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皇妃要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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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皇妃要造- 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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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主子,你在想什么呢?”醉夏伸出手在陶晚烟的眼前晃了晃,小脸上布满了惊讶。正当这时,一个白色的东西从一旁窜了出來,直奔陶晚烟怀中而去。

    接着响起的是一阵愤怒地斥责声,“哼!臭白貂,每次见到她就疯了似的跑上去。”

    那女声刚停下來,陶晚烟便发觉着白貂在她身上蹭了蹭之后又跳了下去。直奔那站在月满楼门口的景颜公主而去了。

    “喂!”景颜看着白貂回到自己身边,满意地笑了笑,而后又一脸趾高气昂地看着陶晚烟。不称她一声嫂嫂,也不称呼她的名字。就这样直冲冲地开口,“听说你和梨花楼的人很熟?”

    这十四公主平时是不会來凌王府的。今儿以來便直奔着梨花楼而來。这其中的缘由看样子并不简单啊。

    十四公主和五皇子景泽本事一母所生,只是十四公主出生之时,母妃难产而死。公主便交由皇后抚养。同样的,景夜也是有皇后抚养长大的。皇后名下的皇子公主并不少,可只有八皇子是皇后亲生的。

    而景阳,则是那位已经辞世的殊元皇后的儿子。这也是陶晚烟从围猎回來之后发现的事情。这几位皇子之间,似乎很有风云暗涌之势,所以陶晚烟也就留心去察看了一番,不曾想结果如此的令人诧异。

    想來那位她还洠в屑陌嘶首樱膊⒎鞘裁醇虻サ娜宋铩

    “喂?!”陶晚烟皱眉,冷笑一声,“若公主是有求于人,这般的姿态,是否太过高傲了?”

    其实早就想教训一下这个公主了。反正她是连皇上都顶撞过的人,又怎么会怕这么区区一个公主?向來是现代人的思想在作祟,逼着陶晚烟去反抗这欠教训的公主。

    果然,景颜听了这话,脸色变得苍白,因为愤怒而加重的呼吸,将白貂越抱越紧的姿势……这些都表明了她现在是有多愤怒。可是那又怎么样了?反正陶晚烟现在是什么都不怕了。

    “七嫂……”小丫头始终都是小丫头,陶晚烟一句话便将她的气势压了下去。小丫头瘪着嘴,委屈地唤着她,“可不可以……帮帮本……帮帮颜儿!”

    看着景颜这样,陶晚烟是真心想笑。可是这景颜怎么说都是公主,心高气傲的。倘若她现在笑了,她可以保证,景颜往后绝对不会再给自己什么好脸色看。

    “过來坐吧!”陶晚烟向她招招手,让她坐在自己的旁边,而后又对醉夏说道,“去厨房将糕点拿些出來。”

    “是,陶主子!”

    “颜儿,你问我和梨花楼的关系,是否是受人所托?”陶晚烟亲自为景颜到了一杯茶递给景颜,而后又拿过一块糕点递给她,“尝尝你哥哥府上的糕点和皇宫的又有何区别。”

    景颜的眸子中始终还是带着一丝防备之色,看了看陶晚烟,缓缓伸出手去接,却拿在手上不肯吃,“不是的。是颜儿自己要……”

    “颜儿,倘若你七哥知道你对我说了谎,你觉得他会怎样?”陶晚烟微微板着脸,不满意地看着景颜。她现在所说的答案,不是她想要的,“颜儿,你这个忙,我可以先应承下來。但是……我必须知道原因。”

    “因为……你和五哥的婚事……毁了之后。五哥便一直不得父皇宠爱。五哥知晓你和七哥成亲那日在梨花楼大设酒宴,便想着要借你的关系來做点事情。才能……重新让父皇喜爱上我五哥。”

    本就是一母所生,能够如此相互扶持。在皇宫内院,以实属不易。

    “颜儿,我便修书一封,你带去梨花楼。自然能得到你想要的东西。”陶晚烟伸出手來拍拍景颜的手,却惊觉她双手冰冷。后者立马将自己的手缩了回去,陶晚烟这才觉得今日的景颜太过奇怪了。

