的杨辰,皆是一惊,陈伯刚要跳下去救人,水里的杨辰却冒了出来,三个人看着他,齐齐地愣住。
“不要担心,我不会死的,我只是想知道,人的心脏能够窒息多久,会不会痛。”杨辰兀自游上岸,衣服湿透,粘在了他身上。衬托出了他身形的修长,这个美好的男子,已经染上了太多的悲伤。
三个人皆是松了一口气,可是杨宁蓦然想起来,廖静黎去哪里了?她不在这里啊。
“陈伯黄妈,你们看见廖小姐了没有啊?她刚才跑下来了。”杨宁抓着黄妈的手,急急地问,杨辰站在她的身边,不知道廖静黎出了什么事。
“有,我们看见她哭着跑出去,叫她她都不应,是发生什么事了吗?”陈伯细细地回想了一下,甚是奇怪,这廖静黎来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走的时候却是一脸泪水。
杨宁暗叫不好,廖静黎的精神状态很不好,想起她身上的那股浓重的绝望气息,杨宁的心瞬间收紧,急急地跑出别墅,其余三人不知道情况,也跟着跑出去。
廖静黎:用死亡证明,我爱你2
杨宁找了别墅四处,都找不到廖静黎,她开来的车还在,那么就表示,她还没有离开,那么她去了哪里?杨宁紧张地颤抖,抓着杨辰的手,颤抖地问:“哥,你说,静黎姐会去哪里?她会不会出事啊?”
杨辰看着杨宁,也有了恻然,但是他还是希望,那个女子能够放得下,得到自己的幸福,他不愿意去想,她会走上不归路。
“别急,我们去找找,陈伯黄妈,你们去这边,我和小宁去这边,我们在黄岭坡汇合。”杨辰指了指两条路,陈伯和黄妈听后点了点头,就向那边跑去。
杨辰牵着杨宁的手,也向另一条路跑去,他们一路跑,一路叫着廖静黎,可是始终都没有听到那个女子的回话。杨辰和杨宁更慌了,来到了约定和陈伯和黄妈会合的黄岭坡,这黄岭坡上,有一条铁路,蜿蜒地经过这座城市的郊外,陈伯和黄妈已经到达,看见杨辰和杨宁,皆是摇了摇头。
四个人早已经气喘吁吁,杨宁更是就差没有哭出来了,这廖静黎从小和她以前长大,她的脾性她最清楚,认定了一个人,那么就是一辈子的事情了,她会做出什么傻事也不足为奇。
“哟,我的天啊,少爷小姐,你们看,那不是廖小姐吗?”黄妈看着不远处,嘴巴张得很大,不可思议地看着那里,三个人听后,都掉转头去看黄妈所看的那个地方,顿时面如死灰。
廖静黎就站在那条青黑色的轨道上,看着他们,笑得异常妖娆,远处分明蜿蜒而来一辆黑色的火车,廖静黎的那种表情,让人活活地打了个冷战,四个人刚要跑近,却被廖静黎喝住。
“你们不要过来了,来不及了,辰,记住我,永远记住我,我爱你。”廖静黎泪如雨下,绝望悲痛,杨宁跌坐在地上,面无血色。
“静黎,快走开,别做傻事,我求你了。”杨辰悲痛地大喊,眼眶红透,他怎么能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女子,就这样死去。跨步就想过去拉她,却被身边的陈伯和黄妈死命抱住,杨辰挣扎着,却怎么也挣不开,轰轰隆隆的火车声已经近了。
“少爷,没有用了,你不能过去啊。”陈伯说完,蓦然泪如雨下,身边的黄妈亦是,话还没有说完,火车已经轰轰隆隆地开了过来,那样极快的速度,杨辰分明看见了司机的慌张,还有那种血肉被碾压的声音,那么恐怖,那么血腥的场面,杨辰时常半夜醒来,想起这个女子,终夜不眠。
廖静黎脸带笑意,看着杨辰,最后被火车淹没,血肉飞溅,那女子,尽化成了碎片,“不。”杨辰和杨宁齐齐地叫了出口,那里的悲痛,震响了整个黄岭坡,荡在空中,久久不去。
火车在紧急的刹车中,在远处停了下来,车上的人汹涌而出,看着轨道上的那堆血肉模糊,人群中,哭声一片。
杨宁昏倒在地上,脸上苍白无血,杨辰直直地跪在地上,看着不远处铁轨上的遗留,从此,他的人生,便又染上了一种伤悲,多年梦境重放,他依然记得这个决然的女子,对他绝望地笑。
“静黎,是我杨辰负了你。”杨辰的泪水伴随着喊声,悲痛震伤所有人的心,本不爱,奈何负卿,此生,他该怎么样去面对?
