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首席的极品萌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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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首席的极品萌宠-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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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在夜色降临的时候,来到皇都夜总会外,远远的蹲守。

    她看了眼不远处的LeD屏,时间定格在7点半,距离撕票时限还有五个半小时,既然沈朗是幕后黑手,那么他一定会在零点来临之前,有所行动。

    一切因她而起,那么一切也会因她结束,她不能抱着侥幸的心理坐以待毙,她要靠自己的力量救出殷睿。

    果不其然,大约晚八点的时候,沈朗从皇都夜总会出来,上了一辆越野车,吉森随后跟上。

    梵音将衣领立起来,压低帽檐遮住脸,拦了辆出租车,低低道:“师傅,跟上前面那辆越野,保持距离,别被发现了。”

    司机师傅怪异的瞅她一眼,驱车跟上。

    车辆一直行驶到城郊一辆大型废弃炼钢厂前停下,为防止被发现,出租车顺着道路径直行驶过越野车旁,在前方很远的地方才停下,幸好她们身后还有后八轮的运输车队经过,不然如此突兀,肯定会引起沈朗的警觉。

    运输车队扬起灰蒙蒙的尘土,梵音下了车,压低帽檐,在大型车队的掩护下,迅速绕行到附近一所废弃破旧的加工屋外,在垮塌的墙壁下,远远的观察着炼钢厂的动静,从这里到炼钢厂大概有一百米的距离。

    她几乎可以确定,殷睿就在这个废弃的炼钢厂内。

    梵音飞快的拿出从殷宅里顺来的手机,想要报警,可转念一想,警方一动,沈朗一定有所察觉,到时候恐怕会对殷睿不利。

    正犹豫间,从炼钢厂内传来一声撕心的惨叫,梵音瞬间白了脸,这个声音……

    仔细辨别不是殷睿的声音以后,梵音稍稍放下心来,像殷睿那样的男人,就算是死,也会眼都不眨一下,怎会因疼痛而呐喊。

    谈话声由远及近,两名戴着黑色头罩的壮汉大步往加工厂这边走来,梵音心下一惊,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她悄悄从垮塌的墙壁外爬进屋内,躲在一架搅拌机后。

    “真做掉?”一名壮汉脸上浮起惊恐的神情,向着同伴问道。

    另一名黑点的壮汉拿过一旁散发着汽油味道的空桶,经过梵音身旁,往里屋走去,“让你做你就做,干完这一单拿了钱咱就走。”

    “你说堂堂殷氏帝国,咋会置殷大少的性命于不顾,3块钱的赎金都不愿意出呢?”落单的男人自言自语的弯腰去拿空桶。

    “这不是我们操心的事,那个殷大少反正也活不久了,干活干活,别说了。”声音从里屋飘来。

    梵音猛地一震,活不久……为什么……她焦急的压下眸光,趁落单的那名壮汉弯腰的势头,梵音拿过一旁的板砖狠狠向他的头砸去。

    壮汉闷哼一声,重重倒地,挣扎了两下就要爬起来,梵音顺势捂住壮汉的嘴,唯恐将对方砸死,她收了力道,又向着他的脑门儿连续砸了两下,确认对方懵了过去,她咬牙将壮汉拖进搅拌机的后面。

    似乎听见了异动,进入小屋的壮汉抱着装满汽油的大桶走出来,诧异道:“怎么……”

    话没说完,却见一个穿着黑色运动服,戴着黑色帽子的少年站在门口。

    壮汉警惕的低呼一声,“谁!”

    梵音没时间跟他玩躲猫猫了,索性站在门口,佯装惊恐的低压声音道,“沈总发怒了,吉老大让你赶紧过去!”

