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渐渐拔高,似哭似笑,说不出话来。男人动作轻柔地挥开她额前的发,怜惜地在她额前印下亲吻,“舒服吗?”
女人用力摇着头,不舒服,她难受死了,身体似在水中浸泡,她要喘不过气来,她要被他的重量所窒息。男人稍微用力咬她的红肿的嘴巴,“说谎,你明明很舒服。”前两次,齐夏果的反应说不上好,如果不是苏耿用力把她锁在身;下,齐夏果只顾着往上跑。后来苏耿发狠,在她蹬着腿往上缩的时候也不管她,齐夏果还睁着水润的大眼睛惊讶地看着苏耿,可能想他终于大发善心放过她,一骨碌要坐起来,但是苏耿怎么会让她起来,是齐夏果自己回来的。手掌扯住她的脚踝,用力向下,用力;刺;入,更深的融;入,更近的贴;合。
在另外一个房间发生类似却又不同的事情,黄醒和梁温火急火燎地从药店赶回来,岂料房门竟然锁上了,梁温叫着齐夏果的名字,黄醒却乐了,想着门内如果得意的苏耿,黄醒更觉得自己劳苦功高,揽着老婆肩膀,“今晚上可是我们的洞房花烛,老婆,我饿了。”
“你晚上吃了那么多,还饿。”
“不是肚子饿。”
“那就是你脑子欠补。”梁温今天作为新娘又累又饿还有激动,到了晚上好不容易能挨到床,又要为苏耿买药,一天下来有些吃不消,靠着黄醒的肩膀往门内走。
“不许歧视我智商,我智商高能看上你?不气不气哈,这才证明咱俩绝配。”黄醒抱住香香老婆,终于可以如愿以偿,梁温从小受父母影响极大,婚前同居的事情她十分排斥,黄醒每每不得心满意足,一咬牙就说:结婚吧。结婚那啥就能理所当然,黄醒抱着打算好的小算盘,看着身下的娇妻。
梁温挨到床就嚷嚷着累,嫌黄醒的大手烦人,黄醒不理会她,她只用躺着就好,其他的他来。
梁温怒,拍床而起,“我很累,让我好好睡觉行不行,你真烦人。”
黄醒一愣,同样拍床而起,“我不累吗?就你累?你是我老婆,我想亲热怎么了。”黄醒也是有脾气的,以前是让着梁温,这下娶回来了,还只能看着不能摸不能随心所欲的,他怎么能受得了。
梁温见黄醒脸色都沉下来,知道他真的生气了,她也就软下来,扯着黄醒的衣袖,“老公~”
“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黄醒十分有立场的甩之,不理会她。
男人要哄,没吃饱的男人更要哄,今天才是他们正式结婚的第一天,梁温不想让黄醒不舒服,她放软身子靠着黄醒,“老公,人家很累,让我睡觉好不好?”
“不好。”黄醒十分有立场的拒绝。
梁温怒,这才结婚就黄醒就给她脸色看,这么想着挺委屈,“我大学还没毕业就嫁给你,我容易吗,别的同学还能觊觎帅哥腹肌的时候,我只能看着你,我都不嫌弃你老,你竟然冲我吼,黄醒,你大爷的。”
黄醒嘴角抽了又抽,轰一下倒在床上,一动不动,“我上辈子肯定杀你全家了。”
“米有米有,老公你多纯良啊。”梁温知道他妥协了,得瑟地躺下,甜甜地抱住黄醒的手臂,“老公,抱抱。”
恋爱可能就是这样,婚姻可能就是这样,补充,俗话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更新的晚了点~从今天开始要自力更生了,自己做饭自己吃饭,一个人的寂寞一个人品……嘤嘤这章甜么甜么……
57、结婚前,离婚后
齐夏果做了个梦;梦里面她双腿不受控制在不停地走;明明已经酸软无力;却依旧停不下来。四处白雾茫茫缭绕;她喊着苏杭的名字,叫着每一个认识的人的名字;依旧只能听到她自己的声音;寂寞孤单在回荡;她是一个人;没有人回答她。
