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耿不仅削苹果还把苹果切块,但是他是个男人忽视了女人嘴巴的张开度,对他来说已经变小的苹果,对齐夏果来说还是很大,要啃咬多次才能吃掉一块。
苏耿把她的这些举动都看在眼中,又把苹果切得更小才递给她,齐夏果对他感激地笑。“你为什么不表达真正的想法,就比如这苹果,你说太大,我改小就是。”苏耿看着她说,齐夏果对什么都是默默忍受,他好像没听她说过什么不喜欢不要之类,就算不喜欢她也会接受,大不了就是放置一边。
“提出要求能有效吗?”齐夏果问,她知道自己的缺点,她性格里面缺少这方面的主动,而苏耿却是发挥的淋漓尽致,苏耿是狮子男,霸道地给,齐夏果是巨蟹女,默默地接受。
“不试怎么知道。”苏耿说。
齐夏果歪头看苏耿,她犹豫地开口,“苏耿,你是不是喜欢上我了?”
“是。”苏耿回答的很快,如果不是喜欢上她,他哪有这样的闲心坐这里看一个女人吃苹果。
齐夏果羞红了脸,她只是试探地询问,没想到苏耿竟然会回答的这么迅速,而且答案是肯定的。答案超出她的预料,更和期望有些相似。
“你怎么总脸红?”苏耿伸手摸上她发烫的脸颊,他们结婚已经一年多,而且已经有个孩子,她怎么还经常脸红,尤其是面对自己的时候。
“刚喝汤热的。”齐夏果辩解。
“说实话。”苏耿皱眉瞪她,齐夏果期期艾艾地笑着说,“你真像杭杭。”
“谁和他像,他像我才对。”苏耿顿了顿之后,装作无意地问她,“你呢?”只是脸上不太自然。
“什么?”齐夏果反问。
苏耿气极,觉得自己就是钻进了别人设好的套,“没什么。”男人臭着脸说。
齐夏果含笑看着他,直到把苏耿看的尴尬,她指着橘子说,“我想吃橘子。”
“女人真麻烦。”男人虽然这样说,但是苏耿还是动手剥橘子,忍耐着剥橘子时候手上被溅到的黄褐色汁液。
喜欢,齐夏果也喜欢苏耿,喜欢这个性格中有她缺失部分的男人,从羡慕到趋近,到仔细了解,到现在的喜欢。一年多时间,齐夏果还是喜欢上苏耿,这个强大自大的男人,尤其是在她昏迷之前,她想,如果她还有机会她一定好好活着,让生活恢复彩虹色。在张开眼睛看到苏耿的时候,齐夏果就知道她喜欢这个男人,喜欢看他尴尬喜欢他别扭地关心,还喜欢他装作恶声恶气的温柔。
喜欢上这样的男人或许是自虐,齐夏果这次受虐狂了,她还是喜欢上了,明知道要避开的。她只能自我安慰地想,也许结果有所不同,也许她能是个例外。每个人都在最初认为自己是那个幸福的例外,只是在结果,才知道她只是大众中的平凡一个,只是那时候初尝幸福感觉的齐夏果不懂。
“利用我感觉是不是很好?”苏耿冷哼一声说,现在想想心里依旧不爽,没有人喜欢被人利用。
齐夏果小心翼翼地偷看他一眼,“对不起。”现在说什么都没用,她的确是想利用苏耿的,就连她给肖明全的钱一部分都是来自苏耿。
“什么时候开始有这个想法的?”苏耿问她,她是从什么时候有这样心机的,这样的齐夏果让他觉得陌生。
“结婚一个月。”结婚一个月后,齐夏果认识了肖明全,开始了这些策划。
结婚一个月后,还好不是结婚前,苏耿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悲,他很久没说话,脸上也没什么表情,齐夏果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问他,“你怎么会去哪里?”
“齐贺”苏耿刚说这个名字就察觉到齐夏果脸色不对劲,他接着说,“齐贺打电话请我帮忙,我猜到应该和你有关。”说完,想起那天齐夏果毫无生机地躺在地板上的样子,苏耿就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你倒是勇敢,苏杭都不要了。”
“我没有。”齐夏果小声辩解,只是显得太过苍白,她那天的行为就是不顾后果,何曾为苏杭想过。
苏耿昵她一眼,“你明明就有。”顿了顿之后沉声道,“我就这么不值得你相信?你一周时间都不肯给我?”