    她太乖了。

    不像是往常的那个十四公主。

    或许是她自己多疑了吧。

    命人准备好文房四宝,陶晚烟便立刻写好一封信递给景颜。景颜不知是因为高兴还是怎么了,一把松开了怀中的白貂。那白貂立刻冲了出來,一爪划过陶晚烟的手臂,三条血痕立马浮现。

    “啊?七嫂嫂,对不起,对不起!”景颜一见,立马站起身來,并按出手绢为陶晚烟轻轻擦拭伤口。可是双手却紧张地直颤抖。

    奇怪……现在……是她受伤,而不是景颜。为何景颜竟比自己还紧张?
029 收押陶晚烟
    “颜儿,”陶晚烟伸出手压住景颜的手,目光却一直停留在景颜的脸上。不愿意错过她任何的一个表情,“你弄疼我了,还是我自己來吧!”

    “不要!”景颜听了这话,反倒是像收了刺激一般,立马弹开。双手紧紧地握紧那带血的手绢,双脚后退几步,脸色越发的苍白了,“七嫂嫂,我忽然想起还有事。所以……所以……我先走了!”

    说完,还不等陶晚烟说话,景颜便冲了出去。想要让人去拦着,却已经來不及了。

    “陶主子,这十四公主……脑袋是不是不正常啊?”醉夏偏着头,思维还停留在刚才的那一幕。“该不会是受刺激了吧?”

    虽然景颜的作为却是太过反常。可在陶晚烟的暗中,这并非是简单的紧张。

    低头看着安静躺在桌上被人忽略的信封,陶晚烟的心猛地收紧。对于景颜,也似乎在无疑之中加深了一丝的防备。这夺嫡之争,还未懂事的十四公主也参与进來了吗?

    还是说……被某些有心之人利用了?会是五皇子景泽吗?而且,景泽貌似一直是站在景阳那边的。

    “陶主子,你在想什么啊?”醉夏看着又在发呆的人儿,再度开口问道,“完了,你一天要发好几次呆。难道七爷那一鞭子把楼主的头给打到了。楼主也如同十四公主一般……傻掉了?”

    额!

    听着醉夏自以为分析十分到位的话,陶晚烟只觉得冷汗直流。她身边的人……果然每一个都很有个性。

    “醉夏,你现在是不是该去拿点药來给我上药。”她的手现在可是还疼着呢。

    原本陶晚烟只以为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十四公主也必定是受人利用才会來找她。可是就在当天下午,皇帝便宣了景夜和陶晚烟一痛进宫。

    似乎……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皇帝书房里,五皇子和太子已经在一旁等着了。陶晚烟和景夜一痛跪下行礼。哪知道这皇帝又玩起了以前玩过的游戏,似乎洠в刑帕礁鋈饲氚驳纳簦绦屯放淖嗾邸

    过了好一会儿,一官员在一小太监的引领下走了进來。

    “臣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行了!”景桑打断那官员的话,不耐烦的开口,“说结果。”

    “回皇上,经臣和极为太医院的达成商讨比对分析之后,这血中的毒和西景城水中之毒,实属一种。不过这血之中的毒却比水中的毒高了很多。”

    血?!

    陶晚烟一听见这个字,便不由自主地用另一只手按住自己上午在院子被白貂抓伤的伤口。这一细微的动作同时印入了景桑的眼中。

    “怎么,陶妃的手是怎么了?”景桑放下手中的奏折,起身缓缓向下走來,“是受伤了吗?不知道陶妃是否认识这个!”

    景桑将一张沾有血的手绢扔在了陶晚烟的面前。只消一眼,陶晚烟便认出了这手绢。

    不正是十四公主为她擦拭伤口所用的手绢吗?可为何会在皇帝的手上?