齐夏果突然惊醒,她手茫然地乱摆,似乎要抓住什么才能证明自己的存在,而不是一缕青烟。她握住了,抓住了一条手臂;一条粗壮结实的手臂,齐夏果还没从梦中清醒过来,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抓住那条手臂,大脑不甚灵光地抬头,目光循着那条手臂上移,视线定在那人的脸上。
鼻梁高挺,眉毛黑浓入鬓,平时习惯性紧抿着的薄唇微微上扬着,似乎在做着什么美梦,一贯漫不经心却洞察一切的眼睛紧闭着,长长的睫毛安静投下小片阴影,苏耿的睡颜十分乖巧,是苏杭的扩大版,看得齐夏果心都要融化,似乎看到了数年后的苏杭。
昨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齐夏果这下脑子清醒了,同样清晰地感觉到被褥下两个人的现状,是如何暧;昧地痴;缠着,她吃力地把酸;痛的腿伸直,轻微的动作干扰到男人,他未睁开眼睛,手熟练地把她揽进怀里面,比刚才更紧地抱着。熟练的动作,熟悉的拥抱姿势,好像一直都是这样,这个位置是为她空缺着,只有她才会这般合适自然。
苏耿早就醒来却不忍睁开眼睛,不知道睁开眼睛看到的会是齐夏果怎样的目光,是吃惊,是后悔,还是懊恼,无论是哪个,苏耿都不想看到,他自欺欺人地紧紧怀抱里面的人,不看她的表情,只有抱着她的感觉才是真实的。
齐夏果见男人未曾睁开眼睛,抱着她的手臂却渐渐用力,她渐渐觉得呼吸不畅,随时会被男人的禁锢而窒息。她伸手掐男人的手臂,也不说话,咬着唇瞪他、
这下苏耿再也装睡不下去,干脆睁开眼睛,对上齐夏果嗔怒的目光,他假装不知道,埋首在她脖颈处,低声道,“什么都别说,让我抱抱你。”
“不行。”齐夏果义正言辞地拒绝,这男人是和她有仇吗,这叫只是抱抱吗,手臂用力也就算了,身体不断往她身上蹭,这感觉真不怎么好。
苏耿的一条手臂穿过齐夏果的颈下,这样她就算躲避依旧在他怀抱内,他这才正视她的眼睛,“不准说不行。”
“不好。”齐夏果听话乖巧地改台词。
苏耿恼怒地瞪她,两个人瞪大眼睛看着对方,突然不约而同噗笑出声,苏耿佯作生气问她,“你笑什么?”
“你笑什么?”齐夏果学聪明了,和这个男人说话不能老实回答他的问题,必须学会先发制人。
“我什么也没笑。”苏耿不自然地说,他能说,他为俩人的现状而笑吗,如果说了,齐夏果难免会恼羞成怒掀被而去。
齐夏果笑着说,“我也什么都没笑。”苏耿刚才的表情和苏杭生气时候一模一样,齐夏果首先想到儿子,可爱聪明的杭杭。
六人一同返回,对于昨晚上的事情,大家不约而同保持沉默,却又明了于心。梁温眼神不住在苏耿和齐夏果之间打转,只可惜这俩人装的太像,竟然连视线都不曾相撞过,惹得梁温心痒难耐,且迟迟不能满足她的八卦之心。
因为时间算早,大家商定去附近农家吃饭,趁着等菜上桌的间隙,梁温终于把齐夏果拉去洗手间,对她目光逼视,齐夏果自若地洗手,反问她,“怎么了?”
“齐姐,你……这算是和苏耿和好了?”梁温欣喜地问,早上黄醒说的时候她还不相信,看齐夏果面若桃花似笑非笑上翘的嘴角,怎么看都不像是被霸王硬上弓的被欺负样。
齐夏果不置可否,和好了吗,他们什么时候没有和好,明明这段时间他们从未吵过架,从未为什么事情争执红过脸,只是相处的可谓是君子坦荡荡。
时殊耷拉着脑袋从外面走进来,看到齐夏果也爱答不理的,埋头往前走,精神不振的样子,梁温和齐夏果对视一眼不明所以,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梁温扯住时殊的衣帽,“哎哎,这态度忒嚣张,见面要打招呼,你家叔叔没教你啊。”
这句话成功把时殊惹炸毛,她突然转过身,挥着拳头嗷嗷叫两声,像发怒的小兽,模样倒不是凶狠,只是更显得憨态可掬,梁温和齐夏果一致忍住揉时殊脑袋的手,齐夏果问她,“怎么了?”