让苏耿吃惊的不是齐夏果对齐声正咬牙切齿的恨,而是她对自己的信任度,或许毫无信任可言。
作者有话要说:亲们能想象瓦现在的样子么,戴着口罩面对电脑~~唉,苦逼中
看在瓦这么苦逼态的样子,亲们就不要霸王瓦了~~
敏敏这几天不能上网,文文就隔日更吧~亲们,对不起,这几天我做不到日更了
等敏敏好了,日更神马滴压倒之,嚯嚯,滚走,麻麻过来了(瓦现在被监视中,四十五度角哀伤)
☆、NO。21
“还要等三个月。”苏耿突然很苦恼地说,甚至低声咒骂一声。
齐夏果疑惑不解地问,“什么三个月?”
“本来三个月就可以……你得补偿我。”说着倾过去身体覆上齐夏果柔嫩的双唇,吮吸,攻城略地进入她口内,缴弄着她的香舌一起共舞,贪婪地吞咽着她口中的津液,吞咽,相濡以沫。
亲吻,之前的苏耿认为是催;情效果,现在却另有一番奇妙,不复最初的强硬生猛,他轻柔含着她的唇瓣细细品着,似乎那是无价美味。
齐夏果听着他吞咽声,双颊酡红,气息不稳无力地顺从着他,张开口满足着这个男人的强势。最初苏耿只是想要浅浅品尝一下,只是这个吻越来越难以控制,不知不觉中苏耿的身体已经要覆上齐夏果的身体,估计是猛然想到她身上的伤,生生顿住,反而更痛苦。咬着她的唇吸进自己嘴巴内,“以后要好好爱自己。”齐夏果要点头,但是男人捧着她的脸加深吻,吻得两个人都气喘吁吁。
“你的身体不排斥我了。”苏耿的鼻头和齐夏果的鼻子抵着,他看着她柔媚的脸庞,水眸微眯无辜地看着他,手下是她柔软的身子。齐夏果抿着嘴巴瞪他,这个男人真是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快点好起来,我受不了了。”苏耿在她唇上重重吻一下才起身,刚结婚的时候齐夏果排斥苏耿的靠近,甚至苏耿一靠近她,齐夏果就瑟瑟发抖,后来他知道,齐夏果是轻微性冷淡。而现在她能放软身体,不再排斥他的亲吻抚摸。
女人的身体是可以听从心的,心一旦决定接纳这个男人,身体不由得放软放低,化为一滩水任由男人兴风作浪。齐夏果没想过有一天她还能这样敞开心扉地目光定定地看着一个男人,也从未想过,有一天她还能爱,却那么巧,那个人也对她有感。
这或许是个好的开始,抛弃那些前尘往事,放弃束缚在身上所有的枷锁,她想要自由自在地呼吸,齐声正是她心里面的一道已经开始腐烂的伤,齐夏果挥起刀忍着疼痛恶心刮骨疗伤,接下来就是疗伤,身心的痊愈。
直到有一天,齐夏果也能站在阳光下,身心舒畅地享受,她终于能好好活着,像妈妈说的好好活着。
苏杭被苏耿强制性地抱在怀里面大步往前走,齐夏果跟在后面慢慢走着,男人虽然步子大但是步伐节奏并不快,不需要言语地照顾着齐夏果的频率。齐夏果嘴角溢出甜蜜的笑容,她微微转头看着苏耿怀里面的苏杭,苏杭的小手扒着苏耿的手臂,可怜兮兮地看着齐夏果,张着小嘴巴呜咽,像极了受委屈的小狗。