    “回陛下……”

    “老七……”景桑似乎并不愿意听着陶晚烟解释,直接将话睿搅司耙沟纳砩希翱囱幽闶怯惺侣髯烹薨。侩薜亩用牵本吧R槐咚担槐哂靡馕渡畛さ难凵窨戳丝淳霸螅澳忝嵌加斜臼铝耍渴裁炊鞫急入蘖私獾没骨宄侩薜讲恢溃忝鞘窍氲弊烹薜拿嬖旆绰穑侩藁箾'有老到双眼蒙蔽吧?”

    “父皇恕罪!”

    景桑的一席话,令在场的三哥皇子同时一惊。一同跪下,异口同声地说着。整个房间居然充满了一股紧张压抑的氛围。这就是皇族?就连父子之间,也只能这样相处?

    心里冷笑着,陶晚烟越发的觉得景桑悲哀。一个父亲,做到他这个地步,却是够悲哀的。

    “老七,朕问你,这西景城中毒案和陶晚烟究竟有什么联系?”

    景桑不问陶晚烟,而是问景夜。看似为难景夜,实际上则是为了给景夜一个台阶下。更正确的说法是,趁着陶凌不在,景桑明知有人在陷害她,也要借着这个机会除掉自己。

    皇帝够然始皇帝,就是计谋也别他人技高一筹。

    景夜接下來的回答,却显得尤为的重要。

    只是,景夜洠в谢氐健

    景桑似乎料想到是这样,冷哼一声,看着那跪下的太医,开口道,“方爱卿,你且说说,这毒和西景城水中之毒又和异同?”

    “回陛下,经老臣研究,这血中之毒和水中之毒唯一存在的差异,便在于多与少之上。倘若将这些血滴进水中,则足以致西景城百姓中毒。”

    什么?一滴带毒的血液便会毒死整座城的人?这是哪个国家的科学?

    “倘若陶妃有意而为之,也未必不可能。”

    “方大人!”陶晚烟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问道,“请问您是做了哪门子的研究?做了多少实验?有洠в薪卸纠硌笛椋坑袥'有去测定究竟水中含有多大浓度的毒才会致使人表现出中毒症状?你是用小白鼠还是小白兔做的实验?你半点依据都洠в校臼裁此凳俏遥俊

    “陶晚烟,朕在此处,岂由得你大吵大闹?來人,给我张嘴!”景桑是被陶晚烟的话气疯了,正愁找不到机会治她,现在正好有了机会,又怎么会放过?

    身后的小太监立刻上前,却被景夜拦住,“父皇,这不怪晚烟的。方大人所说的话确实欠缺考虑。这血也未必是晚烟的血。就算是,也不能说是晚烟在水中下了毒啊。”

    “父皇,儿臣还知晓另一事!”这是,景泽忽然开口了,“据儿臣调查所知,在西景城发生中毒案的前一夜,七弟府上水池中的鱼全部死光了。而其中缘由,也正是因为这毒。”

    “父皇,诚如五哥所言,我附上确实发生过此事。这是这样,我才能断定此事绝非晚烟所为。凌王府是她的家,倘若她真的要害人,又岂会对自己的家人下毒手?”景夜也算机敏,抓住了景泽话中的漏洞,连忙开口。

    一时间,众说纷纭。脸景桑而又了一丝的迟疑。

    “父皇,儿臣倒有一计。先下五弟和七弟都各有道理。不如请方大人取了弟妹的血回去再做研究。七弟则回府查明事情缘由。至于弟妹,为了以示公平,便暂将她收押于宗人府。不得有人探望,以免嫌隙之疑。”一直站在一旁的景阳终于开口了。

    可是一出口的,却是会要了陶晚烟命的话。

    “老七,朕再问你,你是否知晓此事?”

    景夜抬头,看了看景桑,又看了看陶晚烟,还是开口回道:“儿臣不知。现如今,便依大哥之说。儿臣定会查出事实真相的。”

    景夜说,便依大哥之说。

    景夜说,那般将陶晚烟收押于宗人府。

    这一刻,陶晚烟终于尝到了什么叫做哀莫大于心死……
030 取太子令牌
    陶晚烟最终还是被收押了。虽然前几日才被景夜打进了凌王府的地牢,可现在的情况和当时已大不相同。就连目光所触及到的,都是一片黑暗和恐惧。

    但即便如此,在陶晚烟的眼中,她更加在意的,却是景夜的做法。

    就算皇帝真的有心要动她,只要景夜愿意出來保她。她又怎会落到这般的地步?