    这次绑架案的幕后主使身份极为神秘,他也是昨天遇见吉老大,偶然间知道些许信息,壮汉原本对她充满敌意,此刻听她连说两名老大的名字,当下信以为真,以为她是老大带来的自己人,连忙放下大桶就往外走去。

    壮汉一脚刚踏出大门,便觉颈部一阵剧痛,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梵音使出吃奶的力气将两名壮汉拖进另一间小屋内。飞快的换上其中一名壮汉充满汗味儿的灰色T恤,戴上头罩,将大桶内的汽油倒掉,装进满桶的水,还不忘将两人捆起来,堵住嘴,这才抱着桶晃晃悠悠的往废弃的炼钢厂走去。

    巨大的废弃炼钢厂内,三五名头戴防毒面具的男子围着厂房中央,一名被砍断双手双脚的胖男人,低低谈话。

    胖男人不停的哀嚎求饶。

    这样血腥暴力的场面让梵音心惊肉跳,她压低帽檐,低着头,抱着大桶小心翼翼的走进厂房,两道目光看过来,由于大桶遮住了她的身形,那些人并未太在意,梵音大致扫了一眼,只见不远处窗户下,殷睿靠窗而坐,双手被人反捆,眼睛蒙着黑色的布条。

    似乎受了极重的伤,他有些懒散的靠在窗下,面无血色,薄唇泛白,微屈的大长腿皮开肉绽,深可见骨,渗透的血染红了所坐的位置,情况十分糟糕。

    梵音的心微微揪了一下,都是她害的……

    她稳住步伐走过去,将大桶轻手轻脚的放在殷睿旁边,尽量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 ; ;
无人来救
    她瞅了一眼,这间厂房内,一共有四个人,加上她刚刚绑起来的两人,一共六人,六人中,有两人是戴着考究的防毒面罩,其余人都戴着黑色头罩。

    如果她没猜错,戴着防毒面具的两人,一定是沈朗和吉森了。

    梵音压低帽檐,纵然戴了同样的黑色面罩,她仍然感觉有人时不时的向她投来异样的目光,却一直未有人敢出声。

    面罩男们大概以为她是沈朗带来的心腹,而沈朗的人,则以为她是这个团伙的一员。

    惨叫声乍然响起,梵音猛地一惊,汗毛倒竖。

    那名被砍断双手双脚的男人,被人用刀剜去了双眼,冷冷的声音远远飘来。

    “说,谁让你拍照的?”经过变声处理的防毒面罩内,男子妖里妖气的问了句,“没经过老大的允许,私自拍照,到底谁指使你的?照片发出去了?”

    “没,没,已经销毁了,老大,老大求你……在给我一次机会,我只是看他长得好看,并没有……没有人指使。”大量的血不断的从男人的口鼻里涌出来,垂死挣扎。

    为首的男子打了个响指。

    立刻有人将废弃炼钢厂的铁门关上,把汽油浇在那名垂死挣扎的男人身上,一点火,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传来,那人没了手脚和眼睛,全身如圆润的火球一般不断的在厂房里乱窜,带血的惨叫声回荡在厂房上空,依稀可闻空气里嘶嘶啦啦的肉皮燃烧的声音。

    忽然暗下来的光线,紧闭的大门让梵音头脑嗡嗡作响,恐怖到极致的血腥场景不断的刺激她的视觉神经,冲击她的耳膜,梵音晃悠了一下身子,下意识扶住一旁的钢架,他们用残忍的方式,再……再杀……杀人……从没有见过如此骇然场景,她已经惊的面无血色,哆嗦的稳住身子,顿感呼吸困难。

    “准备撤离,这里暴露了。“站在首位的男子清冷的说了句,缓步向殷睿的方向走来,在他面前看了许久,忽然低低的笑出了声,他蹲下身子,凑近殷睿轻轻道:“还在等他们么?”

    殷睿靠在墙上,黑色的布条遮住了他的眼睛,依稀可见他优美的薄唇泛着惨淡的光,似是陷入了昏迷,没有任何反应,像一个被人遗弃的透明木偶,毫无生气。

    “他们不会来救你的。”为首的男子经过变声处理的声音显得格外阴冷,却又带着一抹难言的兴奋,“听说江南第一大楼内的爆炸装置都已经被成功破解了,有那个时间,他们为什么不来找找你呢?”

