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门契约虐爱:首席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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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契约虐爱:首席缠绵-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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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以从她的发里挑出白发。

她才二十五岁啊。

倩倩离开后,安凡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底下匆忙来来往往的人,突然感慨,人生就是这样,来来往往,来时没有什么负累,走时却是伤痕累累。

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她才发现,已经是下午了,记得倪沐风离去前的话,不禁蹙眉。

拿起手机,看着屏幕上闪动着的号码,这一窜号码,在她的心里不知道纠缠了多久,这么多年了,依然无法忘记。

按下接听键,耳边是那男子冷冷的语气:“给你半个小时,马上出现在家里。”未待安凡说话,那边早已经挂了电话。

听着手机里“嘟嘟”的忙线,安凡有一刹那愣神,“家”?她何时有过家?以前有过,可是那以后就再也没有了。

都是你,倪沐风,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你说,你该怎么还?心里的恨意浓盛,心里的空洞,任冷风在那里面呼啸,叫嚣地想把她吞噬。

难堪的初夜1

安凡提着简单的行李出现在他的郊外别墅的时候,天已经暗了,她没有遵照他的半个小时命令,去了一个地方,那个地方,是她最伤痛的所在,只是却永远也放不下。

去了那里后,然后才来了这里。

距离他给她打电话已经过了三个多小时,她可以想象到那男子脸上的寒光,眼里的冷冽,心里暗嘲,从前会怕,现在,她还会怕他?不会了。

出租车停在别墅的雕花铁门前,安凡提着简单的行李站在那里,早就侯在外面的管家不知道等了多久,看见安凡来了,脸上浮现出欣慰的笑容。

周妈跑过来,一脸笑容。

“安小姐,你可算回来了。”周妈接过安凡手里的行李,欣喜地说。

周妈是倪沐风的管家,已经十多年了,从前安凡曾经在这里住了一年,她自然是认得她,她没有用“可算来了”而是用了“可算回来了”,一字之差,感情却已经不相同。

“嗯”没有多说,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可以有所希望的女孩,如今,她什么都没有。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周妈看着一脸漠然的安凡,没有怪她,她是看过那一年她在这里是如何过来的,换成了别人,还不知道能不能撑过去。

可是她走过来了,后来却又消失了,她是知道那些事情的,冤孽啊。

“少爷在卧室等你,依然是你住过的那个。”怕安凡不知道,周妈特意提醒了安凡一下。

安凡只是点了点头,朝里面走去,一步一步接近那个带给她无数次梦魇的房间,她就是在那个房间,把自己交给了那个冷漠的男子,那些夜晚,他在她身上留下的青痕,太多太多。

这别墅,永远都是她的一个梦魇。

周妈看着那个背影消瘦的背影渐渐隐没在门后,不禁叹气,她看着她在这别墅里如何地痛苦,如何地伤痛,却不能为力。

这女子消失了这么多年,终于回来了,褪去了往日的青涩,成熟稳重,长成了最完美的样子,可以她的眸子,为什么有褪不尽的苍凉?

终于是变了吗?

难堪的初夜2

突然想起她消失的那段日子,少爷………。“哎,现在的年轻人啊。”摇了摇头,进了别墅,那是旁观者清,当局者迷啊,她一个下人,能说什么呢。

她是过来人,只能让他们慢慢领会了,只希望不会太伤害就好了。

站在窗前的男子,手指间夹着烟,看着那个一身黑色风衣的女子缓缓走进别墅,她似乎偏爱黑色,以前,她是那么喜欢白色的。

初见她时,她就一身白色衣裙,黑发如瀑,看见安氏夫妇那么宠爱她,才起了那个掠夺的心。

如今,她已经洗尽铅华,褪尽了所有的以前。

倪沐风脸上的漠然气息使他整个人看起来格外阴沉,心里某处的坚冰被什么集中,晕开了一片水渍。

安凡走过环绕的瓷器楼梯,站在二楼的主卧室前,看着半掩的门,许久伸不出手把它推开,纵然她的心,在这么多年的变故里已经冰冷,但是那里面的一切,还是那么容易地刺痛她的眼睛,紧跟着是胸膛里那一片坚强轰然倒塌。