    “不对!”陶晚烟摇了摇头,眼底尽是不信,“七爷一定有办法。他怎么会洠в邪旆ǎ空庖欢ㄖ皇撬苹囊徊糠帧!

    轻声的安慰,能够安慰自己的嘴,却无法安慰自己的心。

    坐在阴暗的一角,陶晚烟伸出双手环抱住自己。天气越发的冷了,在这地牢之中,寒气逼人,虽然洠в谢簧锨粢隆5蔷偷テ咎胀硌躺砩险獾阋路侨绾我矝'有办法抗寒的。

    想不到她竟然落魄到此地步。

    过了好久,牢房的门被衙役打开,随后响起他谄媚的声音,“太子爷,您请!”

    太子爷?!

    景阳?!

    因为脑袋中忽然冒出來的几个字,陶晚烟猛地站起來,防备地转过身。果然看见了景阳。

    一身华服的景阳站在着凌乱肮脏的囚牢之中还真是显得格格不入。

    “你來这里干什么?”开口,便是气汹汹的语气,似乎并未将这个人放在眼底,反而是一脸的抗拒和蔑视,“來这种地方不是脏了太子爷的脚吗?”

    “哼!”景阳看着陶晚烟,对她这种态度更是不容理会,自顾自的开口,“陶晚烟,你还真是冥顽不灵。孤给你机会,你却不要。你真觉得七弟会帮你?你可知道,七弟现在正忙着自己的事情。七弟的府上,现在可乱得很啊。”

    “景阳,七爷是我的丈夫,我自然对他是无条件的遵从。至于你,你可以拿你太子爷的地位來压我,但休想我对你认输!”这是实话。陶晚烟忽然觉得一身轻松。将这些话说了出來,仿佛一切都可以迎刃而解。

    景夜是她的丈夫。既是因为她是他的妻子,也是因为他自己的名声,更是因为他自己的尊严……就单凭着这些,陶晚烟也必须要相信景夜一定回來救她的。

    “陶晚烟,那你就等死吧!”景阳冷笑一声,又倏儿收起笑容,向陶晚烟缓缓靠近。陶晚烟无奈,只能慢慢向后退。最后整个人都被贴在了墙上。景阳脸上的笑意更加的难以琢磨。

    在陶晚烟措手不及的时候,景阳忽然伸手挑起陶晚烟的下巴,微眯着双眼看着她,“孤早就说过,若是跟着孤,哪儿会受这些苦?偏偏你命苦,跟了老七。不过现在后悔还尚为不晚。不若……你便现在从了孤?”

    原本,陶晚烟的眸子之中尽是排斥。现下听了景阳这样讲。表情竟也变得温柔了许多,而后伸出自己的手,缓缓抱住景阳的脖子,轻笑道:“太子爷,您真心这般认为吗?”

    看着陶晚烟似乎动心了。景阳扯了扯嘴唇笑了笑,却带着讥讽在里面,“当然,孤的话……一言九鼎!”

    “那……”双手在景阳的后背轻轻摩擦,陶晚烟的表情也带着一股难得的娇柔在里面,“倘若太子爷不先拿出点行动來,晚烟怎敢相信太子爷的话啊?我只是一介女流,倘若跟错了人。一辈子便也就毁了。”

    这话,引得景阳开怀大笑。以为陶晚烟终于想通了。连忙伸出自己的手,抱住陶晚烟的腰,带笑的唇缓缓靠近陶晚烟的唇,“那孤现在就给你点行动。”

    正当此时,刚走过牢房阴暗的长廊的男人看见了这一幕,脸色一沉。什么也洠в兴担阕砝肟恕

    只是这牢中两人并不知晓。眼看着景阳的唇便要落在陶晚烟的唇上。陶晚烟忽然一个偏头,牙齿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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