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官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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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欲官路-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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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宁是“北大”的高才生,曾给上任市委王书记沈军当过私人秘书。只因他政治上不成熟,嘴上不严,领导有很多见不得人的事,常从他嘴里漏出,被沈书记不喜,调到办公室做一般秘书。虽然同是秘书,做市委书记的秘书,那是见官大三级,人上人。而且,中国很多高级官员都是从领导私人秘书爬上去的。单位的同事都为他感到可惜,可他依然象没事人一样,一点也不在乎,照常该怎么说就怎么说,活得很潇洒。

  小宁看了一会报纸,放下,问小常,:“昨天,你看太行市日报了吗?咱市禁止狗在街上出现,否则城管人员有义务将其捕杀。”

  小常说:“我没看到,这有什么希奇的?”

  小宁笑笑神秘地说:“这是李副市长在会上提议的,他原本说不让市民养狗的,说是影响市容,但他的提议没被通过,后来取个折中的办法,不让狗在太行市街上出现,见一个,捕杀一个。”

  小常没说话,继续低头翻看报纸。小宁接着压低声音神秘地说:“你知道李副市长为什么痛恨狗吗?我也是听我老婆讲的,若不是我老婆和李副市长的夫人同在一个单位,说出来我也是不信。李副市长的夫人五十多岁的人了,平时看上去也文文静静,正正经经,在卫生局当副局长。她家原养了一条狗,整日里给狗打扮得再漂亮不过了,下班就不离身。后来你猜怎么了!她同狗做那事,拔不出来了,痛得她做鬼叫。也不知在家折腾了多久,深更半夜弄到医院才拔出来。哈哈,笑死人了!”

  小常听后,并没有笑,因为他近来遇到很多烦心的事,根本就高兴不起来。但小宁的话还是使小常不由想起陈姐的遭遇,不由对陈姐泛起一丝同情。

  晚上,小常回到他租住的民房,躺在床上,睡不着,为自己的贫穷和前途黯然神伤,不能升官,又没办法发财,就意味着没有机会再去追求舒雯。一想到舒雯已是李强的人,他难过地睡不着觉,只好起床到房东家去看电视。

  电视上正播着本市新闻:苗市长在一位中等身材,英俊帅气的中年人的陪同下,视察新世界娱乐中心。苗市长说,娱乐业是我们市重要的新的经济增长点,要大力发展。新世界在我市娱乐业中发挥了龙头作用,为解决我市下岗女工做出了突出贡献。我代表市委、市政府向新世界的全体员工表示感谢,并祝新世界再创辉煌!

  房东对小常说:“那个中年人就是新世界老板贾富平,那么年轻就做出那么大的成绩,真了不起!”

  新闻过后,是广告,广告过后,接着播放记者采访的专题片:“记市先进企业家贾富平”。片子介绍了新世界近年来给市安排下岗工人一千多人,上交税金几千万。最后片子重笔渲染的是贾富平将一匝匝钱,在中介福利单位的主持下交到贫穷的山里农民和上不起大学的学生手中。那些受捐赠的双手接过钱后,眼泪纵横。

  次日上班,小宁和小常闲扯。他说:“昨天看了电视上介绍贾富平的专题片,真是扯*蛋!贾富平是什么人物谁不知道?是社会上的大流氓!”

  要是以前,小常会跟着他臭骂几句,发泄一下自己心中的气愤,但现在他一心想着升官,时刻告戒自己要注意自己的言行,只好说违心的话:“宁哥,不要乱说,我们时刻都不要忘记自己的身份。既然在政府部门工作,就要同政府保持一致。再说,人家贾富平能将新世界搞的那么红火,给那么多下岗职工创造了再就业机会,是有功于太行市的吗!”