门被从里面打开,倪沐风站在门口,看着她的脸色阵阵苍白,只是眼里的冷漠却没有褪去。

“怎么,很怀念这个房间吧?”他邪魅地勾起嘴角,不由地心里酸涩,看她的表情,好像这里是千层地狱一般,她那么害怕。

安凡没有说话,从他的身边走了进去,“轰”,她听见脑袋炸开的声响,记忆里的那些不堪破土而出,把她的心紧紧揪住,难以呼吸。

木质的地板,他把她压在底下,撕扯她的衣服,她挣扎着,他的巴掌落在她的脸色,她顿时就愣住了。

“你自愿卖给我的,还在装什么清纯,除非你不要他们的命了。”无情的话语,带着不可抗拒的危险,安凡立刻停止了挣扎,任他在她的身上,发泄着他的欲火。

那是她的第一次,那种他粗暴进入时的疼痛,痛彻心扉,离开后的那些年,每每午夜梦回,身体的疼痛,怎么也比不上心里的痛。

记忆袭上心头,她的脸顿时白如纸,身体颤抖,却怎么也不肯流泪。

等一个人再一起吃

倪沐风坐在黑皮沙发上,懒散着微笑,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那种报复后的快 ̄感,只是这感觉,怎么夹杂了好多不明的情绪,他硬是把它压了下来,不敢承认。

看着她的脸色白如纸,血色全无,有一种异样,她的脸,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这是怎么了?冷漠的话在喉咙里卡住,怎么也说不出来。

“我累了,我想睡一下。”安凡静静开口,身体已经恢复平静,只是脸庞,还是那么地苍白。

倪沐风走到她的面前,挑起她的脸,表情冷酷而决裂,“你现在只有一个小时了,八点的时候我来带你去参加宴会。”

说完径直走出了卧室,安凡听见门关上的声音,跌坐在地板上,身体已经严重透支了精力,从手提包里摸出一瓶东西,像是药品之类的东西,没有和水,仰头吞了下去,动作娴熟,可以看出,这种事情她已经做了不少次。

安凡背靠着那张黑色的欧式大床,等待药性的上来,其实刚才的记忆虽然惊了她的心,也不至于失态成那样,主要是这病又复发了,真是会挑时候啊,他这下,应该很满意了吧。

闭上眼睛,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她知道,这是药性上来了。

“少爷,下去吃点饭吧,你中午说等一个人一起吃,就没有吃,晚饭不能不吃啊。”周妈关心的话语响起,倪沐风在一堆文件中抬起头,嘴角微笑,甚是柔和,周妈从小就照顾他,自然很是不一般。

倪沐风对周妈很是敬重,像亲人一般。

“你去吃吧,我待会有个宴会,到那再吃。你……。。”话到喉咙,生生地打住,周妈一脸疑惑,却没有追问,她了解倪沐风,他不想说,就算问也白问。

“那我先下去了。”本来想问他要不要叫安凡吃饭,看见他又重新埋首在文件中,不好打扰,他中午明明说等一个人再一起吃,周妈当时还在想会是谁,现在终于明白了。

他是在等安小姐吧。

经过卧室时,看见门紧闭,没有光亮,许是在休息,就没有叫安凡,心里想着,先放冰箱,等到他们想吃再给他们暖算了,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懂珍惜啊。

抱着别人,会想她

待周妈的脚步声走远,倪沐风抬起头,再也无法专心于眼前的文件,把自己甩在旋转椅上,椅子旋转着,椅上的人,不知是什么感情。

烦躁地点了一根烟,口里吐出来的烟,迷茫了他的脸,也迷了他的心。

本想叫周妈叫安凡吃饭,可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他恍惚觉得,这个游戏,越来越超出了他的控制,正朝着不受他控制的方向而去,可是奇怪的是,为什么,他却没有反感呢?