“齐姐,你昨晚上是不是和苏耿……嗯……共处一室了?”时殊没有回答问题,倒是问齐夏果这个莫名其妙的问题。
齐夏果不知道她为什么这样问,迟疑地点点头,时殊继续嗷叫,这次声音比上次更大,如果挠墙不会指甲痛的话,齐夏果认为时殊更想做的动作应该是面壁抓墙。
“只是同处一室,睡两张床,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对吧?”时殊不甘心地继续询问,双手合并,祈求地看着齐夏果。
齐夏果直觉头大,时殊的表情有些狰狞地可怜兮兮,齐夏果看看梁温,梁温对她摇摇头,“时殊,你抽什么风,你还有窥探别人隐私的嗜好!”
时殊不理会梁温,眼睛直直地看着齐夏果,终于看到齐夏果缓缓地点头,虽慢却坚定地点头,且两次。时殊肩膀松垮下来,低垂着脑袋,“我真笨,怎么可能有女人不爱好男色,我真蠢,俩人同居一室怎么可能什么事情不发生,我真傻,不该上当……”时殊嘴巴喃喃自语,失望地看眼齐夏果慢慢飘走了。
齐夏果和梁温看着时殊的背影,满额黑线,这是什么情况。
不能怪时殊这样怪异,如果齐夏果能稍微坚定立场,只是纯洁的和苏耿独处,能心狠地看着苏耿煎熬崩溃,那么,今天时殊就能嚣张地把大姨妈纸摔在阮驰森脸上,大吼道:看吧,不是所有女人都会被男□惑的,不是所有男女独处都会做点不和谐事情,阮驰森,你输了。
现在,时殊的心情就像坐过山车一样,到底最低处,昨晚上阮驰森威逼利诱软硬兼施逼她就范,不顾她的挣扎纠结,直接把她推打撕;裙子,时殊最烦阮驰森这样,就是一发;情的动物,她恼羞成怒踹了阮驰森,并振振有词:不要每次见到我就那什么,会让我觉得自己就是一发;泄工具,你能学学苏耿吗,君子之交淡如水,淡定淡定,表激动。
阮驰森坐在床边喘着粗气,嗤笑她:你还挺有自知之明。这句话的意思就是,他就是把时殊当泄;欲;工;具,才会每次都这么急吼吼的推到蹂;躏再蹂;躏。时殊怒:阮驰森,你就是个播;种机。
阮驰森歪着头看时殊,直到把光;溜;溜的时殊看得后背发冷,他才慢悠悠开口,“想谈纯情啊,可以,你不是说苏耿和齐夏果不那什么,那我们打赌,愿赌服输。”
时殊抱着推一个晚就少被欺负一次的心理,抱着对苏耿那微弱的信任,抱着对齐夏果性冷淡极大的信任,时殊坚定地点头,“如果他们什么都没发生,你不许再找我,从我面前滚。”这句话十分有气势地打在阮驰森脸上,阮驰森咬牙切齿地看着她嚣张的模样,咬牙道,“如果他们做;了,时殊,这辈子你就把从我身边逃开的小心思亲自掐了。”
俩人干瞪了一个晚上,时殊拥着被子瞪着阮驰森防备他是不是的撩;拨,心里面不住祈祷苏耿自制力能强点,希望齐夏果能立场坚定,过了这晚就好,过了这晚等她光明正大的甩了阮驰森,那俩人怎么不和谐她都不阻扰了。
出来混迟早是要还的,时殊只后悔当初站错队支持顾歌,所有这次苏耿才会这样报复她,让她输的连弯腰捡内;裤的心思都没了。
梁温和黄醒看看时殊,再看看阮驰森,看看齐夏果,再看看苏耿,一顿饭吃得心思不宁。齐夏果不知道她昨晚上那一冲动顺便把时殊的后半辈子也捎带上了,如果她有未卜先知的超能力,她一定咬牙忍住,苏耿你委屈一晚上吧。
但是,事情发生就是发生了,齐夏果还是关心苏耿的,时殊依旧是阮驰森的,黄醒和梁温才是最佳搭档。
饭后,阮驰森虚抱苏耿的肩膀之后,用拳头捶他的胸口,“如愿了?”