杨辰:看尽风景,独自疗伤
廖静黎下葬的那一天,天空飘着绵绵的细雨,这么惆怅,这么缠绵的雨丝,恰似人的悲伤,绵绵不断,怎么也无法忘怀那命运给他们安排的这一场闹剧。
杨辰扶着杨宁站在送葬的人群外,撑一把黑伞,黑色的送葬服装,杨宁已经哭得眼睛红肿,倒在杨辰的怀里,无法自拔,她是怎么也无法接受,在火车开过的那一瞬间,那个女子明媚的人生,就戛然而止。
杨辰亦是悲痛,他始终不爱,可是,却最是不愿意看到这个女子为了他而香消玉损,在这漫漫长生,他怎么也忘不了,火车碾过的华那一霎那,骨肉飞溅,鲜血淋漓的场景,再想起那个女子时,他会心痛,无边无际地心痛,他真的把她记住了,可是用这种惨烈的方式让他记住她,这个代价是不是过于大了?
没有人知道,廖静黎是不是也会觉得代价过于大,可是她就那样做了,也许爱得太过于沉重,已经放不下放手,要放手,只能用死亡来成全。
廖家虽然怪杨辰,可是却也是无可奈何,杨辰四年前就已经退婚,只是廖静黎却始终不肯放手,他们都知道,杨辰不爱廖静黎,可是那个女子,却爱得粉身碎骨,这是一段什么样的冤孽啊?
杨辰看着那个女子的墓碑,以石块砌成,照片那里的那个女子,笑脸如花,还和活着的时候一样,对着碑前的人安静地笑,美好如那些最单纯的年华。
送葬队伍里面有杨家和廖家以及一些亲戚,哭声一片,谁都未曾想到,这个女子最终真的走上了这条不归路,带着对杨辰的爱,带着亲人的伤痛,就那样走了,再也没有回来过。
杨辰仰着头,心底轻声呢喃:“静黎,你走好,不要回头,天堂的路上不会再有痛苦,不会再有一个杨辰,伤你伤得这么决然,你走好。”心中血泪成河,他欠她的,终究只能下辈子还了。
突然就想起了那个叫安凡的女子,她现在身负创伤,不知道是不是也会和眼前的这个女子一样,找不到回家的方向,不知道是否能够撑过来,心里悲痛。
在廖静黎离开的第三天,杨辰失踪了,正确地说,杨家人不知道杨辰去了哪里,他就那样走了,背负起他所有的亏欠,所有的深情还有伤痛,去踏遍天下路,是不是希望在那些孤寂的旅途上能够遇见那个叫安凡的女子?他们谁都不知道。
杨辰这一生,都过不了情关,对安凡的不可自拔,对廖静黎的愧疚,都让他的这一生,郁郁不得终,这个男子,已经快乐不起来,背负了这么多岁月的伤痛,徒留一生情长。
在以后的那些年里,杨辰不知道走过了多少个地方,是否会在旅途中遇见那个女子?终究是凄凉,有人说,爱到没有了自我的人,最是可悲,因为得到和失去,都不在自己的主宰范围内,他能做的,就是一路悲伤,这就是杨辰。
麦小青:酒吧里的淫,乱1
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尘埃落定,安凡走了,倪沐风失去了,杨辰走了,廖静黎逝去了,似乎所有都已经尘埃落地,只有麦小青的心,没有安定。
“蓝狐”酒吧是个鱼龙混杂的地方,这里来来往往的都是一些背影复杂的人,或者是一些厮混的女子,麦小青则是这里的常客,此时,她正坐在一个包厢里,被一个满身刺青的男人拥抱着。