    见殷睿依然毫无反应,为首的男子忽然捏住他的下抬起他的脸,恶狠狠的讥讽道:“一文不值的废物,说到底不过是个连替代品都不如的东西,你以为殷氏一族会原谅你?杀母,弑兄,被流放的怪物!”

    似乎戳中了心底最隐晦的痛楚,殷睿猛地绷紧倨傲的下颚,眉头缓缓皱了起来。

    “我就知道你醒着。”为首的男子低低笑了起来,十分满意殷睿此刻的反应,他凑近殷睿云淡风轻的说了句,“我要是你,不如死了算了,苟活于世,不累么?”

    梵音震惊的睁大了眼睛,沉沉绵绵的痛楚一点点从内心深处浮现,她咬紧唇,低下头,克制着心头的怒意,微微颤抖。

    为首的男子轻轻一笑,松开了他的下颚,“殷睿啊,别等了,没人会来救你的,我留下那么多的破绽想让他们找到这里,可结果呢?不出我的预料,这世上没人会为了救一个怪物铤而走险,你死了,殷氏一族就放心了,这世界就清寂了,你这样厚着脸皮活着干什么呢?不嫌恶心么?”

    男子瞧见殷睿越绷越紧的下颚,快意的笑出了声,他要用最惨烈的方式报复殷家,报复那个站在世界顶端的男人,第一步,先拿他的儿子开刀。

    于是他指着殷睿,幽幽说了句,“肢解了他,把残肢寄送到殷氏德国的庄园,然后,炸掉这里。”

    梵音狠狠倒抽一口冷气,下意识摸住衣兜内的匕首。

    男子正要起身离开,忽然脖颈被一双手遏制,猛地下拉。殷睿重新将他拉回到自己面前。

    “要不要一起。”殷睿唇角勾起一抹邪笑,微微侧着桀骜的脸,他被人蒙着眼罩,手腕因磨断绳索的原因,磨出了深深的血槽。

    为首的男子骇然,绳索竟然断了,他低怒的咬牙,“毙了他!”

    “你敢?”殷睿不知何时,顺过了男子腰间的手枪,抵在他的太阳穴,沉沉道。

    “殷睿!”为首的男子恼羞成怒,“这个世上根本没人希望你活着!你安安心心的去死不好吗!”

    “那又怎样。”殷睿邪邪勾唇,面容泛着病态的苍白,狞笑的唇角让他邪恶的如世间永无黎明的恶魔,沉溺在冰冷窒息的深海里,向着更深处沉溺下去。

    他知道,他是多余的,他一直知道,没人会来救他,他也从不需要被救。

    可生活,若没有希望与失望的落差,没有痛彻心扉的刺激感,他便察觉不到自己还活着,便察觉不到这麻木腐朽的人生究竟糜烂到何种程度。

    为首的男子被反问的一时语塞,又碍于抵在自己脑门儿的枪,趁着殷睿此刻看不见,男子向着一旁的下属打了个无声的响指,还未将指令发出去,梵音心惊的掏出匕首,向着男子的手指就刺去。

    梵音知道,这个男人一旦打出响指的动作,一定会有不利的事情发生。

    与此同时,梵音顺手拎过之前抱来的大桶,向着为首的男子泼去,大喊道:“这是汽油,谁敢乱来,我就点火烧死他!”

    殷睿猛地一震。

    为首的男子被生生削去了半个中指,大惊失色的痛呼一声。

 ;。。。 ; ;
你不能死
    而周围三三两两的面罩男震惊的看着忽然倒戈的“同伴”,一时间愣在原地。

    由于梵音所带的面罩装有变声装置,她的声音变得异常中性怪异,她从兜里拿出捡来的打火机,哆嗦道:“谁动我就点火了!”

    “都不准动!”为首的男子捂着手指,怒吼一声,恶狠狠的盯着叛变的“下属“,磨牙冷声, ;“你是谁?

    “老大,她不是你带来的人吗?”面罩男中,有人惊问一声。

    为首的男子一愣,瞬间明白了这个“叛变”的下属,是混入的异类,他看了眼梵音手上的火机,寒声道:“都往后退。”

    厂房内的面罩男们此时也忽然反应过来,连连后退,看向梵音的目光充满敌意,这个人……有问题!