  小宁逼视着小常说:“小常,我发现你近来变了,变得不诚实了,你和我一样是从农村出来的大学生,受过真善美的教育,可你刚进机关几年就变得会说谎和出卖自己的良心了。”小宁说罢气得用一张报纸封了自己的脸。

  小常听了,心灵震颤了一下,很快就恢复了平静。但他还是狡辩说:“宁哥,我知道你是君子,我现在扮演小人,但你总这么激愤地发表议论,于事何补?除了让你在领导心目中增添不好的印象,不会有任何好处。”

  小宁说:“给你说吧,我才不在乎哪位领导对我有什么看法呢,我早就想辞职去南方发展,只是我老婆是因为我在机关上班才愿意嫁给我的,现在我给她说要辞职,她说什么也不同意,她对我说,如果我辞了职,她就和我离婚。”

  小常开玩笑地说:“原来宁哥是个怕老婆的人!”

  小宁气得脸通红,不再理小常,又重拿起报纸封住了脸。小常也尴尬地去翻看一些文件,其实是装模作样,什么也没看进去。

  这时,马主任走了进来。一到小常身边。就拍着他的肩膀,笑容可掬地说:“小常啊,我今天被苗市长喊去到他办公室,他专门问了你的情况,苗市长很关心你的情况,我将你的情况都给他回报了,他还夸了你呢。”

  马主任走后,小常怎么也想不起自己在什么时间、什么事上给苗市长留下印象的。虽然他们同在一个机关大院上班,一年里也难能碰几回面,即使碰到,也仅仅打个招呼而已!他立马想到陈姐,一定是她走的她那位做市长情妇的同学的路子,他不由为陈姐对他的用心良苦而感激。

  一段时间里,小常心情好的无法说,整日里精神抖擞,只等着苗市长提拔他。

  一天,小常刚到机关上班,马主任到办公室叫他到庄助理办公室里去一下。庄助理单独召见小常可是头一次,他的心一下子提到喉咙上了。“莫非庄助理知道我和陈姐的事了。”

  小常强作镇静,朝庄助理办公室里走去。庄助理正在整理桌上的文件,见小常来了,开始是阴冷着脸,但随即就变得满面春风了,他让小常坐下。小常摸不透他现在的心里,感到更加紧张、害怕。

  庄助理说:“小常,我有私事,请你帮忙。明天是清明节,小陈想去回老家给她爷爷、奶奶上坟,我要赔李副市长去省城办事,去不了,再说我去也不便。烦你陪一下。”

  小常想,“庄助理怎么想到要我陪陈姐呢?一定是陈姐点的将,即使庄助理没生育能力,在陈姐面前再百依百顺,如果知道我给他戴了顶绿帽子,一定不会放过我,更不会让我去陪陈姐。”小常这样一想,悬着的心稍稍往下放了放。他在心里默念;";但愿见到陈姐后,不要再出现任何纰漏。";

第12节,小常和陈娜
第二天一上班,有车子接小常径直开到庄助理家门口。家里只有陈姐在家。小常装作大方地喊:“陈姐,我陪你一起去。”

  小常拉开后车门,请陈姐上车后,他才到司机旁边的位子上坐下。小车跑了半天,到了不能再开的地方停下来,接着要走一段小路。小常征求司机的意见,谁留下守车子。司机说他的职责就是看护车子,让小常陪陈姐上山去。

  陈姐在前边走,小常与她保持两步的距离低着头默默地跟着,如同一个见不得光的物体生活在她的阴影里。走着走着,陈姐猛然停住身子,突然一个转身。小常没注意她的变化,整个身子险些撞在她怀中。小常不由注意看了她一眼,发现陈姐今天的确太美了!那张脸儿是白的,这不是一般的白,而是鲜嫩的,有手指一弹即破的白,那白里还透着一抹红,那不是太阳的红,花朵的红,而是炽热的,奔流的血液被最滑腻的肤色过滤的红!那眼睛更美若深潭,一对深不见底的潭水,谁也不敢专注太久,太久了,只要是男性就会被她吞没,被她用千道光束捆去,然后你就只有投降。嘴唇也是红的,那么乖巧地安在鼻子下,曲线分明,这种嘴唇,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吻起来最柔和、最润滑、最易分泌出汁液的嘴唇,胸乳不太大,却也不太小,鼓鼓的,紧紧撑着外面的丝质上衣。使小常看后,有一种抚摩它的感觉:那绝对是敏感透顶的,轻轻碰触就会变硬发颤的;小腹下那隆隆的,这便是古人描述的“裂嘴石榴儿”样的佳品了,隐约可以看见它正在随陈姐的呼吸在提动……小常不好意思地将视线离开她的身体,同时为自己方才产生这么多怪怪的联想与反应而暗骂自己。

  陈姐幽怨地说:“我看你今天心事重重地样子,是否觉得和姐在一起感到委屈?”