“彼此彼此。”苏耿好心情地回击,不要以为他不知道阮驰森打的什么注意。
“不要这么看我,咳,你们和好就行了。”阮驰森轻咳一声,明显在掩饰什么。
苏耿何尝不知道,他哭笑不得,“昨晚上的事情你也有份吧,黄醒没那么大胆子,而且那东西只有你能接触。”
有些事情,模糊着才会有美感,说清楚就少了那么点凑巧的惊喜感,阮驰森点点头,“果然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你,感谢我的话就省了。”东西的确是阮驰森带来的,本意不是给苏耿,而是给时殊,不过结果是一样的。
“如果时殊知道你才是暗箱操作的人,不知该作何感想。”苏耿望着远处还在暗叹时运不济的时殊,和阮驰森这样的老狐狸相比,时殊还是太单纯,她怎么就不怀疑,阮驰森那样的人怎么可能轻易出赌注。
阮驰森把看向时殊的视线收回来,知道又如何,时殊,阮驰森要定了,既然她觉得一看望到结局的故事没意思,那么他就给她加点情节。只要她愿意,阮驰森愿意搭上一切陪她玩。其实昨晚上阮驰森也未必有把握,苏耿这段时间和齐夏果的相处简单纯洁到人神共怒,阮驰森私底下问过苏耿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苏耿却说:她不喜欢,只要她不愿意,我就不碰她。
如果昨晚上,齐夏果真的狠心,苏耿也许会真的什么都不做,苦等着黄醒买药回来,一直泡冷水。苏耿说她不愿意的他就不做,不逼她。
苏杭对苏耿越来越多的干涉十分不满,缺少顾歌之后,苏耿直接把自己提到家里面男主人的位置上,对苏杭也不像以前那般宠溺,有时候会虎着脸教训他,对于他的错误采用面壁罚站和抄三字经来惩罚。
苏杭前几次会用顾歌来威胁苏耿,谁料苏耿竟然直接揉揉苏杭的脑袋说:去写,晚上八点之前上交,半个月不准吃冰淇淋和蛋糕。
苏杭对苏耿哭闹撒泼没用,苏耿只是面无表情地把报纸从正面换到反面来回应苏杭的幼稚举动。苏杭怒,苏杭气,他还没同意呢,苏耿还不是他爸爸。
苏杭首先想到是里间,那么最简单的就是在齐夏果面前说苏耿的坏话,比如,“妈妈,爸爸不让我吃冰淇淋和蛋糕,但是他却吃。”齐夏果在儿子脸颊上亲吻一下说,“你会坏牙的,要少吃甜食。”苏杭再接再厉,“妈妈,别人训你的儿子,你不生气吗?”这个,齐夏果思考之后回答他,“苏杭,你怎么可以扯小女生的辫子。”
实践表明,苏杭的地位在家里发生变化,眼看就要从第二变成第三,这个怎么能容忍,哼,妈妈是我的,爸爸我不要,坏人。苏杭小盆友暗暗下定决心,赶走爸爸,妈妈就是我一个人的,握拳!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几天更新的十分不规律,瓦十分抱歉……现在素一个人独住,回家要做饭吃饭洗澡洗衣服啥的,一折腾就九点多……嗷嗷嗷嗷嗷时殊就这样输掉了一辈子,其实只被一个人欺负也是件幸福的事情~快来个只被我欺负的人苏杭小盆友对家里面突然多出来的人十分米好感,接下来基本上就是感化这个小小人了……这是小孩子的一种独占心理,瓦小时候就有,认为麻麻只能对瓦好,现在想想好汗颜……另:敏敏新换了微薄,请以前关注过的亲,想要继续关注的,戳一下……
58、结婚前,离婚后
和小朋友相处远比苏耿想象中的要麻烦;尤其是家里面的这个。苏杭对苏耿的敌意不是一两点;在苏耿出现的视线范围内;苏杭定对齐夏果寸步不离;更是不遗余力地在齐夏果面前贬低他。
一次两次苏耿觉得这是正常现象,小孩子的独占心理作用;更何况苏杭自出生就未曾离开过齐夏果;现在突然多出来爸爸一样的生物;要和他分享妈妈;这怎么能行得通,他抱着乐观的态度看待这件事情,甚至有点得意,看吧我苏耿的儿子就是这么可爱。
一个星期之后,苏耿觉得兹事体大;必须放在心上,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