再看看面无表情的男人,齐夏果把想要伸向苏杭的手收回来,无奈地看着苏杭。苏杭对苏耿的排斥不是一两点,或许该让他们多多接触。
回头看眼住院楼,在这个苍白随时失去生命的地方,齐夏果埋葬过去,当楼外的阳光照射在她身上的时候,她听到身上噼噼啪啪无声的响动,强烈的阳光照射掉覆盖在她身上十几年的尘垢,她张开手臂让自己完全暴露在阳光内,一个新的齐夏果就在这片明媚春光中蜕变。
齐夏果终于能放过自己,放过那段发霉腐烂的过去,她终于能够走出来。也许从鬼门关走过一趟的人会突然变得豁达,在生死面前,那些恩怨情仇又算得了什么,她现在有苏杭有苏耿,她为什么还要让自己活得不快乐。齐夏果,你也有权利幸福。
苏耿回头疑惑看着落后几步的女人,只见齐夏果闭着眼睛,眉目含笑沉浸在阳光中,她的周身被光线所笼罩,齐夏果的眉眼不再是从前那般低眉顺眼,她顾盼生辉四周因为她而光亮起来。苏耿从不知道齐夏果还能这样美丽柔媚,她的笑容同样可以感染他人,或者原来,她也可以发自内心舒畅地微笑。
齐夏果伸过懒腰看苏耿嘴角带笑看着她,苏杭也睁大眼睛不明所以地盯着齐夏果,这对父子长得极其相似,苏杭是缩小版的苏耿,两个相似的男人,两个从今往后齐夏果生命中最重要的男人,此刻认真的盯着她看。还有什么比握住现在的时光,陪着爱的人更珍贵。
苏耿和齐夏果没有直接回他们的家,而是去了老宅,因为齐夏果生病而耽误了苏杭的满月宴。苏耿和齐夏果商量的结果是免掉,刘翠新坚决不同意,她恨不得向全世界宣布她喜得爱孙的消息,办,必须办,而且要办的轰轰烈烈。
既然刘翠新有心张罗,齐夏果是不会拒绝的。客人名单和酒店是早就定过的,苏家办酒席自然是热闹十分。在前一天晚上,苏耿和齐夏果在他们自己的家度过,齐夏果问苏耿,“明天会来很多人吗?”苏耿懒洋洋地回答,“也许。”
“到底是多还是少?”齐夏果作势要摸上苏耿肋骨部位,这是齐夏果这两天反复的举动,因为她无意中发现苏耿倒不是怕痒,只是怕别人摸他肋骨。齐夏果问过他为什么单单怕别人触摸他这个位置,苏耿说,“因为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少根骨头。”
苏耿在床上挪动几下,拉着齐夏果的手包在大手内,阻止她继续撩拨,“该来的都会来,你害怕?”
如果是在怀孕之前,齐夏果是不怕的,但是她毕竟刚生完孩子,而且是在哺乳期,身材完全走样,在他们结婚时候并没有大办酒席,另一方面齐夏果从未想过主动走进苏耿的交际圈,所以她一直是以半透明的存在着,许多人并没有真正见过齐夏果。这是她第一次以苏耿妻子的名义走进大众视野内,自然是在乎别人眼光的。
“没有。”齐夏果喏喏地回答,心虚地看眼苏耿,底气不足地问他,“你有没有觉得我肥?”