  陈姐说完,不等小常回话,就上前一步,用一只胳膊挽住了小常的胳膊,转身继续向前走。小常挣脱了一下,发现她抱的很紧,没挣脱掉;也就不再反抗,任由她挽着。他就那样和她并肩向深山里走去。陈姐这时显得很兴奋,笑着说:“小常,这就是我的家乡,你看多美!如果我们能做一对夫妻,远离阿谀我诈的城市,老死在这山里,那是多么美好的事!”

  小常不知怎么回答陈姐的话,只有默不作声,只盼着自己陪她扫墓的任务赶快结束,不出任何差错。

  陈姐见小常不说话,就转变话题说:“山那边有一片茂密的草林,草很多,也很长。我们到那里玩去。”

  小常说:“陈姐,你不是说来扫墓的吗?我们还是赶快去扫墓吧,我在城里还有很多工作要做呢!”

  陈姐说:“小常,你难道就不想知道,苗市长要给你什么官当吗?”

  陈姐提的问题正是小常迫切想知道的!他知道他现在如果问她,她一定不会说,只能等着她自己自愿说出来。为了弄个明白,小常只好跟着她沿着一条曲折的山路,走向山坳。在山坳上,站定了,往下一看,果然是另一个世界:淡黄色的小草,密不透风般在斜坡上铺开,随风起伏,波浪似地翻滚着。想不到这个山里,还有如此神奇的一块土地!本来清明时节,小草应该都衰败了,而这里的草,还很茂盛,可能是受这里地气的影响的原因。

  有一条草径曲曲折折地躺在草从里,像一根长绳似地蜿蜒着。

  小常也被这一片草径迷住了,因走了一段山路,他很想进草里去,睡在草上晒太阳,一定很舒服!

  小常不知不觉中在陈姐的牵引下,迈开脚步踏上草径。

  坡度不大,但山路弯来绞去的,山草比人还长,微风一吹,草花飞扬起来,飘飘洒洒地粘在他们俩的头发上衣服上。

  走到一处较为平坦的地方,小常站住了,说:“我们就在这里说话吧,走得太远,回去就更难了,上坡是很累人的。”

  陈姐说:“再走下去点吧,越往下走,越是清静,只有我和你,不让人干扰,随心所欲玩个痛快!”

  看到陈姐乞求的眼光,小常的心一软,又跟着她向前走去。

  他们又向前走了一段路,陈姐说:“这里最好,估计没人来了。”

  陈姐牵着小常的手,直往草丛里钻:“跟我走,我说停下就停下。”

  小常心中不安地随她走进草海深处,陈姐停住了,她红扑扑的脸上流光溢彩,闪亮的双眸里游移出喜悦的光芒,她倏地张开双手,将小常抱住。小常害怕地正要将她推开,忽听得附近的山草发出响声,草像波浪一样地分开,有人走了过来。他吓得大气不敢喘。陈姐小声说:“快躺下,有人来了,别是当地的公安局的人,他们为了捞钱,是不择手段的,只要抓住一男一女就可以罚款。”

  小常害怕地紧紧地伏在地上,任陈姐钻进他怀里。“如果我和陈姐这个样子,被人传出去,我将无法再在太行市呆了!”小常害怕地想。

  来的人越走越近,且说话的是一男一女。他们在离小常和陈娜不远处停下。

  女的说:“这个地方比较平,我们就在这里做吧!‘

  原来是一对偷情的鸳鸯。他们很快脱掉了衣裳,赤条条地绞在一起,像一根巨大的麻花。

  小常忍不住看了他们*时一眼,不由得血液流速加快了,何况他温香满怀,陈姐不老实地在他怀里,用她的小手在他下身处揉来撮去,同时听着不远处,那个女人大声愉悦的喊声,使他血脉爆涨,他的小弟硬得不能再硬。