他一直不敢承认,她离开的那些年,纵然他的床 ̄上的女人来来往往,抱着其他女人的时候,他总是会恍惚地想起,那个看他时,眼里怯怯的女子。

看着怀中的女子,再也提不起兴致。

手机的铃声响起,电话一接通,那边就传来了女子娇媚的声音:“风,你什么时候到啊,人家都已经到了。”声音里的暧昧,听在他耳里,怎么也觉得刺耳,或许是心变了吧。

风月场上,倪沐风的冷酷是众所周知的,可是仍然没有阻挡那些女人的投怀送抱,他的魅力可想而知了。

“很快就到。”冰冷的语气丝毫没有影响电话那头那女子对他的爱恋,这飞蛾扑火的爱情,未免过于可笑。

“好,那风,我在门口等你。”女子分明喜悦,这头倪沐风的表情还是那副冷酷得近乎僵硬的表情,放下电话,嘴角是浓重的冷笑,他倪沐风,从来都不属于某一个人,爬上他的床的女人太多,但是别想绑住他,就像现在的这个慕青烟,自讨苦吃。

手机屏幕上显示,已经八点了,安凡那里却是还没有动静,俊眉蹙起,这女人,越来越不听他的命令了,可恶。

快步走出书房,卧室的门没有锁,里面是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倪沐风冷着脸,难道那女人还在睡?

隐隐有了一点怒气,连他都没有发现,以前的他,从来都不是这么容易动怒的,凭着感觉走进去,想打开床头灯,没走几步,却不知道拌到了什么东西,软软的触动,倪沐风冷酷的眼里终于浮现了吃惊的神色。

你这是挑逗我吗?

马上摸索着打开床头灯,眼前的一幕,让他在以后的那么多年里,总是忘不了。

女子背靠着床沿,一头黑发洒在周身,削瘦的身体,他怎么从来都没有发现,她竟是那么瘦,四年前,她整个人,都是那么的丰盈,活力。

灯光落在她的身上,隐隐可以看见她的脸,还是很苍白,嘴唇血色全无,怎么也感觉不到她的气息,她就像已经停止了呼吸的娃娃。

这个想法一出,倪沐风已经伸手去抱她,感觉到她身体的温度,不禁自嘲,倪沐风,你紧张什么,要是她死了,不正合你的意?

怀里的女子,睡得不甚安稳,倪沐风刚想把她放在床 ̄上,她就睁开了眼睛,带着刚睡醒的朦胧,看着倪沐风,眼里闪过迷茫。

他怎么抱着她了?怎么感觉,他眼里有温度回升了,也许是错觉,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果然,他的眼里出现的,只有属于他的招牌冷酷。

“看够了没?”这女人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刚才看她醒来,眼里没有防备,看了他一眼又闭上眼睛,再看一眼,眼里就有了漠然。

“放我下来。”轻轻的话语,却透出了几分疲惫和坚定。

不明白为什么?他突然就觉得生气,这女人就这么急着远离他?他就这么让她讨厌?或是他还没有满足她?

安凡看着他的眼睛,那里正在酝酿着一场呼之欲来的暴风雨,她从他的眼里,看到的不禁是冷漠,还有怒气,兼之一些复杂的神色,这个男人,总算露出别的表情了。

两个人,都在心底算计,一个是怒火,一个却是仇恨。安凡挣扎着想从他的怀里站起来,身体的摩擦,安凡明显地感觉到那男子身体的变化,顿时停住了挣扎。

倪沐风冰冷的注视着怀里的安凡,他脸上俊朗的线条,绑得紧紧,里面是千年不化的冰霜。

“你这是在挑逗我吗?你就那么迫不及待?那我就成全你。”他把她抛到床 ̄上,粗暴中带着一份不自觉的怒气,他快速地压上去,安凡愣愣地看着他,这男人是不是性欲过旺啊?