苏耿手撑起上半身,视线从齐夏果脸上巡视到胸部再到腹部,顿住,目光原路返回在她隆起的胸部处停住,一脸正经认真地回答,“是肥了,尤其这里。”说着伸手附上她的柔软。
齐夏果觉得她就是挖坑让自己跳,她往后缩着身子要逃避苏耿用力的大手,及他越来越近的呼吸。苏耿健壮的身子覆盖上齐夏果的身体,发出舒服的喟叹,像瘾君子一样满足。
齐夏果咬着嘴唇红透了脸,苏耿盯着她的眼神已经开始变化,眼睛里面不明波光流动,像狼一样盯着猎物。“再胖点更好。”苏耿把头埋在她颈窝内不动弹,他倒是希望齐夏果能再胖点,平时他摸着她都觉得咯手。
“再胖就不好看了。”女人都是爱美的,除非是无人欣赏而自己又不在意,曾经的齐夏果从未在乎过自己的样貌,她只要能生存就已实属不易,但是现在意义不同,女人爱帅哥男人爱美女这是不会变化的定理。
“不会。”苏耿手撑在她头的两侧,定定看着她,看着她娇媚地笑,看她羞红的面颊,看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慢慢低下头,手臂用力支撑着身体不压上她,他的胸膛似有若无触碰到齐夏果的胸;尖却不再往下,难怪男人喜欢做俯卧撑,尤其是在女人的身体上,这种若即若离的暧昧味道好极了。
齐夏果的视线定在苏耿嘴角的那抹坏笑,苏耿笑起来很帅气,不同于平时绷着冷硬面部线条的帅酷,他笑的温柔笑得惬意笑得随意,却笑进齐夏果的心里面,心里面砰一声巨响,满满的丝带飞舞。
齐夏果伸出手抱住苏耿的脖颈羞涩地抬起头,印上他的唇。苏耿得到鼓励,不再忍耐压抑,失去手臂的支撑全部重量压在齐夏果身上,她被深深嵌进被褥内,只能被迫和苏耿唇齿交缠。
突然一声啼哭打断这对男女的痴迷纠缠,齐夏果推开苏耿要起来,应该是苏杭睡醒看不到大人才哭的,苏耿还是牢牢把齐夏果固定在身下,对苏杭的哭声置若罔闻,他后悔这么早要孩子,孩子就像是扰人清梦的闹钟。苏耿继续趴在齐夏果身上不起来,齐夏果推搡他几次未果有些生气,又羞又怒索性不折腾就直直躺着。
苏耿看她放弃抵抗但是满脸不乐意,追着她的脸颊啄一口才放开她,“我饿了。”一语双关地吞咽,滚动他性感魅惑的喉结。
齐夏果拢好衣服急匆匆往外走,故意不看苏耿。苏杭醒来有段时间,他舔着手指十分钟,直到厌倦,东张西望直到无聊,还不见做坏事的大人来哄他,苏杭扁着嘴巴酝酿一场嚎啕大哭,实践表明还是这招凑效,他娘果然很快就来了,把苏杭抱在怀里面又亲又哄,还有甘甜的乳汁可以吃,苏杭才止住委屈,有娘的孩子就是幸福。
苏耿在卧室呆了半个小时还不见齐夏果回来,只好站起身去客房,齐夏果轻捏苏杭的手指,苏杭乐得嘿嘿直傻笑,齐夏果看苏杭笑满眼的宠溺不时在他小脸上亲吻。
吃饭问题解决,齐夏果拿过床头的故事书,对着上面的图案念,还不停给苏杭解释这个故事的意思,也难为苏杭才一个月的智商怎么会了解,苏杭看齐夏果微笑就挥动小手嘴巴里面吐着泡泡助威。
“他怎么听得懂白雪公主。”苏耿走过去坐在齐夏果身边,对她教育的内容嗤之以鼻。
齐夏果继续翻动书,“杭杭听得懂,你看他多高兴,是吧?”齐夏果还询问地问苏杭,苏杭更欢乐地动着四肢,用他灵活的手脚表明对齐夏果话的支持。
“小蝌蚪找妈妈他肯定懂得。”苏耿揶揄地看着齐夏果。
齐夏果在找下个故事给苏杭讲,并没有认真听苏耿说话,无意中抬头看他脸上的笑,才明白过来他话里面的意思,“胡说什么,那个他怎么会懂。”
苏耿靠近齐夏果故意在她耳边吹气,低沉嗓音继续压低,“这是他的天性。”苏杭见妈妈再次被坏人欺负,他努力发出声音吸引注意力,小股热流直冲而出,喷洒在距离他极近的男人身上。苏耿被突然的热流吓一跳,猛然站起来,他侧腰部位已经浸湿,而始作俑者正啊啊冲着他笑。
齐夏果吃惊地看着苏耿,她刚没有给苏杭绑尿片,却不想一点没浪费全部浇在苏耿身上。苏耿有洁癖,他气得手指发抖,指着苏杭说不出话来,齐夏果怕苏耿因为狼狈对苏杭做什么,第一时间把儿子抱在怀里面,“你,你快去换衣服吧。”
苏耿无奈只好去换衣服,二十九岁的苏耿被儿子尿了满身,却也只能无奈叹息一声,谁让是他提供的精子。
齐夏果看苏耿嫌弃地出去,看着怀抱里面还不知犯错的儿子,“你真是小坏蛋。”但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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