  那对男女做完爱后,可能他们有事,就急匆匆走了。小常的欲望已经超出了大脑的控制。他伸出颤抖的手,抚摸陈姐的肌肤、嘴唇、脖子,最后,滑到她胸前第一棵扣上。他终于解开了她的上衣的三个扣子,他的脑海里这时跳出了:“探囊取物”的词儿,手便颤抖着斜伸了进去,一寸寸,轻轻地往一边移动。他也感到那温润的肌肤已经有了坡度,是在上了!是在上了!陈姐已发出了“呵呵”的呻吟,双眸闭上了!他的手便爬上了那峰尖儿上,哦,多好地感觉!捂住了它就不动,紧紧捂着,五根指头也慢慢用力,合拢,小常要让手掌的每寸肌肤都感受到那感觉。接着,他突然以最快的速度解开她全部衣扣,两手把衣襟一分,便一把将她搂过来,将嘴唇压到她那曲线分明,早就断定是吻起来最柔和、最润滑、最易产生汁液的唇上……

  哦!此刻的陈姐满脸绯红!呼气如兰!他们都几下就将各自的衣服扒光。小常没有马上扑上去,而是坐在地上,轻轻地扶起陈姐,学着以前看过的激情影视中的一些动作;他让陈姐跨坐在他的双腿上。他紧紧搂着她,让自己的双腿紧紧贴着她的臀部,自己的小腹紧紧贴着她的小腹,自己的胸乳紧紧抵住她的双峰,而那冲动的丘比特神剑则顶在石榴嘴儿上,然后,他把嘴唇压上她的唇,这样,就有一个完整地“占有”的概念。小常疯狂地吮吸她的舌头突然感到自己的生命体顶端已被她淌出的涓涓汁液濡湿了。

  而此时的陈姐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小常知道她希望他的身体尽快深入,深入到她那湿润得透心的地方去。但他依然是那样不慌不忙,在她的下面,他坚硬的生命体虽然没向深里挺进,却不时地一冲一冲地摩挲着她的下面。最后,小常感到她已彻底张开了,她已无法控制,嘴里急促地呻吟着:“啊,受不了,小常……”

  因为她的呼唤,小常放弃了对她的嘴唇和*的控制,他用双手端起她的臀部,连同她的身躯,端起来又放下,就这样一上一下活动,我的身体便慢慢进到了她的深处。接着,在她的大声呻吟中,小常加快了速度,他与陈姐同时达到了高潮。陈姐的*与小常正喷射的*一起跳动,那是多么地和谐啊!

  
  小常与陈姐完事以后,心中不由一阵翻江倒海的后悔,“今天我是自愿而主动地干了陈姐,她可是有夫之妇啊!这事一旦传出去,庄助理将会对我实施怎样的报复?社会将投来何等样的目光?是指责?是诅咒?”他依稀看到了世上各种离奇古怪的目光和嘴脸,他有些不寒而颤了!小常急忙穿好衣服,坐在草地上。他侧脸见陈姐仍*着成大字型仰瘫在草地上,她闭着眼睛,胸脯耸动着,她那下面;隆起的石榴儿,嘴儿张开着,喘着热气儿。他不敢再看,害怕再一次唤起他体内原始的*,赶忙将目光移向一边说:“陈姐,害怕又要有人来了,你还是穿上衣服,坐起来说话。”

  陈姐不情愿地将衣服穿上,坐到小常对面,盯着小常认真地问:“小常,你知道我什么时候喜欢上你的吗?”

  她见小常低头不回答,叹口气,幽幽地接着说:“是你毕业后,第一次来我家,带着礼物托庄太给你安排工作时,当时我就坐在庄太身旁。庄太问你,你学的什么专业,有什么爱好?你说,你学的是中文,你爱好文学,在学校是文学社长,你爱写诗,在省以上刊物发表过二十多首诗。你说完话,将你粘在一个本子上的从刊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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