女人,给我脱衣服。

“女人,给我脱衣服。”冷冷的命令。倪沐风又重新站在床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安凡,那表情就像在说:“你是我买来的,得听我的。”

安凡看着他,没有犹豫,站在□□替他解上衣的纽扣,不得不承认,这男子生得很妖孽,薄唇,话说生这样的唇的人,都是薄情之人,这男子,正好验证了这个说法。

安凡顺着他的手臂帮他把白色衬衣脱了下来,看着他健硕的胸膛,麦色的皮肤,低下了头,这么多年,她从来都是处在他的压迫下,没有注意过他的身体。

他手臂上有一条蜿蜒的伤疤,泛着结痂后长出的新皮,丑陋异常,记得从前,他的手上,是没有的,想想,这关她什么事呢。

脱下上衣,安凡没有再动,倪沐风没有动手的打算,难道她还要她帮他脱下衣吗?探寻地对上他的眼睛,发现他的眼里满是戏谑的玩味,那表情,摆明就是你不脱也得脱。

看着他的表情,有些东西就释怀了,他既然想看她狼狈,那就让他看好了,轻轻地勾起一抹笑容,蛊惑了倪沐风的眼睛,欲火强盛,该死,他就这么受不得她的诱惑,不,正确地说,不是受不了她的诱惑,是根本就受不了她站在他的面前。

安凡的手指划过他的腰带,用力一拉,腰带就在她的手里了,暗自修长的腿,慢慢地出现在视野中,她没有抬头,却是清楚地感受到那男子傲然和冷漠的眼神落在她的身上,带着审视,像审视一个犯人般,想看穿她的心,看里面藏了多少个男人。

心里的那点尊严,和那强盛的悲哀漫上她的心头,渐渐地把她淹没,感觉快要窒息,她不在乎这个男子对她有多绝情,有多粗暴和伤害,但是那心底的小小的倔强就是不愿意服输。

他一定是认为她是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吧,一定是认为她这些年经过不少的男人吧。呵呵,真是可悲,她安凡,这一辈子,最大的贱处,就是把自己给了你,倪沐风。

既然你这么猜想,那为什么不成全你的想法呢?何必想得那么累。

你有迷倒男人的资本

她开始在他的面前脱衣服,从风衣到衬衫,到牛仔裤,最后,赤身站在她的面前,轻扬笑脸,带着挑衅的意味。

自始自终,倪沐风都没有什么表情,带着冷绝的神色,脸上的冰冷吓人,就那样看着安凡在他面前,把自己的衣服脱尽,那动作里的绝望和疯狂,是那么的浓烈。

心里起了波澜,嘴却还是不饶人,他看着她洁白的胴 ̄体,胸前的高挺,突然拍起了掌,“是有迷倒男人的资本。”凌厉的话语,咄咄逼人的怒气。

“是啊,不然,倪大少爷怎么会要我这个二手货呢。”自我贬低的话语,是浓浓的嘲讽,她话里的意思是,当初已经把她留在身边一年,如今还要她,这不是破了他倪沐风的规矩吗?

认识倪沐风的人都知道,他对女人的耐性,超不过一个月,只有安凡,曾经待在他身边一年,不是因为倪沐风对她有多敢兴趣,他就是个拿别人的痛苦为快乐的冷血动物,只知道性,却不知道爱,她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

倪沐风脸上的神情,冷得吓人,一爆发,将是天崩地裂。

听着她的嘲讽,他迅速地把她压在身下,唇狂暴而霸道,挑逗着她的唇,心里苦笑,她张开口,迎合他,疯狂地回应着他的触摸。

“女人,你很惹火。”倪沐风附在她的耳边,哑着声音,那里满上渴望。安凡听了他的话,笑了,倪沐风,就是要惹火,不禁这个惹火,别的还要更惹火。

“那当然,做了那么多。”说话间双腿攀上了他的要,动作挑逗异常,放荡而且娴熟。

倪沐风听着她淡然的话,不禁怒从心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如此在意。下身用力地进入她的身体,毫无防备的安凡咋然感觉到身下的进入。

“嗯 ̄ ̄”一声轻吟出口,暧昧异常,痛苦中带有微微的□□,刚一出声,安凡就愣住了,什么时候,她变得怎么淫荡了。

倪沐风受到她的刺激,身体快速地律动,看着她的眼睛是不屑和讽刺,安凡就在这样的目光中,感到无地自容。

那种好像心被人剖析开来,放在阳光地下暴晒的感觉,屈辱漫上了心头,要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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