    梵音一手扶起殷睿。

    感受到一种温暖安心的触摸,殷睿猛地一震,扶着墙壁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有了喘息的时间,他缓缓抬手摘去眼罩,倾斜而来的光线让他微微眯眼,看向站在身侧的梵音。

    这样深邃的目光让梵音心下莫名的一阵惊跳,纵然隔着一层面罩,可是那种目光的穿透力仿佛已经穿越时光与空间,真真的看真切了她。

    纵然梵音有那么多的复杂体味,可看到殷睿的眼中,明明就是一个一身灰色T恤,头戴面罩的犯罪团伙一员叛变倒戈了,或许求财,或许另有阴谋。

    梵音携着为首的男子当人质,一手将殷睿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上作为支撑,作势向外走去,可是殷睿的身体重如千斤,只是稍微动了一下,他的面色兀的苍白下去,大量的血迹从他的腿上渗出,手腕还有胸膛的伤口血流如注。

    “殷少爷……”梵音手忙脚乱的去捂他身上血流如注的伤口,愧疚的直掉眼泪,“伤的这么重……”

    火机远离了他,为首的男子松了一口气,起身就要跑,殷睿手上的枪毫不犹豫的开了火,一枪嘣在了为首男子的腿上。

    隐忍的惨叫声传来。

    “头儿!”

    这一枪的震慑力,使得整个厂房内安静异常,再也没有人敢动。

    “下一枪,我会爆了你的头。”殷睿手中的枪抵在为首男子的额头上,寒声说了句。

    枪声震的心脉一颤,梵音全身一哆嗦,见大量的血从殷睿的体内流逝,再这样下去,他会死的,梵音慌慌的去捂他的伤口,心疼的说道:“殷少爷……求你不要再动了,不能再动了,你的伤口……”

    他伤的太重了,她看得胆战心惊,语无伦次。

    殷睿讶异于这位刚刚倒戈的头罩男的慌乱,迟疑的慢慢道:“我没办法离开这里,你快走吧。”

    梵音咬唇摇头。

    就在两人简短的交流间,一名不知何时移位到殷睿后方的头罩男举起匕首就向殷睿的后背刺去。

    梵音瞬间瞪大了眼睛,心下一惊,不顾一切的飞身扑去。

    殷睿瞳孔骤然紧缩,一手捞过梵音的身体,让匕首偏离了她的要害,手中的枪飞速在掌心旋转,向着偷袭男就是一枪,随后的一枪准确无误的打进了为首男子另一条大腿上。

    剧烈的动作让他开始喘息,眼前的一切开始变得模糊,全身的热量都在急剧的消失,呼吸轻了一下。

    为首男子两条腿都受了重伤,全身都是汽油的味道,此刻最危险,命悬一线是他啊,于是他气急败坏的痛吼一声,“谁敢再动,我就宰了谁!”

    梵音感觉腰间一片冰凉,匕首擦着衣服而过,眼见殷睿倒了下去,梵音慌乱的爬过去,下意识握紧他冰冷的手,不断的给他注入活下去的勇气,泣不成声道:“大家都在等你回去,余管家,小容,还有我,都在等你回去,求求你,不要死,殷睿,你一定要活下去,我还没有放弃你,要走一起走,要死一起死,可是我还不能死,所以你也不准死。”

    十指相扣间,掌心的温暖注入心脉,殷睿的眉梢微微动了一下,鼻间一片芍药的芬芳。

    记忆里,有人告诉过他,一种细的类似芦苇一样的植物叫什么来着?他记不清了,那时候他们还住在德国的彼得庄园,庄园后面,有大片的山坡,那人经常带着他去山坡上狩猎,告诉他植物与植物的区别。

    那种植物,类似芦苇却从中心分叉的植物,临风而立,长于悬崖峭壁,散发着阵阵清苦却让人安心的芬芳,听说它是上帝留于世间的救赎之物,只要找到了这种传说中的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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