那男人三十岁左右的年龄,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在道上混的那种人,他的一只手已经从麦小青的衣摆下,伸入到她的胸前,不停地摩擦,麦小青在她的怀里,不安分地扭着腰,脸上的神色风骚而渴望。
包厢的其他地方也坐着两个男人,貌似都是一路人,身上都有刺青,龙啊虎啊一大堆,怀里都搂着一个女子,衣着暴露,其中一个女子上衣已经被褪到了腰上,胸前的一对丰 ̄盈正被抱住她的女子捏玩,场景放 ̄荡而淫 ̄秽,不堪入目。
许是被抱住的男人摩擦得欲 ̄火繁盛,麦小青转过身跨坐在那个男子的腿上,面对着男子,双手缠上了他的脖子,脸上是风 ̄骚的神色。
抱住麦小青的男人看见麦小青这样,就知道她定是欲 ̄火烧起来了,故意加重了手上的力度,手一直往下,从麦小青的超短 ̄裙底下进去,到达她的密 ̄处,那里已经是一片汪洋。
男子猥 ̄琐地看着麦小青,笑得淫 ̄荡,“宝贝,你真的好 ̄淫啊,不过,我喜欢。”说罢,手指重重地滑进了麦小青的密 ̄处,麦小青伸手刺 ̄激,“喔”一声出口,好 ̄贱的女人。
其他人也被这声呻 ̄吟撩得欲 ̄火难收,纷纷对自己的女伴下手,一时间,一室淫 ̄叫,包厢里的灯光昏暗,朦胧中甚是暧 ̄昧,麦小青满脸神魂颠倒,僵着腰,任由那个男子的手在她的身下撩 ̄动,淫 ̄叫声声。
男人看着一脸意乱情迷的麦小青,把手从麦小青身下拨出,把手指放在她的眼前,脸上带着猥 ̄琐放 ̄荡的笑意,“宝贝,你看,你还真的是太淫 ̄荡了。”
麦小青徐徐睁开眼睛,看着那男人的手指,已经被沾湿,还垂直一丝水丝,甚是淫 ̄荡。麦小青在他的怀里扭了扭下身,分明是欲 ̄火难受。她伸手去解那男子的腰带,脸上是无比的淫 ̄荡。
“那么,你还不满足我?”说罢,麦小青把男人的腰带丢在了一旁,拉开男子的拉 ̄链,手探了进去,扶起男子的坚硬处,不停摩擦,男子也已经是欲 ̄火焚烧,怎么受得了。
“好,我就好好满足一下你这骚 ̄婆 ̄娘。”男子扶着麦小青的腰,麦小青扶起男子的坚硬,坐了下去,“喔。”又是一声撩人的呻 ̄吟,纵观那两对男女,也已经在行动了,麦小青不断地扭着腰,脸上的淫 ̄荡透露无遗,男子亦是意乱情迷,享受着麦小青的摆动给他带来的快 ̄感。
不知道是不是已经到了高 ̄潮,麦小青的动作渐渐慢了下来,伏在男子的身上,身体抖动。
麦小青:酒吧里的淫,乱2
这一室淫 ̄乱过后,麦小青瘫倒在男人的怀里,脸上红晕未褪,甚是动人。男人的话却突兀地响了起来,惊起麦小青一身的涟漪。
“话说宝贝啊,你不是那么死心塌地地摇得到倪沐风么,下得那么大的功夫叫我们切断他的别墅电源,好让摄像头照不了,下了那么重的狠手,现在呢?怎么样?还不是来和我们厮 ̄混。”男子惬意地说着,没有看见麦小青的脸瞬间就白了。
麦小青突然快速地从那个男人的怀里爬了起来,快速地穿衣,男人迷惑地看着她,不知道她怎么就起了这么大的变化,这麦小青还真的很狠,她来找他们帮忙的时候,他还以为只是稍微教训一下那个女子,谁知道却闹出了人命。
麦小青已经恢复了一脸的清明模样,看着眼前的男子,一字一句地,冷冷地从牙缝里迸出一句话:“不要到处去张扬这件事情,你应该知道倪沐风的狠绝,让他知道了,我们都会死得很惨。”麦小青咬牙切齿地说完这句话,满意地从那个男人的眼里看到了惊惧。
“好,我不说,但是,你也要保证住自己的承诺,随传随到,不然,那可就不知道是什么后果了。”风月场上玩久了的男人,怎么会不知道这其中的轻重,只是却也舍不得麦小青这风 ̄骚的妞们。
麦小青拿起手提包,就往外面走,走到门边,转过头来斜看了男人一眼,慢慢地张口:“查到那个女人的地址,就给我打电话,不要叫你的小弟到他的别墅那找我,钱,我会给你拿来的。”麦小青扭着腰肢走了,没有再看那个男人一眼。
这麦小青本来就在风 ̄月场上混的女子,才认识了陈雄这帮人,陈雄没有什么势力,只能做做 ̄打手,几个手下。
认识了麦小青,在倪沐风别墅出事的那一天,他就在别墅外,弄断了倪沐风别墅的电源,客厅里的摄像头是通电式的,导致了摄像头的失灵。
就这样,倪沐风和安凡的误会,就再也解不开,只是,上天就是那么喜欢捉弄人,你越想隐瞒的事情,就越隐瞒不住,只是用什么方式让别人爆料出来,那也只不过是个形式而已,只是这件事情带来的后果是什么,是麦小青和陈雄无法负担得起的。
“雄哥,你就能容忍你的女人去侍候别的男人啊?他倪沐风算什么,我们哥几个去了结了他。”一小弟蹭到陈雄的身边,痞痞地说道。
陈雄一个爆栗打在那人的头上,隐隐有些怒气,“你他 ̄妈的是想死啊,你知道倪沐风是什么人吗?你以为他那么单纯啊,他最大的身份不是鼎天的总裁,他的黑势力太大。”陈雄烦躁地抽了一口烟,道上的那些传闻他没有忽略,他还在担心,他帮麦小青做的事情,不知道还能瞒多久?
他不由地苦笑着摇了摇头,麦小青还是过于单纯,和倪沐风玩,她还不知道她会落得一个什么样的下场,可是那能怎么办?他爱麦小青,好无耻的爱情,但是却愿意成全她的幸福。
倪沐风:假装忘记,重新开始1
麦小青回到别墅的时候,倪沐风还没有回来,别墅最近静得很,连周妈都已经不是那么爱动,这座别墅似乎自从安凡离开后,什么东西都变得死气沉沉。
周妈坐在客厅里,看见麦小青回来,身上还带着浓重的酒气,忍不住就责怪起她来,“你看你这女孩子家的,穿成这样,出去鬼混到这么晚,像什么样子?”周妈指着麦小青,手指微颤,很是伤心。
麦小青却一脸厌倦,知道倪沐风没有回来,胆子也就大看起来,把手提包丢在沙发上,把自己甩进沙发,没有回答周妈的话,兀自地问出了一句话。
“姨,风哥哥这几天怎么都没有回来?他去哪里了?”麦小青把头靠在沙发上,偏头看着周妈,淡淡地问出口,像是没事人一样。周妈气打一处出,却也是叹了一口气,无可奈何。
“少爷有好几处房产,他许是去了别处吧,哎,夫人走了,安小姐走了,少爷大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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